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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总夫人已经去世了

豆豆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贺寒川给予向晚的所有疼痛和绝望,她全部都得默默受着,因为她曾经弄伤了他心爱之人的腿。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两年的牢狱生活,坚定了向晚离开贺寒川,不继续跟他纠缠的决心。她只是没有想到,某人会那么狠心,让她平白无故做了两年的牢,还不解气,废了她的一条腿,撕碎她所有的骄傲,还不解气,他是真的想要虐死她吧!

主角:向晚,贺寒川   更新:2022-07-16 02: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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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向晚,贺寒川的女频言情小说《贺总夫人已经去世了》,由网络作家“豆豆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寒川给予向晚的所有疼痛和绝望,她全部都得默默受着,因为她曾经弄伤了他心爱之人的腿。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两年的牢狱生活,坚定了向晚离开贺寒川,不继续跟他纠缠的决心。她只是没有想到,某人会那么狠心,让她平白无故做了两年的牢,还不解气,废了她的一条腿,撕碎她所有的骄傲,还不解气,他是真的想要虐死她吧!

《贺总夫人已经去世了》精彩片段

“寒川……我不是故意的,寒川,你要相信我。”

别墅内,向晚跪在地上,脸色比桌上纯白的瓷瓶还要白上几分。

灯没有开,她看不清沙发上男人此刻的表情,只能看到他指缝间夹着的香烟闪着微弱的光,最后一点点消失殆尽。

这种感觉,就像是等待着死亡的宣判,让她更加不安。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发愣,那上面还沾着江清然的血,时间过久,已经干透了,可此时却是她犯罪的证据。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站起身,高大修长的身影渐渐朝她走近。

“向晚,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清然的腿保住了,可却再也不能跳舞了,而你……又凭什么还能活蹦乱跳的呢?”

语气阴森森地,激得她心惊肉跳。

借着洋洋洒进来的月光,她隐隐看到男人用手掂量了一下高尔夫球杆。

“我说过,只要你乖乖的,我可以娶你,可是为什么要找不痛快去招惹清然?嗯?”

男人话音刚落,球杆顺势落下,直直砸在胫骨上。

“啊!”

他用了十成力道,她受了百倍的疼。

“寒川……我没有……”

左腿刺骨的疼,她害怕,只能往后一点点挪,可惜受伤的腿只能僵硬地垂着,了无生气。

男人丢开已经弯曲的球杆,冷眼瞧着她苟延残喘的模样,“向晚,这条腿是你赔给清然的,我留着你的命,但你记住,这笔账,没完。”

她紧紧抱着自己,抖如筛糠。

眼前的一切渐渐交叠成黑暗,闭眼前她隐约看到他拿起电话拨了出去,“告诉向家的人,向晚故意杀人未遂,保她还是保向氏,让他们自己看着办。”

向晚轻轻笑了笑,好累啊,她想,就这样死了是不是所有人都满意了?

两年后——

三九寒冬,B市终于下了今冬的第一场雪。

东城郊区的看守所大门,一早就打开了。

一名身材消瘦的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或许是腿部有些不方便,她走的并不快。

白雪洋洋洒洒的下着,女人抬起头,忽视上面或深或浅的伤痕,可以看的出来那是一张年轻清秀的脸。

这样的天气,公交站原本就不多的班次,从一小时一班的公交褪减到了两三小时才来一辆。

她的运气不好,出看守所大门的前五分钟,一辆大巴刚刚离开。

所以现在她要在路边等上两三个小时。

摸了摸自己身上的雪纺衬衫,她皱了皱眉,连带着眉角的一道月牙似的伤痕也皱了皱,

当年进看守所的时候还是个春天,再出来也没想到过会是冬天。

她站在公交站牌下,目光茫然的看着对面圈禁了她两年的看守所,刷白的墙上写着八个大字:“好好改造,重新做人。”

突然,她忍不住笑了。

这样的字,这两年来她每天都要看无数次,可从这个地方出来的,还有重新做人的机会吗?

寒冷中,她胡思乱想着,直到巴士从风雪中开来,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才揉了揉疼的难受的腿,上了车。

她只有一部过时的旧手机,还有看守所的狱警好心塞给她的十几块零钱,投了币,她规规矩矩的坐到了后座的位置。

这班车是唯一一班从市中心开往监狱的车,所以整辆车上只有向晚一位乘客。一路上,她死死扒着窗子,像是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原来,两年时间,这个城市就变化那么大了。

砰。

额头硬生生撞在了窗户玻璃上,有些疼。向晚一边轻轻揉着,一边抬起头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


司机骂骂咧咧地,但到底还是下了车。

一看见被撞的是宾利,脸都绿了。

“真是晦气,我就说每天接送从监狱里出来的社会渣滓交不了好运,果然就没好事……”

向晚正在下车,被脾气暴躁的司机推了一把,重重地摔进了雪地里。

周围的人都在好奇的打量,目光大多鄙夷,她脸色一白,垂着头,有羞愧也有疼痛。

直到,一双锃亮的皮鞋出现在她视线中。

她愣了愣,顺着那笔挺的手工西装裤往上瞧去,结果就看到了那张无数次出现在她梦里的脸……

向晚出生那年,向夫人找人给她算了一卦,那人说她前二十年过的顺风顺水,但后半生却是坎坷异常。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一语成谶。

贺寒川看上去,似乎比两年前更加硬挺俊朗,只是那看着她的厌恶眼神,也和两年前毫无分别。

她呆呆的瞧着他,半响,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有多难看,不由低下了头,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结果刚动了动,却被他手里的黑伞压住了肩膀。

“两年没见,哑巴了?连招呼都不会打了?”

她的腿疼的厉害,被他这样压着,膝盖处就像是被针扎一样,这样冷的天气,硬生生疼出了一脑门的汗,咬了咬牙,她颤声开口:“贺……贺先生,好久不见。”

贺寒川居高临下地打量她,刚刚他在车里看的并不清楚,下了车才发现真的是她,他竟然忘记了今天是她出狱的日子。

不得不说向晚的变化实在有些大。

那头细心呵护的长发已经变成了看守所里统一的齐耳短发,干枯如稻草。一张脸蜡黄,尤其上面还有几处新旧交叠的伤口。

怎么看,都和当年意气风发的向家小公主完全不搭边。

不过他并不意外,毕竟从那里面出来,又能过得多好,看着她这副狼狈样,贺寒川的眼底却骤然变冷,比这漫天的风雪似乎更甚几分。

“果然是变了。”

她一愣,抬起头,就见他伸手掏出一支烟来点燃,浓白的烟雾萦绕。映衬着那张颠倒众生的脸,越发的妖冶。

然后他极轻的笑了一声,“既然这位司机先生认定了自己今天倒霉,那就别让他觉得自己的判断有差错了,李秘书,记下他的工号,回头把赔偿合同寄给他。”

司机一下子,恍若雷劈。

向晚整个人木木的,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她不敢动,眼前的贺寒川还是如同两年前一样,杀伐果决,不留一丝的余地。

她招惹不起。

“贺先生,如果您没有其他的事情,是不是可以放我离开了?”

“离开?”他捕捉住这个字眼,抬手用伞尖挑起她的下巴,声音泛着凉意:“向晚,你应该知道,两年的时间去赎罪,真的太短了。”

向晚打了个冷颤,并不是因为这天气,而是因为害怕。

牢狱里那非人的折磨历历在目,她连想想都会浑身发抖,当初她被送进监狱的时候,向家就自动的将她划为了弃子,两年来,更是没有一个人去探过监。

她知道,那是贺寒川的意思,她于他而言就是砧板上鱼肉,任其宰割没有反抗的余力。

可如今……


冻得僵硬的手指微微收紧,她鼓足了勇气仰头,“当年是我的错,可我也得到我应有的惩罚了,贺先生今天就当没看到过我,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可以吗?”

他挑了挑眉,薄凉的唇角衔起一个弧度,像是听了一个笑话,“怎么?你以为坐了两年牢,我们的账就一笔购销了?清然的腿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好了,向晚,你自己觉得你这点惩罚够吗?”

她僵住,裙子下的腿疼的厉害,归根究底还是为了江清然。

可他只知道江清然的腿残废了,却不知道她的腿当年也被他那挥落的球杆砸得落下了病根,若真的论起来,她欠的债也早就还清了。

但她不敢说,贺寒川这样的男人……她不敢再招惹了。

“那你想怎么样?贺先生?我也得到我应有的惩罚了。”

风雪越发的大了,他没说话,只是抬了抬手上的雨伞,在一旁站了许久的小李走了过来。

“先生?”

贺寒川打量着向晚,一双漆黑的眼睛里透出一丝寒意来,或许是想到了这两年来江清然做复健时的痛苦,他挑起眉,如同地狱撒旦:“向晚,那是法律对你的惩罚,而我的还没有。”

他偏头看向小李,“李秘书,把她弄干净,送去梦会所。”

话音一落,向晚顿时变得脸色煞白,梦会所是什么地方,那是京圈富二代的销金窟。

贺寒川把她送到那里,无非就是要磨掉她最后的尊严,让现实提醒她两年前她是那里的座上宾,可两年后……她就是众人唾弃的杀人未遂的罪犯。

寒意从骨子里漫出来,她咬着牙,低声恨问,“贺寒川,你一定要做的这么绝吗?”

许是没想到她还会质问自己,贺寒川讽刺般的笑了一声:“向晚,两年了,你还真是没有一点长进。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你还不懂吗?”

向晚低着头,死死咬着唇不吭声。

懂,她太懂了。

她的所有盛气凌人所有骄傲肆意,全都在监狱里被磨得干干净净。

或许是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更让人觉得烦躁,贺寒川皱了皱眉,转身往车上走,“告诉梦兰,这位向小姐让她亲自‘照料’,别让我失望。”

很快,黑色的宾利就消失在了茫茫的风雪中,小李犹豫了片刻,还是走过去将向晚扶了起来。

两年前这位向家大小姐趾高气昂的模样还历历在目,如今,看起来却可怜极了。

向晚忽然想到了什么,哆嗦着问了一句:“江清然现在过的还好吗?”

小李愣了愣,回答得隐晦,“一个舞者失去了登上舞台的机会,能好到哪里去?”

向晚凄惨一笑。

果然啊,但凡江清然过的不好,贺寒川就不会放过她。

……

向晚被小李送到梦会所半个多月,贺寒川再没有出现过,有时候她甚至觉得那天的偶遇不过是一场梦。

可偏偏,她又确确实实站在了梦会所的大堂里。

“您好,欢迎光临梦会所。”

向晚已经记不清这是今天鞠的第几百个躬了,眼前的客人进了大门后,她终于忍不住伸手锤了锤自己已经疼得失去知觉的左腿。

站在一旁的同事周淼瞄了她一眼,神色同情,“经理也真奇怪了,所有人都能换班休息就你不能,要我说,我看她就是故意的,看你长的漂亮难为你呢。”

向晚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我不能辞职。”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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