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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阅读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

八字过硬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颜荀盛子戎,也是实力作者“八字过硬”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他表面上是一位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王爷。实际上这位王爷却是个风流多情的断袖。连皇上都知道他独好男风。他这一生爱过许多人。塞外的跑马郎君,楼子的乐师小馆儿。朝堂的拜相之人,幽谷的世外之仙……都曾得到王爷的青睐。但后来,他顿悟:爱恨不过一息,生死不过百年。...

主角:颜荀盛子戎   更新:2024-08-14 23: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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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颜荀盛子戎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阅读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由网络作家“八字过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颜荀盛子戎,也是实力作者“八字过硬”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他表面上是一位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王爷。实际上这位王爷却是个风流多情的断袖。连皇上都知道他独好男风。他这一生爱过许多人。塞外的跑马郎君,楼子的乐师小馆儿。朝堂的拜相之人,幽谷的世外之仙……都曾得到王爷的青睐。但后来,他顿悟:爱恨不过一息,生死不过百年。...

《完整作品阅读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精彩片段


我进了兵营后,盛凯见我眼角眉梢都含笑,便开口问道:“王爷可是得了什么乐事,不若告诉下官,也叫下官也乐一乐”

我抬手在他额头上敲了一记,笑着走人,只道:“操你的心”

许是心里高兴,今日舞枪也格外的顺,横劈刺挑间,破风声烈烈,离着收兵休息前一刻。

辛乔手里抱着只鸽子来了,两步走到我跟前儿便道:“王爷,这鸽子飞到营门前就窝着不走了,末将一瞧是只信鸽,但又不是官中的信鸽,想着是不是王爷的家书来了,便抱进来了”

我一看那只灰羽绿翎的红眼儿鸽子,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儿。

抬手从辛乔手里接过鸽子,也不着急从鸽子脚上拆信。

只道:“确是王妃家书”

说罢这一句,辛乔似还有话说,见我着急走,便将话吞进了肚里。

我匆匆离开了练兵营,心道这哪里是家书。

这他娘的是圣旨啊。

外臣不知,这灰羽绿翎的鸽子乃是御前兽苑所养,诸皇子自幼便各自认下一只,专为皇族通信所用。

我同当今陛下是双生子,认的鸽子也是一对儿。

认下这对儿鸽子的时候,我和陛下不过五六岁。

那时我淘气,给这对儿鸽子起了两个诨名,一个叫嘀嘀一个叫咕咕。

嘀嘀搁在陛下身边,这么多年一直未曾飞出过紫禁城。

咕咕也被我搁在王府里,一直由梁管家照管。

如今嘀嘀不远千里从皇城飞到边关,可见鸽子脚上这份圣旨干系重大。

我靠着小土堡边上,寻了个背人背风处,展开了这封指节儿宽的小信。

【肃王勾结云南王欲从滇发叛 兵十七万屯于川南 速查其将官就地格杀】

肃王乃先帝二子,其母是行宫里的一个侍婢。

因其母出身低微,连带着我这个二哥也不受宠,又因不受宠,才在陛下登基时免遭屠戮。

陛下给他封了个肃王的名号,封地指在川渝边境,这反叛的心思,大抵也是从这块封地上来的。

川渝富庶,照着陛下的八窍玲珑心,势必不可能将这块肥地分给肃王。

想也是了,若是让我们这些闲王手里有钱还了得?

那不是招兵买马就是鱼肉百姓,是以川渝两地是断断不能指给肃王的。

许是因为这个,肃王心里生了怨恨吧?

我这厢咂着嘴琢磨了一阵子,觉得肃王之所以敢撺掇着云南王造反,八成是为了这个事儿。

向熹不知何时从小土堡里出来了,冷不防在背后拍了我一下。

我吓了一跳,回头看他,却见他一口白牙笑的开朗。

“回来了怎么不进去?”

我也笑了,将那份小信拢进了袖子里:“王妃来了份家书,还没看完呢,偏叫风卷走了”

向熹听见王妃二字,眼神暗了暗,我原以为他是醋了,可是他又什么都没说。

事关华馨一个女儿家的名声,我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同向熹解释,没有夫妻之实这事儿也不是个好开口的事情。

我脑子里糊涂着进了小土堡,心里还记挂着小信上的内容,深知谋逆这档子事耽误不得。

陛下用上这样隐秘的传信,可见紫禁城中他能信的人已经不多,是以才会托我先去川滇一带诛杀将领,把水搅混。

我招了辛乔和盛凯进帐,随口撂下两个谎话。

“本王去了一趟嘉峪关,深感塞外美景奇绝,是以准备外出游历个一阵子,你二人要恪尽职守,把咱们玉门关守的牢牢的,可听明白了?”

辛乔站在堂下,眼睛瞪的像铜铃,嘴巴长的好似鸡蛋。

唉,不怪他。

本王也觉得这话很荒唐,戍边的守将要出门游历,这话谁听了都要说句“真该死啊”

然,本王是谁?璞王是也。

这个话,也就从本王嘴里说出来才不奇怪。

我见辛乔和盛凯愣在堂下,不敢说行与不行,只能大眼瞪着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你二人也莫要慌张,横竖咱们背靠着嘉峪关,咱们这头儿出了事,快马去寻颜问慈也就是了”

辛乔和盛凯告退时,一步三回头的看着我,满眼都是诸葛亮看阿斗时的痛心疾首。

我着向熹打点行装,自己翻开茶具滚滚泡了一壶茶,给他倒了一杯,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你怎么不问我要去何处?”

向熹一边从箱匣里拿衣服,一边回头看我道:“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我一笑,将杯中茶饮尽,即便心里觉得这一趟有些凶险,此刻却又觉得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从玉门关到川滇,快马加鞭也得十天半个月,一路要过甘陕一带,想必路也不大好走。

我骑着从京城带来边关的枣红马,向熹挑了匹通体纯黑的兰花马,便随我一道出了军营。

路上自然不敢耽搁,一路披星戴月日夜兼程,连着赶了八天路,如今到了汉中境内,已近广元。

这一日白天,我同向熹找了个馆子坐下用饭。

老板娘是个极有风情美人儿,一见向熹便开口夸道:“好一个俊俏的小郎君”

向熹一路话少,此刻也不例外,并不接老板娘的话茬,我笑:“俊俏的小郎君,也不抵老板娘风韵犹存”

老板娘捂着嘴一乐:“贵人可折死我了”

大抵是我未着戎装,只穿了平常的长衫,这长衫又是早年宫里制成的,料子用了蜀锦贡缎,老板娘眼力不俗,这一声贵人倒没叫错。

菜色一一上来,我点了半斤酱牛肉,这一路风餐露宿,也就今日才能好好坐下吃顿饭。

不想这家馆子的酱牛肉卤的出神入化,入口盐香酱香都给足,有好肉却无好酒是为憾事。

我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川境,心里忽然有些唏嘘,陛下托我去办的事,往大了说是清剿叛党,往小了说,其实就是兄弟阋墙。

先帝子嗣不丰,除却肃王,义王和我之外,便只有当今陛下,早几年是有几个皇子的,可惜都夭折在后宫之中。

如今剩下的这几个都算是兄弟挚亲,凋零至此竟还操戈相斗,如何叫人不心寒?


话至此处,我一时竟不知该指条什么路给向熹。

是了,我若死了,叫他去哪里呢?

他在中原没有良民之身,又是个匈奴儿样貌。

这一路若不是有军中文牒,只怕进陕甘一带的时候,就叫人当做奸细给扣下了。

向熹呼吸声平稳,见我说话犹疑,轻笑了一声。

“我说了,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唉,傻子。

隔日天明,我早早起了身,拉着向熹在城内逛了一天。

这一天的三顿饭,从肘子鱼虾吃到了肥肠下水,临入夜前,我还往嘴里塞了两个点心。

向熹坐在驿馆桌前,看着我拿茶水往肚里送点心,半晌才开了口:“你若实在怕死,这一趟我替你去便是”

我闻言咽下茶水,冲他一乐:“就等你这话呢”

向熹一笑,伸手摸了摸我的头,这个动作向来是长辈对晚辈做的,表示一个关爱怜惜和好乖好乖的意思。

向熹小我几岁,乍然间这样慈爱的摸我的头,一时间竟给我臊住了。

我愣了一瞬,随即笑了:“没规矩”

向熹亦笑:“我没有玩笑,我替你去”

我摇了摇头,顺手熄了蜡烛,同向熹躺在了榻上。

“明晚你在云平客栈外守着,但凡有出来的活口,见一个杀一个就是了,待天亮,我这趟差事便算办完,咱们就回玉门关”

向熹没有再说话,只是翻了个身将我揽在怀里,下巴抵在我额头上,轻轻嗯了一声。

我在他怀里总是不大自在,总觉着自己是个任人鱼肉的柔弱少年,但向熹手长脚长轻易便能将我拢住。

按说本王也是个少年习武,单手耍枪的猛汉,可到了向熹这里,总觉得他拿我当个小孩儿哄似得。

许是枕边有良人相伴,今夜入梦又见菩萨时,我便不似往日那样恐惧。

菩萨如旧端坐莲台之上,面目冷峻不复慈悲,我亦如旧跪在菩萨面前。

“菩萨啊菩萨,我明日武运如何?可能全身而退?”

菩萨哼笑:“杀人犯戒之事,你还敢来问佛言?”

我皱了眉头,思忖了片刻又道:“菩萨此言差矣,我这一趟若斩死了王叔,便免去一场伤民之战,救下数万黎明百姓,难道算不得慈悲么?”

菩萨不说话,只是冷着眉眼,阴沉沉的笑了。

又一日入夜,向熹拿出从汉中买下的夜行服换上,纯黑无光的衣料,更衬的他面如冠玉,眸若寒星。

这样一个翩翩少年,如今偏要跟着我去犯险,我穿上了往日在王府中的织锦长衫,忍不住又劝了一句:“当真要去?”

向熹点了头,顺手将我素日用的蛟枪提在了手里,我叹了口气,亦将在汉中买的一把长剑配在腰间。

窗外明月被一团乌云遮住,我站在窗边看着这番天象,没忍住笑出了声,果真是月黑风高杀人夜。

快马夜奔三十里,我走明路马蹄声止云平客栈,向熹暗中飞奔,始终隐匿于无人处。

我在客栈门口拴好了马,竖起耳朵听了听里头动静,发觉里头一丝人声也无时,便笑了。

看来我这王叔,是将事情都想通透了。

他知道不论他老人家躲在哪里,只要还活在这个世上,总归会被我找到,并不因为我神通广大,只因天下之土,莫非王土。

如今王叔将闲杂人等都腾走,敞开了门迎我,算是给足了我这个侄儿脸面。

我迈着步跨过了客栈门,从堂中向着二楼走去,二楼只一间上房,亦是敞着门的。

我这厢将将跨进房门,便见玛瑙眼珠的云南王叔端坐四方桌后,捏着茶盏一笑。

“贤侄可算来了,叫本王好等”

我亦笑,拱手见礼,又向前走了几步将腰间佩剑搁在桌上。

“王叔莫怪,子戎自小惫懒,也是父皇训过的毛病,可惜父皇仙去太早,若是子戎再得父皇几年教诲,说不定就能改了这拖沓的毛病”

王叔闻言一笑:“子欲养而亲不待,先皇有舐犊之举,你亦有孝念在心,只可怜本王的合燕,年幼时便进了深宫,一别十年,竟无一刻团圆”

“十年不得团圆,便换来王叔屯兵十七万剑指皇城,如此想来,王叔也算反的有因有果”

王叔将桌上宝剑拿了起来,明明是个独臂的老人,眼中却精光四射,单手脱了剑鞘,于空中挽出一个剑花。

“子戎,你知我为先帝断臂,知我为幺女瞎眼,便更该知我为盛家江山尽瘁至此,却仍要被挟女为质是何等的心寒!如今你替你皇兄来杀我,明知我身边高手环伺,却还是不惜以命来博,你猜猜王叔我的今日,会不会是你盛子戎的来日?”

王叔说的激愤,眼中皆是宏图霸业覆手间的豪气,我听在心里,颇有些凄凉之感。

王叔这话,对也不对。

我清了清嗓子,只道:“子戎同王叔不大一样”

王叔回身紧盯着我:“有何不同?”

“侄儿断袖,生不出质子”

“你!”

我掀了四方桌,提手在王叔腕子上劈了个空心掌,便从他手中夺了剑,屋中暗处所藏的高手倾巢而出,团团将我围住。

王叔站在一众护卫身后,笑道:“既劝你不动,本王也不再费这些口舌,早年合燕在家书中说,颇中意你这个表哥,如今看来你也是个愚人,罢,罢,盛家的子子孙孙,本王杀一个是一个!杀一双是一双!”

六七个护卫闻令而动,其中一个持双刀的攻势最猛,头一个杀到了我身前,我抽身险险避过一刀,第二刀便又急速杀来。

我挥剑挡下,背上却挨了一刀,当即见了血,老祖宗说双拳难敌四手,着实诚不欺我,如今眼前少说也有十几只手,实在有些难缠。

好在幼时母妃逼我习武逼的极狠,将我基功练的十分扎实,不过鏖战而已,战吧。

你要杀人,就得容得下人杀你,是不是?

这一场困斗持续了许久,七位高手被我弄死了六个,余下那个持双刀的,也被我刺中了肩胛。


王府的小轿备在门外,茉莉拿了半匣子点心搁进轿子里。

侍书一边替我捋着衣领,一边道:“入宫的路上还得些时辰,王爷此时来不及用膳,路上用些点心垫垫肚子吧”

我点了个头,掀了轿帘入内坐好。

说起来,我同哥哥也有许久未见了,上次相见是御笔摔到了我脸上,不知这一次,会是个什么光景。

轿停的时候,我抹了抹嘴边的点心渣子,抖了抖衣裳下了轿。

入眼是个面生的公公,和他背后数年如一日的紫禁城。

那公公倒很客气:“王爷,皇上嘱咐老奴在这儿候着您,陪您一道往养心殿去”

我抬手对他虚了一礼:“不知公公怎么称呼?”

“诶呦,老奴贱名儿黄禄喜,专司御前轿撵”

“哦,黄公公”

黄禄喜一笑,带着太监的阴柔,说话间便引着我往养心殿去。

路上闲谈间,我问道:“不知公公名中的喜,是哪个喜字?”

“禄喜禄喜,自然是得了俸禄,喜不自胜的喜呀”

我笑:“着实是个吉利名儿”

进养心殿要过西六宫,西六宫和宫道之间只有一墙之隔,这一道宫墙上又开了二十八扇月亮门,供宫人通行。

我同黄禄喜走在宫道上,一路上碰见不少宫婢,于是该见礼的见礼,该问安的问安,本就冗长的一条路,此刻走的越发温吞。

直至走到最后一个月亮门跟前儿,一个戴着纱帽,穿着女官朝服的姑娘,拦在了我面前。

“在下宫正司执刑女官淳于萌,见过璞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我看着她顺从谦卑的行了个大礼,可面相却透着一股子让人不安的聪明劲。

便没有立刻准她免礼,只问道:“宫正司的执刑女官,位及从三品,观大人年纪尚轻,便有这番仕途,倒叫本王不敢受这份大礼了”

淳于萌跪的端正,面上不卑不亢。

“下官得沐天恩,不敢自傲,今日大礼乃是替太后娘娘,请王爷过寿康宫一叙所行”

哦,原来是这个目的。

“太后娘娘乃是本王嫡母,若要召见本王,找个寻常小太监传下话来即可,何故劳动大人呢?”

我这话,算是一句废话。

太后当年处死我母妃,是阖宫皆知的事,我自那以后,便不肯再同太后亲近,也是阖宫皆知的事。

我这样问,只不过是想知道,太后明知我不会去,却仍要派这个女官来请我的理由什么。

淳于萌仍旧跪着,大抵也晓得我是刻意不给她脸面。

人来人往的宫道上,三品女官久跪不起,也算是个丢了颜面的事。

“太后娘娘有一句话,托下官传于王爷知晓”

黄禄熹闻言十分有眼色的往后退了二十余步,直至听不见我同淳于萌的说话声,才停了脚。

我看着淳于萌,等着她的下文。

“太后娘娘深知王爷此番快马回京,是为拒了同合燕郡主的赐婚,可如今圣旨已昭告天下,若王爷不从,便是抗旨不遵的死罪,然,太后娘娘那里,却有一块免死金牌,候着王爷去取”

免死金牌?

我摇了摇头苦笑,觉得有些荒谬,哥哥如今同太后,想来已经到了势同水火的境地。

登基前的种种母子情深,登基后便该是夺回政权的戏码了。

太后还是皇后的时候,就不是个没有野心的女子。

她一生无子,却用哥哥作为筹z码,成就了她今日圣母皇太后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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