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远嫁公主》是作者“安虞”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程太傅裴安虞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我是远嫁公主。大婚当晚,我亲手将匕首插进自己胸膛。只有死了,我才能回家。1.我是大虞国最受宠的公主。我出生那天,边关捷报,前朝丢失的驭、泮二城终于重新扬起我大虞国旗帜。民间骂我皇祖父是反贼,说我裴家夺了前朝江山的声音少了。父皇高兴,以国号给我取名——裴安虞。母后常常把我抱在怀里,亲亲我的额头,“我的安虞,定要一世安乐,顺遂无忧。”我过得确实很顺遂。父皇疼我,母后爱我,还有当太子的皇兄每天跟在我屁股后面,“乖乖安虞,哥哥抱抱~”因为太过顺遂,我常常觉得自己人生最大的坎坷,就是程太傅的戒尺。2.定合十九年。我三岁。父皇把我扔...
主角:程太傅裴安虞 更新:2024-11-01 22: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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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太傅裴安虞的现代都市小说《远嫁公主by》,由网络作家“安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远嫁公主》是作者“安虞”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程太傅裴安虞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我是远嫁公主。大婚当晚,我亲手将匕首插进自己胸膛。只有死了,我才能回家。1.我是大虞国最受宠的公主。我出生那天,边关捷报,前朝丢失的驭、泮二城终于重新扬起我大虞国旗帜。民间骂我皇祖父是反贼,说我裴家夺了前朝江山的声音少了。父皇高兴,以国号给我取名——裴安虞。母后常常把我抱在怀里,亲亲我的额头,“我的安虞,定要一世安乐,顺遂无忧。”我过得确实很顺遂。父皇疼我,母后爱我,还有当太子的皇兄每天跟在我屁股后面,“乖乖安虞,哥哥抱抱~”因为太过顺遂,我常常觉得自己人生最大的坎坷,就是程太傅的戒尺。2.定合十九年。我三岁。父皇把我扔...
我是远嫁公主。
大婚当晚,我亲手将匕首插进自己胸膛。
只有死了,我才能回家。
. 我是大虞国最受宠的公主。
我出生那天,边关捷报,前朝丢失的驭、泮二城终于重新扬起我大虞国旗帜。
民间骂我皇祖父是反贼,说我裴家夺了前朝江山的声音少了。
父皇高兴,以国号给我取名——裴安虞。
母后常常把我抱在怀里,亲亲我的额头,“我的安虞,定要一世安乐,顺遂无忧。”
我过得确实很顺遂。
父皇疼我,母后爱我,还有当太子的皇兄每天跟在我屁股后面,“乖乖安虞,哥哥抱抱~” 因为太过顺遂,我常常觉得自己人生最大的坎坷,就是程太傅的戒尺。
2. 定合十九年。
我三岁。
父皇把我扔给程太傅,和皇兄一起学四书五经、君子六艺,还给我们找了两个伴读。
定国公府唯一的小小姐——陶璎。
以及程太傅的儿子——程肇。
父皇说:“裴家人,得有文能治国,武能护民的本事。”
那时的我不懂父皇脸上有一种名叫忧愁的情绪,我只知道我不喜欢这些。
我常常逃课,跑去御花园钓鱼抓蝴蝶,或者躲在厚厚的书简后面看话本子。
每次被程太傅抓包,他都会用戒尺打我手心。
“你敢打本公主!
本公主要诛你九族!”
我举着通红的手心,哭着去找父皇告状。
父皇坐在堆得像小山一样的奏折后面,头也没抬的吩咐太医院多给我准备几瓶药。
“以安虞的本事,以后要挨的戒尺肯定不会少,止疼膏记得用最好的。”
我哭得更厉害了。
父皇不管,我只能学聪明点。
每次被程太傅抓包,在他拿到戒尺前,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顶着书往外跑,“太傅别气,本公主这就去罚站!”
有时没跑掉,还是会被戒尺打,但挨打的次数明显少了。
第一次见到陶璎和程肇时,我就顶着书在门口罚站。
程肇比皇兄小,和皇兄一样温柔有礼,一看就是个无趣的书呆子。
陶璎与我同岁,站在三步外的台阶下仰头看我。
听说她是早产儿,自小就是个药罐子,脸色看上去比一般人苍白。
有风吹过,她身后艳丽的扶桑花衬得她圆圆的眼睛好可爱。
但她说话就不可爱了。
“你是犯了什么错,竟然被罚站了,还要顶着书?”
身为大虞国唯一的公主,我怎么能让别人看我的笑话。
“谁说我是在罚站了。
本公主可是大虞国最受宠的公主,谁敢罚我!
你又是谁?
为何本公主没在宫里见过你?”
提到自己的身世,陶璎十分骄傲。
明明站在比我矮一大截的台阶下,挺拔的身子却像棵高山松石。
“我祖父是定国公,我爹是忠勇侯,我二叔是威远伯,我三叔是镇远伯,我四叔是明远伯,我小叔是空远伯。
我是国公府最最受宠的小小姐!”
陶氏一门两代人,出了一公一侯四伯,这是史书上都没有过的事,我早就听说过。
但我听说得更多的是荣耀背后的另一面。
“你就是那个要绝户的陶家千金?”
陶璎愣愣的看着我,肩膀突然耷拉下来,“哇”的一下就哭了。
因为哭得太凶,她本就苍白的脸色更苍白。
我吓得头顶的书都掉了。
“你别哭啊!
我…你再哭,本公主…本公主就诛你九族!”
出来的程太傅刚好听到这话,拿着戒尺就往我身上抽。
那天我才知道,原来戒尺打人这么疼,连最好的止疼膏都不管用。
后来父皇知道这事儿,又把我抽了一顿。
我哭得撕心裂肺,只觉得天都塌了。
后来我才明白,天真的塌下来时,是没机会哭的。
3. 父皇亲自带我去定国公府认错。
定国公看上去很老,比我见过的所有人都老。
他是唯一一个见到父皇不用下跪的人,那双一看就很厉害的眼睛落在我身上,莫名慈爱。
“没想到公主都这么大了,有四岁了吧?”
“快了…” “公主还小,小孩子的话,皇上不必放心上。”
“可她是裴家儿女,是大虞公主。”
“…” 父皇和定国公的对话很奇怪,我听不懂,只感觉周围的空气都怪怪的。
很久之后我才知道,那种怪怪的感觉是一个名叫悲伤的情绪。
4. 从定国公府回去后,程太傅又罚我抄书,还叫程肇盯着我。
程太傅是老古板,程肇就是小古板。
每天就爱低头看书,满嘴之乎者也。
“程肇,其实本公主很笨的,学不会这些,你爹也不会检查我抄的书,你就通融通融嘛。”
不知道我第几次求情,程肇终于舍得从他的书里抬起头来。
“公主知道你抄的是什么书吗?”
我看着摆在面前的“大虞正史”四个字,有些怀疑程肇是不是看书把眼睛看瞎了。
程肇没瞎,还拿起书,准确的翻到了某一页,“这里面记载的,是陶氏一门两代人,出了一公一侯四伯的真相。”
程肇的语气很沉重,知道我认识的字不多,他就主动告诉我:“世人都道公主是大虞福星,出生之日就让驭、泮二城重归大虞国土,让裴家摘掉逆贼的帽子。”
“可所有人都忘了,驭、泮二城的回归,是定国公五个儿子拿命换的…” 所以,我不是大虞的福星,我只是很幸运的出生在捷报传回皇城的那一刻。
程肇用那双映射着烛火跳动的眸子看着我,“皇上给了陶家满门荣耀,却依旧抵不了陶家为大虞做的贡献。”
“绝户这两个字,旁人能提,大虞公主不能。”
程肇懂很多大道理,但我不懂。
我只知道他那天说的话,在我心里记了很久很久。
我认识的字有限,程肇就陪我抄了整整一夜。
抄完后,他笑得比我还开心,“公主还说自己笨,你看,这不是学得很好嘛。”
他说,“公主只是贪玩,小孩子爱玩是很正常的。
以后长大了,公主会是很好的公主。”
程肇和皇兄很像,温柔从容,但他们又不一样。
程肇笑起来…很好看。
我觉得脸上有点辣,像是被人抹了辣椒。
我会是很好的公主。
这句话我记了一辈子。
5. 为表歉意,我决定收陶璎做小弟,在宫里罩着她。
可她不干,她说她是武将之后,不能当小弟。
我还是公主呢,更没有当小弟的道理。
为了谁当大哥这件事,我俩打了一架。
最终,我们顶着满头泥巴草屑让程肇评理,然后…认了皇兄当大哥。
“我本就是兄长,长得比你们高,功课还比你们做得好,我当大哥,大家才会觉得你们聪明。”
皇兄说得…好像有道理。
那谁当二哥呢?
我和陶璎又争了起来,皇兄和程肇就站在旁边,满脸笑意。
那年,大虞的扶桑花开得格外艳丽。
6. 定合二十五年。
我九岁。
因为多了两个小跟班,我在皇宫越发张扬,走路都是横着的。
吓得母后以为我得了怪病,叫来一群太医给我治腿。
后来… 我被母后揍了一顿。
“你这皮猴子,就不能学学你皇兄,沉稳一点。”
皇兄确实很沉稳,像个小老头,特别是严肃的样子,比程肇这个亲儿子更像程太傅。
但就是这么沉稳的皇兄,却因为跟人打架被父皇关进思过堂,还不准宫人给他准备晚饭。
人是铁饭是钢,不吃晚饭怎么行!
我立马让人准备了一只烤鸭,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的踹怀里,躲开宫人溜去思过堂。
结果刚到门口,我就碰上怀里同样鼓鼓囊囊的程肇和陶璎。
我们三个人抱着三只烤鸭来“救”皇兄,到了思过堂门口却没进去。
因为程太傅在里面。
皇兄跪在蒲团上,身姿挺拔,面对程太傅一遍遍询问的“你可知错”,即便戒尺一次次落在手心,他依旧如松石直立。
“我没错!”
门口的陶璎再也忍不出,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我知道她为什么哭。
今日皇兄打那些人,是因为他们骂陶璎天煞孤星,克死了自己的父母和几位叔叔,说陶家就她一个女子,往后是要绝户的。
皇兄确实没错,要是我听见了,会打得更狠!
但程太傅不觉得。
“殿下,你为朋友出头,为忠臣之后维持正义固然没错,但你是太子,有些事旁人做得,你做不得。”
程太傅仿佛瞬间老了十岁,连戒尺都拿不稳了。
“殿下可知定合这个年号,是怎么来的?”
这个问题,皇兄知道。
我也知道。
裴氏一族的所有人都知道。
7. 二十五年前,大虞国还不是裴氏江山,皇祖父和定国公都是前朝大臣。
但前朝皇帝昏庸无道,面对瞾国来犯不战而降,主动让出驭、泮、圭三城,赔银七十万,贡美人三千。
第二年,瞾国派来使者,要大虞继续赔钱送人,昏庸的前朝皇帝竟真的同意了。
皇祖父和定国公反了。
皇祖父登基为帝,不改国号,不动大臣,甚至将前朝太子封为永乐王,让他下半辈子继续荣华富贵,只改了年号为“定合”。
平定战乱,整合大虞。
定合五年。
永乐王反,领兵入皇城,刺杀皇祖父。
皇祖父殡天,定国公力挽狂澜诛杀永乐王,但仍有余党逃窜。
之后,定国公扶持年仅十岁的父皇登基,沿用年号“定合”。
裴家和陶家,都在为重新夺回驭、泮、圭三城,为迎回进贡的三千美人而努力。
定合十六年。
驭、泮二城终于重回大虞怀抱,定国公却失去了自己的五个儿子… “先皇临终遗愿,收三城失地,守大虞国土,护黎民百姓。
如今圭城未收,外有瞾国虎视眈眈,朝中无可用的武将;内有永乐王余党和世家大臣别有用心,皇上没有能用的心腹。”
“殿下,你是不能感情用事的啊!”
一字一句,程太傅说得沉重又庄严。
那一刻,皇兄直立的背脊弯了下去。
那一刻,陶璎呆呆的表情像醒悟了什么。
那一刻,程肇眼底涌现炙热的光。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父皇为何要给我取名裴安虞,给皇兄取名裴平稷。
大虞需要安定,江山社稷需要平定。
裴氏选择做这皇族,就得担起肩上的责任。
8. 那晚,我们到底没进思过堂。
三只烤鸭被我带去了思过堂背后的小佛堂,里面供奉的是大虞国历代功臣,其中就有陶璎的爹和几位叔叔。
皇兄找到了大虞太子的责任,那我呢?
大虞公主的责任呢?
我还没找到自己的答案,就有人跟我一样翻窗进来。
是程肇。
他还带了两壶酒。
那是我们第一次喝酒。
书上说得对,酒能消愁解忧,一喝下去什么烦恼都忘了。
但并不能全忘。
至少那天程肇跟我说的话,我全都记得… 9. 那天之后,所有人都变了。
我常常噩梦,梦到程肇在小佛堂跟我说的那些话,但我并不害怕。
皇兄更加沉稳。
遇事冷静从容,恪守太子本分,再也不会追在我屁股后面喊:“乖乖安虞,哥哥抱抱~” 本就不爱动的陶璎愈发恬静,学习琴棋书画更加刻苦,钻研诗词歌赋更加勤奋。
程肇弃文从武。
他跑去定国公府求国公爷收他为徒,他要学武参军。
定国公让他哪凉快哪呆着,他就在国公府门口跪了三天,跪到定国公松口。
我给他带了最好的止疼膏。
看着他红肿的膝盖,我还是没忍住眼眶里的泪,“你不是最喜欢读书么,干嘛要去学武?”
程肇仰头看着我,脸上依旧是像极了程太傅的古板,但他的眼睛很亮。
“大虞不缺读书人。
公主,我要进陶家军,为大虞找出路。”
在我记忆里,程肇是除了皇兄之外最聪明的人,连父皇也夸他。
那时的我,已经隐约能明白他说的出路是指什么。
从那以后,我常常往定国公府跑,看着程肇从满嘴之乎者也的书呆子,变成累了就不顾形象趴在地上的糙人,看着他从拿着木剑都手抖,到一手红缨枪耍得虎虎生威。
入军营第一天,程肇穿着陶家军的盔甲,手持红缨枪,骑着骏马飞驰而来。
他高举红缨枪,笑容灿烂,“公主你看,我有资格进陶家军了!”
阳光洒在他脸上,红缨随风飘扬,我好像看到了话本子里鲜衣怒马的少年郎。
直到很多年后,我都能清楚的记得这个画面,记得那个少年阳光下明媚的笑脸。
程肇真的变了很多,长高了,人壮了,皮肤也黑了。
不变的是,他依旧每天都满身是伤的跑来找我要止疼膏。
“公主,这止疼膏能不能多上点儿?
太疼了!”
“公主,你下次包扎能不能别绑蝴蝶结,会被军营的人笑话…” “公主别生气,我没嫌弃你的意思。”
“好公主?
好安虞?
别生气好不好?
我给你打狼牙?”
“…” 陶璎说,程肇是学武打通了任督二脉,激发了话唠天赋。
0. 定合三十年。
我及笄了。
父皇母后为我举办了盛大的及笄礼。
宴会开始前,程肇就避开所有人,给我带来了及笄礼物。
“公主你看,这是我答应给你打的狼牙。”
他掌心有很多茧,被穿成手链的狼牙就躺在手心,上面还挂了两颗银色的小铃铛。
我看着他还挂在脖子上的另一只手,“你真去打狼王了?”
进军营多年,程肇早就打过狼了,但他说:“只有狼王的狼牙,才配得上公主。”
程肇从窗户翻进来,用一只手艰难的替我戴上手链。
“喜欢吗?”
“…嗯…喜欢。”
程肇是皇兄的伴读,但这些年他跟我在一起的时间远比皇兄多。
记忆里那个每天陪我抄书的书呆子,慢慢变成了每次上药都龇牙咧嘴的混小子,最后又变成了眼前这个笑容明媚的少年。
鬼使神差,我说了句:“程肇,我及笄了…” 程肇愣了愣,脸颊慢慢泛起红色,就像那年他陪我一起抄书时,一样的红色。
“我知道…” 程肇眼底的光比星辰还亮,“安虞,等我。”
等他什么呢?
他没说。
但我知道。
可我没想到最后等来的,却是程肇和陶璎定亲的消息。
. 同年九月,陶璎及笄,父皇下旨赐婚。
人人都道,定国公府小小姐出落得亭亭玉立,才女之名名动皇城。
程太傅之子意气风发,小小年纪便在陶家军任职副参领,还是定国公指名要继承衣钵的人。
武将之女,文臣之子,天作之合。
是啊,自幼体弱的陶璎需要一个能继承定国公府的夫婿,程肇是最合适的人选。
程肇想掌管陶家军,为国夺回圭城,陶家女婿是最合适的身份。
他们是天作之合,连婚期都选在科举最后一天,这个万众瞩目的特殊日子。
可无人知晓,太傅府红烛高燃的那晚,东宫屋顶上有两个失意人,抱着酒坛酩汀大醉。
我将手链对着残月,铃铛发出清脆声响,狼牙在月光下折射出淡淡银光。
“皇兄,我想去抢亲。”
皇兄没回话,他只是愣愣的看着手上一支雕得有点丑的玉簪。
那是我亲眼看着皇兄雕刻的,他说是送给陶璎的及笄礼。
朝夕相伴十一载,那个总是胆怯的跟在他身后,软软糯糯叫“太子哥哥”的小姑娘,终究还是走到了他心里。
可惜这份礼,到底没送出去。
皇兄是大虞太子,就连失态也是克制的。
这一晚,他一句话没说,只是一口接一口的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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