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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推荐挥之不去的时光

杭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都市小说《挥之不去的时光》是作者“杭实”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英子鲁迅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作品源于现实,也来源于我的真实生活。过去那些往事总是留在我的记忆深处久久不能忘怀,我常常会在梦中见到故人,百感交集。我想把那些回忆记录下来和大家一起分享。...

主角:英子鲁迅   更新:2024-05-30 17: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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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英子鲁迅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小说推荐挥之不去的时光》,由网络作家“杭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市小说《挥之不去的时光》是作者“杭实”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英子鲁迅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作品源于现实,也来源于我的真实生活。过去那些往事总是留在我的记忆深处久久不能忘怀,我常常会在梦中见到故人,百感交集。我想把那些回忆记录下来和大家一起分享。...

《精选小说推荐挥之不去的时光》精彩片段

农村。

简单来说,就是从事农业生产者聚居的地方,是一个耳熟能详的名词,是大多数人躲不掉也避不开的标签,同时也给不少人留下了“穷”的烙印,但这也是事实。

根据网上数据显示,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我国总人口约11.43亿人,农村人口约8.41亿人,占总人口比例约73.58%,由此数据可知我国人口绝大多数都生活在农村。

1978年,我国开始实行对内改革、对外开放政策,我国对内改革便先从农村开始。

拉开对内改革的大幕便是“分田到户、自负盈亏”的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即“大包干”制度。

到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我国改革开放的“春风”己拂去十余年,虽春风过处留有余香、福泽万民,但也同样任重而道远。

而我正是出生在那个年代,也是在那个年代的夹缝中生存着。

1994年夏,我出生于一个普通农村家庭。

我对出生时的场景肯定是没有记忆的,相信每个人也不例外。

但我回老家会听到有人笑谈我出生时的故事,当然我妈是最清楚的,只不过她很少提起。

我的出身在当时看来有些与众不同,至少以当时村里人接受科学的程度来说是不寻常的。

我出生是在农历七月,村里没有专职接生的人,为我妈接生的是村里的一个女人,那时的她还是中年,但辈分跟我爷爷同辈儿,我得喊她“婆”或者“妭bá”,她家就紧邻在我家后面。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正值水稻收割时节,我爸和几个村里的男人在我家的稻田里收割水稻,而我妈怀着我请了三个村里的妇女一起在灶房里忙着准备饭菜,她们就住在我家附近,邻里关系也不错。

那时候不管是干农活儿还是忙家务,忙不过来的情况下都会请邻居帮忙,算是互帮互助,也算一份人情是要还的。

就当时村里的经济条件而言,临到预产期的孕妇是不会去医院等着妊娠的,都是在家待产,待在家里的人总是闲不住的,即使挺着大肚子也会帮忙做一些轻活儿,或是洗洗菜,或是烧烧火,或是摆摆碗。

我是在这种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出生的。

在灶房忙活儿的妇女,一个人站在木桌边低着头在切菜板上的腊肉,时不时拨弄着那几根散落而下挡在眼前的头发,时不时用手背擦着额头的汗水。

一个人蹲在水缸边盯着菜盆里的菜一边摘一边洗。

还有一个人在锅里拍打着筲箕,刚把煮熟的米饭倒进甑子。

而我妈弯着腰在灶孔前添着柴生火,她们一边忙着手里的活儿一边拉着家常,说话声和欢笑声充斥着整个灶房,无不其乐融融。

突然我妈感觉到身体不适,脸上还露出了一副难受的表情,用手捂着肚子。

最先发现的是那个在锅里忙活的女人,她带着肯定的口吻怀疑的说:“你怕是要生咯!”

听到这话,那个切菜的女人也连忙抬起头看向我妈,补了一句:“看样子是要生了。”

那个洗菜的女人也放下了手里的菜站了起来。

看到我妈痛到惨白的脸色,她们有些惊慌失措,但那个在锅里忙活的女人立马冷静了下来,盖着甑子的盖子说道:“你们两个把她扶到屋头去躺起,我去喊下满婆。”

村里人习惯对兄弟姐妹中年纪最小的称呼加个“满”字,那个叫满婆的女人跟我爷爷同辈儿,她丈夫是他们家年纪最小的,跟我平辈儿的人都叫她“满婆”,她有一米六高,还很瘦,面容慈祥,脸上有些癣状的斑点。

以前她给村里的妇女接过生,多少有些经验,而且她也是那种乐于助人的女人,给村里人的印象都还不错。

那个跑去叫满婆的女人叫英子,是她们三个女人里年纪最大的,比我妈年纪还大,按辈分我得叫她一声“伯妈”,经历也要丰富一些,也算是灶房里的主事,她放下手里的筲箕大步走出房门,沿着灶房背后的石板路朝着满婆家赶,而另外两个女人就扶着我妈进屋躺上了床。

不到一分钟,英子就来到了满婆家的院坝边,远远地看到满婆坐在房门外的小板凳上,端着碗正在吧唧着嘴慢悠悠的吃着饭,满婆也远远地看见了英子,还客气的问候一句:“英子,来吃饭。”

英子喘着缓气并没有回答,只是以十万火急的语气说:“满婆,你快来看一哈,阿芝怕是要生了。”

她口中的阿芝就是我妈,村里的长辈和跟我爸平辈儿但又比我爸年纪大的人都是那样称呼我妈的。

满婆听到那句话,立马哽噎着吞了嘴里的饭菜说:“你们先把她弄到床上躺起,我马上下来。”

英子听完就立马掉头回我家了,满婆也快速起身进屋放了手里的碗,迈着紧促的步伐也紧随其后去了我家。

满婆来到床前,看到我妈己经躺在了床上,便开始安抚起来,她还吩咐其中一个女人去通知我爸,让英子和另一个女人帮忙准备接生的东西:热水,毛巾,剪刀,煤油灯,床单。

她是有接生经验的人,掌握妊娠使劲儿的节奏,时不时用湿热毛巾帮我妈擦擦汗,还不忘说一些安抚的话,一边说着,一边铺好床单,一边点燃煤油灯,拿着剪刀在火焰上来回晃荡几下。

最后我妈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在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喊声中生出了我。

她拿着那把经过高温消过毒的剪刀剪断了脐带,做了一番处理后,就把我抱起放在了床单上。

那种生孩子的喊声往往会引来一群年幼的孩子,或许他们年纪并不小,但由于他们年少无知而对那种声音充满好奇。

我妈生我的时候,窗外站了几个偷看的孩子,但他们的身高不够,只能踮着脚尖努力地把头抬起,才能勉强把眼睛垫到窗边,透过那张己经破掉的窗纸缝里瞄向屋内,闭着一只眼,用另外那只睁开的眼睛窥视着屋里的情况。

我虽然出生了,但还被胎膜包裹着,透过胎膜是看不清性别的。

生活常识也告诉人们,人在出生的第一时间都会哭,而我却没有。

刚出生的我是没有哭声的,按理说接生的人应该有些惊慌,可她却没有,她好像见惯了一样,擦了擦胎膜上残留的血迹,她又拿起那把剪刀,把刀尖放在煤油灯的火焰上停留几秒消消毒,然后用刀尖戳着胎膜,胎膜被戳破以后瞬间就被撕开,而后才传来了我的哭声。

哭声,只有刚出生的婴儿发出的才最为动听。

如同细雨般轻柔,让人感受到生命的奇迹和希望。

如同微弱而短促的旋律,稚嫩而纯粹。

就像一段美妙的交响乐,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让人感受到生命的多彩与和谐。

接着,满婆在床单上翻滚我的身体,把我全身摸了个遍,为了检查我的身体有没有什么残缺,当然也少不了会关注性别,确认下是男是女,好把这个消息告诉我爸。

而我爸己经接到通知放下了手里的农活儿回了家,站在门外焦急的等着我的出生。

满婆走出房门看到我爸同他说了一句:“安华,你家生了个毛”。

村里人习惯把儿子称作“毛”,把女儿称作“姑娘”。

我爸是一个内向且不爱说话的人,他并没有回答,只是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接生是满婆的事儿,那几个女人只是打打下手,空闲之时,她们还得继续在灶房里忙活。

我出生完事儿以后,饭菜也做好了,在地里帮忙干活儿的男人也担着稻谷回来了,大家围坐在一起准备吃饭。

我爸还叫住满婆一起吃,可她拒绝了,她是正在吃饭被叫下来接生的,她碗里的饭都还没吃完呢。

她还是回家了,不过离开之前,她还好心嘱咐我爸,在月子期间如何照顾我妈,吃什么禁什么都说了一遍,也不知道我爸记住了多少,反正他是第一次当爸。

说完她便走出了房门。

那天的饭桌上人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除了有稻谷秋收的喜悦之外,还有我出生的意外之喜,算是双喜临门吧。

长大以后,每当听到他们聊起这个故事,我都是尴尬的一笑而过。

虽然我是当事人,但初到世间必不记事,等同于并非亲身经历,我并没有太多的感触,只是那事儿成了老一辈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在他们眼里,如今的我有一份正式的工作也算是不负众望,他们也就顺坡下驴,声称从我与众不同的出身就看出了我长大以后是个有出息的人。

但我很清楚,科学是对我出生最好的解释,我也并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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