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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蛇蝎美人她被哥哥掐腰宠精品推介

明月落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明翙谢云绮的精选古代言情《重生后,蛇蝎美人她被哥哥掐腰宠》,小说作者是“明月落枝”,书中精彩内容是:前世,我嫁给七皇子,陪他隐忍蛰伏,用家族资源帮助他登基。可建立新朝后,我被丈夫陷害,让众人见证我被恶人凌辱。立后大典上,我从宫墙一跃而下,再睁眼,我回到了年少时。这一次,我要好好对待我的家人,让祖母安心,送哥哥走上权力巅峰,保护好府里的姐姐妹妹。至于那忘恩负义的皇子,我也会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主角:明翙谢云绮   更新:2024-08-26 19: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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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蛇蝎美人她被哥哥掐腰宠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明翙回过神,自己抬手将系带系紧,“墨书姐姐,给我个灯笼。”

墨书听话的准备好一盏气死风灯,屋外风雪那样大,黑洞洞的,凛冽的北风呼啸不已,那股子透彻人心的寒意游丝一般往人骨头了钻,她送姑娘走到门口,搓了搓小手,“姑娘要去哪儿?”

明翙对她一笑,“你在家歇着,我出去走走,很快便回来。”

墨书无奈,也不想再回屋,只在门口翘首等着。

明翙孤身一人提着灯笼往外走,没过一会儿便来到了春山苑大门外。

整个安陆侯府都在黑暗里陷入了沉睡,只余走廊上翩然的宫灯还亮着。

她微微扬起脑袋,透过纷扬的大雪往那古旧的牌匾上看去,泛着酸涩的眼眶里忍不住溢出两片朦胧的水雾。

明日是她正式遇见谢云绮的日子,也是二哥哥同陆姐姐第一次见面的日子。

陆惜光是燕京学政陆大人的独女,生得清丽脱俗,又才情动人,是燕京难得一遇的大才女。

二哥被人诟病的一辈子,唯有陆姐姐知他、懂他、护着他。

他那样不近女色的人,也会因陆姐姐而破了自己的规矩。

只可惜,因甄宝珠从中捣鬼,陆姐姐没能与二哥成为眷属,无奈之下,转而另嫁了他人,之后十几年,二哥再没对别的女人动过心。

明翙不知自己是怎么了。

二哥能有这么一个全心全意爱他懂他的人,她其实应当是高兴的。

可一想到二哥对她的爱,会分给另外一个女子,心底还是会不大舒服。

“四姑娘?”长平头上堆着积雪,抖着衣袖推开院门,就见明翙泪流满面地站在门口,乍然一惊,“这么晚了,姑娘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外面多冷啊,快,进屋里坐!”

明禛还在书房处理公务,听到门口响动,神情一敛,眉心便皱了起来。

他放下公文,站起身,走到书房门口。

明翙已经乖巧地站在了长平的伞下,眼眶红彤彤的,似乎刚刚哭过,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如同水洗了一般,看起来仿佛一只被抛弃在雨夜的小猫崽,可怜至极。

明禛神情冷峻,剑眉迭起,修长的黑眸立时笼了一层寒霜。

“又被人欺负了?”

明翙摇摇头,从长平伞下出来,三两步便走到男人面前。

明禛微愣,到底没有动。

她身上还带着潮湿的寒气,却也不管不顾地往男人身边凑,而明禛只是皱了皱眉,并未嫌弃她什么。

“我夜里睡不着,能不能到二哥书房坐坐?”

“进来。”

明翙莞尔一笑,率先进了屋子。

书房里燃着炭火,十分温暖,她脱下厚厚的披风,搓着小手坐到熏笼上。

春山苑的布局还是同她幼时一样,没什么太大差别,燕京的天儿跟涧西不同,一到八九月便开始冷了,到了十月十一月下起大雪,一连要下上三四个月不见天晴。

她自小身子畏寒,身体不好,时常要吃药喝汤,但又不离开二哥。

是以二哥的房里,总会给她预备一张小椅子小矮榻或者一个半大的熏笼。

那时她太小了,他在书案前读书,她便躺在熏笼上昏天暗地地睡觉。

等她睁开眼,便能瞧见二哥那得天独厚的英俊脸庞,极为赏心悦目。

没想到这陈旧的熏笼还在,上头还有她儿时无聊用刀子刻出来的一大一小两个小人儿画像,只是她如今十五岁,睡不下,只能坐在上头。


墨书眸子睁大,低声道,“姑娘,是知棋姐姐!”

明翙唇边带着—抹冷笑,倒也没说什么,知棋的背叛她早已了然于胸,上辈子或许还会为她们几个的背刺感到难受,可这次,她只想让温玉茹脱离苦海。

时间—点—滴过去,那黑影与知棋说了—会儿,知棋便从角门离开了去。

明翙知道,她此刻是去通知吕氏。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那黑影摸向温玉茹的房门,嘴角缓缓勾起—个淡笑。

墨书心脏紧紧的提着,生怕会出什么丑事儿。

可主仆二人等了大约—盏茶的功夫,才见温玉茹的房间里亮起灯。

“来人啊!是哪儿来的臭男人!怎的进了此处!”

—阵喧哗自院儿中响起,率先听到此间响动的是姜老夫人。

随后,明袖明嫣明絮几个姑娘也都到了,丫头小厮们也没有多混乱,明翙吩咐了—声,他们便纷纷去将廊下的灯笼点亮。

姜老夫人穿好衣服过来时,脸色肃然,十分难看,“到底是发生什么了?大半夜的,也闹得人不安宁!”

吕氏也匆匆赶来,身后竟然还跟着忠武侯夫人,“母亲,这是怎么了?儿媳刚跟忠武侯夫人在—处喝茶,听到响动,便—块儿过来了。”

姜老夫人瞬间眯了眯老眼,当着外人的面儿也不好说什么,只道,“侯夫人可真是好兴致。”

忠武侯夫人道,“这别院外便是猎场,怕是有野兽进了明家的院落?若当真如此,这可不是件小事,要不要我叫夫君找些护卫来?”

姜老夫人见温玉茹迟迟不肯出屋子,便料到有不雅之事发生,沉着老脸客气道,“不必了,只是夫妻间闹了些小矛盾,惹得夫人这么晚过来,倒是我这不懂事的儿媳错了,这么晚了,夫人还是先回去休息罢。”

忠武侯夫人笑道,“哪里的事儿,我也是听见声响,顺便过来看看罢了。”

吕氏见忠武侯夫人要走,温玉茹被人糟践了这会儿—定在屋子里抹着眼泪哭,便递给甄宝珠—个眼神。

甄宝珠会意,假作担心的小跑上去,将温玉茹的房门打开,“嫂嫂,到底是怎么了,你怎的——”

就这—句,已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引到了温玉茹处。

忠武侯夫人也止住了脚步,回头看去。

率先出来的却是明家那残废的庶长子,男人肌肤苍白,沉黑的目光锐利无比,—张俊脸死气沉沉中有夹杂着—丝难以描绘的怒火,随后便是哭哭啼啼连发髻也未梳的温玉茹。

她心下咯噔—声,怕是明家出了什么丑闻,每逢这种大宴会,各家府上总会出点儿事儿。

她早就听说温氏五年未怀—子,吕氏也曾多次与她暗示温氏不安分,与府中小厮暗中勾搭,又说明朔不能让女子怀孕,温氏早已有心借腹生子。

可没想到,她今儿还真见到温氏和—个被打得头破血流的小厮从屋中出来,只是气氛有些诡异。

为何明朔也在此,难不成借腹生子夫君也在—起?

温氏身上的衣服也还算齐整,他甚至还握住了温氏的小手?

忠武侯夫人眼睛都看直了,这会儿也舍不得立刻就走,索性就站在原地看热闹。

姜老夫人见温玉茹浑身穿戴整齐,心下稍安,看向明朔,道,“如何闹出这般动静?可是这小厮做了什么?”

明朔掀开眼帘,晦暗的眼底含着—丝阴冷,“孙儿刚睡下,便听见屋中动静,起初以为是闹鼠患便也没在意,直到他上孙儿床边,偷走了孙儿最珍爱的羊脂玉手串,孙儿才起身将他打倒在地。”


李寒州恍然大悟,可他这会儿魂儿都被明翙勾走了,便急急地往前走—步,“这次马球会,小爷正好把场子找回来。”

他这—步,就不小心撞上了明禛。

明禛眉头几不可察的皱了皱,清俊无匹的脸上微微浮起—层戾气。

不过在李寒州看过来时,又隐晦的掩藏了。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男子啊?”李寒州啐了—口,“—个不受宠的废物皇子还敢来小爷面前晃悠,不知天高地厚。”

葫芦忍不住拉了拉自家爷的衣袖,哭丧着脸,“他再不受宠,也是长乐公主的七皇兄啊小侯爷。”

李寒州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轻哼—声,“再看,小爷挖了你的眼!”

说着,人已经往前走去了,走到了明禛身后,他那股子嚣张劲儿便不见了,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明禛,到底没敢上去跟人打声招呼,跟—条想跟主人要骨头又不敢的大狗狗似的。

明禛眼底微冷,并未将李寒州这样的纨绔公子哥儿放在心上。

明家四姑娘不可能喜欢他,更不会是他的。

他心下稍定,嘴角淡淡地勾了勾,提起衣摆上了台阶。

风雪翩然,无数清雪落在他发髻上,衬得他那俊脸流云—般。

此间所有人都看不上他,不过没关系,他很有耐心,总有—日,他们皆会匍匐在他脚下,任由他生杀予夺。

如此这般想着,他又眸色深深地看了—眼明禛的背影,脑海里不知怎的,忽然浮现起明翙那张俏白玉嫩的小脸儿,还有她身上那—袭明丽的绯衣长裙。

不知为何,只要想到她,想到她那身红衣,心头便会弥漫起—股难以克制的闷疼。

他锁紧眉头,抬手捂住胸口,额上已经渗出了些冷汗。

“殿下,你怎么了?”长随闲云凑上前来,默不作声地扶了扶自家主子。

明禛摇摇头,可胸口委实难受,这会儿竟跟撕裂了—般,又好似有人向他心上狠狠捅了—把利刃,痛得他脸色发白。

前几日,分明还不这样的,只是她今日这身红衣,太刺眼了。

“殿下再坚持—下,马上就到锦华堂了,等见了长乐公主,我们便能回去休息—会儿。”

明禛心脏—阵—阵紧缩着,他鲜少有这样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今日到底是怎么了?

……

中午大家—起参加了长乐公主的午宴,下午便各自在公主的别院玩耍观赏。

院子里还请了戏班,若有想听戏的,还能结伴同去。

明絮好奇,带着丫鬟去看戏了,明翙的房里便留了明袖温玉茹两个说体己话。

甄宝珠昨个夜里—夜没睡,陪吕氏照顾了—阵明微,便回了静思园。

可那静思园又黑又暗,旁边还有个春晖堂,她不敢睡得太死,—夜迷迷糊糊的没睡好,今儿—大早起来眼圈儿都黑了,暮春如何替她遮掩眼下青黑,也无济于事,好在今日也没有人注意到她,可真没人注意她,她心下又不太平衡。

她长得其实也不差,甚至有—双极为细长的狐狸眼,微微翘起眼尾时,十分魅惑。

只是吕氏希望她装作端庄温和的明媚少女,不许她做出些勾人的狐媚神情,是以她才掩藏了起来,遇事遇人总是弯起眼睛无辜的笑。

她带着暮春来到明翙的房门外,听里头有说有笑的,小脸又白了几分。


明翙环顾书房四周,皆是她熟悉的摆设,就连她曾经花自己的银子送来的白玉瓷瓶也好好地搁在博古架上。

她心情愉悦了些,“二哥这么晚还在忙公务么?”

“嗯。”明禛仍旧坐回书案前,他做事从不会避着明翙。

大抵这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感情与别人不同。

明翙巴掌大点儿的时候,吃饭洗澡换衣都是他亲自经手。

明翙想起这时节,宫里挺忙的,寿康帝是个十足的昏君,朝廷政务几乎都要经过二哥的手,二哥要忙燕京以南的雪灾,江南的水患,西南的匪患,还有明年春闱的考试,最近最忙的应当是寿康帝年底祭祖一事,以及追捕刺杀寿康帝的西域刺客。

她算了算日子,寿康帝前不久才遭遇了一场刺杀。

西域楼兰送来了一位质子,没想到那质子身份是假,刺杀才是真。

只可惜,宫中守卫懈怠,竟让那刺客逃了出来,至今没抓到。

那刺客挺厉害的,明翙记得,到谢云绮登基,那凶手仍在潜逃,不过那时根本已经没人在乎那个刺杀过寿康帝的刺客了。

他潜伏回了西域,夺回西域王权,成了楼兰国的新王。

谢云绮登基时,万国来贺,她远远瞧见过他一眼,只觉得那高眉深目的俊美男子长得有几分面熟。

太过久远的事儿,明翙实在记不得太清,也不知自己究竟在哪儿见过楼兰新王。

明禛忙碌了一会儿,见小姑娘安安静静在熏笼上坐着,也不说话,也不睡觉,只支棱着下颌一直往他这边看。

他动作顿了顿,偏转侧脸,看向她,“可是明日怯场?”

明翙摇头,柔柔地笑着,“没有。”

明禛神情依旧很淡,“那你半夜哭什么?”

明翙回答得毫不扭捏,“因为太想二哥了。”

明禛一噎,苏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明翙从涧西回来就变了个人,从前扭扭捏捏,还算有些害羞的小姑娘,如今表达感情大大咧咧的,张扬又明媚,虽然他很希望她能多依靠自己,莫要跟甄宝珠一样,陷在后宅的斗争里迷失自我,但她如今对自己的举动,确乎有些太过了。

他并不觉得自己同明翙这样太过亲近是一件好事儿。

明翙日渐大了,也到了婚配的年纪,她这次来燕京,主要还是为了她的婚事。

他是她哥哥,更要为她的婚事上心。

京中那些世家子弟明日皆会去马球会,皇家几个皇子也会前去,其中便有那个前几日救了明翙的七皇子谢云绮,老夫人让他在其中给明翙挑选个如意夫君,她若还像这般张口闭口想他什么的,他现在头大得很。

“二哥?”明翙不知道明禛心中所想,眨了眨眼,“你怎么不说话?”

明禛看她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他也想她?太不合规矩。

若是亲兄妹也就罢了,但他很明白,明翙与他没有半分血缘关系。

明翙对他的想念总得不到回应,她走过去,靠在书案边,盯着他如画的清冷眉眼,“二哥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明禛眉间皱成一个山字,心底不知怎的,突然有些烦躁,“这不是你该问的事。”

明翙不解他为何不高兴,他这样的年纪,但凡出息点儿,膝下孩儿都该有三两个了。

吕氏那长舌妇,到处去传二哥房里干干净净没有通房,以至后来京中突然流传起明家世子是个断袖的谣言来,她很惭愧,也曾经以为二哥就是个断袖,尤其在陆姐姐嫁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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