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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逢对手乔乐棋周逢时全局

乔乐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乔乐棋不知道自己是几点睡着的。反正第二天醒来,不仅头晕脑胀,黑眼圈都快掉到下巴了,一副快被吸干的样子。平日里非重要场合顶多只做基础护肤和防晒的她,没有随身携带化妆品的习惯,但今天顶着这张脸去上班不合适。看了眼时间,早上八点化妆品店也不开门,决定回家化妆,再换身衣服。离开前,她往周逢时的卧室瞥了一眼,房门紧闭估计还在睡。她举起拳头想隔空挥几拳,举到一半又慢慢往脑袋后面伸过去,拳头变成巴掌,挠了挠头发。周逢时是个在车里都安装监控的变态主儿,这偌大的别墅里,指不定也有几个隐藏的高清监控。她一路疾跑下楼,眼看就要跑到大门口,一道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去哪儿?”乔乐棋回头,一身白色家居服的周逢时系着围裙,从厨房里端着盘子走出来。早晨的太阳,...

主角:乔乐棋周逢时   更新:2024-11-12 10: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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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乐棋周逢时的其他类型小说《棋逢对手乔乐棋周逢时全局》,由网络作家“乔乐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乔乐棋不知道自己是几点睡着的。反正第二天醒来,不仅头晕脑胀,黑眼圈都快掉到下巴了,一副快被吸干的样子。平日里非重要场合顶多只做基础护肤和防晒的她,没有随身携带化妆品的习惯,但今天顶着这张脸去上班不合适。看了眼时间,早上八点化妆品店也不开门,决定回家化妆,再换身衣服。离开前,她往周逢时的卧室瞥了一眼,房门紧闭估计还在睡。她举起拳头想隔空挥几拳,举到一半又慢慢往脑袋后面伸过去,拳头变成巴掌,挠了挠头发。周逢时是个在车里都安装监控的变态主儿,这偌大的别墅里,指不定也有几个隐藏的高清监控。她一路疾跑下楼,眼看就要跑到大门口,一道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去哪儿?”乔乐棋回头,一身白色家居服的周逢时系着围裙,从厨房里端着盘子走出来。早晨的太阳,...

《棋逢对手乔乐棋周逢时全局》精彩片段




乔乐棋不知道自己是几点睡着的。

反正第二天醒来,不仅头晕脑胀,黑眼圈都快掉到下巴了,一副快被吸干的样子。

平日里非重要场合顶多只做基础护肤和防晒的她,没有随身携带化妆品的习惯,但今天顶着这张脸去上班不合适。

看了眼时间,早上八点化妆品店也不开门,决定回家化妆,再换身衣服。

离开前,她往周逢时的卧室瞥了一眼,房门紧闭估计还在睡。

她举起拳头想隔空挥几拳,举到一半又慢慢往脑袋后面伸过去,拳头变成巴掌,挠了挠头发。

周逢时是个在车里都安装监控的变态主儿,这偌大的别墅里,指不定也有几个隐藏的高清监控。

她一路疾跑下楼,眼看就要跑到大门口,一道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去哪儿?”

乔乐棋回头,一身白色家居服的周逢时系着围裙,从厨房里端着盘子走出来。

早晨的太阳,穿过窗户打进来,落在周逢时的身上,暖黄色的光线柔和了他身上冰冷的线条,使他比往常都要显得亲切,多了几分人夫感。

“我……我回家换衣服。”

周逢时微扬下巴,朝客厅的方向点了点。

乔乐棋顺着周逢时的视线看过去,客厅茶几上堆放着好几个购物袋。

走过去打开,衣服鞋子护肤品化妆品应有尽有。

这些东西昨晚上可没有,看来是今早周逢时让人送来的。

查看的功夫,周逢时又从厨房端出两份早餐,目光清浅地看向乔乐棋:“先吃早餐。”

乔乐棋昨晚在家里只吃了几块饼干,又被周逢时折腾到半宿,这会儿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

走到餐桌边,发现早餐比自己预想中丰富得多。

煎牛排和芦笋、凉拌沙拉、小米粥,还有两杯黑豆浆。

乔乐棋拉开周逢时对面的椅子坐下,切了块牛排喂进口中,冲周逢时竖起大拇指:“真不错,是我喜欢的八分熟。”

又喝了口粥:“甜度适中,挺好。”

再是豆浆:“豆香味很浓郁,且口感顺滑。”

最后是沙拉:“我自己也经常做沙拉,但你的口感更好,是用什么牌子的沙拉酱?”

坐对面安静进食的周逢时,这才轻掀眉眼看她一眼:“没能堵上你的嘴,看来还是不够好吃。”

乔乐棋知道周逢时嫌弃自己话多,但她没有沮丧:“这是我第一次和你单独吃饭,没想到你不仅会做饭,还做得每一样都好吃。我突然觉得只做你的情人,好像也是不错选择。”

乔乐棋说着踢开拖鞋,用脚去蹭周逢时的腿:“当然,如果以后每天都能吃到,就更好了。”

周逢时眯了眯眼睛,带着审视的意味看着她:“如果你能夜夜承受的话。”

吹牛说大话谁都会,乔乐棋挑眉:“俗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不能的只怕是你吧。”

周逢时睨着她,下一秒突然一把捏住她的脚后跟,把餐桌上的碗碟挪到一边:“实践出真知,看看到底是谁不行。”

乔乐棋意识到苗头不对要逃,已经为时已晚。

意识恍惚间,她发现自己才是周逢时的食物。

他精心准备的早餐,只是为了让她这只小鱼咬钩。

到了最后,她有些承受不住,数次求饶催促,才得以解脱。

更可气的是她瘫软在地还没恢复,周逢时已经神清气爽地换好西服要去上班。

他边扣袖扣,边说:“上午放你假,下午再去公司。”

乔乐棋强打精神,笑得妩媚:“翘班也是情人的福利吗?”

周逢时清浅地笑了下,去厨房倒了杯纯净水,端到乔乐棋面前并摊开手心,亮出白色小药丸:“吃药也是,当情人的大忌,就是爱上雇主和怀上孩子。你已经犯了大忌,可不能在触犯天条。”

乔乐棋拿起药丸:“但你总不能让我一直吃这个吧?很伤身体的。”

“昨晚家里没有,之后我会做好准备。”

乔乐棋甜笑着服下药丸,并张张嘴让周逢时检查:“好啊,这是我最后一次吃它,三哥若不想让我怀上孩子,做措施的压力就给到你这边哦。”




庞俊正在开车,接听乔乐棋来电的同时,打开了免提。

闻言,庞俊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透过后视镜观察周逢时的反应。

周逢时低头看资料,没有理会的意思,庞俊拿不准周逢时的心思,只说:“乔师,我不知道。”

乔乐棋猜到庞俊多半和周逢时在一起,故意声音软软地说:“你作为周总的特助,还有不知道的事?”

庞俊轻咳:“乔助理,我是真不知情,这件事没经我的手。”

乔乐棋笑:“行,我知道了,我去问周总。”

乔乐棋挂了电话,车里恢复安静,周逢时继续看资料,看了会儿突然有些看不进去。

平板关闭放到一旁,取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闭上眼揉了揉太阳穴。

庞俊又看了后视镜一眼:“周总,上次看了中医,失眠的状况还是没有改善吗?”

周逢时嗯了声,庞俊又说:“中医讲究缘分,我再帮打听几个靠谱的,挨个试一遍,总能碰到有效的。”

“算了,把精力放在崇光的项目上,有没有打听到他们的老总什么时候回国?”

庞俊还想劝,但见周逢时不愿谈这个话题,只能说:“听说本周五落地,周六晚上会出席慈善拍卖晚宴。”

“帮我搞两张票。”

“好。”

周逢时说着睁开眼,拿出手机解锁。

手机里每天都被各种消息塞满,他特意点进乔乐棋的号码,但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未读消息。

又点开微信通信录,也没有乔乐棋添加好友的申请。

直到来到应酬的包间门外,都没等到乔乐棋询问韩慕白医院的来电。

跟在周逢时身后的庞俊,看到周逢时看了一路的手机,不由提醒:“周总,孙总、刘总他们都已经在包间里了。”

周逢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干了什么蠢事。

他退出微信,点进乔乐棋的电话号码:“做好你的本分,别去招惹不该惹的人。”

乔乐棋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家。

脱掉鞋舒服地躺到沙发上,还没惬意三分钟,就收到了周逢时的短信。

看完,不由冷笑。

她刚才猜测周逢时和庞俊在一起,才故意说会问周逢时要韩慕白的医院地址,目的是测试一下周逢时对韩慕白紧张在意的程度。

事实证明果真不能同情男人。

上午刚同情完他,下午他就维护起韩慕白。

真不知犯贱的人是自己,还是周逢时。

这样想着,手指则在键盘上快速输出:

招惹谁?韩慕白吗?

天地良心,我只是想去探望她,感谢她在广市时的帮助。

你放心,我既然已经拥有了你,就不会再把她当敌人。

不回复?生气了?行,那我不去看她就是了,我要当你的乖宝宝。

乔乐棋发完差点把自己恶心坏的文字,去煮了碗牛肉面填饱空空的肚子。

不过吃面时,总感觉不得劲。

同样是牛肉,但好像周逢时煎的牛排,好像比她做的红烧牛肉好吃得多。

妈妈没病前,是做饭的好手,再家常的菜肴也能做得很美味。

而她显然没有遗传到妈妈这方面的基因,即便照着网上的步骤一步不少的来,做的饭菜也仅仅是能吃而已。

想到妈妈,心情瞬间沉重,把剩下的一大半碗面倒进厨余垃圾,收拾好厨房去洗澡,从书架上抽了本经济学相关的书,靠着床头翻开。

后来突然被手机铃声吵醒,她睁开眼才知道自己睡着了,摸过手机按下静音,在来电快结束时才接通,声音欢喜:“亲爱的,你总算理我了,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呢。”

“来雅苑。”周逢时言简意赅。

雅苑正是昨晚去的别墅。

乔乐棋打算晾他几天,加上亲戚也快来了,很遗憾地说:“我不方便,那个来了。”

周逢时一听,挂得极为干脆。

艹!

乔乐棋把手机扔到一边,索性关灯睡觉。

之后几天,乔乐棋在不停地见客户,也签了几份合同。

因着亲戚来了,周逢时也没联系过她,甚至于在公司都没怎么见到。

不过广市那边倒是有关于黄正的新闻流出,据说黄正名下的所有公司和资产都被查封,事情闹得很大,很多人都主动撇清关系。

乔乐棋看完新闻,退出界面。

墙倒众人推的事儿,早已司空见惯,希望周韩两家被她撼动根基时,也会是这番光景。

转眼来到周五,当了一周社畜的乔乐棋和林素素,买了很多零食住进乔乐棋家,打算吃到天荒地老,睡到地老天荒。

总之在周一来临前,绝不跨出房门半步。

可周六下午,追了一宿电视剧,正睡得天昏地暗的乔乐棋被电话吵醒,她迷迷糊糊地接听,周逢时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半小时后去楼下接你。”




客厅沙发落地灯被周逢时打开,光线只能投射到低矮的地方,周逢时的脸陷在一团阴影里,看得不是很真切。

乔乐棋慢慢的从床上坐起来,眯着眼睛,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演什么?”

“演你最擅长的戏份。”

乔乐棋磨磨蹭蹭地下床,门外的宋一帆把门敲得砰砰作响,周逢时耐性尽失,走过去拽住乔乐棋的胳膊往外拖。

乔乐棋挣扎几次,完全不影响周逢时像个大力士一般,稳妥的把她拖到门口。

“叫。”周逢时贴在她的耳边,低沉到底的嗓音半是蛊惑,半是胁迫。

乔乐棋秒懂其意,长而翘的睫毛却不解地眨了眨:“叫什么?叫宋一帆?”

说完转头看向门,“宋”字的音发到一半,周逢时白皙宽厚的手掌,就捂上她的嘴,另一只手掐上她的腰肢,盈盈一握:“叫!”

乔乐棋低声嘤咛,周逢时握在她腰上的手越发用力:“大点声。”

乔乐棋唯一的经验,就是半个月前与周逢时在酒店的那夜,在周逢时的催促之下,她回忆起那晚的癫狂,现实与记忆重叠,奇怪又陌生的声音从唇角逸出。

门外的声音戛然而止,周逢时却不放过她:

“说很舒服。”

“说你只爱我。”

“说外面的男人是蠢猪。”

“说你再也不敢背叛我!”

……

……

直到门外响起走远的脚步声,周逢时透过猫眼确认宋一帆下了楼,才松开乔乐棋。

乔乐棋叫得嗓子都哑了,立马去厨房倒了杯冰水喝,余光瞟到周逢时靠在门边,一动不动。

乔乐棋心头冷笑,假叫几声都能令他反应极大,不知是自己天赋禀异,还是他太好这方面的事。

把冰水喝完,她又倒了一杯,端过去递到周逢时嘴边:“喝点,降火。”

周逢时如深井般幽深的眼,清冷地扫她一眼,到底接过水一饮而尽。

上下滚动的喉结,令乔乐棋忍不住伸手去触碰。

温热湿滑的手感还没感受真切,就被周逢时一把捏住。

她无视周逢时脸上的怒意,钓起脚尖试图亲昵:“你出汗了,去洗洗吧。我知道你不爱表达,但你亲自出马把宋一帆赶走的心意我懂,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眼里心里甚至身体里,都只容得下你一人。”

说着要贴上周逢时的唇,却被他一把推开。

踉跄几步,后背撞在鞋柜的边角,身体停下来的同时,也令她痛得差点哭了。

可她不能哭。

再美的女人,哭起来也不会很好看,周逢时身边又不缺美人,她必须做最美的哪一个,才能让他看着自己,爱上自己。

何况眼泪这种东西,在爱她的人面前会是可贵的珍珠,不爱的人面前只是厌恶的咸水。

她得把眼泪当作攻略周逢时的杀手锏,杀手锏只有在必要的时候才能用上一回。

她勾唇,笑嘻嘻地看着周逢时:“你好野蛮,不过我喜欢,有力量的男人更勾魂摄魄。”

周逢时搁下杯子,眼神更冷:“这是最后警告,以后再敢招惹宋一帆,后果可不止从合众离职那么简单。”

说完,转身开门即走,乔乐棋双手捂成喇叭周逢时的背影喊:“放心,我以后只看着你,想着你,盼着你。”




乔乐棋说完低下头就往回走,她走得很快,边走边用手背擦了擦眼睛。

路灯把乔乐棋的影子拉得很长,本就瘦削的身体显得尤为单薄。

周逢时看着乔乐棋走远的背影,心头不由滋生出一抹烦躁,伸手从风衣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却呛进肺里。

剧烈的咳嗽平息后,眼睛也呛出些湿润来,揉了把眼睛往前看,早已没了乔乐棋的身影。

周逢时迅速上车,点火、调头,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当乔乐棋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周逢时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下来。

“上车。”周逢时把车开到乔乐棋旁边,摇下车窗。

乔乐棋没看周逢时一眼,脚步反而迈得更快。

周逢时猛踩油门走了一段,瞥了眼后视镜里距离他越来越远的人影,最终一个急刹车停下车子,快步走到乔乐棋身旁,拽住她的手就走。

胳膊细得仿佛一折就能断的人儿,力气却大得很,周逢时拽了好几下都未能拽动。

周逢时耐心尽失,打横抱起乔乐棋几个大步来到车边,就把乔乐棋往车里塞。

乔乐棋用极尽克制的眼神看着周逢时:“周逢时,我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把结束这段关系的决定权交给你。如果你再不放手,我会以为你对我也有感觉,那你以后可能再也甩不脱我。”

直觉告诉周逢时,乔乐棋是在以退为进。

现在结束是最恰当的时机,能解决很多的麻烦。

可理智却犯了混,看着乔乐棋一张一合的嘴唇,他突然埋下头去。

乔乐棋最初愣了一瞬,很快给出了剧烈的回应。

汹涌的海风,拍打着海岸的波涛,似乎都没有车内的两人剧烈。

以至于它们都悄悄归于平息,只有摇晃的车子,成为静夜里的绝响。

当一切平息,连草丛里的蝉鸣也偷偷禁了声。

周逢时点了根烟,周逢时刚抽了一口,乔乐棋也拉着周逢时的手吸了一口。

然后憋着烟雾去亲吻周逢时。

周逢时任由乔乐棋胡作非为,等乔乐棋闹够了,周逢时才慵懒地说:“烟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前两年,但只偶尔抽。”

“之前你说你不会。”

“和何舒意碰面那次吗?我不想同她抽,因为我只有一个人的时候会用来打发时间,以后我们俩可以一起……”

“戒了。”

“以什么立场?”乔乐棋又恢复了往常的灵动,好像刚才那个破碎的人,只是她的幻影。

周逢时又吸一口,在乔乐棋凑过脑袋又想偷一口时,周逢时果断掐灭:“是你招惹的我,什么时候结束、以什么方式结束,都是我说了算,所以,你觉得是什么立场?”

乔乐棋眨眨眼睛:“你得和我一起戒。”

周逢时轻哂:“那失眠的夜晚,靠什么熬过黑夜?”

“靠我啊,以后有我,你不会再失眠。”

周逢时似笑非笑:“万一有天,我不要你了呢?”

“我会在你不要我之前,把你治愈啊,不论如何,我都希望你好。”

周逢时看着乔乐棋人畜无害的脸,和天真无邪的笑容,总觉得她是一剂不知名的慢性毒药,多留她一天,就中毒几分。




周逢时竟然没躲!

乔乐棋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蛊惑。

想到公司里的未婚小姑娘,给周逢时取的“高冷禁欲男神”的绰号,不免心头嗤笑。

看来形容男人的话,只有一句最贴切:男人只有挂在墙上才会老实。

等等,周逢时怎么还与自己十指紧扣……

她疑惑扭头,就看到周逢时正举着自己的手机发信息。

原来刚才拉她的手,是用指纹解锁。

“给我!”

乔乐棋去抢,周逢时则高举胳膊。

她一阵上蹿下跳,手机边缘都没摸到,反倒气喘吁吁,汗流不止。

只瞥到宋一帆在疯狂给她打电话,大抵是周逢时已经以她的口吻,给宋一帆发了信息。

她是真急了,索性直接去解周逢时的皮带。

周逢时把乔乐棋手机里与宋一帆有关的联系方式全部删除拉黑后,低头阻止。

这次是乔乐棋死不撒手。

两人从一站一跪的姿势,发展到滚在沙发上扭成一团。

眼看离成功只差临门一脚,周逢时的手机响了。

见周逢时掏出手机,乔乐棋也去抢,但看到是韩慕白的来电,她到底松开了手。

现在不是让韩慕白发现的时候。

她要抽丝剥茧般,令韩慕白慢慢地、亲眼看着自己失去一切而无能为力。

她还要在虏获周逢时的心,让他爱自己爱得无可自拔的时候,亮出他的未婚妻和母亲,他生命中最在意的两个女人,是如何残忍的从她弟弟鲜活的身体中,取走心脏苟且偷生的事。

五年前,周逢时在国外念书,大概率上对此事毫不知情。

但谁让这两个人女人,都与他息息相关。

她要把周逢时磨成一把最锋利的剑,亲自斩向他爱的人。

她更要让韩慕白和秦悦尝尝,被身边最亲近的人诛心的滋味。

浓厚夜色,掩盖住乔乐棋翻涌的情绪。

但乔乐棋的突然松手,倒是令周逢时有些看不懂了。

不过一削减脑袋想靠姿色上位的女人,并不值得他深究其原因。

无非是还算有自知之明,知道比不过韩慕白而自惭形秽罢了。

但野心大过实力的女人,总有孤注一掷的时候,担心乔乐棋再作妖,周逢时用手捂住她的嘴才接起电话:“慕白。”

“逢时,你去哪儿啦?”

“公司出了个临时状况,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刚打完电话处理好。”

韩慕白嗯了声:“没事就好,不过乔助理一去不返,还把一帆拉黑了,一帆正发疯似的到处找她,你有看到她吗?”

周逢时捂在乔乐棋嘴上的手紧了紧:“没有,我现在过去。”

挂了电话,周逢时起身整理凌乱的衣衫,上一秒和韩慕白的温声细语,在面对乔乐棋时变成冬日寒风:“半小时后再出去。”

对她和韩慕白的态度,可谓一个天上,一个等下。

但没关系,总有一天,会调换过来的。

外面不时响起宋一帆叫她的声音,静音的手机不断有陌生号码打进来,不用想也知道是宋一帆借别人的手机打的。

她靠着沙发睡觉,直到外面的嘈杂变为沉积,才裹紧衣服匆匆离开。

半山腰很难打车,乔乐棋正打算叫林素素来接,一辆宾利就开过来停在她跟前。

“乔助理,周总让我送你回去。”

是周逢时的司机,之前给周逢时当助理时,和这位司机打交道,这车倒是第一次见司机开,应该是周逢时私下的自用车。

乔乐棋毫不客气地坐进去,今晚的事是周逢时惹出的,坐他的车总好过叨扰林素素。

不过她也不是吃素的。

今晚没讨到便宜,她总得掀起点风浪。

她从包里拿出以备不时之需的套子,塞进车椅的后背。

想了想,又脱下齐膝盖的丝袜,塞进车子的缝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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