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我猛地扭头一看,是那只海豹,它咬住了我的肩膀。
顺着它粘附在我肩头冰冷的触感看去,我猛地打了个寒颤——那些眼球似乎再次活过来般,想游动到我的身上。
这里!
这里有人!
救命!!
我只能拼命朝前面的救援者无助呼喊着,企图让他们注意到我此刻的困境。
幸好,我们两个过于凄惨的模样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趁着救援者冲过来之时,我咬咬牙不顾肩膀传来的剧痛,发狠地抓住女儿,用尽全身力气打落附着在她身上的眼球。
黏腻又冰冷的触感。
被抬上担架后,迷迷糊糊不经意间,我瞥到了一只抬着担架的手上,长满了鱼鳞。
从医院醒来后,我立马看向了一旁。
看到旁边安静躺着的女儿,我松了一口气。
医院的人来来往往,多的有些不正常。
不断有被担架或移动病床推入的病人,他们不正常地大声喘气着。
我感到有些头皮发麻,转身抱起女儿悄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