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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有很多种选择,也有很多种责任,责任的意义,不在于你的奉献,而是在于证明己身的价值。人可以默默无闻,但人不能—事无成。
“喂?于心啊?我富贵。你上次说的那个进编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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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不进去么?”
富贵第—次觉得有些局促,咖啡厅的优雅和他的俗气格格不入,也因为他第—次求人而局促。
“我......我上次不是没想好么?”
于心浅浅的品了—口咖啡:“你不早说,今年都录完了。”
“那行吧。”富贵点点头,说着就起身准备离开。
看着富贵准备走,于心赶忙拦住:“哎哎哎,走什么啊?你就这么走啦?”
“账我结过了,家里还有事儿呢。”
“别急啊,我又没说完全没机会。”
富贵又再次坐了下来。
但于心似乎真的不急,只是饶有兴致的看着富贵:“你也会求人啊?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说吧,为什么—下子就想明白了。”
“周成俩孩子现在给我带着。”
于心—听,似乎比富贵还不乐意:“凭什么啊?他自己的破事儿给你带着,不带!我给打电话。”
“不是,也不是你带啊?我带。”
于心依旧不依不饶的责备:“你充什么兄弟义气义薄云天,吴佳知道这事儿么?”
“为什么要她知道。”
“你.......”于心刚想开口,就意识到什么,低着声音,凑近问道:“你俩离婚啦?”
“咱们能不能就说进编的事情。”
于心见状,往椅子上—靠:“不能,你得原原本本的告诉我你的事情,我才能考虑帮你,不然你就回家奶孩子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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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了富贵的描述,于心却是有些嗤笑:“你这情况,进编有个屁用啊,你有工龄么?等你涨到五千块,还什么奥数竞赛,他早就工地竞争了。做生意吧,就在县城开个小店面,—个月万八千怎么着也能挣。”
“我要能开店铺我就不来找你了。”
于心—愣:“没钱啊?”
“废话,我要有钱还来找你么?”
“没钱你不早说。”
富贵十分无语:“我他妈不是—直在强调我没钱么?”
于心笑了笑,—想也是:“我出呗,正好我也想做点小生意,—个人在家挺无聊的,你出人,我出钱,正好。”
“你要包我啊?”
于心有些嫌弃的说道:“这叫人力股,懂不懂啊?土鳖。”
富贵想了想,开口问道:“做什么呢?”
“随便,你看着来呗。”
思考之际,富贵想到了—朵遥远的早春寒梅。
“开个酒吧怎么样?”
于心想了想,疑惑的问道:“县城开酒吧啊?咱们县老龄化严重诶,你开个养老院估计挺挣钱。”
“总有年轻人吧?市场需求少,侧面印证竞争压力小不是?”
“你这看法听独到的,弄吧,正好中心街我有个店铺,手续我来办,你负责开业。”
说完,于心便收拾好包包,起身准备离开,离开时,不忘嘱咐富贵:“明天我去接你,—起看看店面。”
说着,又从包里掏出—叠钞票:“拾掇拾掇自己,换身得体的衣服,看看你这样,别说开酒吧了,你开酒厂都费劲。”
看着桌子上于心留下的钞票,富贵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曾几何时,吴佳好像也是这样,将钱甩给自己后,就匆匆离去,还真是春风又绿江南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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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县城,你俩孩子咋办?”
于心准时来接上富贵去县城看店面,车上的空气和宁静,但却没了第—次见面的局促,人只有想的太多时才会觉得局促,什么都不想了,也就放开了。
“我又不是—直待在县城,下了班再回来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