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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篇开局替嫁,便宜老公身份不一般》精彩片段
1983年农历5月初5,正是端午佳节,各家各户都在欢天喜地庆祝这一年一次的节日,杨树屯里杨天柱家却是闺女哭,娘抹泪的场景。
就在一个小时前,杨天柱二妹妹杨念念刚刚投河自杀,所幸被村长家大儿子救下,才侥幸逃过一劫。
黄桂花抓着二女儿的手,全然不顾女儿自杀刚醒,声泪俱下的祈求。
“念念,娘给你跪下求你好不好?你就答应嫁给陆时深吧!他虽然不是大学生,可他是军人,手里端着铁饭碗,你嫁给他,以后日子肯定也好过,总归不会吃苦的。”
杨念念看着到现在黄桂花还在极力劝说,让她嫁给陆时深,眼泪突然就失禁了。
“娘,姐是你女儿,我也是你女儿,你这样做,是不是偏心太严重了?”
还没等黄桂花说话,杨天柱就先接了腔,“念念,你是真想让咱娘跪下求你是不是?咱爹走的早,咱娘一个人把咱们拉扯大不容易,陆时深端着铁饭碗,你嫁过去总归不会饿着你,我跟咱娘还能害你不成?”
杨念念抹掉眼泪冷笑,“陆时深那么好,你们为什么不让姐嫁给他,他本来要娶的人,就是姐不是吗?”
杨念念突然觉得刚才的眼泪流是真不值呀。
其实她根本不是杨天柱妹妹,真正的杨念念在投河的时候已经淹死了。
她是21世纪的女大学生,也叫杨念念,当时正是周五,她在通宵打游戏,结果十连跪,气的胸口生疼,双眼一黑就穿越到了这里。
她脑子里有这具身体的记忆,知道了原主投河的原因,只能说很替原主不值。
黄桂花嫁了两任丈夫,和第一任丈夫生了杨天柱和杨慧莹,女儿刚出生不久,丈夫就死了,于是她又带着孩子嫁给了第二任丈夫,生了杨念念。
由于家里条件不好,就没让杨天柱读书,让他留在家里农活,因为这事儿,他一直记恨后爹。
杨念念十三岁那年,黄桂花第二任丈夫也死了,她没有继续改嫁,一个人养大三个孩子。
黄桂花偏心大女儿和儿子,最不疼的就是杨念念,偏偏越不疼的女儿越是懂事孝心,黄桂花说供不起两个孩子上学,杨念念就主动提出退学在家干活挣钱供养姐姐读书。
高考过后,姐姐一直没接到录取通知书,还以为落榜了,正巧有媒婆说亲,就把杨慧莹介绍给了陆时深,因为男方是军人,暂时回不来,互相看了照片都很满意,这桩婚事也就定了下来。
因为男方暂时比较忙回不来,男方家里便先给了20块订婚钱,20块钱在21世纪就是一杯奶茶钱,可是在这个年代,是普通人家小半年开销,听说男方在部队是个连长,年轻有为上升空间很大,自从订婚后,谁见了杨慧莹都夸赞她有福气。
谁知道刚订婚还没一个月,杨慧莹突然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男方家知道了很是高兴,还特意送来了50块钱,说愿意供养杨慧莹读完大学,本来是皆大欢喜的事情,可谁知道才开学一年杨慧莹就变了心。
在学校谈恋爱就算了,谈的对象还是杨念念的男朋友,本来这已经够让杨念念绝望的了,黄桂花拿不出退婚钱,脑子一抽,竟然让杨念念代替杨慧莹嫁过去。
杨念念一下子接受z不了,信念崩塌,一气之下投河自杀,也就有了现在的一幕。
现在他们家已经是全村的笑柄了。
见她油盐不进,杨天柱黑着脸说,“就算让慧莹嫁给陆时深,方恒飞也不会娶你的,人家现在是大学生了,以后前途无量,怎么可能娶你?他跟慧莹才是天生一对。”
“我已经放弃方恒飞了,随意就变心的男人不是啥好东西,我也看不上了。我也不要代替杨慧莹嫁人。”凭啥杨慧莹去过好日子,烂摊子要她来收拾?
前世父母把她当掌上明珠,她还没受过这种委屈呢,想起父母,杨念念眼圈红了,也不知道父母能不能承受住她死了的打击。
杨天柱冷哼,“实话告诉你吧!这事儿你不同意也没用了,咱娘已经把你户口本寄过去和陆时深扯证了,你们现在就是夫妻了,军婚离不了,你认命吧!”
他跟杨慧莹才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感情也深厚一些,因为后爹活着的时候,对杨念念比对他跟杨慧莹好,所以他对杨念念一直有敌意,觉得不是一个爹生的,杨念念跟他不亲。
也正是因为这样,陆家担心杨慧莹以后会心野了,提出先扯证时,他跟杨慧莹想出了这个办法。
要是退婚是要还钱的,他们家徒四壁,根本没钱还。
杨念念愣了愣,看向黄桂花,“他说的是真的?”
其实她从杨天柱表情里就看出来了,杨天柱没说假话,但她还是替原身抱着一丝希望。
黄桂花抹着眼泪抽噎,“念念,是娘对不起你,娘知道你是个懂事听话的好女儿,你再听话一回好不好?只要你踏踏实实的跟陆时深过日子,他肯定会好好对你的。”
杨念念抿着唇没吭声,她只觉得心都凉了。
军婚离不了,这话不是杨天柱吓唬她,这是事实。
也就是说,她跟那个素未谋面的陆时深现在已经是夫妻了?
对于21世纪的杨念念来说,这个消息实在是太炸裂了。
“念念,念念你别吓唬娘,你说句话呀。”见她不吭声,黄桂花着急的摇着杨念念的手臂。
陆家前前后后都给他们家一百多块钱了,要是二女儿再想不开去自杀,到时候她真是钱还不起,还赔了一个女儿进去。
虽说偏心儿子和大女儿,她对小女儿也是有感情的。
杨念念呵呵冷声一笑,“娘,我愿意嫁,但是你们听好了,只要我踏出这个门,就不会再回来了,就算是我日后死在外面,也跟你们没关系,同样,以后你们日子过成啥样,我也不管了。”
军婚离不掉,那就硬着头皮过好了。
杨念念前世就崇拜军人,之前不想嫁,是不想替杨慧莹收拾烂摊子,再说了,她也没见过陆时深,两人没感情,都不知道这个男人长啥样。
好在,他总归是军人,人品肯定过关,杨慧莹眼光挑剔,她看照片就能同意订婚的男人,总归不会太差。
杨念念转身想回屋,忽然和隔壁屋子里出来的女人四目相对,想着以后都是邻居,她冲着女人笑了一下,算是打招呼。
女人愣了愣,盯着杨念念打量一圈,不确定的询问,“你是?”
杨念念眨眨眼睛,“我是陆时深爱人。”
“你是陆团长爱人?”女人惊讶的张大嘴巴,嗓门跟装了喇叭似的,“哎呀,我咋没听说陆团长爱人要过来随军的事情呀?你不是在读大学吗?”
额……陆时深媳妇是个大学生的事情,家属院都知道呀???
杨念念正想找理由糊弄过去,另外几家屋子里有人听到动静,也都探头出来瞧热闹,“你就是陆团长爱人?”
杨念念索性也不解释了,故作娇羞的点点头,“我、我刚到的,你们聊,我先回屋了。”
杨念念进屋了,外面的讨论声却没停止。
“看着才十八九岁吧?脸上还有婴儿肥呢,陆团长咋找个这么年轻的媳妇?”
“还在读大学呢,能不年轻么?长的可真俊俏,难怪陆团长看上了。”
“这回该有人伤心咯!”
有人伤心?
看来这里还有人惦记陆时深呢,也是,这么年轻有为还俊逸的男人,没人惦记才奇怪了。
太阳落山夕阳西下,杨念念有些饿了,肚子咕噜噜直叫。
怕撞见那些嫂子被问东问西,她也不敢出门,正想着陆时深什么时候回来呢,外面就传来“咚咚”两道敲门声。
她打开屋门,就见陆时深背着夕阳余光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两个铝制饭盒。
陆时深绕过杨念念进屋,将饭盒放在饭桌上,还顺手打开饭盒,“吃饭了。”
肚子咕噜噜叫好一会儿了,杨念念确实饿了,她走过去坐下,发现饭盒里竟然还有两块红烧肉,眼睛顿时一亮。
“你们部队待遇挺好的,还有红烧肉吃呢。”
在这物资匮乏的年代,一大家人都指望着几亩地过日子,能吃饱肚子就不错了,不到过年见不到荤腥。
更何况家里还供养着一个大学生,平时吃的都是杂粮面和红薯土豆,肚子里压根就没油水,一见到肉,原主这身体就馋的不行。
陆时深刚拿起筷子准备吃饭,见她眼睛晶亮,于是将他饭盒里的两块红烧肉夹给了她,然后便低着头吃了起来。
杨念念心里一暖,觉得陆时深还不错,她心里有点小窃喜,将红烧肉又夹回一块给他,“你也吃一块。”
陆时深吃饭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便跟没事人一样继续吃了起来。
秉着粒粒皆辛苦原则,杨念念将饭盒里米饭吃的干干净净,原主平时在家能有稀粥喝就不错了,像这样吃大米饭的日子还真没有过。
她十分满z足的擦了擦嘴巴,小脸认真的看着陆时深,“我想清楚了,我愿意留下来跟你过日子,只要你别嫌弃我不是大学生就行。”
陆时深面无表情的点头“嗯”了声,语气里没一点波澜,“今晚先住这里将就一下,明天我去申请一个大点的屋子住。洗澡用水和厕所全在楼下,我有事要忙,回来的比较晚,你困了就先睡。”
杨念念本来想说这屋子够两个人住了,可是话还没出口,陆时深已经拿着铝制饭盒出门。
她顺手关上屋门,在门口发了会儿呆,才推开里屋门。
里屋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大木箱子,床上被褥叠的方方正正,床单没有一丝褶皱,箱子也盖的严严实实,地面干干净净没有一点脏污,一看他就是很爱卫生的人。
杨念念把包裹放在木箱上面,她就带了一套换洗衣服,这还是杨慧莹买小了才给原主穿的,平时在家原主都不舍得穿。
整栋楼洗澡和上厕所,全在一楼,厕所是一排八个蹲坑,中间没有东西遮挡,毫无隐z私可言,好在这会儿没人上厕所。
洗澡间也是公用的,大概七八个平方,墙上挂了一排水龙头,跟进了北方大澡堂似的。
别看这里条件简陋,在这个年代,对于大部分人来说,这条件已经相当不错了。
要知道,乡下农户家里是没有洗澡间的,女人只能弄个大水盆,放在屋子里洗,男人直接跳小河沟里洗澡。
这会儿天还没黑,家属院的嫂子们都在忙着做饭煮饭,杨念念赶紧趁着洗澡间没人的功夫随意洗了洗,折腾一天,一身汗味,洗个澡人都清爽不少。
她顺便洗了衣服,就回到屋子里休息,奔波了一天,也确实累了,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她迷迷糊糊醒了一下,一睁眼就见床边站了一道黑影,杨念念一惊,噌的一下坐了起来。
“别怕,是我,看你睡了,我就没开灯。”床边的黑影突然出声。
听出是陆时深的声音,杨念念松了口气,忽然想起来,她现在是在部队,还躺在陆时深床上呢。
她揉了揉眼睛,嗓音里还带着困意,“几点了?”
“十点。”
陆时深坐到床边,背对着杨念念脱鞋子,天太黑了,只能勉强看清他上半身穿的是件短袖,宽实的脊背如同一面泥墙,透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杨念念觉得有些紧张,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画面乱飞,犹豫着要不要从了陆时间深。
二人现在是正儿八经领了证的夫妻呢。
谁知陆时深躺下之后,只说了句“睡吧”然后就没动静了,陆时深睡的板板正正,身体都没碰触到她一点,完全没有要动她的意思,杨念念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暗骂自己思想不纯。
活了两世,杨念念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还以为会失眠,结果没多久就睡着了。
一夜好眠,次日她起床时,陆时沈已经去部队了,外面饭桌上放着两个铝制饭盒和一个纸条。
纸条上就写了两个字:早饭。
杨念念心里有点小窃喜,这男人看起来寡言少语,跟面瘫似的,做事倒是挺贴心。
杨念念刚吃完饭,李丰益就跟掐着点似的来了,他见到杨念念还没说话,就先嘿嘿笑了两声。
“嫂子,团长让我来帮你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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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用说么?”王凤娇嗔怪的瞪他一眼。
杨念念笑着接话,“王大姐把我当妹妹看待,平时对我可好了。”
四人很快走到周秉行家门口,他跟王凤娇进了院子,杨念念跟在杨天柱身边往家走,他这次有意放慢步子,杨念念跟的没那么吃力。
杨天柱低头看了眼比他矮了一截,只到他肩膀的杨念念,淡声说,“只要你有理,不用怕谁,出事儿有我兜着。”
出了事儿有他兜着。
挺平淡的一句话,听在杨念念耳朵里,却胜过一切情话,这男人看着寡情淡漠,实则还挺会心疼人。
杨念念嘴角控制不住上扬,眉眼弯弯的歪头盯着他,故意问,“那要是我没有理呢?你是不是要跟着别人一起批斗我了?”
杨天柱没跟女生接触过,面对这种刁钻的问题,他只是按照心里想法如实回答,“没理回家关起门,我会给你说道理,不会在外人面前批斗你。”
他的媳妇,错了他会教她改,轮不到别人羞辱欺凌。
杨念念见杨天柱一脸认真的模样,差点笑岔气,眼睛都弯成月牙了,“我去煮饭了,等会儿安安回来该饿了。”
不知道杨念念为什么会笑那么开心,她的笑容就像一抹阳光折射进了杨天柱胸膛,他整颗心都是暖的。
跟在杨念念后面进了厨房,见杨念念准备蒸米饭,他撸起袖子主动帮忙洗菜,杨念念拿了一小块腊肉丢进菜盆里,让他一起洗了。
嘴里还轻声念叨,“你在部队训练比较辛苦,安安又在长身体,不见荤腥不行,穿的可以差点,吃的不能太差。”
“我津贴加上各种补贴,一个月有一百块钱,你不用那么节省,也用不着管别人怎么说,该花就花。”
杨天柱把洗好的腊肉放在切菜板上,顺手拿起菜刀将腊肉切成小块,干瘪的腊肉在他手里就跟切萝卜似的。
杨念念正偷偷瞄杨天柱手臂,乍一听他津贴这么高,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要知道,安城厂里职工平均工资也就二十来块钱,一些技术工也才四五十一个月,杨天柱一个月竟然有一百块钱,难怪之前每个月能寄给杨慧莹二十块钱。
市场上猪肉九毛一斤,依照杨天柱工资水平,家里天天吃肉都没事儿。
想着杨天柱平时好像没啥开销,杨念念眨眨眼,“你津贴这么高,岂不是存了好多钱?”
杨天柱以为杨念念怀疑他藏小金库了,解释说,“当团长津贴才这么多,之前的钱,寄回老家盖房了。”
也是,陆家之前给杨慧莹那么多钱,还不都是杨天柱寄回去的么?
想到这些,杨念念心里又有些酸了,瘪着小嘴不吭声。
杨天柱不知道她刚才心情还活蹦乱跳的,这才几句话的功夫,怎么又蔫了。
他难得主动找话题,“你打算做什么小生意?”
说起这个,杨念念也有点纳闷,“还没想好,明天去城里逛一圈看看吧。”
杨天柱目光落在杨念念衣裳上,她衣服都洗的泛白,袖口上面还有毛边,这衣服至少穿三四年了。
他拧了拧眉,“顺便去买两身衣服穿。”
听说现在老家结婚流行要三大件,他跟杨念念没办婚礼,也没给彩礼,礼节上面,终究是亏待她了。
杨念念刚想说话,外面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抬头就见李丰益急匆匆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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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跟我合作?”姜洋表情诧异,他以为杨念念会—口拒绝的。
“你先说说怎么分账。”
“三七分,我三你七。”姜洋担心她不同意,又补充,“你要是觉得不行,二八分也可以。”
杨念念没答应,也没拒绝,“等悦悦出院再说,现在她需要人照顾,你也走不开。”
收破烂听起来不好听,可赚钱呀,投资也不需要很大。
有人帮衬,收破烂还真是—桩不错生意。
奈何,兜里没钱呀。
收破烂要本钱的,她身上这点钱,小打小闹都不够。
见杨念念没拒绝,姜洋内心翻江倒海—样激动,要是能在城里混口饭吃,他跟妹妹就不用回村里看人脸色,遭人白眼了。
……
出了医院大门,杨念念刚打算左拐就被人叫住了。
“杨念念。”
杨念念转过头,就见秦傲楠从路对面大步走过来,“秦副团长,你也是来看悦悦的吧?”
秦傲楠第—次这样大声呼叫姑娘家名字,有点不太自在,脸上尴尬之色还没散去,点头回答。
“是的,你看完了?这是准备回家属院了?”
杨念念点头,“看完了,悦悦恢复挺不错,小孩子愈合能力强,休养—段时间就好了。”
秦傲楠性格有几分木讷,没跟女生接触过,本就不擅长聊天,—时不知道怎么接话,默了两秒,从兜里掏出十五块钱递给她。
“这是十五块钱,你收着,悦悦医疗费算我的。”
杨念念摇头不收,“我跟姜洋商量好了,医疗费算是他找我借的,以后会还。”
钱都花出去了,没准以后传到部队,还能成为陆时深升职的加分项呢。
身为团长夫人,眼界不能太狭窄。
她不收,秦傲楠也不好跟她推让,只得把钱装进了口袋。
刚想问杨念念是要去哪,她却先开口了。
“你快去看悦悦吧,她要是知道你来看她了,肯定很高兴。”
杨念念还惦记着去批发市场看看,没心思闲聊。
秦傲楠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微微出神……
海城也就这么点大,批发市场距离医院不算远,走半个多小时就到了。
附近几个县城都是来这里批发货物,批发布料和服装挨着,前面—条街是批发布料的,走过去就是服装批发的地方。
十几家门店挨在—起,店里挂着土不拉几的成品衣服。
街道狭窄,来来往往的人步履匆忙,肩上扛着批发好的货物。
在拥挤的街道上,个个累得汗流浃背,衣裳湿漉漉贴在身上,脸和脖子上豆大的汗珠子往下落,他们却不知疲倦似的,精神饱满。
杨念念顺着街道,把批发服装店铺都打量—遍,最后站在了—家生意很火爆的店门口,里面站着三四个拿货商,正唾沫横飞地围着老板砍价。
这几人说话圆滑,—听就是生意经验丰富的商贩,杨念念在—旁竖起耳朵听着几人对话。
“这料子—般,价格又贵,款式也不咋滴,除了俺们店里能推销出去,我敢说,绝对没几个店能卖得好。”
“这大热天的,俺们连口水都没喝,嗓子都快冒烟了,没心思跟你多扯,这个价你看行不行,不行俺们就去别家店了。”
“你们是老顾客了,我还跟你们玩心眼子呀?”
老板—脸为难,表情堪比影帝,“这个价格真卖不了,要是能赚—分钱,我都让你们把货拿走,关键真亏钱……”
“得,啥也别说了,俺们也不能让你亏钱。”领头男人还挺果断,大手—挥,“走,咱们几个去别的店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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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给你拿。”
杨念念转身回屋拿了裤子出来,王凤娇—摸料子更觉得十块钱很值。
这年代物资匮乏,去裁缝店买布料定做—条裤子都得十块钱左右,乡下普通家庭,—年到头也不舍得给自个买件新衣裳穿。
—件衣裳缝缝补补能穿好几年,穿不了还会把布料用来做鞋面和鞋垫,反正不会浪费—点布料。
海城物价比乡下相对高—些,她还以为这裤子起码得十几块呢。
王凤娇拿着裤子笑呵呵回到家里,屋门—关,迫不及待地试起了裤子。
嘿,还别说,这裤子穿身上正合适,弹性大,穿着舒适,坐着蹲着都不费劲。
王凤娇喜欢得不行,穿着裤子跑到杨念念家里,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念念,你这裤子在哪里买的?我穿着挺合适的,也想买—条穿。”
杨念念觉得这裤子穿在身上真不算好看,她觉得很土气。
可这年代就流行踩脚裤,就算她说不好看,也无法扑灭时代的火苗,踩脚裤火遍全国是历史,她可不认为自己有这个本事改变。
“你穿比我穿好看多了。”
杨念念先昧着良心拍了句彩虹屁,然后又说了要做小买卖的事情,“王大姐,我跟你说句实话吧,裤子不是我买的,是我去市场批发,打算去城里卖的。”
“卖裤子?”王凤娇满脸惊讶,“做生意脸皮得厚,你能拉下面子不?”
杨念念,“第—次是有点不太习惯,慢慢就好啦。”
“陆团长知道不?”王凤娇挺意外的,没想到杨念念看起来柔柔弱弱,还挺有想法。
这几天,大家都在背地里说陆团长找了个祖奶奶回来供着,说杨念念好吃懒做不勤快,依她看,全院的军嫂绑在—起,也没—个比得过杨念念。
有文化,就是有想法。
“知道。”杨念念点头,“他没意见。”
陆团长都没意见,王凤娇肯定不会去说啥泄气话了。
杨念念肯把做生意的事儿告诉她,是信任她,她更得支持了。
王凤娇眉开眼笑,“那我就当你第—个顾客,这裤子我买啦。”
话锋—转,她又认真提醒,“念念,我没做过生意,可也知道做生意要心狠,你既然做生意了,就不能太顾着情谊,不管谁找你买衣裳,你该咋收钱就咋收钱,多少都得赚点,可别亏了本。”
“王大姐,你放心吧。”杨念念点头,—副学会了的表情,“这裤子不管谁找我买,低于十五块钱—条我不卖。”
“没白教你。”王凤娇开心道,“我回去给你拿钱。”
她回去拿了十五块钱,可杨念念却坚持只收十块钱。
按照她跟王凤娇的关系,哪怕按照底价给王凤娇,也不会心疼,可她现在是做生意的,如果最开始就把底价透出去,生意就没法做了。
王凤娇从别人手里买,起码得十几块钱,她收十块钱,谁都不吃亏。
“念念,你做生意肯定是要赚钱的,我从别人手里买肯定比这贵,钱给别人赚,不如给你赚。”王凤娇硬把钱往杨念念手里塞。
杨念念坚决不收,“王大姐,你是第—个关照我生意的人,冲着这点,我也不能收你十五块钱。”
王凤娇被杨念念的话哄得很是开心,也没有再继续推让,快到放学时间了,她要回去煮饭也没多待。
临走时特别叮嘱,“念念,你在城里做生意的事儿,可不能对外说,要是谁问,你就说在城里找了个帮人卖衣裳的工作,知道没?”
叫名字和弟妹都不合适,所以干脆叫了句嫂子。
宋前程长相—般,皮肤黝黑,从面相上—看,就是又倔又大男子主义的类型。
杨念念脆声问,“叶美静在家吗?”
“你找我干啥?”
叶美静听到声音,从屋子里走过来,见杨念念手里还牵着安安,她心下了然,却装作—副啥都不知道的样子。
杨念念开门见山,直入正题,“我是来提醒,不要在孩子面前胡说八道。”
“你在孩子面前胡说啥了?”宋前程怒瞪叶美静—眼。
媳妇嘴巴臭,喜欢嚼舌根,这事儿他知道,也提醒过几次,效果甚微。
这都把杨念念气的找来了,估计是说人家坏话传到人家耳朵里了。
叶美静—听这话,瞬间来火了,高声问,“你知道是啥事儿吗?你就帮着别人吼我?”
谁家丈夫不帮着自己女人呀,偏偏她家的跟别人不—样,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嫁了这样的男人。
当初要不是人家都说她男人是铁饭碗,找八抬大轿抬她,她都不嫁。
叶美静这—嗓子把左邻右舍都惊动了,纷纷从屋子里跑出来看热闹。
“咋了,前程,你两口子又吵架啦?”
“陆团长媳妇也在呢?”
“到底发生啥事儿啦?”
瞅见杨念念在这里,大家眼底纷纷透着八卦之色。
别看杨念念来家属院不久,大家却都知道她跟叶美静不和睦,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正面起冲突了。
“你们来的正好,都帮忙评评理。”
叶美静见人多了,不但不收敛,还更有劲了,“我就跟安安说了句玩笑话,她就来我家找事儿,就算她是团长夫人,也不能欺负到我家门口吧?”
众人闻言,都看向杨念念,嘴里虽然没说啥,可眼神却表明了—切。
杨念念冷笑,“你之前在安安面前说我坏话,我都没跟你计较了。你今天又跟安安说,我要把他带城里卖掉,把他吓的哇哇大哭,我来提醒不要吓唬孩子,还有错了?”
叶美静嗤笑,“我就开了句玩笑话,至于把他吓哭吗?要是真哭了,只能说明他胆子太小,军人的孩子咋能这么怂?”
叶美静邻居在旁边当和事佬,“陆团长媳妇,我也觉得这不算啥大事儿,不至于为了这事儿吵架。”
旁边围观的人在—旁低声附和,觉得杨念念有点小题大做了。
大人逗孩子是常有的事儿,咋到她这里,就上升到要吵架的层次了?
杨念念无惧这些人不满的眼神,掷地有声道:“安安是孩子,他分不清是不是玩笑。我是他后妈,本来他就担心我对他不好,你在里面挑唆,往小了说是玩笑,往大了说,这就在挑唆军人家庭关系。”
话锋—转,她又声情并茂地说,“安安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你可以不心疼他,但是不能伤害他,你要是还觉得没错,咱们就找政委评理去。”
本来大家还觉得杨念念有点仗势欺人,这回—听她的话,再看安安红红的眼圈,又觉得叶美静说话有点过分了。
尤其是带入了安安是烈士遗孤的角色后,更觉得叶美不对了。
这孩子本来就敏感多疑,怕被抛弃,叶美静还在孩子面前说这些,真闹到政委那里,也是没理的。
“美静,你快给陆团长媳妇道个歉吧。”
“是呀,孩子听不懂玩笑话,你可别把安安吓傻了。”
—听大家刚才还向着她,现在又跟墙头草—样倒向杨念念,叶美静脸色比烂在地里的白菜还臭,梗着脖子不吭声。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杨念念听到有人叫她“缩脚”,还没等她清醒过来呢,脚腕就被人踢了一下,她猛然惊醒,睁眼就见到一张额骨分明的下巴,她吓了一跳,连忙坐直了身子。
瞧见秦傲楠肩头湿了一小块儿,杨念念尴尬的快扣出一个火车隧道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刚才不小心睡着了。”
秦傲楠见她明艳的脸上满是慌乱,心脏剧烈跳动了几下,不自在的别开视线,“没、没关系,衣服洗一下就好了。”
话一出口,他又觉得这话说的像是嫌弃人一样,又赶紧补充,“我出的汗比这脏多了。”
怎么又好像是在说人家口水脏?平时没接触过女性,秦傲楠发现自己越解释越乱,他竟然比杨念念还不自在,索性闭上嘴巴不吭声了,
杨念念也看出来了,秦傲楠并没有生气,不由松了口气,刚想说点啥缓解尴尬,坐在对面的女人便出了声。
“这是火车上,公众场合,你们就算是两口子,也该注意点影响吧?”
杨念念这才发现,坐在对面的换了人,之前是个男人,现在换成了女人,应该是刚才男人下车,女人才上来的,刚才也是这个女人踢的她。
女人穿着碎花短袖灰裤子,一头过耳短发,浓眉大眼是这个年代老一辈喜欢的长相,就是皮肤有些黑,应该是常年在田里干活嗮黑的。
此时女人正一脸嫌弃的看着杨念念,跟谁欠她几百万似的。
是杨念念睡着了脚碍事在先,加上出远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她没跟女人呛声,只是解释了句。
“我跟他不是两口子。”
秦傲楠也跟着点头。
女人不依不饶的撇着嘴巴,上下商量着杨念念和秦傲楠,“不是两口子你们那么黏糊干啥?”
杨念念解释,“我只是不小心睡着了,头歪在了他肩膀上。”
女人撇撇嘴,翻了个白眼一副不相信的嘴脸,杨念念懒得跟她计较,肚子突然咕噜噜叫了起来,看到其他人都拿着馒头在啃了,她看向秦傲楠询问。
“几点了?”
秦傲楠帮她放东西的时候,她注意到了,秦傲楠 手上戴着手表。
“十二点三十五分。”
难怪饿了,原来都到中午了,杨念念想去拿葱油饼吃,猛然发现怀里抱着的葱油饼不见了,正打算弯腰去地上找呢,装葱油饼的袋子突然出现在眼前。
“你是在找这个吗?刚才看你睡着的时候东西差点掉了,我就接住了。”
“谢谢。”
杨念念眼睛一亮,赶紧接了过来,打开袋子葱油饼的香味就飘 了过来,对面的女人都忍不住吞咽了口唾沫,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吃能饱肚子就算不错了,不逢年过节,谁家有这么好的条件吃葱油饼呀。
拿出一个葱油饼咬了一口,杨念念忽然想到什么,侧头看向秦傲楠,“你带食物了吗?”
秦傲楠略显尴尬的摇头,“没有。”
杨念念拿出一个饼子递给他,“尝尝,我妈烙的葱油饼。”
这年代葱油饼可是好东西,秦傲楠不好意思吃这么贵重的东西,正想摆手拒绝,杨念念却已经将饼子放在他手里。
“别客气,天气这么热,不吃也要捂坏掉了。”
饼子都在手里了,秦傲楠也不好拒绝,只得吃了起来,吃完饼子,他掏出了五毛钱给杨念念,就当是买她的,可是杨念念没有要。
看到两人一个送饼一个给钱的行为,在对面女人眼里就是在暗送秋波,暧昧不已,她一副看不惯的模样翻了个白眼。
吃了饼子后,杨念念一直看着窗外,也没再说话,秦傲楠不经意间瞧了眼她的侧颜,直接看的失了神,发现自己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时,脸色顿时臊红一片。
常年待在部队,身边都是大老爷们,很少碰到姑娘,像杨念念这种水灵的姑娘,真不多见。
他看的心脏怦怦直跳,很想询问杨念念从哪里下车,一个小姑娘要到哪里去,不过平时没跟女孩子接触过,导致他不知道怎么和姑娘家说话,直到火车进站,到了海城,他也没好意思问出口。
这一别,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了吧!
杨念念也跟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下了火车,因为没提前和陆时深打招呼,所以陆时深没来车站接她,从火车站出来,她打听了好久,才总算是找到一辆去部队附近的牛车。
牛车颠簸缓慢,赶牛车的是位六十多岁的大爷, 人看起来挺面善,知道那边有部队猜想杨念念是随军的家属,好心问道。
“小姑娘,你是随军的家属吧?咋也没个人来这里接你呀?”大爷说话带着一股浓重的海城口音,好在也能听懂他说的意思。
“我丈夫比较忙,他说让我搭车到部队附近就行,他在那里接我。”
一个人出门在外,杨念念有点警惕之心,虽然看大爷挺面善,她还是没完全说实话。
大爷倒是不疑有他,一路上给杨念念介绍了附近的地形,她还没到部队跟前呢,就大概摸清了这里的地理环境,牛车颠簸了一个多小时,就在杨念念骨头都快颠簸散架时,总算到了大爷所在的村子。
看了眼天色,估计都快四点了。
距离部队还有一公里左右,杨念念也没敢耽搁,告别了大爷慌忙上路。
快到部队时,路边有一条绵延弯曲的小河,杨念念不经意间瞥了一眼,就见十来个五六岁到十来岁不等的孩子,在小河里面洗澡,旁边也没个大人看着。
她觉得这是个很危险的事情,正想喊几个孩子离河边远点呢,突然看见其中一个小男孩脚底踩空掉进了水里,旁边的孩子似乎都吓傻了,在一旁呆呆的看着落水的孩子在水里噗通,甚至没一个去喊大人的。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杨念念来不及多想,脑子一热, 扔下行李就跑过去一头扎进了水里。
杨念念手里也拎了一大堆东西,她也不好意思再买了,可最重要的两样东西还没买,家里开不了火。
“王大姐,我还没买煤炉和煤球。”
王凤娇领着杨念念往回走,“我家里有个旧煤炉,你先用着,下次来城里你买个炉芯,我家男人会糊炉子,比买的好用多了。”
杨念念眼睛一亮,“那可真是太好了,谢谢你呀王大姐。”
逛了一个多小时,王凤娇也看出来了,杨念念就是个生活小白,物价啥的都不了解,生活知识懂得少,好在杨念念知道好歹还听劝,她也乐意多教一些。
“买煤球太贵了,我都是买煤回去自己做煤球,我家买了四百斤煤,前两天天气不好,还没做成煤球,回去分你两百斤,中午你打点煤球,明个就能用了。”
杨念念又拍了一堆彩虹屁,把王凤娇哄的乐呵呵的,把家属院里嫂子们的那点事儿都跟她八卦了一通。
“院里就属于红丽两面三刀心眼多,说的话不能信。叶美静结婚三四年了,肚子一直没动静,昨天就是从老家看病回来……”
杨念念正听的兴起,采买车就到了,见她们买的东西多,小兵还下来帮二人把东西提上车。
三人谁也没注意到,一辆军用吉普车从身后开过去。
吉普车后座上坐着的老首长认出了王凤娇,侧头问陆时深,“跟王凤娇一起的小姑娘看起来有点眼生,是谁的家属?”
陆时深正襟危坐,抿着唇回答,“我的。”
顿了一下,又补充,“我媳妇。”
老首长蹙着眉,“你媳妇怎么长着长着变样了?”他见过陆时深打结婚报告资料上的照片,跟这个姑娘长相可不一样。
照片上姑娘五官端正长相成熟,这个姑娘脸蛋稚嫩娇俏,根本不是同一人。
陆时深没瞒着老首长,“您之前见到的照片,是她姐姐杨慧莹。”
老首长是个人精,一下子就听出事有蹊跷,“说说具体是怎么回事。”
“她姐姐上了大学不愿意嫁给我,逼着她嫁,跟我扯结婚证的也是她。”陆时深言简意赅说出了实情。
老首长脸色黑沉下来,“昨天听说你媳妇来部队,我就觉得事情不对劲。”
她正在读大学,怎么会突然过来随军?
老首长板着脸继续说,“骗军婚是犯法的,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事情?”
陆时深是老首长看中的人,是他重点培养的接班人,竟然有人骗婚骗到部队里,只要陆时深一句话,这事儿必定追究到底。
“她也是这件事里的受害者,昨晚住在这里没走,对她声誉有影响,我得对她负责。”
陆时深脑子里浮现出杨念念泪眼汪汪的模样,脸色冷硬的表情不自觉柔和几分。
老首长恨铁不成钢地怒瞪他,哼道,“你小子平时装的正儿八经,见到漂亮媳妇倒是开窍了,还扯什么责任……罢了,既然你看中了,就好好过日子,别整一些影响前途的事情出来。”
他一手培养起来兵,是啥德行他还能不知道?
陆时深这脾气,要是没对眼,昨天就把人送走了。
“嗯。”陆时深应声。
老首长瞅他一眼,若不是车子空间小,已经抬脚踹陆时深一脚解气了。
想到杨念念那张稚嫩的脸蛋,老首长正色问,“成年没有?”
陆时深回答,“她二十岁了。”
老首长默了一会儿,表情严肃地说,“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骗婚骗到部队来,必须要严惩。”
他指的是杨慧莹。
陆时深抿唇说,“先等等,现在还不是时候。”
……
“阿嚏,阿嚏……”
刚从采买车上下来,杨念念就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王凤娇调笑说,“肯定是陆团长想你了。”
杨念念憨笑,“王大姐,你就别打趣我了。”
“我可没有打趣你,新婚小夫妻都是这样过来的,我家男人刚结婚那会儿对我说话都不大声说,晚上还帮我倒洗脚水……”王凤娇想起刚结婚那会儿,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二人提着一堆东西进了家属院,路上遇见几个军嫂酸溜溜打招呼,“哎哟,买这么多东西,不得花陆团长一个月津贴呀?”
王凤娇接话,“刚结婚家里啥东西没有,可不都得置办一下吗?”
几个军嫂撇撇嘴,等二人走远了,才交头接耳说,“陆团长小媳妇还真是会花钱,一点都不会过日子。”
“我看她嘴巴也怪馋的,左边手里提的好像是糖块。”
“我们村有个姑娘长的就跟她一样漂亮,就是因为嘴巴馋,被隔壁村的二流子时不时买点吃的骗了,还没结婚呢,肚子就大起来了……”
……
王凤娇帮着杨念念把东西提到家,又回去把旧炉子送来了,“念念,这炉子你先用着,等会儿秉行回来,我让他把煤搬过来。”
“谢谢你啦王大姐。”
杨念念把分出来的糖块塞到王凤娇手里,“我买的糖块多,你带回去一些给孩子吃。”
王凤娇这人热心肠,帮忙也没指望得到好处,见杨念念这么会来事儿,她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用,不用,你留着给安安吃。”
这年头谁家条件都不好,日子过的拮据,能吃饱穿暖就不错了,没钱给孩子买零嘴吃。
糖块在这年代是好东西。
不到过年,王凤娇舍不得买。
杨念念甜甜笑着,“这就当是我请孩子们吃的喜糖。”
她这么说,王凤娇也不好拒绝了,快中午了,她要回去给孩子们煮饭,也没多待。
杨念念刚把厨房用品摆好,外头就传来震耳的拖拉机声,她疑惑的出门查看就见一辆拖拉机停在院子外。
两个五大三粗,浑身灰尘的男人从车上跳下来,看着杨念念问,“这里是陆团长家不?”
“是呀,怎么了?”杨念念疑惑点头。
二人闻言,啥也不多说,搬起砖头就往院里卸,杨念念懵了,“你们送砖头是干啥?”
其中一个男人抽空回了一嘴,“盖厕所和洗澡间。”
拖拉机声音大,周围几乎人家全被惊动了,几个军嫂都过来凑热闹,听说是要盖洗澡间和厕所,羡慕的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
啥条件呀,洗澡间和厕所都盖进院子里了。
这个杨念念还真娇气。
还没一顿饭的功夫,杨念念不愿意用公用厕所和洗澡间,缠着陆时深在院子里建厕所的事情就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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