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变淡,甚至我对父母的思念,都随着这句话,显得那么荒唐而可笑。
这么多年没见,他们没有问过我一句现在过得好不好。
只是像丢给保姆一个任务一样,把这个任务丢给了我。
我的语气都愤怒起来:我弟呢?
爸爸生病,他又去哪玩了?
爸爸虚弱地说:你弟已经成家了,有自己的家庭和孩子,没必要麻烦他。
潜台词是,没必要麻烦他,但可以麻烦我。
我紧锁着眉头,联系弟弟的手机。
播了好久才通电话。
手机后的声音一阵嘈杂。
嘈嘈切切,如果我没听错的话,是搓麻将的声音。
我弟不耐烦地吼了一声:喂?
谁啊?
你姐。
我语气冷冷地,爸爸在医院都成那个样子了,你看都不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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