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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全文钟先生心痒难耐

眉上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钟先生心痒难耐》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苏眠钟南衾是作者“眉上烟”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子啊,怎么回事啊?怎么就生病了?”钟一白一听到老太太关切加焦急的声音,心头一酸,黑溜溜的大眼睛里含着一泡泪。他哽咽着抽泣着,“奶奶,我发烧了。”老太太一听,心疼得要命,“哎哟我的乖孙子,奶奶马上过去。”钟一白原本无比虚弱的声音立马有了底气,“嗯嗯,奶奶,你来的时候能不能给我带一份生煎,就家门口那家,我想......

主角:苏眠钟南衾   更新:2024-06-17 10: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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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眠钟南衾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全文钟先生心痒难耐》,由网络作家“眉上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钟先生心痒难耐》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苏眠钟南衾是作者“眉上烟”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子啊,怎么回事啊?怎么就生病了?”钟一白一听到老太太关切加焦急的声音,心头一酸,黑溜溜的大眼睛里含着一泡泪。他哽咽着抽泣着,“奶奶,我发烧了。”老太太一听,心疼得要命,“哎哟我的乖孙子,奶奶马上过去。”钟一白原本无比虚弱的声音立马有了底气,“嗯嗯,奶奶,你来的时候能不能给我带一份生煎,就家门口那家,我想......

《文章全文钟先生心痒难耐》精彩片段

别墅二楼的卧室。

钟南衾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被晨曦笼罩着的院子,眼神幽深。

他正在打电话,话筒里是女人的声音。

软软绵绵,让他不自觉想到了几个月前的那一晚...... 她勾着他的脖子,一边用舌尖舔着他的突出的喉结一边在他耳边蛊惑,嗓音也如此刻这般软绵..... 就像一剂毒药,侵蚀着他,让他忍不住沉沦。

刚冲过澡的身体,瞬间觉醒。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将那一抹旖旎从脑子里挤出去,这才开了口,“钟一白今天请假。”

请假?

昨天傍晚才给她打过电话...... 一想到昨天钟一白对钟南衾的控诉,苏眠就有点担心。

这父子俩不会是又吵架了吧?

于是,忍不住试探着问了出来,“一白他怎么了?”

男人回得很快,“发烧。”

“哦,”苏眠松了口气,原来不是吵架了。

电话那头,钟南衾听着苏眠突然松下来的语气,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

他问,“苏老师在担心什么?”

一句话戳中了她的心思。

苏眠心头一惊,两人隔着电话,那边的男人竟然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

天,太可怕了。

怪不得钟一白总是说他是变态,他还真是说对了。

就在苏眠暗暗的腹诽之际,钟南衾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

“我没有家暴倾向,”他嗓音是前所未有的低沉温和,“所以别担心。”

苏眠,“......” 脸颊迅速升温,滚烫的触感,连耳朵都热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她莫名羞涩。

她似乎听见他的嗓音就在耳边,低低沉沉,“别害怕,嗯?”

...... 余苗打着哈欠从卧室里走出来。

从厨房倒了杯水出来,边走边喝,一抬头就看到站在沙发跟前跟傻了似的苏眠。

她走上去,拿眼瞅着她。

见她贝齿轻咬着唇角,一副欲说还休的表情,手里握着手机。

“怎么了?

一大早的,怎么跟发春似的。”

苏眠回神,看着突然出现的余苗,脸上滑过一抹异样,“你起来了。”

“嗯,你在想什么呢?”

“没啊.....”苏眠拿着手机朝厨房走去。

余苗不信,跟在她后面,“我刚听见你好像和谁打电话。”

“哦,是学生家长,孩子发烧了请假。”

学生家长?

余苗的视线扫过她依旧通红的耳根,调侃道,“我猜这位学生家长肯定是个男的。”

苏眠,“......” 余苗,“你脸这么红,不会是被学生家长给调戏了吧?”

苏眠,“......你想不想吃蛋饺,我给你煎。”

身为吃货的余苗一秒被拐走了话题。

“好啊,我想吃茴香肉的,能不能再来点黄瓜咸菜?”

“没问题,你先去洗漱。”

“好勒,我最爱你了么么哒。”

余苗转身回房,在刷牙的时候,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卧槽,刚刚到底是哪位胆大包天的家长敢调戏人民教师?

...... 高烧过后的钟一白,精神有点蔫。

他躺在床上,郭婶坐在床边喂他喝粥。

他喝了一口,眼睛看着郭婶,“我爸爸呢?”

“先生一早就去公司了,临走时吩咐我好好照顾你。”

钟一白一听,立马嘟起了小嘴,“我都难受成这样,他怎么还有心去公司呢。”

“先生昨晚照顾了你一整晚,一整晚都没合眼,如果不是公司那边有重要的事,他肯定会留在家照顾你。”

钟一白表示怀疑,“他昨晚一整晚没睡?”

“嗯。”

“他有这么在乎我?”

“哎哟我的小祖宗喂,这话可不能当着先生的面说,他会伤心的。”

钟一白忍不住想象一下钟南衾伤心的模样..... “哎哟我去,简直不忍直视。”

郭婶莫名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吃了粥,又喝了药,钟一白躺在床上无所事事。

今天周三,他本来该去上学的...... 想到这儿,他就想起了苏眠,也不知道老钟有没有给他请假。

伸手拿过手机看了一眼,这会儿苏眠肯定还在忙没时间接他电话,于是想了想就打给了老宅。

生病中的男人,莫名的有点小忧伤。

他现在需要精神和物质的双重安慰。

那头,接电话的是老爷子。

洪亮的声音一传来,虽然隔着话筒,也震得钟一白耳膜疼。

他赶紧手机从耳朵跟前拿开,直接开了免提。

他虚弱的叫了一声,”爷爷。”

“一白?”

老爷子接着问,“没上学?”

钟一白想要求安慰的小心肝立马受到了伤害。

他的声音更加虚弱了,“爷爷,你难道没听出来我生病了么?”

“啊,病了?”

老爷子嗓门够大,一下子把房间里的老太太给引了出来。

“谁病了?”

老太太着急的问。

“咱家大孙子.....”老爷子的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老太太给抢了过去,“白白啊,大孙子啊,怎么回事啊?

怎么就生病了?”

钟一白一听到老太太关切加焦急的声音,心头一酸,黑溜溜的大眼睛里含着一泡泪。

他哽咽着抽泣着,“奶奶,我发烧了。”

老太太一听,心疼得要命,“哎哟我的乖孙子,奶奶马上过去。”

钟一白原本无比虚弱的声音立马有了底气,“嗯嗯,奶奶,你来的时候能不能给我带一份生煎,就家门口那家,我想吃虾仁馅的。”

“好好好,奶奶这就去给你买。”

挂了电话,钟一白忍不住感慨出声,“隔辈亲隔辈亲,说得太有道理了。”

...... 钟南衾一进别墅,就听见钟一白欢脱的声音,哪有一点昨晚发烧的虚弱?

在玄关处换了鞋子,抬脚走进了客厅。

一抬眸就看到了沙发上的老太太正抱着钟一白又亲又摸。

眉心微微一皱,刚想开口,原本腻在老太太怀里的钟一白一见到他进来,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一下子就从老太太怀里窜了下去,规规矩矩的在一旁坐好。

老太太不满的看着钟南衾,“你瞅瞅你把孩子吓得。”

钟南衾在一旁坐下来,淡淡出声,“他五岁了。”

“五岁怎么了?”

老太太继续说,“你五岁的时候,每天晚上都得我哄着睡,只要看到我就往我怀里钻......” 眼瞅着老太太就要把他小时候那点糗事抖得一干二净,钟南衾凉凉打断她的话,“司机在外面等着,你该回去了。”

钟一白听得正爽呢,“奶奶,你继续说。”

钟南衾偏头看他,目光微凛,“感冒了就该好好在床上躺着。”

钟一白,“......我已经好了。”

“你确定?”

“我确定以及肯定!”

“好。”

钟南衾起身离开,“下午送你去幼儿园。”

钟一白,“......我怎么觉得自己好像又发烧了。”

老太太,“......” 这个家她也不想待了,走人!


“我......”苏眠对上他那双能看透一切的深邃黑眸,说话也跟着结巴了,“没.....没呀。”

钟南衾没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

他的眼窝很深,显得那一双眼眸深邃漆黑,让人一眼看进去,犹如掉进了无底深渊。

苏眠觉得自己的心肝肺都在颤抖。

这位钟先生......有点吓人。

...... 银灰色的宾利车快速的行驶在马路上,车内,一片寂静。

钟一白抱着自己的书包坐在后座,小脸紧绷着,一双眼睛时不时地去瞟后视镜,透过后视镜偷偷的瞅着正在开车的男人。

男人的脸色不太好,两条眉毛紧皱着,还有那一双紧握着方向盘的大手..... 钟一白知道自己要完蛋了。

这两天在学校干的那些事,苏老师估计都告诉钟南衾了。

一想到回家就要接受狂风暴雨的洗礼,钟一白的小心肝就开始颤。

于是,偷偷的从书包里掏出手机,将身子往窗户边缩了缩,开始偷偷给奶奶发信息。

他还不会打字,现在又不能语音,他就狂发图片。

每张图上就两字.....救命!

很快,钟家老太太就给他回了信息,但让钟一白抓狂的是,奶奶给他回的是语音。

他看着那条语音信息,欲哭无泪。

说好的默契呢?

还能不能愉快的做祖孙俩了?

于是,他又给她狂发‘不要’的图片,老太太很快就给他回了信息。

幸运的是,这次发的是文字信息。

但不幸的是,上面写着...... “乖孙子,你是不是又在逗奶奶玩呢。”

钟一白,“......” 你体会过什么是绝望么?

...... 钟家老宅在市区,老太太喜欢闹中取静,没事就和姐妹们跳跳舞打打麻将,小日子过得不要太爽。

但钟家其他人都不喜欢住市区,钟南衾更是成年之后就搬了出去,现住在北城环境最好的‘皇苑’。

北城有座山,名叫皇隆山。

‘皇苑’就建在皇隆山山脚,环境优美,林木葱葱,宁静怡人,最适合喜静的人居住。

车子一驶入‘皇苑’大门,钟一白就坐不住了。

他抱着自己的书包,打算车子一停就开溜。

当车缓缓停下来,钟一白伸手去开车门。

车门打开,他内心窃喜不已,刚想溜之大吉,就听见驾驶座传来一道声音,“先去书房等我!”

嗓音低沉,透着明显的不悦。

钟一白,“......” 他终究是逃不过老钟的魔爪。

...... 别墅二楼的书房内,钟一白垂着小脑袋站在钟南衾面前,一声不敢吭。

钟南衾看他一眼,一边抬手解着衬衫领口一边沉沉开口,“信不信我把你丢去埃塞俄比亚放羊?”

嗓音清冷不悦。

钟一白一听,小脸都吓白了。

他赶紧说,“爸爸,埃塞俄比亚太远了,那边的饭也不好吃,你还是把我丢在国内吧。”

还敢贫嘴?

钟南衾紧皱了眉头,“你皮痒痒了?”

钟一白立马举起小手,做认错投降状。

他一脸真诚的认错,“爸爸,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错哪儿了?”

“我不该抢小朋友的大鸡腿,也不该抢小朋友的被子和枕头。”

种一白一边说一边拿眼去瞅钟南衾脸上的表情,见他表情没什么变化,胆子也大了起来,“不该把水洒小石头的床上说他尿床了......” “继续。”

“我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不该当着所有人的面去掀苏老师的裙子......” 钟一白现在特后悔,他在想,如果不是今天掀了苏老师的裙子,把她惹急了,保不准他还能在学校多逍遥几天。

“我给你两个选择,”钟南衾冷睨着他,“扣罚一个月的零花,明天跟苏老师和小朋友道个歉;另外一个,去埃塞俄比亚......” 钟一白一听,立马大叫,“咱能不提埃塞俄比亚么?”

钟南衾挑眉,“选好了?”

钟一白郁闷的嘟着小嘴,“我还能有别的选择么?

每次犯错都扣零花钱,我零花钱本来就不多......” 他本来还想着多攒点零花钱给隔壁家的小姐姐买礼物呢。

这么一来,礼物肯定是买不成了。

也不知道没有了礼物,隔壁的小姐姐还会不会理他?

钟南衾显然没时间听他抱怨,伸手拿过一旁的文件夹,“明天我会派人落实你道歉的情况。”

“道个歉你也要落实一下?

我是那种只说不做的人吗?”

这一次,钟南衾只是淡淡瞥他一眼。

随即挥手,表示他要忙了,让他出去。

钟一白鼓着腮帮子出了书房,回了自己房间。

他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黑琉璃般的大眼睛转了几圈之后,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他要向奶奶告状,说钟南衾又欺负他了..... 最后告状的结果就是,被钟南衾扣掉的零花钱被奶奶补上了。

嗯,目的达到,钟一白的心情又美美哒。

...... 苏眠做得一手好饭菜。

此刻,晚上七点,余苗一边大口吃着碗里的饭菜一边口齿不清的说,“亲爱哒,你这泡椒牛柳做得实在太合我胃口了,我能再吃一碗饭你信不信?”

苏眠好笑的回她,“小余同志,别怪我没提醒你,你的体重已经过三位数了。”

余苗,“......吃饱了才有力气减肥。”

苏眠好笑的摇头,没再说话。

余苗吃了一会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问苏眠,“听说你们班今天来了一位长得超级好看的学生家长?”

苏眠喝汤的动作一顿。

“嗯,”苏眠用勺子轻轻地搅着碗里的鱼汤,“钟一白的爸爸。”

“就那个掀你裙子小孩的爸爸?”

苏眠脸蓦地一红,她抬眸瞪着余苗,“这事咱能别再提了么?”

余苗笑得前俯后仰,“艾玛,笑死我了,那熊孩子也太大胆了......” 苏眠被她笑得恼了,伸手就要把饭菜端走。

余苗一看,立马憋住了笑,双手做投降状,“好了好了,我错了,以后不提了......” 话虽这么说,但那眼角眉梢强忍着的笑...... 苏眠狠狠瞪她一眼,随即又泄了气。

“其实我现在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

“钟一白的爸爸看起来......”苏眠微皱着眉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找个什么词去形容他。

余苗迫不及待的问,“脾气不好?”

苏眠摇头,“也不是,就感觉不太好相处......” 当他看着她的时候,那深不可测的眼神,以及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漠疏离的矜贵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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