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知青点的男人总是对时宴宁那么关照,有什么好玩的事同时宴宁分享,她来了三年,也没有人同她聊这些!
为什么霍启书要了她的身子,还同时宴宁拉拉扯扯,想着时宴宁!!
为什么时宴宁父母对她那么好?每个月都给她寄用不完的钱和票?!她不也是一个赔钱货吗?!凭什么对她那么好?!
凭什么她就要寄钱回家?养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她妈生病了,还要找她掏钱?凭什么?从小到大没有享受过一丝母爱,现在还要她拿钱!
时宴宁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也不用懂。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过好日子,嫁人前有娘家人宠着,嫁人后还有霍家那家人护着!
一时间,刘红的眼睛里看着时宴宁满是仇恨,都快凝聚成实质,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时宴宁估计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时宴宁被刘红身上散发出来的怨恨吓得心头一跳,她现在怀孕了,可不能再像之前一样了。
时宴宁赶紧开口叫了一声:“蔡婆婆,孙婶子,刘婆婆。”
三人本来打算在远处听听八卦的,可谁知时宴宁直接点了他们的名。
蔡婆子只得应了一声,又看了看剑拔弩张的两人,现在她们在场,可不能让两人打起来,要是有个什么好歹,这霍家没一个省油的灯。
蔡婆子此时发挥了她几十年的聪明才智:“哎呀,刘知青,听说你要回城了,恭喜啊。我听我儿子说,他证明都给你拿回来了,就等开会时给你呢。”
刘红一听回城二字,心里的怨恨一瞬间凝结,想到回城后再也不用再看见这些人,这些事,身体里的眨眼间怨恨消失不见。
刘红转念一想,她以后回城,就是城里人了,而时宴宁还是一个乡下的泥腿子,肚子里的孩子是小泥腿子,一家子泥腿子,她有什么好比的呢?
想到这里,刘红扬起微笑,转过身,对着几人道:“是啊?家里念我在乡下日子艰难,所以一有回城的可能,就给我了,这不,我来还时知青的钱,感谢她对我的照顾。”
蔡婆子嘴角一抽,刚刚那架势,哪里是对待恩人,明明是对待仇人,恨不得时知青立马消失。
时宴宁此时见蔡婆子几人出头了,随即胆子又大了起来,“照顾不存在的,你我两清了,祝你早日回城,得偿所愿。”
刘红见时宴宁丝毫没有被自己即将回城的消息打击到,有些挫败。
“那我也祝福你,早日考上大学!”
刘红转身就走了,时宴宁见状,也赶紧关门,打算等霍家人回来了再开门。
不过,刘红就像一只苍蝇一样,惹人厌烦!
霍家人回来后,霍奶奶一脸高兴,看来是成了,时宴宁也没问,不过,开店的打算得提上日程了。
吃过午饭,霍爷爷霍奶奶去睡午觉,霍父霍母也是,时宴宁一个人在房间写写画画。
下午的时候,霍爷爷和霍父拿着斧头绳子上山去了。
霍奶奶在磨豆子,看来要做糕点了,霍妈妈在一旁帮忙,时宴宁在院子里的石桌上继续写写画画。
终于,到了晚上,时宴宁的设计图纸画好了,不过,她的图纸同施工的图纸不同。
霍老爷子和霍父也扛着一根大树回来了,两人擦了擦汗水,霍母正端着菜,上桌:“爸,建业,回来了?正好吃饭了。”
两人应了声,去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