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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

山里来的小叉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的小说,是作者“山里来的小叉叉”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楚平川沈燕宁,内容详情为:锦娘瞬间面色惨白。“娘亲怎么不说话了?”“娘亲?”又是一声声关切且童真的问话,却如一把把尖刀戳在锦娘的心口窝,是啊,原本她的孩子,是有机会一步登天的。是她给生生拉下来的。“呜呜呜呜,你们出去……”锦娘有苦难言,之后大病了一场,高热了一夜,凌晨才堪堪退热。……沈燕宁这边,又......

主角:楚平川沈燕宁   更新:2024-06-11 20: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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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精彩片段


但素来养尊处优的锦娘,也已经喊的毫无力气了,被人犹如死狗一般拖了起来。

“送回去吧。”

“是。”

直到走到门口的时候,锦娘才看到外面的楚平川,登时犹如看到救星一般,挣扎嘶哑的喊道:“世子救我,救救锦儿,锦儿要被打死了。”

“救你?你教导不严,致使庶子谋害嫡子,你让我怎么救你,这放在任何地方都是罪不容恕的。”

“可书意才是你的亲生儿子……”

“本世子再说最后一遍,知意,是我楚氏嫡系血脉,不容任何人质疑,你若在敢,就不是打板子的事了。”

楚平川淡漠一语,无悲无喜的脸上,让人生畏。

锦娘眼底唯一的火苗,登时就熄灭了,她像是垮了一般,因为这一刻,她仿佛才真切的意识到。

沈燕宁没说错,这不是演戏,她还不配让这么多主子跟她演戏,她不过区区贱妾而已。

哈哈哈哈……她怎么就忘了呢。

也就仰仗白氏不是恶人,若放在别人家门户,只怕早就去母留子,孩子落地的时候,就是她的死期了,可她居然还试图抢回孩子。

如今……书意和玉欢,也只能受她所累,做一对任人作贱的庶子庶女吗?

“啊……”

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悔的,锦娘惨叫出声。

回到自己的住处,她只能难受的趴在床上,府里自然会给她请郎中,毕竟这只是惩罚,不是要她的命。

楚书意也被送回来了,与什么都不知道的玉欢,一同哭坐在锦娘的床榻前。

“娘亲你疼吗?”

“娘亲……”

婢女也是束手无策,手忙脚乱的去打热水,“姨娘,你说你何苦呢?”

锦娘艰难的睁开眼,问床前的楚书意,“你今日为何要谋害嫡子?”

楚书意哭着道:“他是坏人,他一来就抢走了父亲,抢走了祖母,抢走了所有人对我们的好……”

“啪……”

无力的巴掌,拍在楚书意的脸上,锦娘道:“他是嫡子,你是庶子,自古嫡庶有别,庶子生下来就比嫡子矮半头……”

楚书意奇怪又单纯的问:“既然如此,为何娘亲当日非要我日日哭闹,回来找你?说儿子只能跟着亲娘?”

锦娘瞬间面色惨白。

“娘亲怎么不说话了?”

“娘亲?”

又是一声声关切且童真的问话,却如一把把尖刀戳在锦娘的心口窝,是啊,原本她的孩子,是有机会一步登天的。

是她给生生拉下来的。

“呜呜呜呜,你们出去……”

锦娘有苦难言,之后大病了一场,高热了一夜,凌晨才堪堪退热。

……

沈燕宁这边,又给楚知意炖了最爱喝的老鸡汤,石头今日搭救主子有功,还沾光一同吃了半只,还得了赏钱,高兴的跟屁股底下坐葫芦似的。

“石头,你当时跳下水的时候,不怕吗?你也才这么大点?”红玉好笑的问。

石头道:“我是家生子,从小我父母大哥就跟我说,能在主子身边侍奉是我们的福气,莫说跳水救人了,我爷爷那辈,还在战场给老侯爷挡过暗箭呢,等将来大少爷从军,我也能挡箭。”

“去去去,吃着吃着就瞎说了,如今太太平平的年月,不会打仗的,我们以后也都平平安安的,石头你可要跟着大少爷好好读书,万一将来也中个进士呢,”红菱道。

夏莹捂嘴一笑,“石头长得俊,要是中了进士,会不会给人榜下捉了去当女婿?”

“我看会……”

“他这愣小子,别到时候再把岳丈给暴打一顿,闹了笑话。”

几个花枝招展的丫头,你一言我一语说的高兴。


石头才九岁,但明显有点早熟,喝鸡汤喝的面红耳赤。

“姐姐们就会笑话我,我才不当进士,我给大少爷当护卫。”

“小孩子,果然是小孩子。”

沈燕宁瞧着有趣,楚知意也缩在一边,一口一口喝着鸡汤,不知在想什么,看到沈燕宁,立刻一笑。

“母亲。”

“今日可受惊吓了?”

“天大的惊吓,喝了这老鸡汤,也都好了,”楚知意满足一笑,然后想到了什么问:“弟弟后来没事吧?”

“他能有什么事,也就你没什么大碍,我才小惩大诫了一下,若是你有事,这事不算完,”非掀了那锦娘一层皮不可。

楚知意笑了笑,“我没事,不怪弟弟,母亲也消消气吧。”

石头撇嘴道:“就怪他,坏得很……”

“行了石头,别说了,给你加个鸡腿。”

“谢谢姐姐。”

晚些的时候,白氏也过来看了一眼,不过沈燕宁知道,在白氏的心里,楚知意到底是养子,书意才是亲的。

只是这亲的,如今有点不争气罢了。

然而第二日,白氏就深切体会到,楚书意远比想象中,还要不争气。

韩先生第二日来上课的时候,并没有去学堂,反而先去拜见了白氏,白氏一问原因才知道,韩先生不想教楚书意了。

“才教了一日,先生就这样放弃书意是不是有些……”

白氏还想争辩一番,却被韩先生制止道:“老夫这么说,实则替小少爷着想的,若小少爷强上老夫的课,只会害了小少爷。”

“这话怎么说?”

“大少爷的悟性太好了,一点就透,小少爷却是要来回讲好几遍,一日就足够看明白他们的资质了,而且昨日我还知道,小少爷因嫉妒大少爷的才学,将大少爷推到池塘……”

白氏脸色一变。

韩先生继续道:“夫人放心,这些事老夫是不会出去嚼舌根的,只是针对教学,才一日,小少爷就受不得了,要是长久下来,他会只越发的没心气,自我厌弃,不如,在给他令寻一个启蒙的,能识文断字就好……”

言外之意,别耽搁了大少爷,毕竟好苗子不好寻啊。

白氏何等聪明的人,立刻就听明白了,这就是不想教楚书意了,说什么能识文断字就行,表明了说,他以后从不了文,上茅房能分清男女就行了。

韩先生着实是太过犀利。

这对白氏的打击简直……稀碎。

原以为是个金疙瘩,原来是个棒槌。

白氏没有办法,韩先生也算有些头面的先生,人家不乐意教,也只能作罢,又去给楚书意请了个能识文断字的寻常先生。

且先观察看看吧。

锦娘养了三四日的伤,楚书意这几日没了先生,也日日陪在锦娘的身边,看着锦娘疼的连下地都艰难,小小的他,才似乎明白,都是他连累的母亲。

“娘亲,我是不是错了?”

“错了,自然是错了,以后可千万不能再谋害嫡子了,”锦娘有气无力的道,转而,她又问楚书意。

“书意啊,你跟娘说实话,你究竟是想跟娘过这种,吃一只鸡都要精打细算的日子呢,还是想过晨月院,随便一个帽子都镶宝石的日子啊?”

楚书意毫不犹豫的说:“当然是镶宝石的日子了……可是,娘不是不许嘛?”

她不许?

他竟觉的是她不许?

“如果娘许了呢?”

“如果娘亲许了,我就去,”楚书意说,因为他不想过如今紧巴巴的日子,不想过出门都要低头的日子,更不想连累母亲总是受罚的日子。

“才这么几日就受不住了呀,”锦娘哑然失笑,但心里已经凄凉一片,这孩子,她是留不住的。


锦娘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白氏与楚平川想大骂她,可一时又不知怎么下嘴。

毕竟,骨肉分离之苦,的确难熬。

正当场面有些僵持的时候,床上的楚书意听到锦娘的哭声,也哭着跑了出来,大喊道:“不怪娘亲,是我,我知道我吃了桂花糕就会难受,我是故意吃的,只要难受了,祖母才会心疼,才会听到我说的话,我要回去找娘。”

听到楚书意的哭声。

众人又是一愣。

沈燕宁忍不住问:“你当真就如此非锦娘……”若是非她不可,沈燕宁也是不想强人所难的。

然而话没说完,楚书意忽然狠狠的瞪了沈燕宁一眼,从袖口里拿出一个碎瓷片,嗖的一下就划过了沈燕宁的手背。

“啊……”

沈燕宁一声痛叫,就见手背已经被楚书意划出了一道血口子,虽然不重,但也疼,很疼。

“夫人。”

红菱和红玉一下急了。

“放肆。”

楚平川见此,脸色黑沉的可怕,他怎么都没想到,楚书意什么都知道,不光与锦娘合起来骗人,还划伤了他名义上的母亲。

“楚书意,你跪下。”

楚书意也的确听话,噔的一下就跪下了,一副不后悔的样子。

眼看楚平川就要发火,沈燕宁赶忙道:“算了,到底是咱们大人对不住他,强迫他了,自古骨肉分离最是难受,我自己便与父母分开,心中滋味最是明白,世子,婆母,不必在逼孩子了,也不用再为难锦娘了,让书意先回去吧。”

此言一出,锦娘不敢置信的望着沈燕宁。

“谢……”

“你先别忙着谢我,但今日你所做的一切,与所求的一切,当真将来不会后悔分毫吗?”沈燕宁问。

“奴婢绝不后悔。”

锦娘说的斩钉截铁。

“好。”

沈燕宁也郑重的点了点头,“那你带着书意走吧。”

“燕宁,你在说什么?”

白氏一脸震惊的望着沈燕宁,怕她一时冲动,她注定是要守寡的,若是没有嫡子在身边,以后可怎么办?

“婆母,我知道我在说什么,都说强扭的瓜不甜,我便不扭了吧,锦娘,你还不走,难道要等我后悔吗?”

沈燕宁问。

吓的锦娘抱起楚书意就就走了。

“沈燕宁,你到底要做什么?”楚平川也看不懂了。

沈燕宁则示意屋里的奴婢都出去,房间里很快只剩下她与白氏还有楚平川三个人,才道。

“便是你们所见的,儿媳方才,想到一个折中的法子,不如你们听听?”

白氏问:“什么法子?”

沈燕宁用手帕按着自己的伤口,不知不觉,便有鲜血渗了出来,但她却仿佛根本没有感觉一般,继续道。

“锦娘倒是好对付的,不过一片痴心罢了,要紧的还是楚书意,这样强留在我身边,他不光不会如意,甚至会恨我,这份恨不会被消磨,只会与日俱增,因为书意已经记事了,也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是谁。”

说到这,白氏低下头默默垂泪,都怪她。

“婆母也不用自责,我折中的法子是,重新过继,”沈燕宁道。

“重新过继?”

白氏与楚平川异口同声的道。

“这,怎么过继?”

“若无嫡系,自然是从嫡系的旁支过继,左不过楚家血脉,想必很多人都很愿意侯府做未来世子的,来日方长。”

沈燕宁道。

说的白氏心里不舒服,“可到底书意才是……”

“儿媳明白,重新过继个孩子,有两层意思,一层,是做给锦娘和书意看的,是嫡是庶,是贵是贱,让他们自己选,总好过如此闹的如仇人一般,第二层,就算将来书意回来,那过继的孩子,以后也是书意从小一起长大,最是得力的兄弟,没有坏处。”

沈燕宁说的有条不紊。

“我觉的可行,”楚平川第一个表态。

他也觉的,楚书意这些年养的太骄纵了,仗着他是唯一的嫡子人选,就越发的无法无天,锦娘也是,以为拿住孩子就能拿住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吗?

楚平川的脾性最是反骨,偏不让你如愿,偏要给你些阻碍。

白氏见人家两口子都没问题了,自己也不在坚持了,“好,明日我去禀了你父亲,在做定夺吧。”

虽是这么说,但这是唯一可行的法子了。

临走到时候,沈燕宁让白氏先走,自己与楚平川还有话要说。

“你还要说什么?”

楚平川疑惑的问。

沈燕宁则抬眸看了石安一眼,石安立刻明白意思,得了准许后,退到了不远处。

“现在可以说了吧?”

沈燕宁点头,却还是一副很是为难的样子,道:“妾身想问世子一个问题,您……真的不行了吗?”

毕竟孩子还是亲的好。

天知道,当这话从沈燕宁嘴里冒出来,楚平川杀人灭口的心都有了,他死死瞪着眼前这个表面乖顺,实则……

“若世子觉的不好回答,那就算了。”

沈燕宁从对方的眼神里已经领会了意思,吓的转身就走。

“石安。”

楚平川气急败坏的将石安喊了回来,立刻离开现场,原本还算好的心情,这下彻底是糟糕透顶。

石安还奇怪呢,自从世子出事,还是第一次发这么大火气。

夫人也算能人。

……

这一夜,整个武定侯府,大概除了锦娘如愿以偿的要回了自己的孩子,过了一个顺心的夜。

其他人的心情都是纠结的。

第二日,白氏就将沈燕宁的建议告诉了武定侯,武定侯如今也不过在军中挂着闲职,也懒得管府里的事。

只和和美美的与自己宠妾,过着二人世界,觉的建议没什么毛病后,就同意了。

正如沈燕宁说的,下面想要来武定侯府做过继养子的人,多的很。

不过私心上,沈燕宁还是不愿意从京城选,最后从楚家原籍的嫡系里,寻出了三个候选的孩子。

一来一去,才十日的时间,事情就办妥了。

沈燕宁自己也没想到会这么快。

起先的时候,锦娘还日日战战兢兢的以为,沈燕宁随时都有可能会抢走她的孩子,但是这么一连过了五六日,都风平浪静。

到让她更加心惊胆战了起来。

加上白氏与沈燕宁故意隐瞒,锦娘到最后的时候,才仿佛品出一些味道,因为首先就是,好像……没什么人搭理她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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