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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人在大武,开局举屠刀灭奸臣》精彩片段
段华一张面色憋的通红,最后也只能憋屈的跪了下去。
他觉得,这是皇帝对他的羞辱。
“即今日起,免去段华吏部左侍郎职位,由文渊阁大学士何礼接任其职位!”
虽然林止陌还没有完全了解过何礼这个人,但是,他已经五十来岁,连个正经的职位都没有,还只是个大学士,这说明他不合群,而且定是站在了首辅的对立面。
这对于林止陌来说就足够了。
“陛下,臣身为吏部左侍郎,归属首辅管辖,即便是要罢免臣,也得经过首辅的允许!”
段华猛然抬头,大声的反驳。
“大胆,居然敢对朕大呼小叫!”
再次听见首辅,林止陌眼眸内一片冰寒,心中杀机已起,冷声呵斥,“朕问你,是首辅大,还是朕大?!”
“自然是……陛下。”
段华垂着头,眼眸内充斥着血丝,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蹦出来的一样。
虽然谁都知道,首辅权倾天下,控制着整个朝野,但是,皇帝,就是皇帝,哪怕是曹操,掌控了所有军队,表面上不还是得对汉献帝礼让有加、尊称陛下?
除非直接造反!
更何况,首辅宁嵩连整个朝堂都还没彻底掌控呢。
三大辅国大臣,虽然户部尚书对宁嵩为首是瞻,但是,兵部尚书徐文忠,属于勋贵列行,天然就站在文官集团的对立面上,所以,宁嵩最多也就是掌控了三分之一个朝堂而已。
所以,宁嵩连挟天子以令诸侯的资格都没有。
“朕比首辅还大,还免不了你的官职?!”
林止陌眸中寒芒涌动。
如今,朝臣只惧首辅,而不惧他这个皇帝。
他必须得改变这种现象!
“臣兢兢业业为了朝廷呕心沥血三十余年,何错之有,陛下要免去臣的职位?!”
段华如若是蒙了天大的冤屈,大声喊道,“臣,不服!”
他年龄可不比何礼小多少,费尽半生的精力,好不容易才爬到了今日这个位置,若是被免官,和将他处死别无二异。
他手中的权柄一旦失去,根本不需要林止陌动手,他的政敌就会置他于死地。
“就凭你不敬重朕这个皇帝!”
林止陌的声音很大,他眸光凌厉扫视全场,无论官职,没人敢与他对视,纷纷低下头去。
林止陌两辈子都没有混过官场,他当然明白,若是按照规则,他是绝对玩不过这些混迹官场几十年的老狐狸的。
所以,只能快刀斩乱麻。
对皇帝不敬,那可是十大罪状之一的大不敬之罪,而且,解释权在皇帝手中。
他这是在杀鸡儆猴,也是在立威!
这也是皇帝天然的权威!
天威不可直视,就是如此来的。
“拖下去!”
林止陌并没有再给他叫喊的机会。
两个禁卫上前,拖着段华就往外走去,无人敢做阻拦,生怕引火烧身,宁白更是头都不敢抬。
“臣,何礼,叩谢陛下隆恩!”
何礼跪了下去,这一刻,这个已经五十好几的大学士,热泪盈眶。
他为什么还能站在内阁中,其实,他一直都对皇帝恨其不争,在朝堂上经常怼皇帝。
这自然也是首辅一系希望看到的。
他今日,本已经抱着辞官而去,甚至抱着舍身成仁的念头了,却没料到一直不理朝政的皇帝突然出现,而且不计前嫌,将吏部左侍郎这样的重要位置赐给了他。
吏部,掌管天下文官的任免、考课、升降、勋封、调动等事务。
吏部左侍郎为吏部二号人物,而且现在,吏部尚书已年过八十,经常抱病不能上朝,他退下来,已是迟早的事情。
这也是为何段华会完全倒向首辅,心甘情愿的给首辅做狗的原因。
林止陌很满意这个结果。
处理了这件事情后,他便站起身,路过宁白身边的时候,身形停顿了一下,“朕不希望再在文渊阁见到你,若再敢踏足,定斩不饶!”
“若是下次还敢对朕不敬,朕将你凌迟!”
威胁了之后他还觉得不解气,狠狠一脚踹了过去,将宁白踹了个跟头。
宁白面色一阵扭曲,有痛、更多的是感觉被羞辱的恨意,然而,一双脚却停在他面前,他微微抬头,就看到林止陌那双冰寒刺骨的双眸,顿时让的他整个人猛的入坠冰窖。
“你……想死吗?!”
林止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那眼神,就如是在看着地面上一只爬行的臭虫,清冷的话语响起,“你在恨朕?!”
“小……小民,不敢。”
这一刻,宁白的脸上只剩下惶恐,他不顾狼狈,磕倒在地,甚至因为害怕,脚边更是出现了水迹。
他的懦弱与丑态,尽数落在了殿内所有大臣眼中,众人神态不一。
前一刻还高高在上的小阁老,现在,却如若一条丧家之犬,甚至还不如。
一些刚才还吹捧他的大臣,此刻更是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
很明显林止陌不可能现在杀了他,但是,他却被三言两语就吓破了胆子,这样的人,注定难成大器。
太丢人了!
林止陌踩着的不仅仅只是宁白,而是他们所有人。
林止陌走了。
但是,大殿内却依旧弥漫着沉重的气息。
这个他们视若无物的傀儡皇帝,居然在刚才压的他们喘不过气来。
几个大臣去将宁白扶起,却闻到了那让人作呕的气味,然而,宁白却直接甩开了他们,匆匆而去。
他们的奉承并没有换来宁白的感激,反而,宁白此刻只想将所有看到他丑态的人统统杀光。
不然,他还有何颜面以后出现在朝堂上?!
……
出了文渊阁,林止陌眉头紧锁。
首辅,确实地位上比他低,但是,太后娘娘却天然的压他一头。
孝!
民间,子女孝敬父母。
官场上,下级孝敬上级。
朝堂上,臣子孝敬君父。
孝之一字,是不能打破的。
皇帝自己就是其中最大的受益者,是天下人的君父,若他不孝,甚至有可能会被推翻,废黜!
这一些基本常识,林止陌还是知道的。
但是,若是他遵守这个规则,迟早也会被太后和首辅玩死。
他扫了一眼那被架出来的太监,眸光不由一冷。
这皇宫内太监和宫女,都被太后所控制,这是他不能接受的,他必须要将整个皇宫内外都掌控在自己手中。
常雍身体一震,错愕片刻后敛袖下拜:“臣常雍,拜见陛下!”
“嗯,你就跪着吧,别起来了,正有事问你。”
常雍不由得一阵错愕,他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听说锦衣卫把邢家和他的府邸封了才急忙赶来的,可是皇帝不让他起身,难道是他自己犯了什么事?
“陛下,不知臣做了何事惹陛下不快?”
“何事?呵呵。”
林止陌冷笑一声,忽然甩手一巴掌抽了过去,常雍惨叫一声,半边脸和邢家老者一样迅速肿了起来。
“今日早朝,朕才说过城外灾民要妥善安置,可你!堂堂国子监祭酒,一个本该传道受业解惑,教人向善的大学士,竟然让你的这个老狗姐夫去灾民之中强买孩童,这不是惹朕不快,是惹得朕想将你剁碎了喂狗!”
林止陌的声音冰冷且充满杀气。
常雍一惊,急忙狡辩道:“陛下,事情非如此,臣只是尽绵薄之力,以期救助那些孩童,望陛下明鉴!”
林止陌眯起眼睛看着他,他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无耻的人,而且还偏偏是整个大武天下最有学问的人之一。
“哈哈!哈哈哈!”
林止陌仰天大笑了起来,笑得无比疯狂,像极了一个疯子,“看看,这就是咱们的文华殿大学士,这就是咱们的国子监祭酒,多么有善心?多么心怀慈悲?”
所有人低着头不敢作声,常雍心中忽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林止陌笑了好一会,才渐渐收起笑容,而笑容消失的同时,他那张俊秀的脸上已布满森冷。
他缓慢而低沉地说道:“陈平!给你一个时辰,将常雍带去,你锦衣卫的所有刑具,朕要让他一个不少的全都尝一遍!一个时辰后带去菜市口,还有,谁都不许保他,谁敢求情,一起杀!”
“臣,谨遵圣谕!”
陈平挥手招来两人。
常雍这才真的害怕起来,惊慌大叫:“不!刑不上士大夫,你不能对我这样!”
砰地一声,林止陌一脚踹去,正中常雍面门:“士大夫?你他妈连个人都不是!”
常雍晕了过去,不知是被踢晕的,还是被吓晕的。
在两名锦衣卫的拖拽下,常雍消失在了门外。
林止陌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又看向早已吓呆了的邢家所有人,开口说出一句如同来自地狱般的冰冷话语。
“天色还早,邢家所有人,菜市口,问斩!”
“是!”
所有锦衣卫动了起来,将所有人陆续押出,只听哭喊声几乎响彻方圆数里。
那名带路的锦衣卫又上前来,双手奉上一本册子。
“启禀陛下,这是邢常两家宅子中所有家产明细目录,请陛下过目,另外邢家生意众多,一时间难以盘清,还请陛下恕罪。”
“可以了。”
林止陌接过翻开,只见目录中林林总总记着各种金银物品家私摆设,详尽且细致。
他看了那锦衣卫一眼,点头道:“你很不错,叫什么名字?”
“谢陛下谬赞,臣锦衣卫千户徐大春。”
林止陌点点头,对陈平道:“让他升个佥事,以后就跟在朕身边吧。”
陈平拱手:“臣谨遵圣谕。”
徐大春受宠若惊,翻身跪倒叩首:“臣徐大春,谢主隆恩,万岁万岁万万岁!”
林止陌摆手:“起来吧,先办事,带朕看看,这京城大户邢家到底多有钱。”
陈平如今是锦衣卫指挥使,事务繁多,再跟着林止陌不合适,这个徐大春办事细致效率也高,让他很满意。
册子上记着邢家有白银四百万两,常雍有二百九十万两,加起来几近七百万两。
光看数字还没什么概念,当林止陌进到堂屋内,看见堆放在那里的真金白银时,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
然后他忽然只觉得一阵悲哀,这么多钱,邢家也不知道靠灾难发了多少财。
还有常雍,今天不论谁来,他都必须去死!
“嘡嘡嘡……”
响亮的锣声在京城每个角落响起,那是菜市口即将砍头的通知。
无数好奇的百姓聚拢过去,却惊愕的发现,要被杀头的居然是整个京城赫赫有名的邢家。
没过多久,菜市口已经挤得人山人海。
一名锦衣卫百户跳上高台,大声宣读邢家罪行,如此反复宣读了好几遍。
百姓们纷纷从震惊转为愤怒。
发国难财,趁机强买灾民孩童,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于是臭鸡蛋烂菜叶像天女散花般朝着邢家人砸去,才砸几下,那锦衣卫百户又大声叫道:“诸位莫急,还有个首犯未到,留着些!”
有人好奇问道:“大人,首犯是谁?”
就在这时,一辆驴车驶了过来,车上躺着一个满身血污的人,也不知是不是还活着。
等到了行刑台边,那人被抬了上去,百姓们这才看见他脖子上挂着块木牌,上边用鲜艳的红色写着:文华殿大学士,国子监祭酒常雍!
轰!
百姓哗然!
国子监祭酒,那是国立学府的最高职位,他竟然就是强买灾民孩童的主犯?
“畜生!你枉为人!”
“我大武竟有你这等禽兽!”
“砍头不够,凌迟,必须凌迟!”
高台上的百户一指常雍:“诸位,要砸的快砸,就要行刑了……啊哟我草!”
话音未落,暴雨般的垃圾飞砸了过来,噼里啪啦的,很快将常雍半个身子都埋了起来。
常雍除了偶尔颤抖一下之外,没有别的反应。
锦衣卫诏狱中的刑具一般人受个三四种已经生不如死了,他却生生吃了个遍,若不是行刑者是陈平特地挑选的高手,怕是早已死彻底了。
“好了好了,差不多行了。”
那百户急忙喝止,接着手一挥,也没有惯常的三声断魂炮响,十几名临时招来的刽子手一字排开,开始行刑。
这一日,菜市口人头滚滚,血流成河,所有人头被摆成了一座一人多高的尖塔,最顶端的一颗脑袋,是曾经风光一时的文华殿大学士,国子监祭酒常雍!
……
“父亲,就算姬景文发疯也该有个限度吧,这……这……”
宁府,书房内。
宁白的脸色和他的名字一样,很白,甚至连话都不知该怎么说了。
宁嵩的神情倒是正常,瞥了这个他的独子一眼:“常雍自取灭亡,早与他说过,有些钱,脏手。”
宁白好不容易定了定神,迟疑着问道:“父亲,你说姬景文接下来会不会发疯发到咱们头上?”
他是全京城闻名的宁家大少,小阁老,出了名的不好惹,他也认为自己横行霸道无人敢动,可是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这废物皇帝现在就是那个不要命的,而且是真的很快就没命的那种,所以他很害怕。
“呵。”
宁嵩笑笑,“他不敢,毕竟……”
……
林止陌没去菜市口,常雍被砍头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了宫中,此时正在让王青拟旨,分派几处。
着户部拨钱购粮,明日一早于城外开粥棚。
着工部采购木料,于城外搭建木棚,以安置灾民。
着太医院准备人手,明日于施粥之时同时为灾民问诊施药,避免传染病滋生。
一条条旨意送到各部,林止陌这才松了口气。
各处灾区由宁嵩和内阁去处理,至于他们会不会去认真做,过些日子锦衣卫自会给他确切消息。
权力!权力!
要尽快抢回权力。
但眼下他要做的是先安顿处置好城外的这十几万大武子民。
这么多灾民聚在城外,不能进城,又没人管他们,如果放任下去,哗变就在眼前。
而且京城都这样了,可想而知那些受灾地区会是什么样子。
曾经辉煌强盛的大武朝虽然看着还是依然如故,但其实早已弱不经风,千疮百孔。
民心啊,那是国之根本,绝不可失!
夏凤卿在一旁看着林止陌一会摇头一会咬牙的样子,她有点害怕,也有点心疼。
她端了一盏热茶来,放在书桌上,伸手按在林止陌太阳穴上轻轻揉动。
“太累了,先去歇息会吧。”
林止陌摇摇头,轻轻捉住夏凤卿的纤纤玉手。
“没事,我不困。”
他一夜没睡,但是现在确实一点都不困。
城外那些脸色枯黄神情麻木的灾民们给他的心里带来了极大的冲击,还有那个大坑,他只要一闭上眼,那些僵硬凄惨的尸体就会出现脑海里。
大武朝的百姓是最老实本分的一群人,他们没有过分的要求,只想能吃饱,能穿暖,能有个地方住。
可是连这些最基本的他们都得不到!
一想到这里他就有种说不出的难受,虽然这是天灾导致的,不是他林止陌造成的,可他还是觉得难受,愧疚。
忽然他站起身来,将夏凤卿吓了一跳。
“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林止陌眼中带着血丝,看着很是可怖。
夏凤卿急忙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林止陌眼中闪过一道古怪的光芒,说道:“我出去一趟,今儿个心里的火不发出去,我他妈睡不着!”
宁嵩老狗,你和你的狗腿子们整天只知勾心斗角,对朝政对百姓无所作为,导致那么多灾民受苦,老子虽暂时动不了你,但不妨碍我去动动你女儿!
太后?
呵,还是那句话,他姬景文的母后,关我林止陌屁事?
林止陌轻声在她耳边说着,激起她脖子上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当的一声,刀鞘落地,露出那把黑沉沉没有光泽的短刀。
宁黛兮骇得后背满是冷汗,颤抖着说道:“陛下,你……你别乱来,弑母乃大不敬,不是,是违背人伦,你会被百官罢黜的!”
“弑母?那怎么可能,朕那么喜欢母后,真的,就只是给你品鉴而已。”
林止陌心中快笑疯了,人生第一次扮演变态,似乎还挺像。
为了追求逼真的效果,他把刀慢慢靠近宁黛兮胸前,刀锋在那件暖袍上轻轻划过。
“你看,这刀是不是……”
忽然,只听一声清脆的嗤啦声,暖袍竟然从中破开了一道口子,本就被撑得鼓胀的地方瞬间崩开,一片触目惊心的雪白晃花了林止陌的眼。
“啊!”
宁黛兮一声尖叫,终于将猝不及防的林止陌推开了,然后捏着裂开的衣服冲进内室,连鞋都没顾上穿。
林止陌也傻了眼,这把看起来毫无亮点的刀,竟然这么锋利,锋利得让他不小心看到了亮点。
他没有追,只是看着已经空荡荡的美人榻,嘴角扬起一弯弧度。
“真大,真白,啧啧啧……徐大春,该赏。”
林止陌捡起刀鞘,收刀,藏回袖中,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坐到一边的椅子上。
片刻后宁黛兮回了出来,手中拿着一把长剑,防贼似的挡在身前,面露霜寒地低声说道:“今日之事,是我对你最后的忍让与宽容,若再有下次,我拼了性命也不会放过你!”
林止陌轻笑一声,不置可否,顺手拿起那盏银耳莲子羹一饮而尽。
有点渴,皇帝上门,这婆娘都不说倒杯茶。
“你……”
宁黛兮又要炸了,这可是她刚喝过的,瓷盏边沿都还印着一个浅浅的唇印。
“嗯?”
林止陌咽下莲子羹,“没事,朕不介意喝母后喝过的。”
宁黛兮瞠目结舌的看着他。
这是他介不介意的事情吗?!
这恶棍,脸皮真厚!
不过,在浮现出恶棍这两个字的时候,她莫名的觉得手中一热,似乎回想起了那日的事情。
呸!
恶棍,可不是指很凶恶的棍棒!
“陛下还有事么?若无事便回去吧,哀家乏了。”宁黛兮下逐客令了。
林止陌可没打算走,虽然说现在推倒太后不现实,可只是揩了点油,欺负欺负,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特别是那惊鸿一瞥,更让他难忘。
“母后,别忘了懿旨,朕可静候着佳阴呢。”
宁黛兮听不出话外音,沉着脸没好气道:“什么懿旨?没了!”
“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你要是赖皮,那我可就要告诉别人,我亲眼看见……”
林止陌轻声道,“太后胸前有颗胭脂痣。”
“你!无耻!”
宁黛兮破防,脸涨得通红,手提着长剑直喘粗气,似乎随时都有戳上来的冲动。忽然她感到自己的头不再晕了,在经历了刚才的惊吓和羞辱后,她的病似乎好了,就连力气也在瞬间恢复了不少。
于是她更想和林止陌拼命了。
林止陌坏笑:“太后是想和朕击剑么?放弃吧,你是赢不了朕的大宝剑的。”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个甜糯得过分的声音:“母后,玉儿来啦,能进来么?”
林止陌一怔,这个声音他没听过。
但是很快,他就从称呼上分辨出了这是谁。
宣正帝唯一的女儿,姬景文唯一的妹妹,晋阳公主姬楚玉。
“嘶!”
林止陌有点牙疼,这个公主来得真是时候,本来他还想进一步欺负欺负宁黛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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