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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仵作艳惊天下精修版

酸Q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沈知念祁烬的古代言情《一品仵作艳惊天下》,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酸Q”,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验尸】【探案】【权谋】【你没看过的超甜的破镜重圆】开元八年,中都来了一位了不得的女仵作。验尸骨,查悬案,桩桩件件艳惊朝野。无人知晓,她的身上背负着三万冤魂。她要站到皇权面前,她要掀翻这虚假腐烂的盛世!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身份尊贵无比却处处针对她的男人,怎么就站到了她的身前,替她挡下了所有的刀枪剑戟。他说:“阿鱼,别怕。”...

主角:沈知念祁烬   更新:2024-07-26 09: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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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念祁烬的现代都市小说《一品仵作艳惊天下精修版》,由网络作家“酸Q”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沈知念祁烬的古代言情《一品仵作艳惊天下》,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酸Q”,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验尸】【探案】【权谋】【你没看过的超甜的破镜重圆】开元八年,中都来了一位了不得的女仵作。验尸骨,查悬案,桩桩件件艳惊朝野。无人知晓,她的身上背负着三万冤魂。她要站到皇权面前,她要掀翻这虚假腐烂的盛世!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身份尊贵无比却处处针对她的男人,怎么就站到了她的身前,替她挡下了所有的刀枪剑戟。他说:“阿鱼,别怕。”...

《一品仵作艳惊天下精修版》精彩片段




一只老母鸡带着三只小鸡崽咕咕咕的啄着地上的石子,祁烬看着,眼帘眨了一下。

如果沈知念知道了她的计划,真的会揭发她吗?

应该会吧。

毕竟沈知念现在处处都看她不顺眼,故意针对她。

如果知道她是蒙北王府的人,只怕会第一个绑了她送到皇上面前讨赏。

谁让他也出生世家,还是尊贵无比的嫡系。

她当初要是知道他是世家子,多看一眼她都要觉得晦气。

祁烬的眸色冷了下去,也不想回院子,看到有一块地里有农夫在耕地,索性走了过去。

“阿叔,忙着呢。”祁烬扬起笑脸。

耕地的农夫停下手里的活抬头看她,见她脸生,“姑娘找人?”

“嗯。”祁烬看地里蔫儿吧唧的洋芋苗,“阿叔,这幼苗都冻伤了,你不想想办法吗?”

“想啊,怎么不想。可是都没用啊。”提起自己的庄稼,农夫满脸愁容,“今年太冷了。往年这个时候都该暖和起来了,今年还在下雪,洋芋苗救不活,佃租还得照常缴,我们一家子今年饭都没得吃了。”

“哎,也不知道村里进城去找胡家求情的乡亲们有没有见到胡家的管事。”

“好歹让我们今年的佃租缓一缓,给我们留条活路。”

晨夕先前确实说过这一片的地都是胡家的田产。

“阿叔,我看你们这里的地都很肥沃,为什么只种洋芋,不种其他的庄稼呢?”

再好的地,一直种一种农作物也会减产,最好的办法是间种。

“胡家的要求。要租胡家的地,就只能种洋芋。每年也都是胡家找人来收洋芋,不允许我们私自拿去卖的。”

祁烬懂了,胡家这是故意垄断这一带的洋芋生意。从租他们地的农户手里低价收洋芋,再转手卖出去。

不仅能收农户的佃租,还能从这笔买卖上再赚一笔,最后吃亏受苦的只有这些农户。

难怪他们刚才进村,看到村子里的人过的似乎都挺拮据的。

“姑娘,你来找谁?是找我们陈家庄的人吗?你说说,我肯定认识。”

“哦,我是来陈进士家走一趟,已经找到了。”祁烬笑笑,伸手在半空中接了一下,已经有细细密密的雨丝落下,“阿叔,天无绝人之路,总会有办法的。下雨了,我先走了,你也回家吧。”

“唉,好。”

祁烬用双手挡着发顶跑回去,正好撞见往外走的沈知念。

晨夕站在旁边撑着伞,祁烬停下脚步,“这是要回去了?”

“跟着。”沈知念淡淡的扔下两个字,捏着手里的东西出了院门。

祁烬撇撇嘴跟上,跟晨夕使眼色,晨夕无声的说了两个字:线索。

祁烬给他一个感激的笑,看了一眼沈知念手里捏着的东西,问道:“大人把那个人影放大画出来了?”

晨夕惊讶的看她,显然是没想到她竟然能猜到。

其实要猜到不难。

在沈知念看了画之后要纸笔的时候,祁烬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她让沈知念看画的时候,就是让沈知念看画中的人影,就算沈知念不画出来,她也会画出来去找村里的人询问。

他们也没有走远,就去了距离陈秀莲家最近的房子。

挺巧,这家人的主人正好是祁烬刚才聊过天的那位阿叔。

“阿叔。”祁烬喊人。

正在放锄头的农夫回头一见是祁烬,脸上也有了笑,“姑娘,有事啊?”

“是有一点事情想跟阿叔打听一下。”祁烬朝沈知念伸手,沈知念瞥她一眼,没动。

祁烬叹口气,“大人,画给我。”

沈知念却不理她,把画给晨夕。

晨夕看看祁烬,把手里的伞柄递上前,“傅姑娘。”

祁烬翻个白眼,接过伞柄。

晨夕拿着画上前,“阿叔,这人你认识吗?”

“这不就是陈罗嘛。”农夫一眼就认出了画里的人。

“陈罗是谁?他家住哪里?”祁烬问。

沈知念瞥了一眼自己已经被伞面上滑下来的雨珠子滴了好几滴的肩头,略微抬眼看了一眼伞面。

很好,原本是给他撑的伞,但现在一大半的伞面都移到了某个人的头顶。

她把她自己挡的严严实实,他却被淋湿了半个肩头。

“祁烬,你在给谁撑伞?”

祁烬抬头看了一眼伞面反应过来,把伞柄往沈知念身边移了移,“大人不能怪我。我是怕大人不喜欢我靠太近,这才站远了一点。”

“所以我还需我谢谢你如此体贴入微?”

“大人不用客气。”

沈知念简直要气笑了,朝着祁烬伸手。

祁烬看了看伸过来如修竹般好看的手,装傻。

沈知念捏住伞柄,用力拉了一下,没有拉动。

祁烬捏着伞柄没松手,雨越下越大,还是雨夹雪,淋着冷的很,她不想淋雨。

沈知念垂眸,冷冷的看她,“松手。”

“可以不松吗?”祁烬问的很真诚,连眼神里都是诚意。

沈知念冷笑,“你认为呢?”

“我认为可以。”祁烬坚定。

沈知念直接伸手,一根一根的掰开祁烬捏在伞柄上的手指。

祁烬还在争取,“大人,男子汉大丈夫,不要那么小气嘛。”

沈知念夺过伞柄,自己撑伞,而且还往旁边走了几步,一点点伞都不分给祁烬,将小气和冷酷无情展示到了极致。

冷冷的雨丝落到头顶,祁烬哼一声,小声嘀咕,“小气鬼,长得好看有屁用,活该被甩。”

农夫反应过来,“雨下大了,先进屋吧。”

“不必。”沈知念开口,“陈罗家住哪里?”

祁烬翻个白眼,跑去了旁边厨房的屋檐下躲雨。想让她真就站在外面淋雨,想得美!

“陈罗就住村头最西边的那户人家旁边的小房子里。他们一家都是陈进士家的帮工,房子还是当初陈进士出钱替他们一家盖的呢。”

“姑娘刚才不是说来陈进士家的吗?应该已经见过陈罗的爹陈大了,难道陈大上地里干活去了,没在家?”

“是啊。”祁烬笑笑,“谢谢阿叔。”

三人从农夫家出来,晨夕已经重新撑伞,祁烬自己加快脚步往陈进士家跑。




谢珩坐在桌前,傅青鱼把两个锅子分别摆上两个桌子,又把分成两份的菜品和料碟用一个竹篾的篮子端出来摆上桌子。

“吃完付钱。”

傅青鱼面无表情的扔下一句,坐去另外一桌。

她从早上到现在,就只吃了晨夕给的那个饼子,根本不顶饿。

偏偏解冻的羊肉就那么点,还分给谢珩好些,生气!

“你坐过来,我有事与你说。”谢珩开口。

傅青鱼夹菜的筷子顿了一下,屁股坐在凳子上没挪动的打算,“我身份低微,与大人同桌而食不合规矩。大人有什么话这样说就是,我听得见。”

“你听得见,我说着却费劲。”谢珩还没有拿起碗筷,似乎是只要傅青鱼不坐过去,他就不吃似的。

这谢珩是不是早上出门的时候脑袋被门夹了?

非得跟她找不痛快?

见傅青鱼没动,谢珩又说一句,“莫不是你觉得与我同桌而食令你难以下咽?”

是啊,您猜得可真对!

傅青鱼在心里翻白眼吐槽,转头皮笑肉不笑的端起碗换了桌子,“你现在可以说了。”

谢珩淡淡的看她一眼,开口:“昨日陈仵作回家之后就病了,今日一早让家里人抬着去了府衙请辞。”

陈老头当仵作几十年,验尸的本事是有的,就是为人太过固执,还是牛脾气。

昨天那样被傅青鱼落了脸面,而且最后事实还证明当真是他自己验错了,受的打击不小,怎么琢磨都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当夜就倒下发起了热,今晨病情刚稳定一点,就吵着要到府衙请辞。

他家里的人拗不过他,只能请了人抬着他去了府衙,当时闹的整个大理寺的人都知道了。

“府衙准了吗?”傅青鱼皱眉。

“未准。”时间已晚,世家都讲究养生,谢珩只吃了一口就放下了筷子,“但陈老丈确实年事已高,大理寺有意再聘请一位仵作,姜大人有意聘请你。”

“我?”傅青鱼有些意外。

“你到中都不过四月有余,却帮着刑部和大理寺破了好几个大案,勘验的本事已经众人皆知,姜大人很赏识你。”

“你先前说的要跟我讲的就算这事?”

谢珩淡淡点头,“姜大人有此意,但我希望你能拒绝。”

“毕竟我们现在都不希望再看见彼此,眼不见为净。”

“凭什么?”傅青鱼冷笑,“这对于我而言可是公差,铁饭碗。你不高兴是你的事情,凭什么让我拒绝。”

“不过我还是要谢谢大人把这个消息告诉我,我明日一定准时到府衙报道!”

“谢大人要是看我不顺眼,以后看到我最好自己把眼睛闭上!”

傅青鱼冷笑着说完,重新换回之前的桌子,阴沉着眸色吃饭。

她竖着耳朵,等着谢珩呛声。没想到谢珩却什么都没再说,径自起身走了。

晨夕匆忙放下饭钱,跟着离开。

谢珩带着人离开,傅青鱼阴沉着脸坐了一会儿,半晌后才道:“出来吧。”

一人穿着黑衣从黑暗中无声无息的走出来,躬身拱手行礼,“姑娘。”

“朝阳,圆圆怎么样了?”傅青鱼看着锅里咕咚咕咚冒着泡的骨头汤,神色不郁的问。

“昨夜有人企图在西通街截杀世子,不过被我等拦下了。如今世子已经平安入了宗罪府。姑娘......”朝阳突然顿住。

果然昨晚那家人的死,跟押解圆圆从西通街路过的队伍有关。只是他们的目标是截杀圆圆,最后却让无辜的人平白丢了性命。

傅青鱼转头,眼里含着冷和讽,“朝阳,你什么时候也学会那种吞吞吐吐的毛病了?”

朝阳躬身又是一礼,“姑娘,我们本可以直接将世子救出,可为何不救?反倒是一路护送世子入那宗罪府?”

“救圆圆不难,但救出来之后圆圆只能隐姓埋名。他不再是蒙北王府世子,蒙北王府也不再后继有人。”傅青鱼冷笑,“他们那些人巴不得圆圆死在来中都的路上,亦或者被人救走。那样蒙北王府彻底绝后,将永远背负叛国的罪名,永世不得翻身。”

“但只要圆圆活在宗罪府里,就没人敢忘了蒙北王府。”

“宗罪府是圈禁皇亲国戚的地方,世家的手还伸不进去。不过未免出现意外,还是安排一个人入宗罪府照顾圆圆。”

“另外,告诉圆圆,过段时间,我会想办法去见他一面。”

“是。”朝阳低头应下,重新退回了黑暗中。

世人只知蒙北王有一子,从出生开始就被封为世子,却不知蒙北王除了亲子之外,还有一个常年女扮男装跟在他身边行军打仗的养女。

蒙北兵败,狼塞骑兵长驱直入,闯入蒙北六州,秋离山脚下伏尸百万。

蒙北王被判通敌,家中亲眷成年者尽数斩首。

傅青鱼根本不相信她爹会叛国通敌。

她一定会找到证据为蒙北翻案,让冤屈得雪,让英魂归乡。

这就是她入中都的目的。

第二天一早,傅青鱼收拾好,拿着身份文牒去了大理寺。

“傅姑娘可是来领奖金的。”守在大理寺门口的官差见到傅青鱼就笑着打招呼。

“差大哥好。”傅青鱼笑笑走上前,天青色的裙摆擦过大理寺高高的台阶,“确实要顺道领奖金,不过我今日过来主要是入职来的。”

“入职?啊,傅姑娘,你就是我们大理寺新请的仵作啊?”官差乐了,“那可真是太好了。”

“傅姑娘,这边请,我给你带路。”

“多谢差大哥。”

傅青鱼提着勘察箱跟着官差进了大理寺。

她虽然帮着大理寺和刑部验了不少尸,但还是第一次进衙门里头。

高墙大门,自有一股深深威严。

穿过院门,走过院坝,又走过回廊,官差终于在开着门的一间屋子外停下脚步,隔着高高的门槛禀报,“王大人,傅姑娘来报道了。”

“傅姑娘,你可算来了。”寺正王大人王知洲从屋内走出来,对官差挥了一下手,笑容满脸的说:“傅姑娘,先进来吧。”

领路的官差退下,傅青鱼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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