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有了第一个朋友。
我经常听到杨桃跟他们说,压轴题很难的,去问朝朝,她会做。
有来找我借笔记的,有来找我问题的。
围在我身边的人越来越多,我不再是班级的边缘人。
仿佛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直到乔暮暮出院。
她再次成为人群中心。
她的朋友们将她围住,担忧地询问她为什么一个月没来。
她露出还缠着绷带的手,用高到全班都能听见的声音说,多亏了我的好姐姐,我在医院躺了一个月。
如果不是她把我推给门外的女疯子,我就不会被砍伤,这下好了,落下了课程还留下了满身的疤。
顿时,全班议论纷纷。
他们的目光打量着我,就像是冰冷的毒蛇从身上爬过,让人窒息。
好几个和乔暮暮关系好的,还在替她打抱不平,我早就看她不是什么善茬,也就是暮暮你太善良对她没有防备。
我知道她嫉妒成性,没想到她真敢下死手。
太吓人了,这种人心理得阴暗到什么程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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