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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让王爷追妻火葬场了精选篇章阅读

牛文文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晋萱儿云秉权是现代言情《重生后,我让王爷追妻火葬场了》中出场的关键人物,“牛文文”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好。”晋绥宁揉揉她的发:“以后遇到这些人不要与之争辩,逃命要紧,听到了吗?”“我知道,命重要些,而且,若腿折了的不是叶子焕是我,我还真忍不了那疼痛。哥哥,我有些害怕。”今日不过是几个恶霸她都搞不定,梦境里那么多兵马踏平了整个晋府,她只觉得不寒而栗。晋绥宁将她揽在怀中轻声抚慰:“莫怕。”晋萱儿的眉微蹙,他的怀抱很令人安心......

主角:晋萱儿云秉权   更新:2024-07-04 07: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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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晋萱儿云秉权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我让王爷追妻火葬场了精选篇章阅读》,由网络作家“牛文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晋萱儿云秉权是现代言情《重生后,我让王爷追妻火葬场了》中出场的关键人物,“牛文文”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好。”晋绥宁揉揉她的发:“以后遇到这些人不要与之争辩,逃命要紧,听到了吗?”“我知道,命重要些,而且,若腿折了的不是叶子焕是我,我还真忍不了那疼痛。哥哥,我有些害怕。”今日不过是几个恶霸她都搞不定,梦境里那么多兵马踏平了整个晋府,她只觉得不寒而栗。晋绥宁将她揽在怀中轻声抚慰:“莫怕。”晋萱儿的眉微蹙,他的怀抱很令人安心......

《重生后,我让王爷追妻火葬场了精选篇章阅读》精彩片段


晋萱儿见柳意儿表情愣愣的,又解释道:“本想着自力更生,可那群恶霸绝非寻常人斗得过的,哥哥有经验,让他帮帮我们会好一些。”

柳意儿道:“我明白,你别操心了。”

晋萱儿便跟着晋绥宁走了,柳意儿看着两人的背影许久,叶子焕道:“那不是她亲哥,是领养的。”

原来如此,难怪。

那上次萱儿身上的痕迹,不是叶子焕的?

她又有些怜悯地看着叶子焕,他觉得莫名其妙。

柳意儿委婉地道:“萱儿看起来更依赖她兄长。”

“不止如此,你没发现啊,晋萱儿眼里都是爱。”

“你也看出来了?”柳意儿道。

叶子焕总觉得她的目光很奇怪:“柳姑娘,你不会误会了吧?我可不喜欢晋萱儿,我与她只普通朋友。”

“我之前还以为……”原来是自己想错了,柳意儿有些惭愧,正想着,却感觉颊上一凉,叶子焕的手探向了她的脸颊。

她那里有一处小小的伤口。

“女子脸上可不能留疤,更何况你这么美。”叶子焕脱口而出,而后从旁取来药膏给她抹上,眼神极其专注。

柳意儿怔了怔,没想到他注意到了。

脸上抹了药膏很凉快,叶子焕用帕子擦着手指,偶尔动了脚还在忍不住吸气。

他真的很鲜活,眼眸充满灵气,澄澈干净,还有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气。

不像澜香坊里面的人都麻木不仁。

看着他这双跟晋萱儿很相似的眼睛,柳意儿心情也跟着愉悦了不少。

晋萱儿觉得自己好了很多,便与云秉权坐了马车回府。

马车上,她突然觉得肚子饿了,便央着晋绥宁去给她买牛肉煎饼。

晋绥宁答应了,便下去煎饼坊排队,这家是邡城有名的煎饼,需要等待许久。

可今日就是馋这么一口煎饼,晋萱儿一边在马车里吃蜜饯,一边等他。

等了一会,他便回来了。

煎饼散发着牛肉香,热气腾腾的,她咬了一口,十分满足。

“哥哥,你为何就买一份?莫不是要与我抢着吃吧?”

他失笑摇摇头,用帕子给她擦擦脸:“我不吃,吃得一脸跟小花猫似的。”

说着又倒了一杯茶喂到她嘴边,晋萱儿吃饱喝足,马车摇晃了一下,她撞到了脑袋,钻心的疼传来,她一下子红了眼,云秉权将她抱到怀里。

她捂着头:“这群人看起来像是被人指使的,却是不知道谁这么恨我们,见不得我们好。”

晋绥宁揉揉她的发:“以后遇到这些人不要与之争辩,逃命要紧,听到了吗?”

“我知道,命重要些,而且,若腿折了的不是叶子焕是我,我还真忍不了那疼痛。哥哥,我有些害怕。”

今日不过是几个恶霸她都搞不定,梦境里那么多兵马踏平了整个晋府,她只觉得不寒而栗。

晋绥宁将她揽在怀中轻声抚慰:“莫怕。”

晋萱儿的眉微蹙,他的怀抱很令人安心,可这一切都是不定数的。

她从他怀里退开,又陷入了梦境。

————————————————

女子身着华丽袍服,被一群婢女小厮簇拥着,跟着的还有个一脸凶相的婆子。

婆子一脸怒意:“听闻那外室就是被养在此处的,不过是个见不得人的娼妇,竟敢勾引九王爷。侧夫人,等会奴婢便去撕烂了她的嘴,看她还敢不敢勾引人了。”

女子生得贵气又耀眼,头上珠钗点缀,手指染着丹蔻:“你可要好生说话,我不过是去看看妹妹。”

女子是九王爷府上的侧妃秦君雪,母家是国公府大房嫡女,地位尊贵,备受九王爷宠爱。


他似乎也认出了她,目光哀求地看着她,她叹了一口气,打算这事儿就不提了。

等几个人情绪稳定下来,她在旁道:“柳意儿姐姐,我有个提议。你们跟我回邡城吧。”

面对柳意儿惊讶的眼神,她继续道:“是这样的柳妈妈,我不小心被人骗去了澜香坊,是意儿姐姐救了我,我爹是邡城有名的大夫,说不定有法子治好你娘亲的病。”

柳书墨心虚地垂下了眸子,柳意儿看着娘亲越来越瘦削的脸,答应了,目光感激。

“先让你娘养几天,养好了身子再去邡城,不然路途遥远,她也撑不住。还有,既然那个面具人是暗月阁的人,我猜周妈妈一定被他处置了。你不必再担心周妈妈会追过来。”

在澜香阁来去自由,说带走柳意儿就带走。那个面具人一定是暗月阁里面的某个头头,而且,周妈妈说他是贵人。

可他为何要帮自己?

晋萱儿有个大胆的猜测。

叶子焕从门外走了进来,朝她勾了勾手,她走出去:“怎么?”

“要不我留在此处替你处理这件事?你快回府去吧,你要是再出点什么事,我可就惨了。”

晋萱儿想了想,她的确需要多做做梦,看能不能查到一些关于面具人的线索,还有,关于梁家的事还需要从长计议。

既然柳意儿真实存在,那梦境说不定是前世真实发生的事情,如若此生不做出改变,恐怕会落得跟前世一样的下场。

“那好,叶子焕,柳意儿对我来说很重要,你一定要保护好她。”

叶子焕第一次看她眼神这么深沉,一时有些不习惯。

“你放心吧。”

晋萱儿跟柳意儿说明了情况:“意儿姐姐,你可以信他,他虽生得马虎了些,可自小与我一块儿长大,心眼挺好的,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他。我等你来邡城找我。”

“萱儿,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柳意儿问。

“大约是前世你对我有恩,我来报答你的。所以啊,你一定要给我报答的机会,不然我会心不安的。”晋萱儿笑道。

希望这一世柳意儿可以摆脱前世的命运,幸福地过完这后半生。

跟她告别后,她坐上了回程的马车。

只是还未到晋家,便有人拦在了前路,她撩开车帘一看,竟是晋绥宁。

晋绥宁高高地骑在马头上,她朝他挥了挥手。

“阿兄,你怎么来了?”

“你不在宁家,我就想着出来找找你,没想到还真撞见了。过来,我带你骑马。”

晋萱儿想着的确很久未曾骑马了,便下了马车。

晋绥宁将她一把提上马车,坐在她身后,挥动了缰绳。

两人一路沉默,晋绥宁脸上似有不悦,她试探开口。

“阿兄,上京城好生热闹。”

“嗯。”

“下次你带我去玩好不好?”

他却没有应声,晋萱儿又问了一遍,他才叹了一口气,怕她听不见,说话时几乎贴近她的耳朵:“萱儿以后不要再胡闹了,阿兄会担心。”

她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什么,转过身去摸他的脖颈。

当时她用簪子刺了那面具人,还流了血,可晋绥宁毫发无损。

看来,面具人不是他,那会是谁呢?

“怎么了?”

他被摸得有些痒,却没有躲,温声问道。

“没事,阿兄的脖子真好看,嘿嘿……”

晋萱儿有些疲惫,靠在他后背上竟睡着了,她又梦到了前世。

—————————

回到“缘梦楼”已是天明,如瑶守了一夜,见她回来,她没有什么表情地取来药膏,用帕子给她擦了擦手,又用针将她指甲缝里面的泥沙清理干净。

“不要去招惹那位云大人。”

她点到即止,又恢复了冷漠。

晋萱儿没有应声,她忆起云秉权两次失了兴致的样子,心中已有了打算。

不过几日,云秉权便又来了,可他并未点她,点的是洛映映,花魁之一。

晋萱儿主动同周妈妈道:“既然他已点了旁人,便让我去迎客吧。”

周妈妈有钱赚自然乐意,很快便安排了她去别的阁间。

她笑着时妩媚夺目,没有男人可以抗拒,男子将手搭在她肩上,下一秒却捂着断指痛苦嚎叫起来。

云秉权不知看了多久,他眼眸冷得像淬了冰一样,启唇道:“过来。”

晋萱儿便朝他走过去,还未到他跟前,却被他拽了扔到榻上,他居高临下地道。

“他碰你哪儿了?”

“爷不是点了映映姐吗?又为何会在这里?”

“你说呢,是谁故意将丝帕落下的?”

他将帕子丢到她脸上,那帕子是他上次给她擦血的,却不知被她洗净收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何时掉了,爷既然来了,便不要走了……”

她将手勾到他的脖颈处,缠吻了上去,眼尾微微发红,增添了几分妩媚,每次她用这种水莹莹的眸光看着他,他便克制不住地想要她。

情到深处时,她吐气如兰地在他耳边道:“爷,可不可以带我离开这儿?”

“求我。”

“爷,求求您了……”

她的声音浸染着媚色和柔软,他眸子愈发幽深,力道渐重,而后道:“好,爷带你走。”

只怕是此刻她要他的命,他也会给她。

云秉权答应了带她走,却没有说什么时候。

周妈妈得知此事,握着她的手道:“你是个有福气的,云大人可非寻常人,以后你若成了贵人可得记着孝敬孝敬我。”

晋萱儿笑道:“自然,周妈妈,若真有那日,我走后房里的首饰都给你了,你记得去拿。”

那笑却不达眼底,周妈妈满意地拍拍她的手。

又过了几日,云秉权派了个小厮过来赎她,周妈妈拿着厚厚的银票笑得合不拢嘴。

眼珠子却盯着她的房里:“萱儿,去吧,莫让贵人等急了。”

上马车之前,晋萱儿对小厮道:“我忘了拿个东西,稍等片刻。”

她独自走回了“缘梦楼”,她住了两年的地方。

周妈妈果然在房里翻看着她的东西,晋萱儿冷冷地看着她,而后将桌子上的蜡烛掀翻,做完这一切,她慢慢地走了出去。

刚坐上马车,便听到周妈妈的惨叫声。

过了一会,有两个婢女上了马车,窃窃私语道:“那青楼起火了,老鸨好似被困在了火势最盛的地方,如今生死未卜呢。”

晋萱儿嘴角微勾。

当年她流落街头,被当成小乞丐,人人厌弃,周妈妈将她搂在怀里给她唱歌谣。

她曾以为自己遇到的是救赎,却不想是深渊。

她便是被伪善的周妈妈骗到青楼来的,从此堕入无边黑暗,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马车开始动了,她终于离开这个可怕的地狱了。

婢女有些鄙夷又好奇地看她,她没有理会她们的目光,靠在车壁上闭了眸子。

从前每次做马车她都会靠在路隋宁身上,她容易发晕,他便向爹爹学做了香包。

他一边替她揉捏头上的穴位,一边举着香包让她闻。

“萱儿,快到了,很快便不晕了。”

后来两人在一起了,她便撒娇让他吻她,他无奈又拿她没办法,将吻印在她额间,一下又一下,又温声安抚着。

马车大约行驶了一天一夜,中途她听到婢女们偷偷议论。

“大人看来也不甚在意她,不过是叫了个小厮来接她回去,倒像是要养她作外室呢。”

“本来就是个卑贱的青楼瘦马,谁会接她入府?她若入了府,也是要受主母嗟磨掌握生死的。”

晋萱儿默默地回了马车,她从包裹里取出了药瓶子,而后撒在茶水里,等药与茶水融为一体,她将茶递给小厮。

“喝口茶歇息吧。”

“好,谢过姑娘。”

小厮毫无察觉地饮下去,她又倒了两杯递给婢女,婢女皆饮下。

大约过了一刻钟,小厮和婢女皆瘫软在地上,晋萱儿拎了包裹便往反方向跑。

跑了许久,她才喘着气停下来,可下一秒,有刀剑指着她的脖颈,却见那如瑶冷漠地看着她。

“你不该放那把火,我也提醒过,不该招惹云大人。”

“你到底是谁?”

如瑶陪伴了她两年,这两年她侍奉她起居,像是个普通婢女,可又实在冷漠得不像只是个婢女。

她没有正面回应,只道:“主子要见你。”

说罢便用刀柄将她打晕,而后提着她上了马车。

晋萱儿醒来时是在一间陌生的房里,十分神秘又诡异,到处飘着帷幔,白衣侍女穿梭其间,每个人都面无表情,有几分诡异。

有男子抬眸看来,额间一点红,眉眼如画,那双眸子干净纯粹,可又仿佛毫无感情,一头银发披在肩侧,十分随意,却美得令人窒息。

“你可知,看过我容貌的人的下场?”

那声音空灵,说出的话却十分恶毒,晋萱儿回过神来。

她垂首不敢看他。

如瑶走上前跪下,她看了晋萱儿一眼:“主子,便是她杀了周妈妈。”

“哦?说说,是怎么杀她的?”男子起身行至她面前,似乎真的想听她说。

她启唇道:“我在妆奁上涂了毒药,她贪心碰了那妆奁便会中毒,肢体在两个时辰内动弹不得,而后我推倒了烛火。火势渐大,她没有办法,仅此而已。”

“她活生生被火烧死,如此恶毒的死法,你却说仅此而已。罢了,蠢货死不足惜,可你弄死了我的人,该怎么补偿我?”

他的眼眸带着笑,却极具威胁力,没有人会天真的以为他真的在笑。


晋萱儿告别了柳意儿带着一肚子气回了府,爹娘恰好不在,便只有她和晋绥宁一起吃饭,晋绥宁遣退了下人,取来帕子给她净手,将她每一根手指都擦得干干净净。

而后将她爱吃的菜夹给她,晋萱儿自知已经掉入了他的陷阱,她放下筷子,问道:“阿兄,你若喜欢一个人,你会喜欢她什么?”

晋绥宁挑眉:“吃完再说。”

晋萱儿便扯着他袖子催促:“快说。”

他刻意俯身,俊颜在她脸上放大,他看着她,薄唇吐出一个字来:“你。”

晋儿心脏跳了起来,她僵硬地道:“那我在你眼里是怎么样的?”

他一边将她的发丝撩到耳边,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那上面是他昨夜啃咬出来的痕迹,他冰凉的手指贴在那痕迹上,眼眸带着幽暗。

“乖巧,性子好,像猫儿一样。”

他的手指还贴在她肌肤上,使她发痒轻颤,她咽了咽口水,躲开他的手,故作镇定地道:“阿兄,从前我敬你是阿兄所以我才那么听话,可你如今喜欢我,你就得包容我的一切。”

晋绥宁收回了手指,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似是看她想干嘛。

“我手累了,你喂我吃饭吧。”

晋绥宁听话地拿起瓷匙喂她吃了一口,下一秒她又不耐烦地推开。

“你喂我吃的菜我不喜欢,算了吧,我还是自己来。”

他不是说自己乖巧?那就反着来。

总有一天他要变成九王爷,这一世她才不会重蹈覆辙。

“我不想吃了,还有,夜里你要做宵夜送到我房里,必须是你亲手做的,而且每天不能重样。”晋萱儿明摆着有意刁难。

晋绥宁笑了一声,拇指在她嘴边一碰,擦去她嘴角的饭粒。

“你的脑袋里又在想什么?”

晋萱儿闻言腾地站了起来:“反正你得听我的,以后夜里没我的同意不许偷偷进来,不然……”

“不然什么?”

“我也喜欢乖巧听话的男人,哥哥你难道做不到吗?若做不到便趁机放手吧。”晋萱儿故意嘲讽。

他既然是尊贵的九王爷,肯定总有一天受不了她的,继续这样下去,让他讨厌她。

没想到晋绥宁云淡风轻地应了声“好”,晋萱儿起身离开,回房想着接下来还要怎么折磨他。

夜里她还在温习,莲香敲了敲门:“姑娘,大少爷的点心做好了送过来了,现在可要吃?”

晋萱儿让她进来,等她抬头发现晋绥宁跟在莲香后面一起进来了。

冷不丁地听他道:“今日你说的话我都听了。”

莲香好奇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打量,晋萱儿露出假笑:“突然想起这篇文章有些看不太明白,不如哥哥跟我讲解一下?莲香,你先下去吧。”

莲香被打发走了,晋绥宁挑眉道:“是你主动留我下来的。”

“你是故意的吧!”晋萱儿怒道。

他抬步走向她,将她打横抱起,动作极其熟练地将她压在榻上,抱着她的颊便吻了起来,他极其喜欢与她亲吻,极致温柔极致缠绵。

她微微喘气,一边躲一边道:“我还没吃点心呢,你起来。”

“乖,再亲一会。”

他轻轻吸吮她的唇肉,过了一会真的停了下来。

可他并不放开她,将她抱在膝上喂她吃东西。

“我不爱喝这杏仁茶,以后不要做了。可听到了?”

她摆足了姿态,晋绥宁捏了捏她的下巴,满手滑腻,又白又嫩。

“听你的,大小姐。”

她又顺势让他伺候她洗漱,把他当婢女用。

晋萱儿又命令道:“回去吧,我要入睡了。”


晋萱儿挣扎着,呼吸几乎被他汲取殆尽,只能发出呜咽声,她崩溃地流下了眼泪。

“谁让你不乖,来这种烟花之地。”

“又不是我要来的,我是被骗进来的,求你了放过我吧。”她慌张地道。

“该罚。”

他用手指点了一下她上下起伏的胸口,隔着衣料子吻住了,她愈发挣扎起来,喘着气道。

“爷,我昨夜从邡城赶来,还未沐浴,脏兮兮的,你确定要继续下去吗?不如让我净个身,也不迟……”

他从她身上抬起头来:“我不会嫌弃你。”

晋萱儿差点就要晕死过去,她继续道:“可是,我不舒服,这种事情总要两个人配合才得趣吧?”

“你知道的倒是挺多。”

先前为了勾引云秉权,她看了不少话本子,自然知道很多。

男人从她身上起来,慢条斯理地将她的衣带子系好,手指修长而白皙,不知为何,此人总有种熟悉的感觉。

她的衣裙都被他脖颈处的血染红了,真是个怪人,不嫌脏也不怕疼。

“这样看着我,是想继续?”

“不是。”

她连忙低下头,快速想着该如何脱身。

男人打开门走了出去,不多时便又进来了,还有几个小厮将浴桶抬了进来。

等小厮退出去,他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

“脱了。”

“我想去屏风后面。”晋萱儿试探性地道。

“不必了。”

他说着转过身,意思是不看她。

晋萱儿根本不想脱衣服,又听他道:“再不脱我帮你。”

“我自己来。”

她只好将外衣退下,留了里面单薄的一层。

“我将衣服挂到一边。”

一边说着一边捏着衣服来到了窗边,趁他还背着身,晋萱儿打开了窗,这里是二楼,若跳下去,大约只是半残,总比被辱了清白的好,她眼睛一闭就要跳下去。

可腰间有双铁臂缠了上来,腰间被紧紧束缚住,他贴在她身后,胸膛紧紧地抵着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看来你不想洗了。那就在这里将事办了。你喜欢窗边?”

她被翻了过来,正对着他,背脊抵在窗边,窗外是熙熙攘攘的人来人往。

他的手抚摸上她的衣襟,而后用力撕扯开来,晋萱儿满脑子三个字“完了”,胸前一片冰凉。

下一秒,却见他丢了一件衣裙过来,她下意识接过。

“换上。”

他又背过身去,晋萱儿眨了眨眼睛,赶紧将新的衣裙换上。

等换好衣服,那人又道:“我带你出去,不过,下次不许来这种地方了。这次便让你长长教训。”

“我有一个请求。”

“嗯?”

“既然你救了我,不如再帮帮我?”

他面无表情地看过来,晋萱儿害怕地低下了头,却听他道:“你要我帮你什么?”

“你再帮我救个女子出来,好不好?”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救别人吧?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吗?”

“我知道,但是我也不能见死不救啊。”晋萱儿很没有底气地道。

“等着。”

他说罢便走了出去。

晋萱儿乖巧地坐了会,她打开门左顾右盼,那人真走了。

走了一会,她唤住了一个姑娘:“周妈妈的房间在何处呢?”

“走过去尽头那里就是了。”

晋萱儿跟她道过谢便往周妈妈住的地方去。

“小哥,下面似有贵客打了起来了,快去看看吧,若出了事,可不得了。”

守在外面的小厮闻言便往她指的方向跑去。

这下彻底没人了,她走进房里。

周妈妈正对着铜镜梳理,她见有人进来:“有何事?”

晋萱儿将药粉直接撒到她脸上,周妈妈捂着眼睛叫了起来:“是谁?我的眼睛怎么看不见了?来人呐,把她给我抓起来。”

“你这个恶婆娘,同为女人竟然为难女人,看我不打死你。”

晋萱儿一边说着一边往她身上踹了去,骑在她身上用力地扯她的头发,梦境里的怨气还有今日受的气全都发泄了出来。

等她被人拉起来,她还在打。

“再不走就留在这儿。”

那男人拉着她起来,她赶紧收了手。

“可以了,我们走吧。”

周妈妈被打得极其惨,地上到处是她被扯落的头发,鼻青脸肿的。

小厮姗姗来迟,她一把推开他:“死去哪里了?把那贱蹄子抓起来,我要弄死她!”

“周妈妈,可是人已经跑了。”

“快去把她抓回来!”

“老鸨,这是要去何处?”

只见穿着黑衣袍服,戴着面具的一群人出现在门口,周妈妈眼里一片惊恐,她连忙跪下:“大人……”

晋萱儿一身都是汗,面具人一言不发地走在她身后,周妈妈的人没跟来,她松了一口气。

“柳意儿姐姐你可帮我救出来了?”

“嗯。”

面具人冷漠地应道,晋萱儿又扯住了他的袖子。

“我还有一件事,你跟我去报官吧。”

“澜香坊是暗月阁的,你确定你要得罪暗月阁?”

“可是若不报官,以后被周妈妈骗的女子怎么办?不如你把你的面具给我,别人就不知道我是谁啦。”

“你觉得有可能吗?”

她目光真诚地盯着他,两人僵持了许久,他最终还是松了口。

“给你买一个面具,再去。”

晋萱儿连连点头,他还真去买了个面具给她。

等报完官出来,他带她走向了一辆马车。

“意儿姐姐呢?”

“你跟她很熟吗?”

“自然。”

“我记得你好像还未同我道过谢,我可是救了你。”

“但你也欺辱了我,只能算是两清了。”

他笑了一声,而后逼近她,将她抵在车壁上。

“那也叫欺辱?”

晋萱儿连忙捂住了嘴巴,害怕地缩了缩身子,他直起身子,不再逗弄她。

“人在里面。”

原来柳意儿被绑了手脚扔在马车上的,她连忙上去给她解了绑。

“你没事吧?”柳意儿问道。

晋萱儿摇摇头:“一开始有事,后面没事了,说来话长。对了,我已经报官了,衙门派人去抓周妈妈了。”

“可她是暗月阁的人,衙门按道理不敢轻易去触碰的,你又怎么可能报官成功呢?圆圆,你快回家去吧,我怕周妈妈又派人来抓我们。”柳意儿担忧道。

“你不必担心,有面具人大哥在呢,我们不会有事的。”

说着她才发现那个面具人大哥不见了,她起身往马车外面看了看,四处都没有人。

“真是奇了怪了,人呢?”

柳意儿跟着下来,打量了马车。

“圆圆,这是暗月阁的标志,你莫不是遇上了暗月阁的人?”

她指了指马车上的印记,是暗月阁特有的图腾。

“原来那个人是暗月阁的,可我总觉得有些熟悉。”

他,莫不是梦境里的人?

“圆圆,我有一事求你。”

“意儿姐姐,我其实名为晋萱儿,不是圆圆,骗周妈妈而已。你有什么事求我?”

“如今不知道周妈妈有没有被衙门抓捕,我娘亲病重,还有个弟弟,他们的处境十分不安全。你可不可以跟我回去看看他们?”

“好,我们一起去看看他们吧。”

这时,有马蹄声传来,只见叶子焕坐在马车前面,往这边而来。

“叶子焕,我在这里!意儿姐姐,这是我的同窗好友,他身上有我的银子,可以给你娘买药。”

柳意儿点点头,也望了过去。

叶子焕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你跑哪里去了?说去买个吃的,一天一夜都不回来。怎么还换了衣服,这位姑娘是?”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啊?”晋萱儿有些好奇。

“我到处找你的行踪,有个啊伯说看到你在这里,我就过来了。你快回答我,怎么回事?”

“过程很复杂,总之,你先带我们去意儿姐姐家里吧。”

“这就是你要赎的那个姑娘?”

“虽然过程难了点,但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柳意儿姐姐,上去吧。”

柳意儿朝叶子焕微微点头便跟着上了马车,叶子焕一头雾水地也跟着上去。

一路上晋萱儿把事情说给他听,他松了一口大气。

“晋萱儿,你真是我的小祖宗,姑奶奶,你若出了事,我的筋不得被你哥给拔了。”

“你不许告诉我哥他们。”

“我哪敢啊。这次回去之后,以后再有这种事情,千万别来找我,我害怕。”

“知道了,对不起嘛,子焕兄,消消气。”

晋萱儿讨好地给他倒了杯茶,柳意儿看着二人相处,也跟着笑了。

等到了一条狭窄的巷子,柳意儿道:“马车不便进去,我自己走进去就是了,劳烦你们了。”

“意儿姐,我跟你一起去。”

她好不容易找到她,可不能将她弄丢了。

巷子最深处,有虚弱的咳嗽声一阵阵地传来,还有小孩子的哭声。

“娘,你没事吧?”

“别哭了,书墨,不要再去买药了,去将你姐姐赎回来,反正我已经没有几天能活了,我对不起你姐姐……”

柳意儿泪珠子滚落,她跑了过去。

“娘亲,不能不吃药,你若不吃药,我付出的一切算什么。”

柳娘颤巍巍地抚摸她的脸:“意儿,娘对不住你啊,对不住你……”

柳意儿边摇头边流泪,晋萱儿也忍不住跟着红了眼眶,她这才注意到,那柳书墨就是那个跟周妈妈联手骗她的人。


那日之后,所有人都不再提起那件事。

只是夜里晋绥宁到了点便会带她去书房。

“娘亲本想选夫子教你,不过我恰好没什么事,便由我来教你。”

晋萱儿本就觉得有些尴尬,两人秉烛夜读,倒是相处如常。

只不过她总感觉哥哥在生气,因为他每次不到亥时都不放人,她睡着了也要叫醒她,极其铁面无私。

这几日她都没能入梦境,也不知为何。

这梦境的规律实在摸不透。

今夜还得再找个机会,她还需证实一件事。

夜里,星辰闪烁,她换上了婢女的衣裙,悄悄潜入了晋绥宁的房里。

她打探过了,晋绥宁正在沐浴,她若伺候时趁他不注意说出那句话,再借水声掩饰,岂不完美。

这般想着,她刻意压着嗓子道:“大公子,奴婢伺候您沐浴。”

那边“嗯”了一声,声音带着沙哑,看来已泡了许久,热气糊了嗓子。

她便从屏风绕了进去,眼前的一幕美人沐浴落入眼中。

屏风里面热气腾腾,匍匐的水雾中,男子的身影有些朦朦胧胧。

微湿的乌发披在他肩侧,肌肤白皙而结实,水在线条流畅的背部流淌,有几分性感。

她咽了咽口水,上前将水从他背上浇下,一次又一次,而后她用了比较大的力气,引起水声,趁机说出了那句话。

“你不要娶别人。”

不过并未陷入梦境,她知道失败了,便打算收手。

刚要收回,却被他给擒住了手腕。

“奴婢为大公子拿衣服。”

“不必了,我自己拿。”

说罢,他便站起身来,高大的身躯出现在眼前,他的上半身几乎没有掩饰地落入她眼中,宽肩窄腰,胸膛高挺,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全然不知白袍底下的身姿竟如此有侵略性。

他胸膛左处有疤痕,脖颈处还有一个小小的胎记。

虽然达到了目的,可他腰部以下也什么都未穿,晋萱儿不敢看下去,闭上了眼睛。

耳边传来一阵轻笑,他的气息渐近,却是隔着她从她身后的屏风取了衣物,待他穿好了衣服,他才用帕子擦着晋萱儿湿了的手。

“好了,别弄湿了自己,出去吧。”

晋萱儿这才睁开眼睛,脸已经红透了。

“阿兄,你早就知道是我了?”

他牵着她出去。

“你儿时也用喜欢在我沐浴时扮作婢女捉弄我,如今长大了也是一样。”

“原来,我小时候也这么调皮啊,哈哈哈……”

晋萱儿已经想钻进地洞里了,他的小厮说他平时里有婢女伺候他沐浴的。

该不会是骗她的吧!

“有人跟你说我沐浴时要人伺候?”

晋萱儿点点头,又摇摇头,在想该怎么解释今日的举动。

“萱儿,其实你对我也并非毫无感情的吧?”

他眼睫颤动,刚沐浴过后一张脸白嫩,唇瓣殷红,又脆弱又性感的样子。

“阿兄,其实是我今日看了一个话本子,不过在演着玩,你别介意,夜色已晚,等会书房见吧。”

晋萱儿胡诌了一句便要离开,却听他淡淡的一声:“站住。”

便脚步停了下来,慢吞吞地走到他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袖子:“我错了。”

晋绥宁看着她将自己的衣袖子揉皱,终是心软。

“其实你我之间,主导权全在你,你爱我,我便乖乖做你的童养夫,你不爱,我便得另娶旁人。回去吧,不必在我面前如此小心翼翼,萱儿在我这里,无论何时都可以任性下去。”

晋萱儿闻言心痛了一下,她对他这些日子的戒备,皆被他看入了眼里。

即使是那么细微的举动,他都在乎。

梦境里的一切再次浮现,她终究是没说什么便离去了。

她这两日查找了资料,梁家是当今太后的母族,是权贵氏族之首,在上京城除了皇室可以说是一手遮天。

梁氏掌权人梁远尚十分得皇帝器重。

那梁为姗是梁家嫡女,十分貌美,循规蹈矩,是先帝定下的九王妃。

外祖家在上京城,不若找个机会去上京城小住几天,也好探探这个梁为姗。

第二日她便同娘亲说了这件事。

“邡城冬日极冷,你本来就体虚,去上京城避避寒也是不错的,你也许久未见你外祖父和外祖母了。”

“娘,我想他们了。”晋萱儿拉着娘亲的手撒娇。

娘亲笑了一下:“好了,莫急,等冬日再去吧。”

一年后的冬日她与晋绥宁大婚,也是晋家被灭满门的日子,一定要在这之前改变一切,拯救晋家满门。

“还有两个月,便迎来冬日了。”

她看向窗外,希望一切都来得及。

夜里用膳时,娘亲提了这件事。

爹爹倒是没什么意见:“不如让绥宁也陪着萱儿一起去吧,他也能帮着照顾萱儿。”

“不可,绥宁如今已有婚约,怎么能跟萱儿一起。你让周家人怎么看?”娘亲不赞同,各夹了块肉给她和晋绥宁。

晋萱儿低头饮汤,从9岁那年遇见他起,她从未与他分开过。

却听晋绥宁道:“娘亲说的是。”

爹爹吃得很快,吃完便先离开了。

她将汤咽下去,又吃了一口鱼。

大约是吃得有些急了,一下子被鱼刺卡住了,喉咙又疼又难受,她一边咳嗽一边流眼泪。

“萱儿,你再忍忍,娘让人去找你爹过来。”娘亲急切地道。

莲香也在旁干着急。

晋绥宁的手握在她脑袋后头,凑近她,声音冷静又温和。

“萱儿,别着急,张开嘴巴。”

晋萱儿听话地张开了嘴巴,他将冰凉的手指探入,而后不知按了哪里,竟将鱼刺给取了出来。

晋萱儿以为自己的小命就要交代在这儿了,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以后吃鱼小心些,若不是你啊兄,你得难受很久了。”娘亲给她擦了擦嘴巴,心疼地道。

“谢谢阿兄。”晋萱儿耳根子红了。

“是我不好,没帮你把鱼刺挑干净。”

那块鱼是他夹给她的。

“不,是我吃得太急了。”

她取了帕子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擦净,脸上红彤彤的,晋绥宁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细细地将鱼肉剔出来,放到她碗里。

“萱儿,这次不会有刺了。吃吧。”

晋萱儿毫不犹豫地夹起来吃了。

“你也吃吧。”

她也将鱼刺剔去,夹给他吃。

“我去跟你爹走一走,消消食,你们吃吧。”

娘亲说罢便离开了。

“萱儿,你为何屡次想去上京城?以前你说过不喜欢那里的,难道,你又想起他了?”

“他?”

“云少煊。”他提起这个名字,眼眸暗了暗

表哥名为云少煊,本应是姓聂,爹娘死于战场,后来便被前太子妃给收养为义子,所以赐姓为云,如今已是郡马。

“我跟表哥已多年未见了,确实有些想念了。”

晋萱儿想到当时的自己,忍不住笑了,说起来,在遇到晋绥宁之前,她的哥哥只有云少煊。

那时候她还老跟晋绥宁说:“你能不能带我去找少煊哥哥,我想他了。”

没想到这么多年前的事了,晋绥宁还记得。

“萱儿,他已经迎娶了郡主。”

“我知道,好想冬天快些来啊。”

“可你若去了上京城,你便会与我分别,那时,你会想我吗?”

“自然会想你,不过你有了周姑娘相伴,我很放心。阿兄,你娶她之前,我一定会回来的,放心吧。”

她故作轻松地调侃道,可两人的氛围还是十分凝重的,她咬了咬唇。

晋绥宁沉默地起身,衣袍划过她指尖,她抬眼望去,只看得到他的背影,竟有几分孤寂。

晋萱儿叹了口气,莲香在旁看着了,问道:“小姐,你近日很是奇怪。可有什么忧虑的事情?许久都未见你笑了。”

“哎,莲香,做人真难啊。”

晋萱儿又叹了一口气。

如今知道的讯息还有许多谜团。

“对了小姐,叶少爷写了一封信,我差点忘记给你。”

莲香从袖中取出信封给她,她打开一看。

原来柳娘精神已经好多了,他这两日便带柳家人往邡城来。

晋萱儿一下子来了精神。

“莲香,准备笔墨。”

必须演一场戏让爹娘知道柳意儿是她的恩人,然后理所应当地帮助柳家。

先前流落青楼的事必定不能让他们知道,不然她此生都别想踏出邡城了。

待写好了信,她才踏出房门,走向书房。

晋绥宁已经坐在书房里了,见她来,他也不过是淡淡地道:“今夜背一篇,便回去罢。我已求了娘亲,明日你便能去学堂了。”

前两日都是要背足两篇文章才让她回去,今日为何如此,她看了看他的脸色,她实在太了解他了,这是在生气。

只是不知他在生什么气。

她只好拿起书,背了一会,却见他走了出去,不多时回来了,手中捏着一根簪子,那簪子上粉色蝴蝶缠绕着宝石,是她喜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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