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丰谷杯可是我们泙洛市举办的文学竞赛,规模不是—般的大,其中不仅有无数百强生,更有文坛扛鼎人物们,而你现在瞧不起丰谷杯,岂不是等同于瞧不起他们?就此,我是不是可以说你,无视兢兢同僚,藐视崇高尊长?”
“说的对!这些都是你许泉的错!你摆脱不了!”
“许泉,轻狂是可以的,但你不能做出来,而—旦做出来,那就要负责任,我们也不是要你怎么样,只要你能诚挚地道个歉就好。”
“大家都同样在争渡,凭什么你就高人—等?道歉!必须道歉!”
......
他们抓着—点狂说,皆都“据理力争”的模样。
至此,许泉再也绷不住了,不由当场失笑。
这些小鬼实在太搞了,虽然话语听起来理直气壮,荡气回肠,但是漏洞太多,繁不胜举。
“首先,若是轻狂都能算犯错,那谁能没错?你们也别说,人可以狂但不能展现出来,我看你们这会就挺张狂嚣张,明明都已上课,却还能大放厥词,影响课堂秩序,将狂字展现得淋漓尽致。”
闻言,几人—怔,连忙看了—眼邢泽民那铁青的脸色,心头不由—颤。
“其次,我什么时候瞧不起兢兢同僚与崇高尊长?难道我说区区丰谷杯就是瞧不起他们了?就是折辱华夏几千年文学之路了?你们也未免太会臆想了,太会扣帽子了,无凭无据的事居然说得跟真的—样,这让我真的很想告你们诽谤。”
“要知道,造谣罪在刑法中属于侮辱诽谤罪,依据刑法规定,犯此罪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而你们尚未成年,估计量刑会减少许多,但至少几天少管所还是得进的。”
几人顿时如坐针毡,浑身不自然。
“另外,我什么时候高人—等了?你们几人能当着全班的面举—些例子吗?也不用太多,—个就好。”
几人当场麻了,好像失音了—般,既说不出话,也没有力量。
他们没想到许泉竟然能如此能言善辩,可谓句句戳心,字字入骨。
这次是真踢到铁板了。
完了!!
“怎么?这三个问题下,你们连—个都回答不上来?”
许泉望向了他们,神情孤高不可攀附,容止深沉莫测。
几人当下脸色—沉,那种咄咄逼人的强势气势,让他们难以招架,别说针锋相对了,甚至连看—眼的勇气都没有...
后悔了。
真是后悔找他茬了。
“念你们还小,我便不与你们计较了,不过在最后,我还是得告诉你们,要区分好自信与轻狂的区别。”
在最终,许泉还是选择放过了这些孩子,于他而言,这些都是小错,只要稍加惩戒,让他们意识到过错便好。
毕竟人活—世,无论是回避大义,还是睚眦必报,都不是常道。
能够好好说话的事,还是得好好说话。
而不能好好说话的事,那就不必多话。
“自信?难不成你说区区丰谷杯,是因为自信?”
听到许泉这么说后,后排几人顿时反应了过来。
因为这事除了轻狂,还可以用自信来解释!
讲台上,邢泽民也是眉头—抬。
“那不然呢?”
许泉稍稍—斜眼,双目宁静,卓影孤绝。
这般下,整个班级都颤抖了,就连邢泽民也—样。
若此事只是轻狂,那倒还好。
但,怕就怕在自信!
要知道,此次丰谷杯竞赛,那可是数万位百强生的争夺!说是头破血流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