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水榭,我便病倒了。
柳州最好的郎中都进了府,开药施针,却都见不得效用。
云夫人守在我床前,日也哭,夜也哭。
我迷糊着的时候唤了她一声阿娘,我说我不想嫁给郭宇。
她抹了眼泪,把心一横去了家主那跪求,听说被训了好一顿,回来没多久也病下了。
郭宇此时顾不得规矩礼数,带着一大车稀有药材,直接来了后宅探视。
见我整个人瘦了几圈,病恹恹的模样。
他竟也红了眼眶。
良久,我熟悉的闷哑声音才响起:小颜,容峋……求我带个话给你,他说只要还活着,就能有再见的机会,你听他的,好不好。
我知道,郭宇也是没法子了,才用容峋的名义说些话来诓我。
可我真想告诉他,我没有求死之意,我不会像我阿娘那样,再舍不得一个人,我也想好好活着。
活着,一切都还有希望。
只是这场病来得太急,也太重了些…… 我问郭宇,为何非得要我。
他长叹口气,凑我近了些,却不曾逾越:你不如问我,为何自小便愿意纵着你诓我,替你挡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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