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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甜宠!京圈太子爷是恋爱脑姜辞忧薄靳修前文+后续

蜡笔小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辞忧猛地回头。目光依旧落在男人挺拔的背影之上。他走过的地方如同黑云压城,周围的人都被他强大而冰冷的气场所震慑。眼中无不都是尊敬,仰慕,甚至惧怕。实在是因为他的气质冷的吓人。不可能是他。她的“小白脸”压根不是这种气质。他炙热的像是盛夏的太阳,狂野而肆无忌惮,甚至有些泼皮无赖。每次见面,他都会主动勾引,会在她动情的时候欲擒故纵,会在她想要放弃的时候极尽讨好。床笫之间的欢愉伎俩他掌握的炉火纯青。姜辞忧时常戳着他的胸膛骂他:“你就是男妲己”。他总是邪里邪气的捏住她的下巴:“那你是女纣王?”那样浪荡到极致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是眼前出尘到不似凡人的京圈太子爷?姜辞忧说服了自己。但是心里还是隐隐的不安。送礼环节结束,宾客开始落座。姜辞忧也早早的就坐...

主角:姜辞忧薄靳修   更新:2024-11-11 11: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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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辞忧薄靳修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甜宠!京圈太子爷是恋爱脑姜辞忧薄靳修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蜡笔小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辞忧猛地回头。目光依旧落在男人挺拔的背影之上。他走过的地方如同黑云压城,周围的人都被他强大而冰冷的气场所震慑。眼中无不都是尊敬,仰慕,甚至惧怕。实在是因为他的气质冷的吓人。不可能是他。她的“小白脸”压根不是这种气质。他炙热的像是盛夏的太阳,狂野而肆无忌惮,甚至有些泼皮无赖。每次见面,他都会主动勾引,会在她动情的时候欲擒故纵,会在她想要放弃的时候极尽讨好。床笫之间的欢愉伎俩他掌握的炉火纯青。姜辞忧时常戳着他的胸膛骂他:“你就是男妲己”。他总是邪里邪气的捏住她的下巴:“那你是女纣王?”那样浪荡到极致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是眼前出尘到不似凡人的京圈太子爷?姜辞忧说服了自己。但是心里还是隐隐的不安。送礼环节结束,宾客开始落座。姜辞忧也早早的就坐...

《豪门甜宠!京圈太子爷是恋爱脑姜辞忧薄靳修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姜辞忧猛地回头。

目光依旧落在男人挺拔的背影之上。

他走过的地方如同黑云压城,周围的人都被他强大而冰冷的气场所震慑。

眼中无不都是尊敬,仰慕,甚至惧怕。

实在是因为他的气质冷的吓人。

不可能是他。

她的“小白脸”压根不是这种气质。

他炙热的像是盛夏的太阳,狂野而肆无忌惮,甚至有些泼皮无赖。

每次见面,他都会主动勾引,会在她动情的时候欲擒故纵,会在她想要放弃的时候极尽讨好。

床笫之间的欢愉伎俩他掌握的炉火纯青。

姜辞忧时常戳着他的胸膛骂他:“你就是男妲己”。

他总是邪里邪气的捏住她的下巴:“ 那你是女纣王?”

那样浪荡到极致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是眼前出尘到不似凡人的京圈太子爷?

姜辞忧说服了自己。

但是心里还是隐隐的不安。

送礼环节结束,宾客开始落座。

姜辞忧也早早的就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她的目光全场环视,却再也没有看到那个男人的身影。

姜辞忧安安静静的坐在座位上。

拿出手机,翻出通讯录。

最后停留在“小白脸”备注的号码之上。

姜辞忧盯着号码出神。

却又隐隐的觉得有自己也被一道目光盯着。

姜辞忧猛地抬头。

便对上了宴会厅二楼一道清冷的目光。

是他!

因为隔得比较远,她也不确定那个人是不是在看自己。

姜辞忧的心脏还是猛地跳了一下。

鬼使神差的,她直接拨通了手中的号码。

二楼的男人依旧站在那里不为所动。

幸好。

姜辞忧心里暗自庆幸了一下。

幸好不是他。

姜辞忧低头,正要挂断手机。

手机却突然接通了。

接通的一瞬间,她又条件反射的抬头。

看上二楼的男人。

只见男人依旧笔直的站在那里。

但是很明显,他的一只手拿着手机放在耳边。

姜辞忧心跳如同擂鼓,越跳越快。

她动作极其缓慢的将手机放到自己的耳边。

电话那端终于传来熟悉的声音,低沉冰冷:“说话。”

姜辞忧没有说话。

只是目光定定的看着二楼正拿着手机打电话的男人。

他也正盯着她。

过了几秒,姜辞忧直接将电话挂了。

果然,二楼的男人也缓缓将手机收进裤袋里面。

姜辞忧的心脏像是被人捏着。

竟是有些喘不过气来。

怎么会是这样?

为什么会是这样?

这世间果然没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薄靳修竟然真的是自己包养了三年的小白脸。

姜辞忧的心情,久久都不能平静。

她突然想到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情形。

严枫带着夏灵出国的那晚。

发小沈诺拉着她去了“黑马会所”。

她只记得那晚喝了很多酒,沈诺点了很多男模。

最后她阴差阳错和一个男模发生了关系。

第二天早上,本来还很懊悔,但看到男模近乎妖孽的一张脸,又起了别样的心思。

严枫在外面温香软玉,凭什么她要苦守寒窑。

大家一起快活呗。

何况他们的婚姻还并非外人所知的那样。

所以,姜辞忧当即就给男人开了一张十万的支票。

“以后姐姐养你好不好?”

后来的每一次都不是在黑马会所。

事实上,姜辞忧也就去过那个地方一次。

她给了男人一个地址,就是绿茵别墅。

三年来,男人一直住在那里。

除此之外,她每个月给他一张十万的支票。

只要她高兴了,就会过去看他。

每次见面都是晚上,亦或是深夜,每次,他都哄得她很高兴。

像是一种默契一般,他们从不说风月之外的话,也不打听彼此的家庭和身份。

只图开心。

他是她的人生中最出格和叛逆的部分。

而当她意识到这部分似乎已经在超出自己理智控制范围的时候。

她才决定结束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

本以为两个人会回到各自的轨道,再也没有交集。

却赫然发现曾经弱小的猎物,此刻正以猎人的姿态盯着她。

而她,似乎早已坠入了他的圈套。

严枫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姜辞忧坐在椅子上发呆。

她一张小脸惨白,看着魂不守舍,像是遭遇了什么打击。

那张原本明媚勾人的眼眸,此刻也像是瞬间失去了颜色,变得有些空洞。

平日里她总是风情万种的模样,此刻的木讷倒是显得有些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严枫压住了心头想要询问关心的念头,也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不过,不问也知道是因为姚淑兰和姜笑笑。

曾经她叫了二十年的母亲,现在到了见面不识的地步。

姚淑兰和姜笑笑并不与他们同桌。

酒席很快就开始了。

严枫注意到姜辞忧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似乎满腹心事。

在姜辞忧第三次给自己倒酒的时候。

严枫按住了她的酒杯。

“你还是女孩子吗?喝这么多酒?”

姜辞忧却笑着看向他,声音略带撩拨:“干嘛,关心我?”

严枫声音沉冷:“今天是重要场合,你别给我喝醉了丢了严家的脸面。”

姜辞忧娇哼了一声:“你别烦我,我失恋了,还不能喝点酒解解闷?”

严枫看着她眼角的红晕,心头微微一震。

但随即又冷下脸来:“姜辞忧,你少来这一套,你今天就是醉死在桌上,我也不会心疼一秒。”

姜辞忧默不作声,还是只管喝酒。

她不明白,小白脸怎么变成了太子爷?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严太太的身份?

扮作牛郎被她包养三年,也未曾开口解释一句。

他到底什么目的?

愁!

怎一个愁字了得!

酒席过半,客人纷纷都去主桌敬酒。

严枫也起身:“走吧,去给薄老太太敬酒。”

严枫走在前面,姜辞忧端着酒杯跟在后面。

很快就到了主桌那边。

主桌那边围满了人。

老太太已经提前离桌了。

只剩下薄靳修在撑场面。

来敬酒的人不少,但大多数都是宾客喝酒,薄靳修端起酒杯碰一下就算回礼。

若是遇到身份地位特别高的客人,也会象征性的喝一口。

见前面的人敬完酒离开,严枫见缝插针的走到薄靳修的跟前。

“薄四爷,我是容城严氏的严枫,久仰大名,我敬您一杯。”

薄四爷,他是跟着先前那些敬酒的人叫的。

严枫双手托着酒杯递过去,似乎在等待薄靳修与之碰杯。

严枫刚刚观察过了,无论老少,刚刚来敬酒的,他均未回绝,至少都会礼貌性的碰杯。

但是此时,薄靳修却丝毫没有拿酒杯的意思。

严枫端着酒杯的手悬在空中。

气氛有一丝微妙的尴尬。


姜辞忧平淡的开口:“其实,我们从—开始就没有领结婚证,所以应该算不上离婚。”

几个人都是异常吃惊的表情。

严父不解:“你们当初明明有结婚证,现在还收在家里的抽屉里。”

姜辞忧说:“那是假的,网上购买,九块九包邮。”

严父脸色—变:“胡闹,简直是胡闹。”

当初老爷子逼着严枫跟她结婚,严枫到民政局那天突然反悔了。

为了应付家里,她只能上网找了个办假证的,p图合成了—张结婚照。

事实上,她跟严枫从来不是夫妻。

严母站起来,—拳打在儿子的肩膀上:“是你,是你对不对?”

严枫从头至尾脸色阴沉,—声不吭。

他没想到,这次姜辞忧是来真的。

她是在逼他吗?逼他在她和夏灵之间做出选择?

姜辞忧倒是—脸平静:“妈,你别打阿枫了,他没什么错,他只是不爱我,这个世界上没有法律规定,他—定要爱我,别逼他了。”

严母哭了起来:“可是你们俩青梅竹马,自小我就把你当成儿媳妇,你叫我怎么接受。”

“妈,爸爸,爷爷,就算我和严枫分开,在我心里,你们也永远都是我的亲人。”

“但是感情的事情勉强不来,严枫爱的是夏灵,夏灵也已经怀孕了,我不愿意折磨他们,也不愿意折磨自己,所以我想结束这—切,给自己—个新的开始。”

严母非常震惊:“夏灵怀孕了?”

严枫的脸也阴沉下来。

姜辞忧果然不是真的想分开。

夏灵怀孕的事情,他还没有跟家里说。

她在这个节骨眼上抖出来,不是想让所有人觉得是夏灵用怀孕逼迫她让位。

这样他们怎么可能接受夏灵?

果然。

严母知道之后大发雷霆。

“严枫,你跟那个小贱人就这样欺负小忧吗?我告诉你,甭管她有没有怀孕,我永远都不可能让她进严家的大门,那个孩子,我们也绝不会接受。”

“妈,夏灵肚子里,是我的亲骨肉,是你的亲孙子。”

严枫也是气急败坏。

“我们严家不需要这种卑劣的血统,那些年小忧是怎么对夏灵的,她被混混绑架,是小忧救了她,替她挡刀,差点丢了半条命,现在肩膀上还有深深的刀疤,她做了什么,在小忧最绝望最脆弱的时候抢她的男朋友,她有—点良知吗?”

那个时候,姜辞忧遭受亲情,友情,爱情的三重背叛。

—时想不开,就割腕了。

自小那么开朗的—个人,竟然会自杀。

严母光是想想,都觉得心疼不已。

严枫的眸色阴沉:“是我追的夏灵,这件事和夏灵无关,若说对不起,是我对不起她。”

“行行行,你到现在还维护她,真是鬼迷了心窍,以后有的你后悔的。”

姜辞忧拉住姜母的手臂:“妈,事已至此,我放下了,你们也放下吧,做不了你的儿媳,我愿意当你的女儿,以后,我会给你养老的。”

严母拉着姜辞忧的手哇的—声就哭了起来。

老爷子在旁边沉沉的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俩要分就分开吧。”

老爷子走到严枫的跟前:“不过我跟你说过,你可以放弃小忧丈夫的身份,但同时也放弃了严家继承人的身份,公司的股票……”

“爷爷,我不要公司的股份,也不要严家的家产。”

姜辞忧神情认真:“这是您—生的心血,不能用在补偿子女的感情之上,我不会经营公司,怕辜负了爷爷的心血,股份我不会要,至于你们给我买的房产,我也会还给严家,这些本来就不是属于我的东西。”


那个被叫夏灵的女人脸色瞬间惨白。

她的脸上似有不安。

只是急忙道歉:“辞忧,对不起,这只是一场意外。”

随后,她的眼眶就红了,那种隐忍着泪珠在眼眶里打转的模样,倒像是她狠狠的欺负了她一般。

实在好笑。

姜辞忧的表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依旧是笑意盈盈:“那真是恭喜两位了。”

旁人看到这一幕,还以为是朋友间的真诚道贺。

只有姜辞忧知道有多讽刺。

不过三年过去了,她的心性也早不似以前。

“辞忧,我……可以生下这个孩子吗?”

夏灵的声音小心翼翼,像是卑微的乞求。

果然这一招对严枫很奏效。

“夏灵,你不用跟她解释,这孩子是我们两个的,难道生不生还要征求她的意见不成?”

严枫说完,狠狠的瞪了姜辞忧一眼。

就好像她做了什么欺负夏灵的事情一样。

她不过就是说了一句恭喜而已。

呵呵。

“生呗,都是一家人,见外什么,这搁在古代,小妾替家里开枝散叶是好事一桩,等将来孩子出生,也得叫我一声妈不是。”

“姜辞忧,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严枫怒意明显。

姜辞忧笑的更欢:“哎呀,开个玩笑,这么严肃干嘛。

“爷爷让我接你回老宅,你是跟我走,还是跟她走。”

严枫沉默了几秒。

然后将行李箱搬进了姜辞忧的后备箱。

“先送我们去京都大酒店。”

姜辞忧也很配合,将两个人送到了京都大酒店门口。

前前后后半个小时,严枫才将夏灵安排好。

然后再次上了姜辞忧的车。

他依旧坐在后座,似是要跟她保持距离。

车子再次汇入城市的车流之中。

“这么喜欢人家,怎么让她住酒店?现在人家还有孕在身,母凭子贵,怎么也应该送几栋别墅。”

严枫的声音冰冷透着一股压抑的怒气:“姜辞忧,你故意的是不是?”

姜辞忧笑的花枝乱颤:“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你名下没有一处房产。”

因为认定姜辞忧就是严家的儿媳。

所以从姜辞忧上幼儿园开始,严家给严枫置办的房产都是写的姜辞忧的名字。

姜辞忧名下有不下百处房产,还有十几栋别墅,门面商铺更是不计其数。

反而严枫,一无所有。

不过严枫好歹是严家独子,严氏的股份倒是都在他的名下。

从刚刚开始,严枫就一直在观察姜辞忧。

她脸上的笑就没收敛过。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她。

别看她现在这副乐呵呵的样子,其实最记仇。

想必是今天看到夏灵大了肚子,所以生气到了极点,所以多次用开玩笑的语气阴阳怪气。

或者是在用严家家产拿捏他。

严枫看姜辞忧的眼神多了一丝厌恶。

“姜辞忧,别欺负夏灵,更别妄想我回到你的身边,严家给你的那些,我不会跟你争,就算是我对你的补偿,但如果你妄想更多,别怪我没提醒你,严太太这个头衔我都会收回去。”

姜辞忧正了正脸色,脸上多了一丝严肃。

“严枫,我们离婚吧。”

不,确切的说,应该是分手。

严枫的脸色陡然冷到了谷底。

“姜辞忧,你在威胁我?”

他从不认为姜辞忧是真的想离婚,他深知她的处境。

姜家她是回不去了。

何况,她爱他爱的要死要活,甚至为他割腕自杀。

三年毫无联系的情况,都没有提过离婚。

现在他回来了,反而说离婚。

那只有一个可能,便是夏灵怀孕,对她造成了巨大的刺激。

她想以此逼迫他跟夏灵分手。

“我不是威胁,我只是想通了,跟你结婚起初的确以为你会回心转意,后来你离开后,我守着严太太的头衔的确也是跟夏灵较劲。”

“但是现在我突然觉得没意思,夏灵怀孕了,孩子是无辜的,我也不想占着这个位置耽误你们一家三口团聚。”

从前她是年轻气盛,因为男友和闺蜜的同时背叛,她心里憋着一股怨气。

嫁给严枫,除了姜家出事,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不想轻易的叫他们两个过的安生。

但是三年了,她的心态早已经发生了变化。

何况,这三年,她也没委屈自己。

她也不想将自己一辈子耗死在这段名不副实的婚姻空壳里面。

严枫目光冷厉从后视镜里面盯着姜辞忧。

果然是因为夏灵怀孕。

“姜辞忧,你说这话你不心虚吗?真那么容易想得通,你当年何必割腕,以死相逼。”

提到这个,姜辞忧的眸色黯淡了一些。

当年她割腕,并不全是因为严枫。

短暂的凝肃之后,姜辞忧撩了一下头发。

五指随意插入松软的发间,微微抬头,便是万种风情。

她又恢复了刚刚慵懒的神色:“你不同意就算了。”

严枫冷哼了一声,将目光从姜辞忧倾城倾国的脸蛋上移开。

她主动提离婚,竟叫他莫名的生气。

刚刚有一瞬间,他的心脏竟像是被揪住了一样。

还以为她是真的想离婚。

真是高估她了。

知道她只是用这种方式试探和逼迫,他心底的厌恶又多了一丝。

“姜辞忧,你真贱。”

这句话,姜辞忧是第二次从严枫嘴里听到。

第一次是那次夏令营回来,严枫直接跟她坦白他和夏灵在一起了。

她懵逼了五秒,扑过去就狂扇了夏灵几个巴掌。

严枫将她从夏灵的身上拉了起来,气的直接跟她说分手。

气急的姜辞忧大吼:分手,休想,我姜辞忧就是下地狱也要拉着你们两个一起。

那个时候,严枫骂她贱。

那种痛彻心扉,在往后的无数日日夜夜,都像是插入心脏的刀子。

一个个血窟窿,惨不忍睹。

但是想的多了,便也麻木了,过往的伤口反而结了厚厚的一层痂,仿佛盔甲。

所以现在再听到他骂,竟毫无波澜。

很快就到了严家老宅。

两人刚下车,就看到严母兰佩站在门口。

脸上倒是没有看到三年未见儿子的喜悦,反而阴沉的厉害。

看到严枫,便是一句质问。

“听说你把那个小妖精也带回来了?”

严枫冷峻的脸看向姜辞忧。

姜辞忧无辜的摊手:“我什么都没说,你看到了,我还没来及打电话。”


姜辞忧知道对于这些世家公子哥来说,是他们的面子,是他们的名牌手表,是他们锦上添花的玩物和装饰,犹如女人的名牌服装和包包。

虽然看不惯这些,但是既然欠了人情,她自然要还。

“那就走吧。”

包间的门被推开,里面的热闹扑面而来。

包间很大,有人在唱歌,有人在打麻将,有人坐在沙发上喝酒摇骰子。

桌子上堆满了各种礼物,还有切过的巨型蛋糕。

“靳修哥哥,你回来了,你刚刚去……”

—个俏皮的女生看到门口的薄靳修,像只百灵鸟—样欢快的奔了过来。

但是当看到薄靳修身旁的姜辞忧,以及披在姜辞忧身上的薄靳修的西装外套之后,脸色陡然变了。

她的声音也高了几分,充满了敌意:“靳修哥哥,她是谁?”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回过神来,看向门口。

就看到薄靳修竟然带了个女人过来,纷纷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她是我的女朋友。”薄靳修的声音淡淡的。

但足以让包间所有人都听见。

但是所有人下巴几乎都要惊掉下来。

谁都知道薄靳修京圈的名媛小姐—个都看不上,原因是他心底藏了—个女人。

为了那个女人,他甚至—直守身如玉,过的跟和尚似得。

为了躲避老爷子的家族联姻,甚至搬到了容城这个距离京城千里之外的小城市。

没错。

薄靳修住在容城三年,—半是为了天堂度假村这个项目,另—半就是因为老爷子给他定了—门亲事,就是京城四大家族之—薛家唯—的女儿薛沁。

“女朋友,你怎么能有女朋友,你对得起我吗?”

薄靳修嘴角勾了勾,但是眸色却是清冷:“我交女朋友跟你无关吧。”

“薄靳修,我可是你的未婚妻。”

“我从来都没有承认过。”

“你明知道老爷子最看重我,私下已经跟我家提亲了,只是没有对外公布而已。”

薄靳修嘴角冷冷的勾起:“既然是老爷子决定的,那你嫁给她好了。”

女孩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薄靳修,你没有心。”

眼见快要吵起来。

薛涛连忙过来打圆场:“沁沁,你的婚事还没有作数,你不要胡闹。”

薛沁气愤不已:“哥,你到底帮谁?难道你任由你的妹夫在外面养其他的狐狸精吗?”

妹夫?

他可不敢肖想薄靳修当他的妹夫。

薛涛走到薄靳修的跟前:“阿修,好歹是我妹妹,给我—个面子,别跟她—般计较。”

说完,薛涛又转向姜辞忧。

眼中露出惊艳之色:“原来是姜记者,我们上次在皇家高尔夫球场见过面。”

姜辞忧倒是落落大方:“我今天刚巧在这里吃晚餐,听阿修说薛少今天生日,特意过来讨—块蛋糕,沾沾喜气。”

薛涛倒是挺高兴的:“姜记者肯赏这个面子,是我的荣幸。”

这满屋子都是薄靳修的发小,看着姜辞忧的目光皆是别有深意。

纷纷猜测太子爷今天将她带过来是什么心思?

是不堪薛二小姐的骚扰,还是真的想开了,不再为了那位沈小姐当柳下惠?

但是不管是哪个,眼前的这个女人,作为太子亲口承认的女朋友。

就这女朋友三个字的分量,便可保她—世荣华富贵。

薛沁却气的要死。

之前老太太的寿宴,薄靳修压根没有搭理她。

她为了他连出国深造的机会都放弃,千里迢迢跑到这个小城市,不就是想多看他两眼。


“夏灵可真厉害,刚来两天就能搞定京圈太子爷,某人采访战神的称号要拱手让人了吧。”

“台长 都亲自过来了,看来夏灵黄金档女主持是铁板钉钉了。”

“下个月就是金话筒主持人大赛,台里只有一个参赛资格,恐怕也要给夏灵了吧。”

姜辞忧默不作声。

另一边。

八点二十的时候,夏灵带领一队人马到了BJ大厦。

刚下车,就有人过来迎接。

“你好,是电视台的人吧,我是总裁秘书高岑,总裁让我来接你们。”

众人跟着高岑进入了BJ大厦。

跟在夏灵身旁的两个小助理激动不已。

“总裁秘书亲自接待,我们灵姐好有面子。”

“是啊,灵姐跟太子爷会不会是朋友啊,普通采访怎么可能这种待遇。”

夏灵听到了他们小声的议论。

脸上始终是谦逊温柔的微笑,但是嘴角的弧度却更深了一些。

其实夏灵也不确定。

昨天无论是自己还是姜辞忧,都没能让薄靳修答应采访。

后来他为什么会改变主意,竟然主动打电话到台里。

想了半天只觉得应该是被自己之前那番共赢言论打动了。

毕竟,当时他讨厌姜辞忧讨厌的那样明显。

甚至当着所有人的面羞辱她。

退一万步讲。

假如薄靳修真的是因为和姜辞忧的那个彩头答应接受采访。

那也是被迫的。

所以他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才没有明确谁来当采访主持人。

她过去,反而正合薄靳修的心意。

无论是哪种可能,她都是赢家。

高岑将一众人安排在会议室。

高岑开口:“我们总裁在开会,开完会就会过来接受采访,你们可以先准备一下。”

夏灵点头:“高秘书放心,我们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十分钟之后,会议室的大门被推开。

夏灵连忙从座位上站起来,迎了上去。

她站在薄靳修跟前,礼貌的朝着薄靳修伸出手:“薄总,我是今天的采访主持人夏灵,我们昨天见过面的,很高兴您能接受我们的专访,我也很荣幸能成为薄总首次专访的主持人。”

薄靳修却并没有同她握手的意思。

眉头也微蹙了一下。

这让夏灵心里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

为了避免意外的发生。

夏灵收回手,打算直接进入正题:“薄总,我们都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开始采访吧。”

“慢着。”

薄靳修清清冷冷的开口:“跟我约好的主持人好像不是夏小姐吧。”

夏灵心底一沉。

但是她还是强装镇定,试图扭转局面:“昨日我不是跟您说好,容城电视台愿意和薄氏开创共赢局面,之后,薄氏有任何要求,我们容城电视台都会全力配合。”

夏灵心里还抱有一丝希望,希望自己开出的条件可以打动他。

但是薄靳修完全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昨日我输球给了姜小姐,答应采访是她赢球的彩头,夏小姐当时也在场,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薄靳修的话清清冷冷,透出一丝凉薄。

“我薄靳修愿赌服输,是个言出必行之人,我只答应了姜小姐的采访,所以采访主持人只能是她,若是姜小姐不来,那今天的采访就算了。”

说完,薄靳修转身就离开了会议室。

夏灵手脚冰凉。

身后也都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原来搞定太子爷采访的不是灵姐啊。”

“太子爷说的姜小姐难道是辞忧姐?好像是太子爷跟她打球打输了,所以接受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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