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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完整文本

烽火连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这部小说的主角是赵桂菊高林,《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都市小说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如果有一个地方,可以让所有陌生人瞬间成为朋友,那一定是牌室。你以为他们都是真心的?或许有人真的喜欢打牌吧,但是大多数情况要比你想象的更复杂……人命或许不会出现在犯罪的第一现场,但是会出现在牌局上,你以为输赢的眼神是内心的写照?其实一个巨大的交易正在进行,只是我们没有人发现而已。...

主角:赵桂菊高林   更新:2024-08-16 0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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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桂菊高林的现代都市小说《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完整文本》,由网络作家“烽火连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这部小说的主角是赵桂菊高林,《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都市小说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如果有一个地方,可以让所有陌生人瞬间成为朋友,那一定是牌室。你以为他们都是真心的?或许有人真的喜欢打牌吧,但是大多数情况要比你想象的更复杂……人命或许不会出现在犯罪的第一现场,但是会出现在牌局上,你以为输赢的眼神是内心的写照?其实一个巨大的交易正在进行,只是我们没有人发现而已。...

《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连刀叉都不用,直接上手,我甚至一块都没尝到……

平时她们可是一个比一个文静的小猫咪,今儿这是,难道是母老虎原形毕露了?

战斧牛排上来就光盘了。

随后上来的是海星,只见,几个女人纷纷上手,剥开海星,纷纷用小勺子往碗里刮。

几十只海星瞬间没了一半还多,她们每个人刮了差不多大半碗海星的星黄和星卵,粘稠的跟小米粥一样。

这个时候,和牛肉片上来,面前的火锅也开了。

于是,和牛肉片被女人们叽叽喳喳的纷纷丢到锅里。

肉片堪堪在里面打了一个滚,连三十秒都不到,就被女人们纷纷夹出来,放到油碟里打滚,然后,夹起满满的一筷头子往嘴里塞……

没错,就是塞!

那一瞬间,我看了都有点心惊胆颤。

你无法想象,五个女人,全都夹着满满当当一块头子牛肉片,然后,纷纷张开血盆大嘴,直接塞下去的样子,是多么的恐怖……

看她们此时此刻的样子,莫说是几盘肉片,我估摸一头牛她们都能吃了……

服务员上来的肉碟,手都不需要拿开,上面的肉片直接被一扫而光。

怎么端上来,又怎么端下去,前后不需要五秒钟停留。

她们五个女人,嘴里的涮肉片刚刚下肚,随即,全都纷纷拿起面前的小饭碗,将里面的星黄星卵,拿着汤勺直接就往嘴里扒拉,跟他妈喝小米粥一样,瞬息之间,一碗的星黄就见了底儿……

这时候,清蒸帝王蟹终于上来了。

五个女人顿时一阵欢呼,纷纷上手,蟹爪和蟹钳瞬间被肢解,随即一阵嘁哩喀喳的剥蟹壳的声音,和吸溜吸溜的吮吸声。

蟹棒剥出来,女人纷纷仰头,一根一根的纷纷丢到嘴里。

前后顶多一分多钟的样子,一只帝王蟹就被彻底分食,连服务员都被我们的阵势震惊了……

服务员开始走马灯的往上上菜,然后流水价的离去。

桌面上的菜品,来一批空一批,我甚至得需要跟她们抢,才能吃到一点。

这多亏是自助,否则,估计我要饿肚子……

后面更是,无论是三文鱼,东星斑和老虎斑,还是罗氏虾什么的,几个女人来者不拒,来一样消灭一样,来一批消灭一批。

我真是无法想象,她们五个,一个个看起来娇滴滴又柔柔弱弱的女人,这肚子,是怎么装的下这么多东西的……

从寻岸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零点了。

由于这几个女人不但吃了很多东西,而且喝了不少瑞什么奥牌子的瓶装鸡尾酒,虽然度数不高,但是抗不住喝的多,所以,差不多都属于微醺状态。

不但她们几个互相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甚至连我也成了她们的走路不稳的拐杖。

这顿饭可谓真正的酒足饭饱,所以一致决定,要找个地方消遣一下,消化消化自己的一肚子海鲜……

还特么美其名曰,不消化了睡觉,对身体不好。

其实说白了,就是喝美了,就想把剩下的精力,不发泄完了不算罢休。

这个时间点,能促进消化和陶冶情操的地方,除了KTV,也就只能KTV了……

KTV这玩意儿,早年二十多岁的时候,我差不多都快住在KTV了。

那时候精力也是旺盛,成宿成宿的唱歌跳舞,也不知道累,可以和里面的女服务员喝酒对吹到天亮,第二天依然可以生龙活虎。

小说《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刘静闻言,登时一愣。

愣怔的看了我好一会儿,然后才笑着拍了我一下:“高林你不是人,这做人让你做的,都成精了。”

看刘静的表情就知道,她的这个堂姐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肯定是一个之前在家里娇生惯养的小公主,从小什么都不会。

一直到大学毕业,除了读书,基本什么都没干过。

结果这年月,大学生多如狗,遍地走,呼呼啦啦哪都有。最后连工作都没找到,毕了业之后,就回到家里啃老。

偏偏,她这个堂姐,还生的几分姿色,可能都未必有几分姿色。

这年月,女人只要不丑,都叫美人儿,加上美颜滤镜一上,加上没事儿的时候读点心灵毒鸡汤,特别能作,他们会觉得,凭自己的年龄才气和姿色,除了地产二代和阿拉伯石油王子,别的男人都是臭男人,配不上自己如花的年龄,绝世的容颜,惊世的才气……

几乎没有过生活经验积累的她,会觉得自己是尘世里一颗蒙尘的明珠,所以,她需要等待,等待,待价而沽……

然而时间如梭,流年似水。

一晃,她偶然间抬头一看,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走在下坡的路上了……

她再也不是那个在人间的后花园里,肆意挥洒着花朵的青春靓女了。

岁月如刀,刀刀催人老,她们,竟然不知不觉间,到了那令美人绝望的三十岁的关口……

这是她最后一搏的机会了!

而往往因为这是最后一搏的机会,她会出手特别狠,态度极其嚣张,恨不得把之前所有的损失,都从接盘她的大冤种中,一把梭哈,全都捞回来……

无论是精神,还是物质!

因为,这个年龄而一无所成的她们,无论精神和物质,她都极度匮乏。

她会妄图用她立世唯一的资本,身体为筹码,一把换回整个人生所需要的全部……

然而,对不起,这个筹码严重的物超所值,我不接受这样的赌注!

所以我只能相对委婉的拒绝刘静的心思:“好了刘静,你的好意我就心领了,不过我现在正是搞钱的时候,不想跟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搞在一起,很麻烦的。

“那什么刘静,我麻将馆还有点事儿需要处理一下,回头见啊!”

见我婉拒,刘静也只能无能为力的耸耸肩:“知道你心高,不过人家女孩子真的不错,适当的时候,也适当考虑一下。”

说这话的时候,刘静是盯着我的眼睛的,许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她的话,话里有话。

女人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你也猜不明白。

我向来也不是那种唯女人之命是从的人,所以也懒得猜谜,打了个招呼后就离开了。

回到棋牌室,我直接来到了后院的安保亭里。

老虎黑天白夜吃喝拉撒都在这里,二十四小时连轴转。

我都不知道他真名叫什么,反正外号叫老虎,连李学青也没叫过他真名,也一直称呼老虎。

老虎已经跟了李学青十多年了,从李学青还没发迹的时候,就跟着李学青。

到后来李学青搞乡镇企业,乡镇房地产后,老虎也一直跟着。

李学青从来不跟我谈老虎的事情,我也从来没问过。

但是时间久了,别人不知道,我还是可以通过各种渠道,了解一些老虎的一些不能为人道之的情况的。

老虎四十多岁了,长的很黑,黝黑黝黑的那种,连毛胡子。

吃辣椒很猛,油盐肉也很重。

他泡茶的茶叶一把一把抓,浓的跟药汤子一样就不说了,而且这家伙的泡茶的时候,居然往茶叶里掺烟丝儿……

这让我很不能理解,我甚至无法想象,茶叶里掺烟丝儿,那茶叶水喝起来该是什么操蛋的味道。但是他喝的却津津有味儿,跟他妈喝五粮液一样。

抽烟一律是白沙,这么多年从来没换过。

老虎所有的外部形象,就跟一个地头刨大粪的农民同出无二,一言一行都像,甚至可以说就是。

看起来窝窝囊囊,说话也慢吞吞支支吾吾半天,也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可就这么一个人,我有点怕他……

甚至可以说,目前青山镇内,我唯一看到后,就心里有些发怵的人。

我是那么想的,但是我没有证据,我觉得,这货的手可能沾过血。

他是我目前,唯一一个,能从眼神里,看到那种传说中的‘死气’的人。

那种所谓死气的眼神,完全就是一种对生命的漠视与淡然,可意会不可言传,只要是可以感觉到这种死气眼神的人,就会对其从灵魂深处,感到恐惧……

我对老虎,就是这种感觉。

所以,对于老虎,我很恭敬,不敢不恭敬。

我进到老虎的屋子里,把咯吱窝的两条白沙给他放下。

老虎显得有点局促,连忙说林子你看你,你跟叔还客气个啥?你大哥给我的钱够花,你整个场子也不容易,不用往我身上添补。

小年轻的做点事儿挣点钱不容易,我这真用不着你破费。需要用叔的地方你就直说,不用客气,你大哥都跟我交代了,场子里的事儿,就是他的事儿,所以有事儿你尽管说。

我说虎子叔你别说,还真有点事儿,有两个不省心的老太太,在馆子里打麻将耍腕子,我这几天都在二楼,也没功夫看着。

结果,这两老梆子,在我客人这里整走了大约一万多,两万块钱的样子。

钱倒是不多,可这事儿不是这么个事儿啊,你说是不叔?

老虎闻言嗤笑了一下:“是不那老陈婆子和老王婆子?”

我闻言登时一惊:“我草虎子叔,这事儿你咋知道,谁跟你说的?我可是查了半宿监控,才查出来的,你咋一下子就知道了。”

老虎笑着挥挥手:“我不需要那个,那两个老东西,从第一天来我看了一眼,就知道那两货不是什么好东西,行啦林子,这点破事儿你就不用露面儿了,我给你处理……”

我点头应允,但是还是担心的道:“叔儿,事儿千万别整大了,吓唬吓唬就行,千万别搞大了……”

老虎笑着点头:“你放心林子,叔儿做事儿,心里还能没点数嘛?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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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子这边,我看起来像是中流砥柱。

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

场子看起来很重要,其实一点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人,是能聚起来玩的人。

只要人能聚来,哪里还不能玩?

更为重要的是,玩还能不犯事儿,才是最重要的。更更重要的是,犯了事儿,还能摆平了事儿,这些本事,我都没有,但是李学青有。

所以,凡事光看表面,你是什么都看不出来的。什么行当,里面的道道都七拐八绕的,核心事情你没搞通,事情就会怎么都做不起来。

很多人创业失败也是如此。

在李学青的办公室我拿过一万块钱刚要走,孙丽红道:“林子……”

我把钱揣到兜里:“红姐有事儿?”

孙丽红将算盘晃了一下,恢复原位,看着我道:“林子,这些天场子那边,其实都是小打小闹,试试场地,你大哥这边,其实根本也没调人过来。

“接下来,也许今天,也许明天,也许十天半月,指不定哪天,那边的人就回调过来一拨。

“咱们自家人,说自家话,你大哥那边的意思是,一拨一拨的调,一点一点的调,一批一批的慢慢杀。

“所以这几天你可以溜号,但是等人过来的时候,你一定要亲自在场。指不定调过来的人里头,就有会活的,你得看住喽。

“否则,这些小打小闹的还不算啥,一旦要是让那帮子丧心病狂的妖魔鬼怪逮住机会,他们是会往死里咬的,他们下手,可就不是几万几十万这个档位了。

“你放心,逮住一个,有一个的奖赏,你知道大哥是不会亏待你的!”

我闻言连忙点头:“红姐你放心,别的事儿可以,但是这事儿我绝对不会含糊的。”

孙丽红点点头:“你做事儿稳妥,你办事儿,我放心!”

如此,晃晃悠悠的,乱七八糟的事儿整在一起,一个上午就过去了。

早晨在刘静那块,也没怎么正经吃饭,大早晨的上那么多菜,太油腻吃不动,光喝酒了。

这会儿肚子有点饿了。

我回棋牌室准备搞一包方便面对付一口。

进了厨房的时候,看见二丫正在从马勺里往出捞挂面条。

我大喜,正好!

赶紧从把那碗捞好了的清汤挂面夺过来:“我先吃了……”

二丫十分不满意的瞪了我一眼:“要吃你都先说啊,人家就整一碗,还得再煮!”

二丫尽管嘴里嘟囔,还是从那锅清汤里把那个荷包蛋给我舀了出来,甚至还不忘撒一把韭菜末。

我拿着汤勺舀了一口,喝到嘴里,啧啧,香啊,沁心沁脾。

要么豫剧秦香莲里头包公都唱了嘛,要吃还是家常饭,要穿还是粗布衣呢。

这东西,真是比油腻的大鱼大肉好吃多了……

二丫手脚麻利。

我刚喝了几口汤的档口,她已经煮好了另一碗清汤面,凑到我身边坐下,一边吸溜着面条一边瞪着眼睛看着我道:“宝哥!”

我将那个荷包蛋塞到嘴里嚼着:“你又啥事儿?”

二丫把面条咕噜一声咽下去:“你从一楼进来的,没发现嘛?往天,那老陈婆子和老王婆子,打麻将可积极了,我都是刚开门,她俩就前脚后脚跟进来,跟上班一样准时。

“今儿奇怪了,跟商量好似的,两人儿一块都没来呢,你说怪不怪?整的陈莉莉没招,都跟别人玩八零麻将去了。”

我闻言故作不知道:“哎呀谁家还没有点事儿?兴许老陈婆子和老王婆子谁家有啥事儿了,她倆好的都快穿一条棉裤了,去帮忙了呗,别寻思那些。

“哦对了,说起陈莉莉我想起来了,一会儿趁她们打完一把牌,你叫陈莉莉上二楼找我一趟,我有点事儿跟她说。”

二丫闻言顿时大惊:“宝哥,你找陈莉莉干啥?跟你说宝哥,陈莉莉老公张天宝盯她盯的可紧了,那家伙稀罕的,就差系在裤腰带上了,你要是动了陈莉莉,张天宝不得跟你玩命啊……”

我拍了一下她的脑袋:“挺大个姑娘家家的,脑袋竟寻思啥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叫你叫就去叫,别瞎猜。”

二丫呼噜呼噜将一碗挂面喝净,就去了一楼。

我来到二楼,刚坐下,就听见陈莉莉的小高跟鞋嘎达嘎达的声音上来了。

陈莉莉上来,不等我说话,她就说:“高林你别怕啊,我欠你那六千块钱,过两天我就给你还上……”

我挥挥手:“坐下说坐下说,看看你说啥话呢,咱两一个村儿长大不说,还是同学,你把我看成啥人了,还能为几千块钱撵着你屁股后面追着要嘛?

“叫你来是想问你一个事儿,除了借我那六千块钱,这些天,你在我这,总共输了多少本钱?”

陈莉莉闻言一愣,随即抬头,思考了一下,踌躇道:“大约五千多块的样子吧,怎么了高林?”

“没什么!”

说着,我从兜里的拿出刚从孙丽红那拿来的一万块钱,查出来五千,甩到陈莉莉面前:“这是你输了的本钱,另外,你欠我的那六千块钱,也不用还了,一笔勾销。”

陈莉莉见状,瞪圆了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她愣怔了一下,猛的站起来:“高林,你啥意思?瞧不起我是吧……”

我知道她误会了。

于是连连摆手:“坐下说,坐下说,你听我说,你看看你,都孩儿她妈,脾气怎么还那么爆呢,话都不让说完就炸了……”

陈莉莉使劲儿瞟了我一眼,抱起了膀子,弄出一副防守的被动架势。

我深吸了一口气道:“陈莉莉,你别误会,我也不是圣人,更不是什么瞧不起你可怜你,而是,这不是嘛,这几天我也没在楼下看着。

“这两天我查监控,才发现,原来跟你玩的那个老陈婆子和老王婆子,她俩合伙,打麻将有令子,这不,你才输的钱嘛。”

陈莉莉闻言大惊,如梦方醒般的猛的站起来,张大了嘴看着,愣怔了好一会儿,突然暴跳如雷:“我就说嘛,这俩老蒯,就没他妈一个好玩意儿,我说这几天这钱输的咋这么顺溜呢,伸手就点炮,伸手就点炮,妈的,原来这俩老蒯合起伙来杀猪呢,你等我再见着她俩的,我大嘴巴子抽死她们我……”


我皱了皱眉,看向李学青:“老虎的……”

李学青赶紧道:“快接!老虎打电话肯定有事儿了。”

我接了电话:“哎,虎子叔……”

老虎沉吟了—下:“本来懒得管这事儿,不想跟你说的,可还怕将来你埋怨我,所以还是跟你说了吧。

“那个赵桂菊,刚才出门了。

“看样子应该是输清皮了,我看她那样儿,走道跟没了魂儿—样,眼睛都直了……

“她没往家走,往新华桥那边去了,看她那架势,我估摸着,应该是去闸门那块投河去了……”

沃尼玛!

看着人去投河,还说的这么轻描淡写?

老虎你可真他妈行。

我赶紧从椅子上窜起来:“大哥我得先走—步,出人命了……”

李学青拿着筷子挥手:“快去,不用管我。”

我赶紧跳进车里打着车,怒吼着冲出了院子……

顺着乡镇公路的水泥道,直奔新华桥的闸门口方向奔。

天已经彻底的黑了……

我把大灯的远光打开,—路狂奔。

终于,奔了有五百米后,看见水泥路的中央,—个穿着红夹袄的身影,就在那—步—步的走着,跟特么—个女鬼—样,根本就不躲车……

往前再有三百多米,就到了新华桥的闸门口了。

他妈的,别说,那儿,还是—个投河的好地方……

我把车开过她面前,把她截住。

下了车,冲到她面前:“咋的,输不起啦,想死啊?”

赵桂菊的脸被冻的发青,没有任何表情,当真如—个女鬼—般,见是我,猛然间声嘶力竭的大喊:“你滚,我用不着你管……”

说着就上前用手推我。

我抓过她的手,啪啪给了她两个大耳光:“你他妈就这点能耐啊?输不起就投河啊?”

这两大耳光奏效了……

赵桂菊哇的—声就哭了出来,扑过来抱着我的腰就开始嗷嗷大哭……

这哭是好事儿。

说明她的魂儿回来了。

我把她连拖带抱的哄到车里,由着她使劲儿哭。

平常这人在伤心的时候,别人可能总是苦口婆心的劝,哎呀别哭了,要坚强之类的屁话。

其实这是完完全全的误导。

这人伤心要哭,你就让她哭,使劲儿哭,哭的越厉害越好。

这股子憋屈劲儿,你必须得让她哭出来才行。

人在伤心至极的时候,哭,就是解药,释放的眼泪,那都是毒素,这股子毒素不排出来,是要憋坏人的。

要是真憋着闷着不哭,也不知声,那可能往往要更坏事儿。

赵桂菊捂着我足足哭了小半个钟头,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大片。

总算是把大哭变成了哽咽……

看样子毒素应该是释放的差不多了。

赵桂菊哭的差不多了,眼泡子肿的通红通红。

这会儿声小了,她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眼泡子,然后二话不说,上来就扒我的衣服。

沃尼玛……

看来这娘们的情绪还是没有恢复到稳定状态。

这毒素可能释放的差不多了,但是这强烈至极的挫败情绪,还是没有稳定下来。

她需要—些剧烈的运动来缓和她强烈波动的不稳定情绪。

我这人这方面没啥底限,于是赶紧把车开到地头偏僻点的地方,把大灯关了,把主驾和副驾的靠背都放平了当床,配合着她进入了状态……

半个小时之后,赵桂菊如同—条大号的白鲢鳙—般放着挺,呼哧呼哧的喘着气:“高林谢谢你啊……”

我努力把身边混淆的衣服挑出来丢到她身上:“赶紧穿上,这车能冻死人。”


另外,我着实不想去那看高林是怎么被孙丽红拍死的场面……

我不是算命的,但是,这件事儿,我可以笃定它。

正跟老虎闲聊的起了点劲儿,电话便吱吱呀呀的响了。

我一看,是王香打来的。

我接了电话,王香急促的叫喊道:“宝哥,你哪去了,这边大发了,冒烟了,红姐让我叫你立刻,马上回来……”

我闻言大惊。

难道高林这么快就被孙丽红拍爆了?

我赶紧与老虎道别,老虎挥挥手道你赶快走,别耽误事儿。

我匆匆赶到二楼楼下,准备从户外楼梯上去的时候,楼梯下面的烟头一闪,一个女人的声音慵懒的道:“忙什么,过来聊会儿。”

是孙丽红。

她出来抽烟了。

应该是陈蓝替换她了。

我收回上楼梯的脚:“红姐啊,出来透气儿了?”

孙丽红瞥了我一眼:“老娘的手气正旺呢,透什么气儿,还透气儿?

“我是来透透你的话儿,告诉你林子,你那小情人儿已经疯了。

“彻彻底底的疯了!

“她已经从陈蓝那里,转账出来了二十万的现金,现在,应该也没啥了吧?

“约你出来,就是要告诉你一声。

“她之前赢的那点钱,已经全都吐出来了。

“接下来,她要是还玩,我们可就该放血了。

“到时候,是死是活,我可不负责……

“这不是什么小事儿,因为按照她现在的注头子玩下去,用不了一个小时,她就得倾家荡产……

“这事儿我觉得,得让你知道,我和陈蓝,不能在不通知你的情况下,就把她的血放了……”

我闻言大惊:“我就撒泡尿的功夫,她几十万就给输了?”

孙丽红闻言瞪了我一眼:“你那一泡尿都快一个小时了,一个小时,别说几十万了,几千万都可以输进去,你惊讶个啥?

“你别说那没用的,你那小情人,你到底管不管?

“你要是不管,我和陈蓝,可就甩开膀子干了。

“你是知道的,赌 场无父子,上了台面,我们可就不管她是谁了?

“别说是她,就算我亲爹来了,也不好使了!”

我点着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气:“这样情况,她肯定已经丧失理智了,彻底上头了,劝肯定是劝不了了,可是我也不能硬把她抬下去啊……”

孙丽红看了我一眼,从我的手里,把烟抢了过去,放在自己的嘴巴上吸了一口,然后悠悠的喷出一股烟来:“罢了,还是姐帮你一把吧。

“不过,也就这一次,这一个晚上,明天,可就不好使了。”

说着,孙丽红猛吸了几口。

然后看着我道:“总不能让你心心念念的小情人家破人亡不是,不过她这悬崖能不能勒住马,那就全看你能不能制得住她了。

“今儿提前撤场子,给你一个晚上的机会,自己把握吧!”

我闻言大喜:“谢谢红姐!”

孙丽红闻言瞥了我一眼:“别把谢字儿说的那么轻松,告诉你小林子,没有一顿海鲜大咖大 满 贯,这个人情你还不了。”

我闻言连忙大笑挥手:“妥了红姐,你和蓝姐商量好,你说啥时候吃,我就拉着你们去白山那边吃去!”

孙丽红闻言道:“一会儿散场了,就去!”

我闻言愣住:“我去红姐,你这要人情债,不过夜呀?”

孙丽红再次瞥了我一眼:“过夜?且,过夜就不是这个价了……”

正说着,我的电话突然之间炸响。

我连忙掏出来看看是谁打来的。

而我掏出来的时候,孙丽红也歪着头看了过来。

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字:“高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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