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不虞言十安的现代都市小说《惊华辞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时不虞言十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惊华辞》,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留,由作者“时不虞言十安”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她出生就引来了洪水,百姓苦不堪言,又生得妖孽,还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于是,所有人都说她是灾星,不死会留下祸患。庆幸的是,仅仅三岁,她就夭折了,城中的风言风语才停止。可十五年后……“听说了吗,最近有一位极品美女经常露面,还总往……”“什么?那家不是因为谋反被灭门了吗?”“你们还记得吗?那家有一个早夭的女儿……”短短数日,她是妖孽的传闻人尽皆知。她扶额,既然如此,她不妖孽都对不起这些百姓了!...
《惊华辞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言十安眉头微攒:“你的意思是,那天除了我们,还有另一方人马在?”
“嗯,眼下看来是帮了我们,但是除非知道对方是谁,不然就得提防着,直到他冒出头来确认是敌是友。”
“明白了,我会细查此事。你可有怀疑的人?”
“有,若是他们倒不用担心。等阿姑回来我去确定,之前答应她在她回来之前不出去。”
言十安低头喝了口茶,看出来了,时姑娘也不是谁的话都不听,在阿姑面前就挺听话。
事情说完,时不虞不再多留,不过走到门口又停下转过身来:“表哥,我想给你提个建议。”
言十安眼里浮起笑意:“表妹请说。”
“你这宅子,哪哪都太过刻意了,无论摆设还是装饰,左边有的右边必须要有,北面栏杆上雕了朵花,南边必须对衬着来一朵,连花瓣花蕊都一模一样,就是院子里栽种的树都是成双的。你把屋里的每一处地方都利用到极致,一眼看着哪哪都好,就像你一样。”
时不虞靠着门歪了歪头:“可你不觉得缺了点什么吗?”
言十安从不知道自己这宅子有这么多问题,顺着想了想,没想出来,于是问:“缺什么?”
“活着的劲头。”时不虞道:“花草树木各有它的模样,你却圈着它们,但凡那枝丫往外长了一点就修剪。北面那栏杆雕的是兰花,南边那栏杆雕朵浮云也不算罪过。小花园的小道上铺的石块路大小不一没关系,间隔远近不必精准得拿草绳量。花儿各有各的美,不必一定按颜色摆放,也不必要求花苞都长一般大,小一些的就剪掉。它很用力的去长了,但就只能长那么大,那不是它的错,你不能让他们全按你的要求来长,不是它们不想,是它们做不到。”
言十安听得恍惚,她说的是宅子吗?可他听着,像是在说他。
被圈着一次次修剪,若他有一点点偏离就会被按住,用最能吓住他的方式告诉他他错了,要走回对的路上去,多年打磨,把他打磨成她要的样子。
“你能帮他从圈住的地方走出来吗?”
罗伯脸色一变,低声提醒:“公子!”
言十安回神,看背着光的人脸上似有疑惑,不自觉的笑了笑,把话圆了回去:“我想让你帮我改一改这宅子,可以吗?你能看得出来的问题,我担心还有别人会看出来。”
时不虞也没去在意刚才没听清的是什么,毕竟是同盟,他被别人看穿了也不是什么好事,便把这事应了下来,反正只需要她动动嘴,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我去走一圈,想好了我画张图给你。”
“好。”
时不虞一走,她站的那片地方阳光重新洒落,可言十安就隐隐觉得她还站在那里。
“公子,你不能那么想。”罗伯有些担心,坐到公子对面的蒲团上道:“好不容易走到现在,您若心志动摇,这些年的辛苦就白费了。”
“你不用担心,我从来就没得选择,只能在这条路上走下去。下去吧。”
言十安重新拿起笔,却忘了要写什么。
。
改一下宅子于时不虞来说实在太过简单,走了一圈脑子里就有图了,画好了给言则带走,她幸福的堕入话本里,睡着之前把带回来的两本都看完了。
次日一早去到书楼,却见原本放满话本的书架空了,只贴着边边放了三本。
“言则!”
时不虞放下书快步往外走,想到什么又跑回来把这剩下的三本捂怀里,不能连这几本都没了!
她又看了另外四人,有男有女,都差不多是如此死状。
言十安低声问:“勒死的?”
时不虞的眼神在在五张脸上来回的看,脑子里有根线,却飘忽着没能抓住,她问:“这五人除了脖子上都有勒痕,脸都伤了,还有什么共同点?”
言十安仔细看了看:“若未划花脸,应该都算长相清秀。”
长相清秀?时不虞抓住了脑子里一闪而过的灵光,挑开几具尸身的上衣,或多或少都有伤痕。心里有了方向,手里的匕首直接就朝着下身去了。
万霞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手:“姑娘歇着,我来。”
“我想亲眼看看……”
万霞摇头:“听话,我来。”
言十安猜到时姑娘心中所想,伸手道:“男子的我来。”
时不虞看向他:“知道我要找什么?”
“知道。”
时不虞把匕首放他手里:“看仔细些。”
言十安点点头,躲开则叔伸过来的手,见时姑娘背过身去,阿姑站到她身后挡住,这才一一挑开三具男子尸身的下身穿着。
言则哪能让公子动手去碰尸体,脱了外衫包住手,一一推动尸身给公子看,血淋淋的下身,便是他瞧着也极不舒服,下手实在太狠了些。
把衣服覆上,言十安将匕首递给万霞,走到她身边并肩而立:“都被往死里摧残过,下身没一块好肉。”
时不虞脸上全无半点意外,等阿姑检查了另外两具女尸,得到一样的结论后她才道:“伤成这般,必是鲜血淋淋,可我刚才看着衣裳却干净,可见是断了气后换的衣裳,还有他们脸上的伤,若是在活着的时候划的,应该血流满面才是,可你看,并没有。他们身上可有印记?”
言则翻动的时候就有留意,回话道:“不曾得见。”
“没有哪家可以在一直死人却不必买人的情况下仍有人可用。”
时不虞往外走,一路上沉默着再未说话,直到到了他们落脚的地方,她才道:“让人盯着朱家的下人,看看他们是走哪条路子出城,运尸体出城总要有人提供方便,以朱凌本身五品散官的身份,他不该有这个能力。”
言十安点头:“我会再让人细查朱凌来往的人。”
“得找机会上他家一趟。”时不虞若有所思:“他喜欢诗文,常来常往的也多是文士,想个法儿让他办个诗会?若他办诗会,你进得去吗?我七阿兄整天和文士混在一起写酸诗,他应该可以进得去。”
“我进得去。”言十安立刻找到了这件事的突破点:“他有个侄子和我同在一个书院,与我一个好友关系不错,通过他要办成这件事应是不难。”
时不虞也就不再坚持,让外人去辛苦当然比让自己人辛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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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十安说的朋友就是窦元晨。
“难得你个重色轻友的家伙今日竟不急着回家陪表妹。”窦元晨把缰绳扔给迎上来的小二:“终于被表妹嫌弃了?”
“我现在就回转也不是不可。”
“你敢!”
两人说笑着上了楼,要说酒肆最好的位置,自然是三楼临窗。
要了最好的酒水菜色,窦元晨下巴一抬:“说吧,何事。”
“也不是……”
“真没事?”
“确实有点小事想请你帮忙。”言十安似是不好意思一般摸了摸鼻子:“表妹喜荷,家里有那一小处荷塘都欢喜不已,每日都要看上许久。我记得京中往年好像都有赏荷宴,你消息灵通,可知今年谁家举办?”
“还是为着你那表妹。”窦元晨打趣一声,看他这般用心要讨表妹开心,做为好友当然要助他一臂之力,稍一想,道:“最有可能的是张、朱、卢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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