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
望着眼前熟悉的菜园子,凌朝眠一喜,甚至忍不住开心地转了几个圈。
当她冷静下来后却发现这个菜园子和她自己的菜园子有很大的不同之处。
她原本的现实世界还是初春,之前种的那些冬季蔬菜都己经被她全部从地里薅了出来,大部分都拿去送给邻居了。
春夏的蔬菜她才刚种下不久,都还处在发芽的阶段。
此刻的菜园子里各色瓜果蔬菜一应俱全,而且全都是成熟结果的状态。
不科学,这不科学。
凌朝眠快速检查了一下整个菜园子,随后又到了旁边的果园。
果园和菜园子一样,硕果累累的果树,还多了很多她果园里曾没有的品种,并且比她原先的果园大了好几倍。
她养的那几只鸡鸭也在果园里面溜达着,地上还有几颗鸡蛋和鸭蛋。
当然,家禽的数量也相较之前翻了两倍。
果园和菜园都是爷爷奶奶留给她的,那人给她买的房子她用来出租了。
她大学毕业后就回了老家侍弄着爷爷奶奶生前的菜园和果园,养几只鸡鸭过着宁静的乡村生活。
望着眼前大变样的菜园和果园,不小心穿书变成炮灰女配的憋屈和烦闷终于消散了些许。
看来她也没那么倒霉嘛。
虽说穿成了倒霉炮灰女配,但她好像有金手指了哎!
尽管这个金手指比起那些高大上的金手指算不得什么,但有这些东西意味着她不会被饿肚子了!
不会饿肚子,这才是最重要的!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只要不被饿肚子,就算来到七零年代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等等!!!
还有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
凌朝眠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她今晚虽然让金花她们的计谋落空了,但是!
事情最严重的还是原主小叔驾驶飞机叛逃这件事啊啊啊啊!!!
这事情可远比金花她们这些小打小闹的事情严重多了。
叶思思金花她们针对她的阴谋,只要她小心些就不会着道。
凌家和她隔了上千公里,她之前看小说又只看到了前面十章,根本就不知道凌家小叔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晓得他和机组其他两名人员驾驶飞机叛逃宝岛,但在飞机降落时凌家小叔意外死了。
宝岛那边给了另外两个人若干的金钱,房子奖励,还有各种采访报道。
这事对大陆影响极坏。
凌家也因此背上了叛徒的罪名。
一家老小被撤去一切职务和工作,还要被拉出去批斗,从此没过上一天安生日子。
不行,不行,不行。
凌家小叔不能出事。
叛逃这种事情,别说在这个特殊的年代了,就是放到现代,那也是相当相当严重的一件事情。
家人会被牵连,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而在这个特殊年代更不用说了。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凌朝眠才放松下来的心再一次提了起来。
她因为没看完整本书,不知道这事到底有没有其他内幕。
不管有没有其他内幕,她现在都不能让这件事发生。
只要发生了,她就别想过安稳日子。
她逃不掉的,肯定会被批判,肯定会被牵连扣上一顶叛徒的帽子。
这可远远比饿肚子吃不上饭重要多了。
心里装着事,凌朝眠都没心情再继续逛着她的菜园和果园了,正思考着她该如何回到七零年代,下一瞬她眼前的场景又变了。
望着西周黑漆漆眼熟又陌生的房间。
为了验证心中所想,凌朝眠心念一闪,转瞬间她又重回到菜园了。
她随手扯了一根水灵灵的黄瓜拿在手上,心念一动,又一次回到了那间房间破破的由黄土砌成的房间里。
而此时她的手上多了个东西,黄瓜。
搞清楚了怎么回到现实世界和空间菜园后,她心中放下一件事。
现在唯一紧迫的便是赶紧阻止凌家小叔叛逃的事了。
早知道会穿书,她当时无论如何都该将那本小说看完的。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没事,就算不开上帝视角,她也要拼一拼。
总不能白白等着事情发生吧?
凌朝眠想着事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她的手中黄瓜也被她放到一旁。
翌日一早,天才微微亮,外面就响起了嘈杂的声音。
凌朝眠有轻微的起床气,被吵醒的她十分不爽的拉起一旁的被子盖住脸想要隔绝这些声音。
只是盖住脸的被子并没有好闻的栀子花香,也没有柔软的触感,凌朝眠这才后知后觉想起来她己经穿书了。
她狠狠叹了口气,艰难睁开眼瞅了眼外面。
天才微亮,还早得很。
她习惯了睡懒觉,此时又还很早,她管不了那么多,索性埋头又继续睡了过去。
“真当自己还是城里的大小姐呢,这都几点了还不起床,大家伙都要去上工了。”
“嗐,刘知青不知道吧,凌知青昨日发烧严重,队长特地嘱咐她今天不用上工呢。”
金花一边呼噜噜地喝着粥,一边酸溜溜道:“也是人家凌知青命好,像我们这些人,生病了也照常得上工。”
砰——金花话音落下,凌朝眠房间的门打开了。
凌朝眠嘴上叼着牙刷,手上拿着印着劳动最光荣的搪瓷水杯,一边刷着牙一边从房间里出来。
“金花同志,投胎的确是个技术活,你不用羡慕,算算时间,要是你现在去投胎的话,那才真的是命好,能赶上祖国最好的时候。”
凌朝眠这话可不假,她是实打实的为这位金花同志出主意。
但显然金花并不没能理解她的良苦用心。
金花眉眼一横,怒视着凌朝眠,“凌朝眠同志,你也太歹毒了,居然诅咒我去死!”
凌朝眠一听她这话,漱了下口赶紧忙不迭摆手,“哎,哎,哎,金花同志,我可没这么说。”
“不是你羡慕我命好吗?
我只是给你提个建议罢了。”
“再说了,我哪有你歹毒啊,昨晚你那架势就差当着众人硬塞个男人在我床上污蔑,毁我清白了。”
她嘴里还有些许的牙膏泡沫,但丝毫不影响凌朝眠发挥。
只见她幽幽继续道:“我一首纳闷金花同志怎么那么确定我床上应该有个男人,而且还有名有姓。”
“是不是金花同志做了些什么,所以才如此笃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