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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可逃!疯批大佬强制爱全集

草涩入帘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无处可逃!疯批大佬强制爱》非常感兴趣,作者“草涩入帘青”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姜亦乔路德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这是一场兵荒马乱的邂逅。在异国他乡,她遇到了一位有五官没三观的疯批少爷。小少爷含情脉脉地对她说:“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全身上下每一寸,每一缕,都让我心醉神迷,让我心跳加速,让我荷尔蒙飙升!”他说:“宝贝儿,我对你一见钟情。”他强行把她留在身边,她宁死不屈,最后他亲自送她离开。可得知她遇害,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去救她……...

主角:姜亦乔路德   更新:2024-11-21 1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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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亦乔路德的现代都市小说《无处可逃!疯批大佬强制爱全集》,由网络作家“草涩入帘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无处可逃!疯批大佬强制爱》非常感兴趣,作者“草涩入帘青”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姜亦乔路德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这是一场兵荒马乱的邂逅。在异国他乡,她遇到了一位有五官没三观的疯批少爷。小少爷含情脉脉地对她说:“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全身上下每一寸,每一缕,都让我心醉神迷,让我心跳加速,让我荷尔蒙飙升!”他说:“宝贝儿,我对你一见钟情。”他强行把她留在身边,她宁死不屈,最后他亲自送她离开。可得知她遇害,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去救她……...

《无处可逃!疯批大佬强制爱全集》精彩片段


蔻里目光深沉,紧盯着她问,

“另一个视频是房间内的监控,你想看吗?”

姜亦乔还是不相信秦晋初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倔强的说:“要。”

蔻里没点开视频,只是安静的看着她的眼睛。

“相信我,那不会是你想看的内容。”

姜亦乔没听劝,果断地抢过蔻里手中的鼠标,点击了播放。

随即。

入目的画面污秽不堪,声音不堪入耳。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娇吟……

她坚持着瞥了一眼视频上的日期,正是她在洛克大酒店被劫持的那天。

那天晚上,她在公寓给秦晋初打了很多电话。

他都没有接。

第二天,他解释,说他正在做实验。

原来,做的是人体实验。

不知不觉,姜亦乔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

蔻里关掉屏幕,将她带入怀中,狠狠把她往怀里揉。

右手轻轻摩挲她的黑发:“宝贝儿,你若是跟我,我永远不会让你经历这些。”

此刻的姜亦乔满脑子都是刚刚看到的,听到的……

根本听不进蔻里的话,她用力推开了他,要往外走。

“宝贝儿,”蔻里拉住她,把人揽进怀里,“他都这样对你了,你还要救他吗?”

蔻里抱的不算很紧,姜亦乔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眸底泛出倔强的泪花:“不用你管。”

说完,摔门离开。

雷尔从外面走进来,请示道:“先生,要派人去追吗?”

“不必了。”

雷尔问:“先生,刚刚您有说什么对您不利的话吗?”

蔻里轻笑:“说了。”

他说了他教唆迪蒙的家属诬告秦晋初故意杀人的事情。

雷尔提醒:“刚刚姜小姐录音了。”

蔻里笑了笑:“我知道。”

在姜亦乔进办公室之前,他看过她在电梯里的监控,知道她提前打开了手机录音。

凭借刚刚的录音,她确实可以把秦晋初从拘留所捞出来。

雷尔有点担心:“先生,您不担心她拿着录音去警局,会对您不利吗?”

蔻里眉间的笑意有几分宠意:“她还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他的宝贝儿有点小心思,还知道给他下套。

从杰森总部离开时,天已经黑了。

姜亦乔打车去了拘留所。

她把手机里的录音交给了警方,并把事情详述了清楚。

当然,只有录音文件的前半段。

录音里有蔻里的亲口承认,这件事情的真相已经很明了了。

秦晋初不能再关了。

两名警察只是相视一眼,随即安排手下的人把秦晋初给放了。

并让迪蒙太太交了10欧元的罚金,作为诬告他人的惩处。

安排下去后,两名警察起身准备离开。

面对这样的处置,姜亦乔觉得不妥。

她不解的问,“警官,路德教唆迪蒙太太污蔑我男朋友秦晋初,他不用受到惩处吗?”

其中一位警察想把这件事直接绕过去:“姜小姐,这件事情就是个误会,而且现在你男朋友也放出来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只字未提路德。

说罢,两位警察直接绕过姜亦乔离开了。

“警官……”

这一刻,姜亦乔终于体验到了网上说的,什么叫“拥有‘杰森’这个姓氏的人可以在罗约横着走路”了。

是不是就算他杀人放火,这里的警察都会放任不管。

难道在罗约这个地方,就真的没有是非黑白了吗?

又或者说,蔻里的势力已经强大到连警方都忌惮了?

他路德在这里就真的能为所欲为,只手遮天吗?

她轻嗤,默默出了大厅。

五分钟后,秦晋初被一名警员带了出来。

“乔乔。”

秦晋初激动的跑过来要抱姜亦乔。

姜亦乔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拥抱。

看着姜亦乔疏离的模样,秦晋初疑惑:“乔乔,怎么了?”

姜亦乔没说话。

秦晋初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是不是我衣服太脏了?没关系,我回去洗个澡就干净了。”

姜亦乔看他一眼。

洗了就真的干净了吗?

秦晋初伸手去拉姜亦乔的手:“乔乔,你怎么不说话?我现在没事了,你不开心吗?”

姜亦乔甩开他的手,语气很凉,“晋初,迪蒙的腿被你炸断了,他后半生都得靠轮椅为伴了。”

听见姜亦乔的话,秦晋初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了。

“虽然你洗清了故意杀人的罪责,但迪蒙被炸伤产生的所有医疗费用,以及后续需要对迪蒙进行的赔偿,还有,由于你的失误给实验室造成的损失……”

“你有没有想过,这些,都是你需要去承担的责任,你有想过要赔偿多少钱吗?”

秦晋初一听,第一时间就脱口而出:“乔乔,我们跑吧,对,我们回国,现在就走。”

听完秦晋初的话,姜亦乔的心顿时凉了凉。

她没想到,秦晋初居然会说出这番不负责任的话来。

迪蒙的病床上,被子里那空荡荡的下半身……

她想到这,心里就不自觉涌上酸涩。

迪蒙有什么错?他本不该发生这样的事情。

可是,造成这一切的人,竟然想着要一走了之。

她看着秦晋初,“我们不能回国。”

秦晋初感到不解:“为什么?你今天不是跟我说,你想家了,想回国吗?”

“秦晋初,你难道不觉得,你还有应该要去承担的责任吗?”

秦晋初忽的笑了,“乔乔,你以为是我不想承担吗?是我承担不了!我根本赔不起!先不说赔偿实验室的钱,就先说迪蒙的医药费,我怎么可能拿得出来?”

失望透顶的感觉滑过心房,姜亦乔说,“所以你解决问题的方式就是一走了之吗?那迪蒙他们怎么办?”

秦晋初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一心只想着赶紧离开。

“乔乔,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他牵着姜亦乔的手,“走,我们先回家。对,我手机没电了,你手机借我用一下,我要立刻订机票。”

说着,他去姜亦乔手里拿手机。

姜亦乔用力甩开他:“秦晋初,你别碰我。”

对于姜亦乔的反常,秦晋初很不理解:

“乔乔,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平时温温柔柔,善解人意,今晚怎么这么不可理喻?”

姜亦乔暗自苦笑:“我不可理喻?”

她敛起笑意,看着他:“秦晋初,大前天晚上,我给你打了很多电话,你都没有接。你去做什么了?”

秦晋初想了下,不假思索的说:“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在做实验。”

“是吗?”

姜亦乔感觉很无力,“跟几个人一起做的?”

秦晋初皱了皱眉头,随口回答,“记不清了。”

姜亦乔直截了当的说:“是跟三个人吧?”

“还都是女的。”

秦晋初的脸色瞬间往下沉:“乔乔,你什么意思?”

姜亦乔一点不含糊的说:“你跟别的女人去开房了。”

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闻言,秦晋初立马解释:“乔乔,你哪里听来的,我没有。”

姜亦乔说:“你知道我那天发生了什么吗?”

“我被人劫持,差点命丧当场。”

“我给你打电话,想听听你的声音,想跟你倾诉,期待得到你的安抚。”

“但你没有接我的电话,你在跟别人开房,还三个……”

“秦晋初,你到底还瞒了我多少事?”

她的眼神越来越黯淡,心也越来越痛。

唇角微颤,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身上,快要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听到这里,秦晋初知道他应该糊弄不过去了,索性也不装了。

“你说的对,我是跟别人去开房了,那你呢?你以为你姜亦乔又能好到哪里去?”



在秦晋初离开后,姜亦乔立刻预定了下午四点的机票,并开始整理行囊。

她心中思忖,蔻里那个暴徒的手再长,也伸不到国内去吧。

他总不可能嚣张到跑去中国把她抓回来吧?

她来这里的时间不长,行李也不算多,大概十来分钟,她就收拾的差不多了。

最后确认了一下,护照,身份证都在。

出门前,她给林小惠打了通电话,跟她说自己有非常紧急的事情要回国一趟,让她今晚餐馆打烊后,明天就不用开店营业了。

她和店里其他师傅的薪水,她一会儿会转账给他们,让她跟师傅们说一声。

林小惠担心的问发生什么事了,但姜亦乔只坚持说家里出了点急事,没再多说。

电话挂断后,姜亦乔拉着行李箱出了门。

真的很匆忙,她的房子也没退租,她甚至都没考虑过后面的事情。

现在她唯一想的就是,得赶紧离开这里,赶紧离开那个暴徒的领地。

*

杰森家族企业的总部坐落在南央市最繁华的中心地带。

会议室里,蔻里坐在会议桌前,听着员工们汇报着近期的工作。

那些经理们的嘴巴一张一合,耳边嗡嗡作响,可蔻里却什么也没听进去,他满脑子都是姜亦乔。

满脑子都是把她狠狠弄哭的画面,满脑子都是她那一声声摇摇欲坠的娇吟。

忽的,胸口一阵燥热。

愈发烦躁不安。

“砰——!”

一声巨响,蔻里猛地将手中的平板重重拍在会议桌上。

瞬间,会议室鸦雀无声,落针可闻,空气在这一刻凝固。

蔻里的手握成拳,抵在额头上一言不发。

一众高管悬着一颗心,气不敢出。

他们都了解他们老板杰森先生的性格,阴晴不定、乖戾无常。

要是惹恼了他,丢了工作那都是小事。

他们更害怕丢的,是命。

片刻后,蔻里侧头看向雷尔,“散会。”

雷尔点头:“是。”

蔻里一把推开椅子,起身径直走出会议室,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待蔻里离开后,一众高管才稍稍松了口气。

雷尔出会议室时,一个高管走了过来,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佐伊先生,是不是我们做错了什么?怎么老板这么生气啊?”

雷尔神色严肃的说:“做好你们自己分内的工作就行,其他事情别多问。”

那位经理默默点头离开。

老板的助理也不好惹。

总裁办公室独立的卫生间内,蔻里额头凝着细密汗珠。

右手的动作粗暴狂野。

他皱眉。

不对。

感觉不对。

他深呼口气,松了力气。

他苦笑。

经历过那种餍足后通体通畅的感觉后。

他那只陪伴了他十几年的右手,似乎只能拿枪了。

简单洗过手后,他出了卫生间。

他强忍着那股感觉回到座位上,拿了外套盖在自己的腿上。

“叩叩。”

站在蔻里办公室门口,雷尔小心翼翼敲了门。

“进。”

雷尔走进办公室。

蔻里漫不经心把玩着一支水性笔,抬眸看了雷尔,语调里有淡淡的不悦:“有事?”

雷尔恭恭敬敬的汇报:“刚刚姜小姐见了秦晋初。”

“咔——!”

蔻里手里的笔被折断了。

他本就阴沉幽深的脸色此刻更黑了。

雷尔感觉到了四周弥漫着一股隐形的硝烟。

但他还是得继续汇报,“姜小姐订了下午四点回中国的机票。”

蔻里看了眼时间,已经三点半了。

呵。

猫儿想跑?

可真天真呢。

被他盯上的猎物,哪有那么容易跑的掉?

雷尔请示:“需要让机场拦人吗?”

蔻里双眼微阖,思考几秒后,他睁开眼,微微启唇:“不用。”

“给沃科博士打电话。”

雷尔应下:“是。”

雷尔刚拿出手机,还没来得及拨号,就接到了一通电话。

电话接完后,雷尔焦急的看向蔻里汇报:“先生,实验室出事了。”

*

南央国际机场。

广播里的女声温柔的提醒飞往中国南城的旅客前往登机口登机。

姜亦乔拿着手机给秦晋初发信息:「我要登机了。」

然而,那边却迟迟没有回复。

姜亦乔只好失望地将手机放回包中,拖着行李箱向登机口走去。

正当她即将通过登机口时,手机突然震动。

她以为是秦晋初打来的电话,脚步顿在原地,满怀期待的从包里拿出手机。

屏幕上却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她疑惑的接听起来。

“您好。”

“请问是姜亦乔吗?”是位中年男人的声音。

姜亦乔带着警惕回答:“我是,请问有什么事吗?”

中年男人语气严肃:“你男朋友秦晋初现在在拘留所,请你马上过来一趟。”

姜亦乔闻言,瞳孔瞬间紧缩。

她拉着行李箱,匆匆奔出了机场。

南央市拘留所。

姜亦乔在会见室见到了秦晋初,他手上被戴着手铐。

他头发凌乱,面容憔悴,身上的衣物布满烟尘。

姜亦乔把行李箱放在门口,在他对面站定,神色焦急:“晋初,发生什么事了?”

秦晋初面色惊慌,情绪激动:“乔乔,你一定要救我,你一定要救我。”

在姜亦乔的印象里,她从来没有见秦晋初这副落魄的样子。

“你先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我……”秦晋初吞吞吐吐的说,“我在做实验的时候,用错了化学试剂,导致发生爆炸。实验室被炸毁,还有一个同事被炸了。”

闻言,姜亦乔的心猛地一惊:“那个同事怎么样了?”

秦晋初也慌了神,“我也不知道,他被送去医院抢救了,爆炸的时候,我正好不在实验室……”

听到这样的事情,姜亦乔也慌的六神无主。

秦晋初声音都在颤抖:“他的家属控告我故意杀人,然后我就被带到这里来了,我没有故意杀人,乔乔,你一定要救救我。”

看着秦晋初焦急害怕的样子,姜亦乔心乱如麻。

异国他乡,无权无势,她要怎么样才能救他?

而且……

她才刚要回国,晋初就出事了。

会不会……是蔻里那个暴徒做的?

她试图安抚秦晋初的情绪,“晋初,你先别着急,我先去医院看看那个伤者的情况。”

秦晋初一脸期待的看着她,“好,乔乔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故意杀人,故意杀人是要判死刑的。”

秦晋初越说越慌。

“你一定要帮我,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姜亦乔点头,“好,我会想办法的。”

秦晋初被警察带了下去。



看着海登微微发白的脸,蔻里笑着说,“别担心,我不会杀你的。”

如果他想杀他的话,六年前他就不会让他活着被人抬下决斗场。

海登脸上的神色仍旧惊恐。

他太清楚蔻里的性格了。

说不杀他,那就是要整什么让人死生不能的手段了。

果然,他还没细细回想他这个弟弟曾经做过的那些残忍手段,就听见他开口了。

“既然,我的好二哥都送了我这—地的狼藉了,”蔻里故作思考,“那我送你点什么好呢?”

海登紧张的等着他的下文。

“不如,送二哥,”蔻里笑的危险,语气却十分轻松,“—身的窟窿怎么样?”

海登的心猛地—颤,瞳孔微微收缩:“你……你要做什么?”

“二哥别紧张,不会弄死你,”蔻里平静地说,“只是,会有点疼。”

海登不确定他想做什么,“蔻里,我是你亲哥,你想做什么?”

蔻里笑,“这个时候就是我亲哥了?”

说完,他转头看了眼查理。

查理递给他—把刀。

看着那把闪着寒光的刀,海登的牙齿都在打颤,“你要干什么?”

这几天姜亦乔昏迷不醒,蔻里的情绪原本就不太好,正想找点事情来发泄。

这个海登也很会挑时间,偏偏在这个时候来撞枪口。

也真的是蠢到不行。

“把他的衣服给我扒开。”

下属听从命令,照做。

蔻里手中的利刃轻触上海登的胸膛,并未施力。

然而刀刃过于锋利,浅浅—道血痕便在海登的胸膛处浮现出来。

—阵尖锐的疼痛袭来,海登的浓眉紧蹙,整张脸拧成了麻花,仿佛在承受着无尽的痛苦。

蔻里轻笑。

这还没下刀,就这表情?

跟那小白脸还挺像,怂的要命。

“蔻里,你要是敢动我,爷爷—定不会放过你。”

“是吗?”

蔻里不以为意的微挑唇角,“杰森家族眼中向来只有强者,你觉得,爷爷会选你这个手下败将,还是会选我姜亦?”

海登不知道哪根筋忽然不对了,竟不屑地向地上—啐,唾沫星子四溅。

“就凭你—个小杂种,也配在这里耀武扬威,也配姓‘杰森’?”

蔻里的眼神瞬间冷冽,满目愠怒:“你再说—遍!”

“哼!你也不想想你的那个母亲是个什么垃圾!—个垃圾又能生出什么垃——”

“啊——!”

话音未落,海登突遭晴天霹雳般哀嚎。

手上的力度陡然增大,蔻里的刀刃已深深没入海登的胸膛。

鲜血如泉涌,瞬间染红了蔻里那冷白洁净的手。

他将刀拔出,丢在—旁,嫌恶地将手上的血渍擦掉。

“查理。”

查理上前—步,“先生。”

“给我继续,我要他浑身都是窟窿,但别把人给我弄死了。”

蔻里冷冷地吩咐道。

死太容易了。

活着,才能慢慢品尝痛苦的滋味。

“是,先生。”查理领命的去拿刀。

蔻里转身走出了俱乐部,而里面还不断的传来海登的哀嚎声。

走到门口时,雷尔正好回来了。

“场子多久能恢复?”

蔻里随口问了句。

雷尔思忖后回答:“如果通宵修缮的话,最少也得要—个月。”

“尽快。”

“明白。”

场子被砸没法营业,—天的损失就有几百甚至上千万。

但雷尔听出来了,先生好像不是很在意场子修缮的事情。

他觉得,他大概知道先生在想什么。

上了车,蔻里从西装口袋里拿了烟,叼了—根在嘴里。

他又在衣服口袋里摸了摸,没找到火机。

雷尔立马递了个打火机过去,替他点烟。

蔻里深吸了—口烟,靠在座椅上微微阖眼。



姜亦乔目光凝重地盯着秦晋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晋初冷嗤道:

“我今天中午,在你的垃圾桶里看到了避孕药的包装盒。”

“姜亦乔,以前我每次想碰你,你都不让我碰,非说要结婚了以后才能碰。”

“我还以为你真是个清高的贞节烈女呢!谁知道你一转身就和其他男人乱搞?”

“怎么?不让我碰让别人碰,外国男人更猛是吗?”

“我跟她们玩起码还会戴套,没想到你那么脏,直接真空——”

“啪——!”

姜亦乔终于忍不住,一个响亮的巴掌狠狠地落在秦晋初的脸上。

打完之后,她感受到自己的手心火辣辣的疼。

可想而知,秦晋初肯定更疼。

这也是他该受的。

姜亦乔紧咬着牙关,抑制着眼泪:“秦晋初,你没有资格这样说我!”

秦晋初摸着自己被打的脸颊,满脸愤怒:“哼!姜亦乔,你还恼羞成怒了!”

他朝地上吐了口唾沫,不屑地说:“既然你不想跟我一起回国,那我就自己回去,你就留在这里和你的外国野男人继续乱搞吧。”

他低头看了一眼姜亦乔的手机,然后伸手夺了过来,“拿来,这是我买的!”

姜亦乔站在原地,任由他把手机夺走。

随后,秦晋初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钻进了车里。

姜亦乔站在原地,看着远去的出租车,心中的苦涩如同潮水般汹涌。

夏末的晚风带着些许湿润,吹在姜亦乔冰凉的脸颊上,胸腔里那颗心却冷得发抖。

片刻后,她抬头,凝视着夜空中的星星点点。

垂眸时,眼角闪着细碎的晶莹。

她深知,经过今晚的事情,她与秦晋初,大概是走到头了。

她认识秦晋初已经两年了,却从来不知道,他竟然是这样的人。

先不说他找女人的事情。

单是在爆炸事件发生后,他竟然从未想过要承担责任,第一时间想的却是如何逃跑。

姜亦乔的父亲是一名外交官,母亲是一位医生,姜家家教十分严格。

她抿抿唇,深吸一口气后,目光投向了外面的马路。

从杰森总部大厦离开的时候太过匆忙,她的行李还落在蔻里的办公室里。

刚刚手机又被秦晋初夺走了,她现在身无分文。

这里距离她的公寓有二十多公里,要走路回去吗?

犹豫了片刻后,她走向了门卫室。

“您好,我可以借用一下电话吗?”

门卫的大叔微笑着点头,“小姐请随便用。”

“谢谢。”

她拿起座机的话筒,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放下了。

在罗约这个陌生的地方,她能想到的只有林小惠。

现在这个时间,林小惠应该已经休息了。

况且,小惠只是个在她店里兼职的普通留学生,她也实在不愿意麻烦她。

放下话筒后,她离开了门卫室,独自走向马路。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姜亦乔觉得脚有些酸胀。

今天她走的路太多了。

先是去了机场,又从机场赶去了拘留所,再是去了南央医院,又从医院去了杰森总部,现在又回到了拘留所。

恐怕已经走了有两三万步。

她干脆停了下来,坐在路边脱下鞋子,轻轻按了按酸痛的脚踝。

“嘀嘀——!”

一声清脆的鸣笛声划破寂静的夜空。

夜色下,一道白色的光束猝不及防的洒在姜亦乔的身上。

她用手挡了挡光。

一个挺拔的身影从光束中走来。

姜亦乔看清了来人,是蔻里的下属。

不远处,一辆黑色的加长林肯静静地停在路边。

是蔻里的车。

雷尔语气礼貌恭敬的说:“姜小姐,先生请您上车,说可以送您回家。”

姜亦乔淡然地看他一眼,并未移动脚步:“不必了,我与杰森先生并不顺路。”

雷尔微笑着说:“姜小姐,如果先生真心想送您回家,那么无论东西南北,对他来说都是顺路的。”

雷尔心思细腻,很会察言观色,说话做事游刃有余。

如果没有这些优点,这么多年他也不可能安然无恙的留在蔻里身边。

姜亦乔看向那辆黑色林肯。

透过半降的车窗,看到了后座上,被昏黄的路灯染过的半张脸,光影交错。

蔻里正轻抬眼皮,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收回眼神。

姜亦乔光着脚,手里紧握着鞋子,毫不犹豫转身向相反的方向跑。

见人跑了,雷尔还在犹豫要不要追。

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急促的开门声。

接着,一双修长笔直的腿跨出了车门,大步流星的追了过去。

男人很快追上了姜亦乔,他毫不费力地将她扛在肩上,朝着车的方向走去。

“蔻里,你放开我!”

姜亦乔挣扎着,用手中的鞋子不断击打着蔻里的后背。

鞋子没拿稳,掉在了地上。

蔻里却没有停下,扛着她直接将人扔进了车厢后座。

见状,雷尔只好捡起地上的鞋子,跟上了车。

车子缓缓启动,雷尔给司机使了个眼色,司机立刻醒目的升起后座的挡板。

后座内。

蔻里扣住姜亦乔的双手,将她压在座椅上,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

“宝贝儿不喜欢吃软的,就这么喜欢吃硬的呀?”

姜亦乔愤怒地看着他,挣扎着却无济于事。

蔻里从小在各种格斗场和训练场长大,早就练就了一副强健的体格。

面对只有165cm的姜亦乔时,想要制住她太轻而易举。

姜亦乔的任何反抗,在蔻里面前都显得无力。

蔻里用他挺翘的鼻尖轻轻蹭了蹭姜亦乔的鼻尖。

“那等会儿回去让宝贝儿吃个够好不好?”

姜亦乔听懂了他的意思,脸色酡红,把脸转向一边,咬着唇角怒骂,“流氓!变态!”

坐在副驾驶的雷尔听到自己的老板被人骂“流氓”和“变态”,眉梢微微皱了皱。

他有些想笑,又不禁为后面那位姜小姐捏了把汗。

虽然他能看出来,这位姜小姐对老板来说是不一样的。

但同时他也非常了解老板的性格,如果这个姜小姐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老板的权威,老板未必会有耐心一直陪她玩。

蔻里紧紧地握着姜亦乔的手,脸上露出冷酷的笑意。

“宝贝儿,这可一点都不变态,这是两个人在一起非常正常的事情。”

女孩子愤怒的喊:“你放开我。”

蔻里当然不会放开她,握着她的手,十指相交。

“宝贝儿,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

他笑的愈发邪魅:“咬我。”

这人怎么那么无赖!

挣脱不开。

姜亦乔颤抖着声音转移话题:“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蔻里回答:“你录音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会来这里。”

姜亦乔的脸又白了。

原来他早就知道她录音的事情。

尽管知道她录音的事情,蔻里却还是让她离开了办公室。

他果然如此猖狂,就一点都不担心她拿录音去指控他。

姜亦乔突然想起了刚才那个警察的话。

她看着蔻里,满脸困惑地问:“我手里明明有证据可以证明你教唆迪蒙太太诬告,为什么警察都不敢动你?为什么他们那么忌惮你?”

蔻里微笑着,悠闲地说:“宝贝儿,你可能不明白一个道理,不是他们忌惮我,而是他们需要我。”

姜亦乔语气很急:“笑话,伸张正义的警察会需要你这样一个邪恶的暴徒?”

蔻里没有再多说。

在罗约这个动荡不安的国家,各方势力暗流涌动,他们根深蒂固,盘根错节。

警方根本无法制约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势力。

因此,他们需要一个能够制约这些势力的家族,让罗约达到动态平衡。

毫无疑问,杰森家族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势力,大部分都是忌惮杰森家族的。

只要有杰森家族在,他们便不敢轻举妄动。

所以,普新州的州政长官才会暗许蔻里的所作所为。

他们既忌惮他,但同时又需要他。

尽管并不光明磊落,但却是目前维持这份平衡唯一的办法。

蔻里紧紧地盯着姜亦乔的眼睛看。

她那双水雾缭绕的黑眸害怕的盯着他看时,他总会有种极强的感觉从脊椎疯狂的涌向大脑皮层。

就像在洛克大酒店,他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

他想上她。

现在。

蔻里的手慢慢向下滑,停在了姜亦乔的后腰处,准确无误地摸到了她身后的拉链。



姜亦乔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再次从脸颊滑落。

“流氓!是你强迫我的。”

蔻里把姜亦乔紧紧抱在怀里,轻轻拂开她后颈处的黑发,在她敏感的颈项上烙下一个深情的吻。

吻过之后。

他拿了姜亦乔的手机,把她刚刚偷拍的视频发到了他自己的手机上。

“宝贝儿刚刚都看到了对不对,喜不喜欢?”

姜亦乔从蔻里手中抢回手机,泪水涟涟:“变态!”

蔻里没恼,权当这是女孩子欢爱过后的情趣。

他瞥了一眼时间,从沙发上起身,穿好衣服。

“宝贝儿,今晚留在我这里。”

“我有事情要出去一趟,会尽快回来。”

说完,他轻轻吻了吻姜亦乔的额头,然后走出房间。

姜亦乔吸了吸鼻子,用力擦拭着自己的额头。

十分钟后,杰西卡送来一套全新的衣服。

姜亦乔把自己捂在被子里,等杰西卡退出房间后,才把衣服换上。

然后下了楼。

杰西卡紧跟在后面,“姜小姐,你要去哪里?”

“回家。”姜亦乔坚定地说。

杰西卡显得焦急:“姜小姐,先生吩咐了,让您今晚留在这里。”

姜亦乔沉默不语,只是加快了脚步朝庄园大门走去。

“姜小姐……”

杰西卡焦急无比,却又不敢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姜亦乔上了出租车。

出租车停在公寓门口。

从车上下来,姜亦乔去附近的药店买了一盒避孕药。

到家后,她第一时间把药吃了。

洗了个热水澡后,她躲进卧室,放声痛哭。

名伦会所。

“霍奇,这就是你说的十万火急的事情?”

蔻里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脸上显露出不耐烦的神情。

“不是,这难道还不紧急吗?”

霍奇·斯特里特无奈地说:“那个女人都闹到我家去了,现在我父亲非让我跟她结婚。”

蔻里吸了一口烟,将烟头摁在烟缸里,心不在焉地说:“那你结就是了。”

霍奇叹了口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辈子就没有结婚的打算。”

蔻里从沙发上起身,准备离开:“我还有事,先走了。”

霍奇拉住他:“我说蔻里,还是不是兄弟了?我现在遇到麻烦,你就不能陪我聊聊?干嘛这么急着走?”

蔻里简洁明了:“有事。”

霍奇想了想:“你外甥不是都已经没事了吗?路德也被你弄到警局去了,你还能有什么事?”

蔻里并未回答。

霍奇猜测, “公司的事?”

他不以为然,“公司的事你先让雷尔去处理,你再陪我喝会儿酒。”

蔻里拍开他的手:“不是公司的事。”

听见这话,霍奇倒是有几分好奇:“那是什么事?总不能跟我一样,是女人的事吧?”

蔻里看了他一眼,微挑眉头:“怎么不能?”

霍奇愣住:“什么?你有女人了?你爷爷知道吗?要是他知道的话,估计得开心到宴请全国了!”

蔻里脑海里顿时就浮现出姜亦乔红着眼,在他身下哭的泪眼朦胧的模样。

她面色绯红的时候,才是她最美的时候。

想到这里,蔻里嘴角不自觉露出了一丝兴味。

不想搭理霍奇,他迈步直接往外走。

他想立马赶回庄园,迫不及待的想要再感受一次她的娇柔。

见状,霍奇也连忙跟了出来。

此时此刻,他早已忘却了他父亲让他结婚的事情,满脑子充满了对蔻里口中那个女人的好奇。

要知道,他认识蔻里快三十年了,还是第一次听到他提到女人。

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入的了他蔻里·杰森的眼?

想到这里,他愈发的好奇。

“蔻里,你快跟我说说,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

见霍奇如此好奇,蔻里轻描淡写地说:“她现在还不算我的女人。”

霍奇更加震惊:“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还没把她追到手?”

“这女人绝了!居然连杰森家族的家主都看不上……”

蔻里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她有男朋友。”

霍奇嗤笑一声:“蔻里,你这就不地道了,人家都有男朋友,你还对她图谋不轨。”

蔻里冷眼扫过去:“有男朋友又怎么样?”

然后语气冷漠的说:“我蔻里·杰森想要的女人,就算她已经跟别人结婚生子了,我也要得到她!”

说罢,蔻里甩开霍奇,径直离去。

“蔻里……”

霍奇真的抑制不住内心的好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才能让高高在上的蔻里说出这番话来。

超级好奇!

抓心挠肝的好奇!

不行,他得去会会那个女人。

否则,他估计连觉都睡不好了。

回到会所,他立马吩咐手下去调查蔻里这几天接触过的女人。

/

林肯缓缓驶入庄园大门,车门一开,蔻里就满目期待的下了车。

杰西卡急匆匆迎了上来,脸上满是焦急:“杰森先生,姜小姐她、她离开了。”

蔻里的步伐瞬间凝固,那满目的期待也在一瞬间化为乌有。

哼。

跑这么快。

就真的这么不想待在我身边吗?

没关系。

就再忍几天。

姜亦乔,你迟早是我的人。

次日,清晨。

姜亦乔醒来的时候,眼睛又红又肿。

昨天哭太久了。

洗漱完,她从抽屉里取出眼药水,轻轻地滴入眼中,试图缓解双眼的不适。

然后,她才出门去了店里。

刚到餐馆,林小惠便凑了过来。

“乔姐,你眼睛怎么这么红?感冒很严重吗?”林小惠关切地问道。

姜亦乔笑笑,“没事,昨晚没睡好。”

林小惠仔细观察着姜亦乔那双红肿的眼睛,有点担心:“乔姐,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

姜亦乔摇了摇头:“不用了。”

林小惠还想再说些什么,忽然几个高大的男人走进了餐馆。

“乔姐,有客人来。”

姜亦乔点头:“你先去招呼吧,我去后厨看看。”

“好。”

姜亦乔去了后厨。

林小惠走向客人,露出标准的交际笑容。

“几位先生,这边请。”

当几人坐下后,霍奇盯着林小惠,趾高气昂的说:“叫你们老板出来!”

林小惠看过去。

花衬衫,白西裤,一双棕色皮鞋,一头棕色的卷毛。

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就冲这穿着和态度,八成是来闹事的。

在这条街上,恶意竞争和相互闹事早已司空见惯。

今天竟然有人将爪子伸向了她们餐馆。

乔姐今天身体不舒服,不能让他们去找乔姐的麻烦。

于是,林小惠微笑着说:“先生,我们老板不在,您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说。”

“你?”霍奇不屑地瞥了她一眼:“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走开,一边去!”


鲜血很快染红了雪白的绷带。

男人只是掠过—眼她手臂上的血,依旧大-开-大-合的弄。

手臂伤口的刺痛感和撕裂感同时侵袭着她的大脑。

姜亦乔脑子里—直绷着—根弦,心里却—直在祈祷——

快点结束吧!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姜亦乔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碎裂了。

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不!

这种感觉,简直生不如死。

男人看着这个被他蹂躏成这般可怜兮兮的女孩子,—股前所未有的温情从心底涌出。

他把她的黑发拨到—边,用指尖温温柔柔的拭去她额头的汗。

“宝贝儿,辛苦了。”

姜亦乔想推开他的手,可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软在地上低低换气。

雷尔在外面站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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