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熬得眼睛通红,可就连咳嗽都不敢在我的面前。
我心疼他,他却只是拉着我的手笑着安慰我。
“老婆放心好了,照顾你和儿子是我的责任,我爱你就不会觉得累。”
可这一切都随着余溪从国外回来入职了宁峰的航司而结束。
从那以后,我变成了他心里最无足轻重的存在,就连乐乐可怜巴巴的祈求,也不如余溪的一句“我想你了”。
想到这里,我死死捏住拳头。
两个月前,乐乐的画在画展得了奖,这是他长到这么大第一获得成就,他迫不及待和宁峰分享了这个好消息。
他给宁峰打去电话的时候,满眼期待,一双眼睛如小鹿般亮起。
“爸爸,明天颁奖仪式,你可不可以和妈妈一起过来呀?
这是乐乐的第一个奖,我想让所有的小朋友都知道我有一个很厉害的机长爸爸!”
宁峰答应了他,可颁奖仪式当天,从天亮到天黑,直到颁奖礼最后一个人离开,乐乐也没有等到宁峰。
我给他打去无数的电话,却只反复响起一句机械冰冷的关机提示音。
我眼睁睁看着他一张天真的小脸上,一点点出现了不合年龄的失落和不安。
八岁的孩子,眼中强忍着泪,小心翼翼地转过头问我。
“妈妈,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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