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景漓大渊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女扮男装,皇上又被摄政王亲哭啦》,由网络作家“奶茶不够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女扮男装,皇上又被摄政王亲哭啦》,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女扮男装双洁略沙雕女主会医术小怂包属性轻松日常小甜文】【男主设定超强—男德天花板—喜欢跟女主贴贴—恋爱脑晚期—超好哄】沈景漓穿越成了大渊皇帝,本以为能尽情体验一把挥霍无度的奢靡生活。不料,她只是个苦哈哈的傀儡帝王,摄政王才是幕后大佬。摄政王坐龙椅,无人敢多言摄政王穿龙袍,无人敢说不摄政王欺负皇上,无人敢吱声直到一日清晨,摄政王从皇上寝宫出来,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怂包皇上是在曲线救国啊。有苦不能言的皇上被亲哭后,捂着嘴羞愤道:“别亲了,你是断袖朕不是,你找别的男人亲吧。”“不找,只认你。”“你别过来…”被逼墙角,小皇帝...
《畅读精品女扮男装,皇上又被摄政王亲哭啦》精彩片段
“自您继位以来,就被摄政王禁足,不得出皇宫大门,若想光明正大的出去,需要宫牌。”
上次与文公公闲聊,她看到过文公公的腰上的宫牌,借来用用应该不难。
“那太好了!朕见过宫牌,文公公有,咱们跟他借一下不就行了。”
松竹:“就算借来也无用,要龙啸殿的宫牌。”
“难道只有用龙啸殿的宫牌才可以出宫?”
松竹摇头,“各宫的宫牌,只要说明正当出宫缘由,以及出宫时间,皆能正常出宫,单单咱们乾露殿的人必须要龙啸殿的宫牌方能出宫。”
“那我扮成其他宫的小太监不就行了。”
松竹敷衍拍手叫好:“呵呵,您可太聪明了,没脑子的人都想不到呦。”
“人嘛,要变通,咱们赶紧去借两套太监服,出宫赚钱,快快快,时间不等人呐。”
沈景漓早就急不可耐,说罢就推搡着松竹前进。
松竹脚步一顿,转过身来:“皇上,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宫门口的看守侍卫,他们认得您,也认得我们,就是说…他们可能不是瞎子,您能明白吗?”
“……”
听完松竹的话,沈景漓略微有点尴尬,是她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也就是说…要跟秦夜玦拿宫牌才能出去?”
去龙啸殿拿宫牌,简直难于上青天,这下总该打退堂鼓了吧。
松竹又提醒道:“前两次出宫都被摄政王逮个正着,幸好没被处罚,皇上确定要去龙啸殿讨宫牌?”
沈景漓耷拉着脑袋:“可是…朕真的很缺钱。”
全部家产都给桂花村建设了,现在身上连个钢镚都没有,简直比乞丐还穷。
指着鸡鸭鹅:“这可是朕发家致富的一小步。”
“这不是时势不允许吗,皇上,要不还是算了吧,很快,您就有十两纹银啦。”
松竹实在是不想沈景漓去龙啸殿找不痛快,毕竟摄政王阴晴不定,万一他恼了,手起刀落,分分钟改朝换代。
沈景漓想出宫的心依旧不死:“帮朕打听一下,摄政王喜欢吃什么,喝什么?平时有什么兴趣爱好?”
“打听这个干嘛?”
“…这不有事相求嘛。”
“您有钱吗?”
“无。”
“那还瞎打听这么多做什么?”
沈景漓换了一种问法:“那他讨厌什么?”
“您打听这个又想干嘛?”
既然他想要的自己无法满足,那知道他讨厌的东西也可避免踩雷。
“投其所好,只要把他哄开心了,宫牌不就是手到擒来了嘛。”
投其所好?先皇如此低声下气要摄政王回京封王他都不屑一顾,小皇帝哪来的迷之自信?
“小的不知。”
松竹如实回答,龙啸殿的下人都是秦夜玦亲自挑选的,自成一派,与宫中其他人鲜少交流。
况且上下口风都很紧,想从他们口中打探消息,简直比登天还难。
“那怎么搞?”
“洗洗睡。”
“看来,朕得亲自出马了。”
还就不信了,一个人,会没有软肋,就算藏的再深,都有突破口。
常言道,富贵险中求。
哄好了,能出宫。
哄不好,过两天再哄哄。
“诶?皇上?您去哪?可千万别去龙啸殿自讨没趣阿…”
穷疯了的沈景漓哪里听得进去,一步并两步离开了小厨房,吩咐了两个小丫鬟,打包了点玫瑰千酥,朝龙啸殿走来。
这千酥味道可绝了,一月才六个,她吃了两个,剩下四个都舍不得吃,便宜秦夜玦了。
秦夜玦这厮十有八九也会对千酥不屑一顾,但上门哄人嘛,总不好空手去,这是她能拿出来的最好的食物了。
……
沈景漓还是第一次来龙啸殿,就被眼前的建筑震撼住了。
好生气派啊。
磅礴大气的牌匾,门口两只黑翡翠雕刻的雄狮意气风发,可想而知,里头定是奢华无比,金碧辉煌。
靠!
皇宫内居然还有这等富丽堂皇之地,比她的乾露殿还要豪华上百倍,简直有毒。
这么大的宫殿,门口居然无一人把守,刚上了一个台阶,只见有人从天而降,“皇上,请留步。”
被人拦住,沈景漓心中自是不快,于是摆起皇帝的谱儿,“大胆,你敢拦朕?”
不过是大渊的傀儡皇帝,也敢在龙啸殿吆五喝六,真真笑话。
蛰雨握起腰间的长剑,眼神如湖水般平静,语气却不善:“小的职责所在,皇上最好不要逼小的,刀剑可无眼。”
沈景漓瞥见偷偷探出头的剑身,虎躯一震,这丫的不会来真的吧?
也对,秦夜玦那厮养出来的小兔崽子定是狠辣无情的,讪笑道:“刀剑确实无眼,但你有啊。”
“哼,该没有的时候自然就没有了。”蛰雨把剑抽了出来,上前一步。
沈景漓后退两步,指着剑强装镇定,“别…别抽出来…朕,有要事需见摄政王,麻烦通传一下。”
蛰雨收回剑,轻飘飘地噢了一声,“王爷没空,请回吧。”
沈景漓:(#-.-)
“你给朕一点面子是会死吗?你连敷衍一下都不愿意?”
蛰雨对上沈景漓幽怨的眼神,心领神会,朝门口虚喊一句:“王爷,皇上有事找您。”
静…
安静…
“噢,属下知道了。”
沈景漓朝门口看了又看,没人说话也没人出现,他与谁对话?
“皇上,王爷说他不在。”
好敷衍的敷衍…
沈景漓震惊片刻,一时不知作何反应,见蛰雨要离开,赶紧拉住。
“谢谢你的敷衍…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隔空…传话?”
蛰雨甩开沈景漓的手:“对,皇上挺有见识。”
“既是如此,朕便进去候等王爷吧。”
见沈景漓不依不饶,蛰雨有些不耐烦:“皇上,留步!”
“朕要进去,不然朕就就喊了…说你弑君。”沈景漓提着食盒,一脸挑衅。
“哼,那就可别怪小的…”
“蛰雨,休得无礼。”朝着声源望去,又见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从高墙一落而下,稳步落地。
蛰雨拱手做礼:“皇上要硬闯龙啸殿,拦都拦不住。”
“你先下去。”宿风睨了一眼蛰雨,就算皇上再蠢笨不堪,毕竟还是大渊名义上君,留着他,王爷自有其他的打算。
“皇上随我来。”听到宿风的话,沈景漓心中一喜,朝蛰雨做了个鬼脸:“略…”
蛰雨冷哼一声,跳上墙顶,消失不见。
沈景漓纳闷,为何有门不走要翻墙?怪人,难道这是龙啸殿的特色?
嘎吱一声,雕花木门已经打开,琉璃瓦,假山高耸,流水潺潺,一副岁月静好的景象。
“你叫什么名字呀?怎么从未见过你?朕带了一些糕点,要不要尝尝?”
这位小哥看上去挺稳重,不像那个蛰雨,没一句真话,若想跟秦夜玦打好关系,看来得从他的侍卫下手。
“宿风,不需要。”
不愧是龙啸殿养出来的精英,太不近人情,这冷漠疏离的模样,尽得秦夜玦真传。
“龙啸殿就两个侍卫?”沈景漓一路上就没见过其他人,半个丫鬟太监都没看到。
“王爷不喜人多。”
人都在暗处藏匿,小皇帝却丝毫没有察觉到,难道一点武功底蕴也没有?
亦或是装的?
沈景漓接连退后两步,摸了摸鼻子,哀怨的摩挲着被撞得微红的鼻尖,“太结实了吧,好适合胸口碎大石。”
“出宫有何事?”
主动询问出宫的原因,莫不是改主意啦?
“在宫里闷得慌。”
“还有,王爷能不能别再派人跟踪朕…一点隐私都没有了,朕就一混吃等死的废物,没必要在朕身上浪费一丢丢人力物力。”
总感觉做什么事,秦夜玦都知道,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
去桂花村一事,他这么快就知晓,这里头,绝对不简单。
秦夜觉并未接话,沈景漓也不再多言。
今夜出宫,是不能了…
怎么办啊,怎么才能让这厮松口…
要是能随意出宫,该多好啊!
食材一经售卖,就有外块,不用每个月都苦哈哈的守着俸禄。
毕竟十两对于她来说根本不够花。
以后可是要浪迹天涯的,怎能没有银子傍身,趁现在还是皇上,努力薅羊毛,为以后的美好生活添砖加瓦。
“既然觉得闷,那便抄写清心诀吧,三日后检查。”
沈景漓还以为出现幻听了,一脸不可置信:“你说什…什么?”
“抄录清心诀”
“…朕没空。”
“抄两遍”
“几遍?”
“三遍。”
“你再说一遍!”
“四遍。”
沈景漓捂住嘴巴,一脸生无可恋点头,右手呈ok状。
秦夜玦在转身那一刻嘴角微微上扬,“自己抄,否则后果自负。”
沈景漓愤愤的走出殿门,随即雕花木门就自动合上。
扭头指着门,对着空气一顿拳打脚踢:“臭秦夜玦!你狗的很!”
“十遍。”
沈景漓赶紧收回手指。
这厮的耳朵要不要这么灵,把朕逼急了,偷偷在乾露殿打你小人。
抬头望天,无奈的叹了口气。
随即垂头丧气准备回乾露殿,刚下一个台阶,发现地上有东西,蹲下一看,双眼放光,居然是龙啸殿的宫牌。
“哈哈,是哪个倒霉蛋落下的?”
说完后意识到隔墙有耳,四处张望,赶忙把宫牌放进兜里,以一百八十迈的速度奔向乾露殿。
躲在暗处的宿风则一脸不解的看着秦夜玦渐行渐远的背影。
王爷他?
他也?
太…太故意了吧?
……
松竹在乾露殿等候多时,见沈景漓跑的上气不接下气,递过茶水:“真好,皇上您还活着,慢点喝。”
喝完茶后,沈景漓把宫牌小心翼翼的拿了出来,松竹一脸震惊:“这是?”
小手拎着宫牌左右晃动,一脸得意:“宫牌呀,龙啸殿的宫牌。”
看清楚宫牌上雕刻的龙啸殿三字,松竹竖起大拇指,称赞有加:“皇上,您真真长本事了,这玩意儿,您都能搞来?”
松竹接过宫牌,忍不住称赞:“不愧是龙啸殿的宫牌,竟然用上好的羊脂玉制造而成”
松竹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左右翻看宫牌。
“愣着干啥呢,抄家伙,发家致富咯。”
……
马车缓缓向宫门口走来,看守的侍卫举剑阻拦,除龙啸殿内的人,其余宫要想从玄武门出去,必须查探缘由。
“哪个宫的?”
松竹出示宫牌,一脸得意:“看好了,耽误了事,罪过可就大了。”
侍卫们见是龙啸殿的玉质宫牌,马上换了一副嘴脸,收起佩剑,点头哈腰:“小的公事公办,大人莫怪罪,您慢走。”
“咯咯咯…”
“什么声音?”
“王爷的新宠物?”
“好像是鸡。”
“龙啸殿的事,我们就不要瞎打听了。”
沈景漓见出宫如此方便,喜不自胜,龙啸殿的宫牌这么顶的吗?看来以后出宫那就是分分钟的事情了。
母鸡异常亢奋,叫个不停,听着头疼。
见丁愿吉一脸愧色,沈景漓好整以暇得看向周玉芝,歪头邪笑:“小鬼,是怕我告状吗?”
“…我知道错了。”语气微颤,沈景漓摸了摸丁愿吉的头,率先出了李府,松竹也跟了出去。
丁愿吉小跑到沈景漓跟前,“哥哥…我有话同你说。”
“嗯。”沈景漓早料到丁愿吉会跟出来,因此并不意外。
“抓药一共用了二十六两银子,当…当是我借的,来日我一定会如数奉还,这里是剩下的银子,你收好。”
丁愿吉眼神坚定,把荷包递给了沈景漓。
“还有…谢谢你,你是个好人。”
“我错了…不该偷你的银子。”
沈景漓没有接过荷包,身体微倾,正好对上丁愿吉的眼睛,“我明白你的苦衷,但是无论如何,偷,都是不可取的行为。”
“偷盗者会被万人唾弃,若是被亲朋好友知晓你曾有偷窃行为,他们会本能得不信任你,假如以后村里丢了鸡,丢了鸭,哪怕是丢了一根针,他们都会联想到你,这会成为你一生的污点,明白了吗?”
丁愿吉把头埋得更低了,眼泪一颗颗的掉下来,沈景漓看着面前这个不过十四岁的瘦弱小少年忍不住心疼。
摸了摸他的头,“你别哭,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哦,这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好不好?”
松竹:真是不可思议,一个打算偷国库的人居然能面不改色的说出这番话来,我都忍不住要鼓掌了。
丁愿吉羞愧不已…自己偷了这位哥哥的荷包,哥哥还苦口婆心教诲自己,眼泪夺眶而出。
“别哭啦…会让你干娘起疑心。”
丁愿吉点头:“我不哭了…”又望向松竹:“哥哥…还有他…他也知道。”
“对,我们三个人的秘密。”
沈景漓从怀中拿出一条红梅手帕,递给了哭成泪人的丁愿吉,这次丁愿吉没有拒绝,收下道谢:“谢谢…哥哥。”
擦完眼泪后就把荷包塞进沈景漓怀中,沈景漓用手接过:“这些钱不必还我,明天一早先给村民整点有营养的食物,尤其是你干娘,每天三餐营养一定要跟上,不然病好不了。”
沈景漓又把荷包送回丁愿吉手中,他的眼泪又开始泛滥。
“别哭啦。”沈景漓拿起手帕,帮丁愿吉擦拭眼泪。
“松竹已经把手上的吃食放在桌子上了,个别糕点有些油腻,糖份也高,村民们不宜多吃,你吃多些也无妨。”
“还有,万万不可让大家再睡在地上,会着凉的,这么多人挤在大厅内,空气也不流通,很容易二次传染,现下大家都没有生命危险,可以在自家房子里居住。”
“再用剩下的银子把村民家的窗户修葺好,晚上注意防风,白日也得通风,官府的银子应该没那么快拨下来,你们先委屈一段时间。”
松竹诧异沈景漓会有此行动,二百多两可是皇上攒了两年的俸禄。
沈景漓在知晓此事时,愧疚感强烈,桂花村瘟疫一事,她要负责到底。
既拿了原主的工资出宫潇洒,就不能对受苦百姓袖手旁观。
一月俸禄十两,对于帝王家来说微乎极微,但对于普通百姓而言,那可是一笔很大的收入。
既然她收了,就要为大渊百姓负责。
丁愿吉听了这一席关心的话,有些恍惚,以至于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自大家感染了瘟疫后,所有不幸的事都接踵而来,他都撑不住了,只能出此下策,选择偷。
沈景漓:?
莫不是太激动连话都不会说了?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承受能力是差了一些。
这得多绝望啊,才会糊涂到去云香青楼偷窃…
哎呀,差点把青楼的事忘了,入场费可花了十两巨款呢。
“小桔子,我有急事,先走了,这几天你辛苦一下,照顾好大家哦,村子很快就能恢复如常了。”
见沈景漓与松竹匆匆忙忙的往小路走去,丁愿吉上前一步喊道:“哥哥,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们还会见面吗?我能一直叫你哥哥吗?”
沈景漓转头一笑:“当然可以,我叫沈…漓,还有,让村长跟看守的官兵说,是摄政王派我前来救治村民,现下村民已无大碍,村子可以解封了。”
“一定要把此事传开,与官兵说此事时定要自信,不可支支吾吾。”
此时把秦夜玦揪出来最适合不过,既能树立秦夜玦爱民如子的形象,还能起到震慑作用。
这世道,谁敢触秦夜玦得霉头?谁敢轻易怠慢?
……
“皇上,咱们还去云香清楼干嘛?”
沈景漓着急忙慌的朝云香清楼的方向跑去:“本公子花了钱的,走快些,免得错过了美人。”
松竹语塞,怎么皇上还是死性不改呢?
到了云香清楼,龟公赶忙上前询问:“小公子,钱追回来啦?”
沈景漓语气轻松,“不过一点小钱,权当慈善了。”
龟公眼睛一亮,满脸不可思议:“呦~公子一看就是气度非凡之人呐。”
“那是那是。”
龟公见沈景漓的衣物上有泥土,头发也有些凌乱,疑问道:“莫不是没追上?公子可以报官,断不可纵容小偷逍遥法外。”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本公子都释怀了,你这么较真干嘛呢,哪里有美男,美女也要有。”
龟公:“您有一百两纹银吗。”
沈景漓:“有阿。”
“那您拿出来,给小的瞧瞧。”
“…本来是有的,不过被偷了,你知道的,就在你店门口被偷的。”
龟公面露难色,并不打算放行:“那您不能进去,没有一百两银子,您消费不起。”
沈景漓一脸问号:“???”
“门票十两不都给了吗?还要一百两?你们…黑店啊?大晚上的,专挑我一人讹是不是?”沈景漓越说越激动,还惊动了周围的人。
听到动静的人停下脚步,上下打量沈景漓,话语里都是不屑:“娘炮,没钱来什么青楼啊?”
娘炮娘炮,为什么老是这样称呼自己!就算她是真男子,娘一点又有什么罪?
就不能尊重个性多样化吗!?
沈景漓火冒三丈,“你过来,本大爷的随从保证不打死你…”
龟公连忙上前劝和,来者是客,可别真打起来,还要做生意呢,“公子们消消气,把花魁娘子吓到,可不好了。”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这才散了…
龟公又把沈景漓拉到一边,满脸抱歉。
“门票十两是没错,不过咱们店有规矩,身上没有一百两银子的话您消费不起,光落座费就需要一百两。”
“况且,您现在刚被偷荷包,估计身无分文吧?那您就更不能进去了。”
落座费就要一百两?!?
沈景漓面色沮丧,心情低落:“那把十两还给我,本公子改日再来。”
“门票一旦售出,恕不退还。”
“哈?”
“咱们再梳理一下,本公子是不是花费十两买门票了?”
“是的。”
“既然买了门票,是不是就可以进去了?”
“是的。”
“好,那本公子进去了。”
“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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