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平时毛手毛脚的,回来跟我提了。灯线太暗,没看清你的助理就撞上去。”
“她最近出差,过几天才回来。”
沈放热情地借口说安熙出差,并未告诉给傅时砚,其实她眼下正巧也在T城。
安熙请假逃回家还有别的原因,最近是母亲忌日。
每年父女俩都要带上鲜花去扫墓,陪陪她。
“做律师还真是忙。”他轻轻一瞥,冷冷的让她一颤。
眼神命令似的,逼她快点将东西吃完,不许浪费他的苦心。
她埋下头将煎包硬塞进嘴里,听着旁边的人讨论着起她真正的去向。
“等安安回来,我亲自带着她向您致谢!”
若是没有傅时砚的慷慨资助,沈放不知还要拼搏多久才能签上几百万的大项目。
可在傅时砚眼里,几百万是集团里最小的单位计量。
蝇头小利能换来一个沈太太,实在很划算。
他是商人,可不是什么慈善家。
“好,到时候再联系。”他平易近人点点头。
挂断电话,双手撑着窗户的边缘,靠在玻璃上扬起额头,细碎的头发卷起。
“好吃吗?”
她僵硬的点下头。
脑袋里还在旋转着他与沈放的谈话。
这个人,她以后还会长期见到,可能是单独的见面,也可能是跟沈放一起宴请他。
安熙无法说服沈放跟自己回T城回来。
即便说服也没用。
这个变态有手段查到自己的住处。
“在想什么?”傅时砚贴心地帮她把东西收拾走,坐到她的旁边。
替她擦去额头上的汗珠。
“很热吗?”
他的声音温柔至极,无时无刻不在发散这诱惑的味道。
安熙敢打定,要是换成别的小女孩,一定招架不住,随时全身沦陷。
他实在太懂得调情了。
不知道是去哪里学来的。
是跟她在一起之前的时候吗?
“没想什么。”
安熙刻意撇过头,不敢与之对视。
“为什么不敢看我?”
“还是在想着怎么从我身边逃走?”
“安熙,我劝你少点这些心思。”
轻轻一个动作,她就像破碎的娃娃被揪着衣服一角扯进怀里紧挨着他的身体,能够捕捉他炽热的呼吸。
指腹还攀附在她的唇瓣上。
这张嘴唇,怎么看怎么诱人。
如果不说一些气人的话,实在是完美。
也不能动手毒哑她。
一具毫无生气的尸体跟会闹腾的人,该选哪一个,他内心还是很清楚的。
在脖颈处猛烈喷张。
“怎,怎么会!我答应过你,就不会再有下一次。”
“那这一次你怎么说?”
转瞬即逝。
安熙感觉眼前景象天旋地转,她被摁在身下,对方双手支撑着宽厚的胸膛怒瞪着。
“我,事发突然!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的唇线跟她的身子一样紧绷成一条线,供他一点一点品头评足。
甚是产生些许报复的快感。
傅时砚喜欢这种感觉,手里握着足够的代价,任由她安熙也只能乖乖就范。
“那是什么样?才过去多久,沈太太还是露出荡妇的模样。”
指尖划过她身上的睡衣,轻轻一挑,纽扣瞬间失去它原本的功能。
“就连这身衣服,也未免太……。”
啧声响起,顺着她的眼眶也流下多余的泪水。
他们早已不是三年前的关系。
她无声无息利用傅时砚对她的“信任”逃脱成功后,浪费掉的东西可不是轻易的一个诺言兑现就能摆脱他的。
“别再说了!”
安熙意外地抬起手来打掉他攀附在身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