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刘氏的儿子掌家,天知道他会不会暗戳戳给沈不言委屈受。
我乐见其成。
我乐呵呵地想看沈不言的笑话。
想看她为了是求一个儿子,整天整天奔波在求神问药的劳碌里。
惠生房里又纳了几房小妾。
模样个个姣好,水灵鲜嫩,浑似娇花。
但是论长相跟沈不言比,多少失了些味道。
惠生贪沈不言美貌,
处处忍着让着。
求得跟她一次同房,惠生跟条狗好不容易寻着屎吃似的乐呵。
我见不得惠生这副贱样。
老家传来太夫人垂危的消息,我连夜登上返乡的船。
本来是要带沈不言同去的。
可她为人不孝,推三阻四的,就是不肯同去。
19
岁月在两种人身上体现得最是淋漓尽致。
一是稚童,
二是日薄西山的老人。
五年不见,
太夫人老迈面庞衰老得不成样子,
如一坨指甲印抓花的烂泥。
五十年前那个威严不可一世的冷厉女人,
垂垂老矣躺在床上时,
竟也是一样的柔弱、可怜。
刚给她做儿媳的时候,
我恨得牙痒痒,
巴不得她真死了才好。
但是那么多年过去,
现在她气息微弱得有进气没出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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