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三年苦了阿母。
李裕死了,我不在膝下,自己又得了重病,不知是如何熬过来的。
好在马上就能见阿母了。
裴誉一大早就让人扔给我一套宫装。
却不是侍女的装束。
我被一众人围着梳妆时,他就坐在不远处跷着腿,支着下巴,眼神若有若无地落在我身上。
我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或许是想到了更狠的办法折磨我。
一别三年,再进宫,竟然有些近乡情怯。
我局促不安地捏着手跟在裴誉后面。
一进大殿便感受到一道视线朝我刺了过来,恨不得将我剥皮泄愤。
是左相。
他死死盯着我,出口却在质问裴誉。
摄政王将先帝废掉的罪人接进京城是何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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