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赵知行的现代都市小说《成亲后,落魄夫君摇身一变成了王爷》,由网络作家“她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成亲后,落魄夫君摇身一变成了王爷》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她山”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江晚赵知行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前世车祸去世后,她以为自己是穿回了一个架空王朝,所以在江父托孤后,并未多想跟他成亲了。直到三年前端王出征,她才猛然想起曾经匆匆看过的那本狗血宫斗小说,那个三千佳丽的帝王和他娇软柔弱的皇后,以及那个一笔带过的,在帝王还未登基就落水溺亡的早逝元配。原本她不确定,但今日已亲眼见证,并确信自己就是端王早逝的元配。她有些遗憾地瞥了眼端王,性子好,模样好,文治武功皆拿得出手,对她也尊重,是这世道不错的依靠。可惜她在这里生活二十来年,依旧有那平等自由的记忆,做不到同别的女子共享丈夫......因此她选择...
《成亲后,落魄夫君摇身一变成了王爷》精彩片段
赵知行也不知她是哪里来的这么多歪理,见她实在纠结,便给她披上披风抬步跟在身后,“走吧,累了就上马车。”
江晚缓步往前走去,看着夜色间又开始飘落的雪花,突然说道,“其实这些日子我都没怎么在广恒逛过,往常偶尔出门也是畏首畏尾行色匆匆,如今被你找到却反而可以自在行事。”
赵知行看着她的后脑勺,轻声问道,“那你为何?”
江晚沉默了下来,是啊,为什么呢?
许是因为这本书里林侧妃与他才是恩爱夫妻,自己担心若他真的移情,又该如何自处?可若他没有如书中般爱上林侧妃呢?
她垂目想着,暗笑自己天真,不喜林侧妃,那日后的李侧妃张侧妃呢?自己可做不到其他女子那般贤德,二人起争执也是迟早的事,与其将来两看相厌,还不如早日分开。
见她沉默,赵知行也不催促,只是跟在她身后缓步走着。
淡薄月光下,随着二人行路身影相互纠缠着,平白生了些许旖旎。
见她一路都情绪不高,赵知行终于心软,进门前沉声说道,“宋氏一家已经随客山祭祀回了百越,宋氏乃客山族圣女,身份尊贵,不会有事。”
江晚有些惊讶宋妈妈的身份,旋即怅然,“那她是不是?”
话语未尽,赵知行却能明白,应了下来,“是。”
江晚轻叹,失落地回房。
赵知行神色晦暗不明,抬手摸了下空空如也的腕,恍惚听到了金属碰撞的细碎轻响。
王全见江晚离开,低声说道,“王爷,事情已经办妥。”
赵知行应了声,旋即说道,“去准备笔墨。”
不多时,他装好信封递给一名亲卫,“加急。”
“是。”
赵知行盯着江晚的背影眸色深沉,满是压抑,“为什么?”
江晚拢着微乱衣衫,头也不回地说道,“我不想,不过你若强来我也没办法不是吗?”
语气温柔,只是说出的话颇为扎心,话音刚落就感觉他阴沉沉地压了下来,旋即脸被捏了一把,“小没良心的。”
随后压着她她搓圆揉扁许久,才餍足搂紧她,“明日可想去卢家?”
江晚抿着发麻的唇微喘,“不去。”
赵知行便不再多说,抵着她合眼睡去,江晚睁眼看着头顶,思绪纷飞,过了许久才沉沉睡去。
次日。
江晚睡意朦胧时觉得身侧清冷的松香远去,不由皱眉。
不多时又传来门开合的轻微声响,想睁眼看看,却又敌不过睡意。
等终于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秋心端来午膳轻声说道,“姑娘,公子说午时后归。”
江晚轻应,简单吃了些便让她撤了下去,找出还未看完的游记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赵知行却是回来的比预计更早了些,捧在手中的游记只翻了两三页,见江晚疑惑看来,他随意说道,“不过那些拿腔拿调的话,多听也是无用,走吧。”
江晚起身,同他出门去了那个酒楼,箫润生也是早已经等候,继续同他商议着广恒各县的水利。
暮色四合。
箫润生看着桌上的图有些烦躁,“这般大的工程不知要投入多少人财物。”
赵知行也是说的口渴,端起茶盏一饮而尽方才说道,“开河本就不是易事,前朝为了打通京城到三江的五里河道,人力物力不说,光时间都用了三年,何况这般工程。”
萧润生挠了下头,心知是在劝自己别再费功夫,可到底心有不甘,“只是河道颇费功夫,旁的倒是不算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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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过后,二人又被曹工匠喊去看宅子。
她看完宅子轻笑着夸赞,“同我设想一般无二,当真厉害。”
曹工匠挠了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姑娘给的竣图清楚而已。”
宋妈妈见再无问题,拿出银子付清剩余的工款,他接过银子就请辞离去,说苍梧城也有一户人家要他去做,现在过去还赶得上丈量面积,宋妈妈笑着送他离开,正巧陈有水推着板车回来,见到她忙喊,“娘,快来帮忙。”
宋妈妈看着堆成小山的东西惊讶,“这么多?”
等他推进院门,江晚也有些吃惊。
三人忙碌到夕阳斜下才收拾好所有房间,橙红的光落在窗后的纱幔上,折出绚丽的光影,床榻椅上皆是松软舒适的厚垫,因着如今天热还铺了层凉席,摇椅上也堆着两个看起来就舒适的软垫。
江晚看着眼前一幕很是满意,闲聊着回了客栈,用过晚膳就早早歇下。
次日正逢广恒城大集,江晚同宋妈妈梳妆一番,遮面去了城西最大的市集。
江晚带着宋妈妈直奔伢人,挑挑拣拣看了几家,宋妈妈叹息着小声说,“这差的也太远了。”
江晚低声说道,“资质好些的要么送进达官贵族的府中,要么送往京城和南方富裕之地,怎么会留在这嘈杂市集贱卖。”
宋妈妈叹了口气,跟在她身后往下一家走去,刚进后院被伢人领着坐下,还未唤人来就听见外头吵吵嚷嚷,斥骂哭声不绝于耳。
伢人尴尬一笑低声说,“姑娘稍候。”
江晚应了声,垂目请他自便,伢人拱手匆匆起身,不多时带了几人回来。
两个丫鬟打扮的女子被人五花八绑扭送进来扔在地上,二人顾不上被擦破的皮肉,爬起来哭着磕头求饶,“奴婢冤枉,奴婢真的冤枉。”
为首的婆子抬腿将人踢开,嫌弃拍了下裙摆,趾高气扬地冲伢人说,“这两个丫鬟,一个妄图爬主家的床,一个帮着打掩护,本应罪该万死,但我家夫人心善,为给我家小少爷积福,只让发卖,饶她们一条贱命。”
伢人点头,捏着下巴看了牙口,又看了双手,侧目问那婆子,“可懂什么?”
婆子瞥了眼二人,见她们认命般瘫在地上,冷笑着说道,“会点词曲,懂点手段。”
伢人笑着从袖中取出银子递给她,“是两个伶俐人。”
婆子高傲拒绝,“我们卢家不缺这点银两,夫人心善,可我这个做奶娘的却不能不为她出口气,你可明白?”
“自然明白,卢娘子放心。”
那伢人笑着应下,暗暗可惜要将这两个标志丫鬟卖去那最下等的腌臜地,否则转手卖给上等些的,总能多赚点。
那婆子微仰着下巴,让人把身契给伢人。
离开时扫了眼一旁静坐的江晚跟宋妈妈,见她们穿着朴素沉默坐着,收回眼神扬长而去。
江晚见二人形容狼狈却眼神清正,轻笑着打断伢人拉扯的动作,“你二人因何被发卖?”
跪坐的丫鬟还算齐整,半躺在地上的丫鬟两颊红肿,唇角撕裂渗血,显然是被打过。
跪坐的丫鬟带着怨气咬牙说,“夫人生子,老爷醉酒想要强行纳她,结果被夫人撞个正着,就把她发卖了。”
她轻笑着,“那你又为何?”
那丫鬟听她问这个,沉默下来,显然是涉及到主家阴私,不愿多说。
江晚看二人皆沉默,颇为满意,转而问道,“你们可会做饭打扫?”
二人猛地看向她,眼中划过欣喜,又快速消失,“卢家乃广恒大户,谁敢与他们对着干。”
江晚从袖中取出一锭银放在桌上,轻声说道,“我没那么大本事,但是钱伢人捞两个犯错丫鬟应当不难。”
二人期待地看去,伢人有些犹豫,银钱虽好,可也要有命花。
卢家人在广恒地界说句只手遮天也不为过,在这北地也算说得上话,一旦被发现……
见他犹豫,江晚又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旁边,“钱伢人,此事对你来说不难,她二人虽得心意,可也不是非她们不可。”
钱伢人垂目说道,“换身份不难,可此后她二人不能出现在此处。”
江晚有些犹豫,毕竟买来二人最大的用处就是日常生活。
那圆脸丫鬟见她沉默,忙说,“我二人刚从江南来。”
江晚抬眼看去,这才注意到她确实带着江南口音。
圆脸丫鬟抿唇,“我们近日一直在夫人身边伺候,只同夫人的两个大丫鬟和那位卢娘子见过,她们平日不出门。”
顿了顿孤注一掷地说,“今日过来围观者众多,奴婢确实不知有几人看清,可若姑娘买下我们,奴婢可自毁容貌以绝后患。”
江晚沉思片刻,缓缓说道,“自毁容貌便不必了,可你们出门定要仔细装扮,也要不分冬夏的遮面。”
二人听她敲定,满含热泪地磕着头,面上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江晚抬手让伢人带她们去收拾一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太过难看,先去拾掇一下吧。”
不多时,伢人带着收拾好的二人出来。
面容姣好,身姿绰约,江晚轻声问道,“你二人懂什么?”
圆脸丫鬟屈膝行礼,“奴婢擅庖厨,旁的都会一些,也识几个字。”
那个面上红肿的丫鬟等她说完才行礼,哑着嗓子说道,“奴婢擅推拿,旁的会而不精。”
江晚听她说擅推拿,心道难怪。
又听她声音嘶哑,仔细看去,颈间有一道青紫勒痕,侧头冲宋妈妈说,“姑母将这丫鬟领回去吧,你阴雨天腰腿总难受,有她揉按会好些。”
宋妈妈也不多客气,点头应下。
江晚神色淡漠地冲二人说道,“往事不必再提,日后你们就是我的人,可明白?”
二人跪地,“奴婢明白,多谢姑娘再造之恩,求姑娘赐名。”
江晚看宋妈妈,见她摇头,垂目说道,“如今已然入秋,你就叫秋心吧。”
圆脸丫鬟磕头谢恩。
她顿了顿,冲那个鼻青脸肿的丫鬟说道,“你叫秋意。”
那丫鬟抿着嘴眼眶微红,深深磕了下去,“谢姑娘。”她自然是能感觉到,就算说了擅推拿,姑娘也只是同情,而不是旁人听说后,那些意味不明的打量。
江晚想要反驳又不知怎么开口,她脸皮向来是比不过赵知行的,这种事自然也只能沉默。
赵知行笑着上前将人抱到桌前,“你吃吧,我出去一趟,估计得几日。”
江晚应声,哑着嗓子问道,“你吃过了?”
赵知行随手抓起几块糕点冲她扬了扬手,蹭了蹭她的额转身离开。
不想出门不久又转了回来,看她垂目小口吃着,倚在门上喊她,“跟我一起去吧?”
江晚看了眼外头飘着的雪有些不情愿,“我还困着。”
赵知行轻声诱惑,“马车上睡,父皇派人送了黑火药来,明日在广恒的文中县郊试炸。”
江晚有些惊讶,感觉自己给了方子没多久就有了消息,“这么快?”
赵知行见她来了兴致,唇角微扬,柔声同她解释,“父皇早有兴修北地水利的打算,只是耗费太过庞大所以才迟迟未动,若你说的法子真的能成,父皇应该会即刻下令开始兴修。”
江晚便放下碗筷,兴致勃勃地起身喊来墨竹帮着收拾,“明日试过黑火药就回来?”
赵知行合上门负手而立,等她换衣梳妆,“听萧润生说文中县再过几日会很热闹,我们可以多待几日。”
江晚算了算日子才发现如今已是腊月上旬,隔着屏风轻声说道,“这般算下来你回京岂不是很赶?万一下雪就耽搁了,还是别凑这个热闹了。”
赵知行轻笑,“我同父皇说过了,今年不回京。”
江晚有些惊讶,顺口问道,“父皇同意?”
赵知行应了声,看着屏风后的绰约身影觉得有些干渴,上前盛了碗汤饮尽,“我跟父皇说是为了他的皇孙,皇家子嗣乃是头等大事,他定然要同意的。”
江晚登时无语,过了一阵才缓步走出。
赵知行从袖中取出翡翠簪给她换上,随意把原来的银簪扔给墨竹,“不必带东西,过去买就是。”
车轮滚滚。
江晚躺在他怀中昏昏欲睡,突然想到什么,睁眼说道,“如今天下皆知端王妃已死。”
赵知行应了声。
江晚抿唇,缓声同他商量,“既如此,我不回京了吧?”
赵知行捏了下她的脸,“日后有了孩子怎么办?”
江晚有些犹豫,“那不生了?”
赵知行瞬间翻脸,沉下脸盯着她。
江晚吞了下口水,颠三倒四地说道,“可生子本就是鬼门关走一趟,我害怕,何况以如今我的身份,便是有了孩子也不能自己养着,我不想给旁人,赵知行。”
听她嗓音沙哑地叫自己名字,赵知行瞬间心软下来,“万事有我。”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身份之事不必担忧,至于日后生子,年后我就喊几位专研妇科的太医前来侯着,别怕。”
见她面上依旧不安,笑着打趣,“如今还没怀就这般磨人,真怀了岂不一直折腾我。”
江晚闻言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倒是被他逗得放松下来,不多时就陷入沉睡。
赵知行笑着看她入睡,倚在软垫上思索了起来。
箫润生见江晚也跟来了,有些惊讶,抱拳行礼,“舅母也来了。”
江晚清了下嗓子说道,“闲着无事就想来看看。”
箫润生连连点头,将二人引至搭好的帐篷,“不知道舅母也要来,如今军中没有女子用的东西,我现在差人去买。”
江晚笑着应下,打发墨竹跟着他的人一起去。
赵知行扫了眼叶白,沉声说道,“听闻文中县的羊肉没有膻味很是好吃,你去买些来明日事成庆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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