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修景隆帝的现代都市小说《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我吃烤地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此,根本没有人耕种,方圆几里都荒无人烟。记得几个月前,曾路过这里,都尚且一片荒凉,连个人影都见不着。可此时,眼前却好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只见脚下,是一条明显刚修好的便道,一丈多宽,格外平整,上面铺满着碎石子,笔直伸展开去,应该是直接连通几里外的官道。而正前方,是一座建得颇为气派的大门坊,上面赫然写着几个金灿灿的大字。“万通商行产业示范园区!”大门口,还笔直站着两个身穿特制服装的彪形大汉,应该是护卫。胸前还一人挂着一块特制的牌子,“万通安保”。大门坊左右两侧,都是砖石砌出来的高大围墙,绵延至远方,看得出来,应该是围了好大一块地。不仅如此,身边道路上,更络绎不绝人来人往。有男有女,看穿着打扮,应该都是离得较近的一些乡下农户,或者作坊做...
《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因此,根本没有人耕种,方圆几里都荒无人烟。
记得几个月前,曾路过这里,都尚且一片荒凉,连个人影都见不着。
可此时,眼前却好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
只见脚下,是一条明显刚修好的便道,一丈多宽,格外平整,上面铺满着碎石子,笔直伸展开去,应该是直接连通几里外的官道。
而正前方,是一座建得颇为气派的大门坊,上面赫然写着几个金灿灿的大字。
“万通商行产业示范园区!”
大门口,还笔直站着两个身穿特制服装的彪形大汉,应该是护卫。
胸前还一人挂着一块特制的牌子,“万通安保”。
大门坊左右两侧,都是砖石砌出来的高大围墙,绵延至远方,看得出来,应该是围了好大一块地。
不仅如此,身边道路上,更络绎不绝人来人往。
有男有女,看穿着打扮,应该都是离得较近的一些乡下农户,或者作坊做工的匠人。
三五成群纷纷奔那大门坊而去,满面激动兴奋,一边走,还七嘴八舌议论个不停。
“快点走,快点走,听说万通商行这次招工,只招两百多人,去晚了,可就只能等下一次了……”
“是啊!是啊!自从上月,我隔壁那张老三被招了进来,一个月就赚了三两多银子,一个人就可养活全家,可羡慕死我了……”
“谁说不是呢?别说有点手艺的匠人,就连清洗花瓣打杂的女工,一天都给六十个铜板。放眼这临州府,别说这么高的工钱,又有几个作坊会招女工的?”
“瞧瞧,你这就孤陋寡闻了不是……”
“这万通商行,不仅工钱可比其他作坊的两倍,而且老汉我可是听说,那大东家,刚刚筹集到了近三万两银子投了进来!”
“不但马上要扩大规模正式生产,而且还马上就要建什么员工食堂……”
“据说,大东家亲口发话了,凡是里面做工的都可以享受那员工食堂。一日三餐,只需要象征性给两三个铜板,饭菜管饱,还有荤有素!”
“不仅如此,听说除了那种短期工,工钱按日结的之外。长期做活的工匠,每个月还有六天带薪休假……”
“意思就是,每个月你可以有六天,你啥都不用干,工钱都一文不少。”
“别说临州,就算整个大康,真是闻所未闻呐!”
一边七嘴八舌说着,一边朝那大门坊走去。
只是到大门口,却都需要经过那两个彪形大汉一番盘查,再记录了简单信息之后,才给放行。
当然,也不少人正从里面走出来。
有被聘用的,满脸兴高采烈。
也有不少,明显失望而归的,垂头丧气不已。
于是顷刻,不仅丫鬟兰儿,就连那苏婉,也是彻底惊呆了。
檀口微张,直愣愣望着这一幕,绝美的脸蛋动容不已。
这荒无人烟的凤鸣山,发生了如此惊人变化倒还是其次,苏家本就是商贾之家,百年基业……可何曾听说过如此优厚的招工待遇?
又是什么带薪休假,又是什么员工食堂的,而且工钱还比寻常作坊高出近乎一倍!
还有,那“产业示范园区”是个什么意思?
扭过头,只见身边王修倒是一脸淡然。
朝她人畜无害笑笑,“之所以选在这个地方,也只是因为这里地势相对平坦,而且都是无人耕种的荒地,离着临州城也不算远,价钱也便宜!”
“这作坊,本就是上个月在下靠着卖……筹了近三千两银子,才勉强建起来的,我也很少过来,都是大掌柜在打理!”
这才凑了过来,几分啧啧称奇的惊叹,“陛下,这王修生活竟是如此俭朴?”
“这小院虽还算宽敞,却是简陋至极。不但连个照顾饮食起居的仆人都没有,还自己喂鸡……”
“所谓大隐隐于市,史上那些隐居于野的世外高人,也莫过于此吧?”
“谁能料到,那几十首震古烁今的绝妙诗作,还有那堪比千古奇功的细盐提炼技术,竟是出自于这堪比穷乡僻壤的小院中?”
然而,景隆帝却是面色一凛,压低声音,“什么世外高人?他就是穷的!”
瞪一眼墙角,那混账小儿因为蹲着,腰间那块都已耷拉在屁股上的羊脂玉吊坠,嘴角又是一抽。
而这时,王修喂完鸡,自然几分热情,一个劲招呼着二人去屋里落座。
可当两人一前一后,推开位于底楼中间的堂屋大门进去,却是一下子愣住了。
只见这所谓用来招待客人的正厅,虽还算宽敞,可终究底层百姓家,陈设简陋至极……
无非一张四方桌,再加几条长凳子。
可真正匪夷所思的……
进入深秋时节,而今年的秋冬天,似乎比往年寒冷了不少,哪怕今天出了些太阳,可依然抵不住些许刺骨寒意。
可不知为何,这简陋的堂屋内,未见有烤火的火盆,迎面却是一股暖和之气。
置身屋内,一时间,竟让人只感觉浑身暖烘烘的,说不出的舒坦!
景隆帝再忍不住满心诧异,扭过头来。
没想到,这混账小儿却只是一撇嘴。
“不必大惊小怪,只是听闻这临州府,一到冬天便大雪盖地,能活生生冻死人……”
“所以前些日子,在下刚好有几个歪瓜裂枣的兄弟来了临州,在我这里白吃白喝还没钱给伙食费!”
“琢磨着,免费的劳力不用白不用,所以就逼着他们仨,按照在下的设计图纸,给我这小院,安装了一套全新的供暖系统!”
“也不是啥新奇东西!无非就是造一个锅炉,全天烧着热水,再通过管道,让热水循环在屋子里流动,便可长期保持屋子内暖和!”
又一撇嘴,“这锅炉就建在我这院子后,为此,在下还专门请了隔壁王老汉照看,一个月二两银子,也算高薪了!”
“所以,不仅这堂屋,其实每一间厢房,都暖和着呢!”
随即,招呼了一句,便转身去了厨房,准备吃食。
于是刹那,景隆帝便彻底懵了!
与陈无相面面相觑,已是惊奇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要知道,京城中每到冬天,又何尝不是大雪盖地,能活生生冻死人?
可别说那些富商们,哪怕是官宦之家甚至皇宫,却也只能用木炭取暖……无非是居室中,放上一盆燃烧着的木炭,可以烤烤手脚。
但晚上睡觉,却依然冻得出奇!
宫里那些太监宫娥,一到冬天,谁不手脚全是冻疮?
何曾听闻过这什么“取暖系统”?
瞧瞧这效果,整个屋子都暖烘烘的,那是木炭火盆能比得上的吗?
这要是,能在皇宫也装上一套……
可刹那间,却又一阵气结,心肝尖尖都在颤!
刁民!大胆刁民呐!
什么叫几个“歪瓜裂枣的兄弟”?
堂堂太子,国之储君,是被你当免费劳力使唤的吗?
不到半个时辰,在王修的亲自操持下,一桌子还算丰盛的菜品便端了上来。
可刹那间,景隆帝却又一下子愣住了。
只见眼前菜食,与寻常所见截然不同,既不是火烤,也不是白水炖煮,看着还挺别致。
却见这家伙,倒是不紧不慢,从门坊那什么“门卫室”后面,推出来一物!
只见这玩意,长得那叫一个奇形怪状,压根见都没见过……
约摸半人多高,在整体几根钢铁管子的支撑下,一前一后并列安装着两个圆形车轮!
从侧面看上去,倒是与寻常所见马车的下面半截差不多!
可唯独那车轮,虽与马车轮子形状无异,却全是采用钢铁制作而成,轴心用一根根细细的钢条支撑!
而且整体,也单薄不少。
那铁质轮子四周,还包裹镶嵌着一层黑褐色的东西,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
两个轮子之间,还安装着一个比脸盆略小的齿轮盘,一圈长长的钢制链条,连通后面轮子的轴心。
这种齿轮链条,在匠造监的一些器械上常见,只是眼前这个,精致小巧了许多。
除此之外,正前端上方,还横着一根近两尺的铁管,两端微微向后方弯曲,做成了把手。
那铁管下方,竟是两根分叉,直接死死钳着前面车轮的外端。
似乎只要左右扳动那铁管,便可以控制前端车轮左右摆动!
而这整个玩意,还刷了一层黑白相间的油漆,看上去还挺别致!
于是乎,景隆帝便有些懵了!
与陈皇后面面相觑,硬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琢磨了半天,倒总算看出来了,这玩意应该是与马车马匹如出一辙,应该是一种用来代步骑乘的工具!
可关键是……
这玩意就前后两个轮子,与地面接触的部位又那么窄,怎么能用来骑乘?
不会倒的吗?
可没想到,任凭他景隆帝眼珠子瞪得滚圆满面错愕,王修却只是一翻白眼。
一脸如看乡巴佬的表情,撇了撇嘴,“行了,老哥,别使劲盯着看了!”
“不是什么高科技玩意!这是最近几天,本老爷让商行的几个老工匠,根据我画的图纸,折腾了好久才折腾出来的……”
“给取了个名字,自行车!顾名思义,便是不需要马匹拖着,自己就能行走的马车!”
景隆帝依然一头雾水。
奈何,这家伙反倒一脸无奈,“哎,没办法……”
“可能是穷了小半辈子,根本就坐不惯马车。遇上道路平整还好,稍微颠簸的话,能把人晃得胆汁都吐出来!”
“骑马又不会骑,让赵侍卫教了四五天,现在还连马背都爬不上去!”
“所以,只能勉强折腾出了这么个玩意,出门代步挺方便!”
“而且这玩意,因为现在大康朝的技术局限,钢铁质量也不行,各部件精度也达不到,齿轮隔三差五就掉链子……”
“最重要,还缺少一种最重要的材料!”
“这轮子,钢铁圈轮外面包裹那玩意,本来应该是空心的轮胎,可现在,也只能用羊筋羊皮来熬制,再经过一些特殊处理,来代替!”
“可即便这样,减震性和耐磨性,依然达不到理想要求,而且用不了多久就得烂,只能重新更换!”
“所以,也没法建作坊来生产售卖!”
一番话,直讲得他景隆帝脑袋晕乎乎的。
可接下来的情形,却让他瞬间惊呆了!
只见这家伙,嘴角又一声自言自语,“哎,也不知这个世界,有没有橡胶这作物……”
又一脸恨铁不成钢,没好气朝旁边景阳公主一瞪眼,“走啦!”
“哎,明明打架这么凶,可脑子怎就这么笨?手把手都教你两天了,这自行车还是学不会!”
“搞得每次出门,还得本老爷托着你。我累得吭哧吭哧的,你还挺享受!”
没想到,话音未落,王修却是一下子怒了。
“啪”的一巴掌抽在他后脑勺,破口大骂,“你神经病啊?”
“老子要真是想当官,至于这么费劲巴力,还需要借你的手,把这提炼细盐的技术往朝廷递交么?”
一脸看白痴的表情,“那官到底有什么好当的?”
“天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处理不完的糟心事,累死累活,一年到头还搞不到几两银子……”
“好像一个七品县令,月俸也才二十多两银子吧。要做个贪官,倒是有搞头,可又害怕脑袋不保!”
“我是嫌自己活得太舒坦了,才会想着要去做官?”
又一撇嘴,“更何况,就大康朝这取仕制度……”
“对了,当今皇帝年号什么来着?景隆?哦对……就那景隆皇帝,怕也多少有点那啥吧,你懂的……”
“朝廷取仕,虽然有两年一次的科考,以及每年这小秋闱,可最重要的手段,却依然还是靠着举荐制。”
“这方面,你应该比我更了解。凡是德行高尚,或者有才华之人,可由朝中官员向上举荐,若得到吏部赏识,便可入朝为官……“
“我告诉你,这中间,问题可就大了!”
“毕竟,朝中的官员,谁也不是傻子。为了稳固自己的实权,必然大力举荐自己族人或门生,为官任职……”
“大康立国,尚且还不过百年,倒还好说。可时间久了,必然出现权臣把持朝政祸乱朝纲的局面!”
“甚至生出动乱,百姓受难!”
又是没好气一瞪眼,“你觉得就这种局面,哪怕老子搞了个官职,可要是不去递门贴,不选择派系,不去送礼巴结,能站稳脚跟?”
“至于那小秋闱,我就更不想说了!”
“虽说,能得到举荐机会的才子,少得可怜。可是,难道仅仅多读过几年书,会写两首诗,就能做一个好官了?”
“别的不说,瞧瞧咱临州那些文人士子,天天除了吟诗作对,能念两句之乎者也,还能做点啥?”
“要真任用到地方为官,粟米和杂草,他们分得清吗?百姓当何时播种,何时收割入仓,他们懂吗?”
“干旱之年,当如何引导百姓修建水渠灌溉,遇上洪灾蝗灾,他们又知道如何救助灾民吗?”
大爷的!这缺德玩意,多少怕是有点毛病吧?
怎么跟中秋诗会上,那个三脚踹不出个屁的中年富商,一个德行?
当官,当官,还能不能有点人生追求了?
更何况,要是身在自己熟悉的那个世界,倒还好说,至少自己也算通晓历史,对历朝历代的皇帝以及大臣,以及未来历史走向,多少了解一些……
要去弄个官来当当,至少保命应该没问题!
可偏偏,来了这听都没听过的大康王朝。
别说朝中手握重权的大臣,谁奸谁忠,毫不知情。
就连当今天子景隆帝,老子除了只听说,名讳赵泰,其余的信息,诸如秉性为人,又是如何继承的皇位,更是一概不知。
老子这就往人家跟前凑,那不是找死吗?
若运气好,遇上诸如唐太宗或者刘秀这般明君还好,可要遇上刘邦朱元璋那般,砍起功臣脑袋毫不手软的主……
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至于爵位,那不也一样啊?
不外乎多了个名头,再加朝廷赏赐点田地,有毛用啊?
而顷刻间,赵太白却是彻底懵了。
又是一脸如看神仙的表情,直愣愣在他身上打量着,目光说不出的古怪。
半晌,才一声惊叹,“我的个阿娘也,王兄这番言论,却是让在下如醍醐灌顶呐,耳目一新……”
随即,却是一下子来了精神,趴在灶台上,脑袋使劲向前凑了凑。
一副猴急猴急模样,“快,给兄弟说说,朝廷若是要改变这种局面,当如何做?朝廷,又该以何种方式取仕?”
然而,王修却只是一撇嘴,“还能如何?无非几点嘛。”
“第一,取消小秋闱举荐。这个简单,无非朝廷一纸诏令。”
“第二,要真正取消举荐制,可就没这么简单了,毕竟不用想也知道,必然遭到朝中各方实力的极力阻拦。”
“所以,只能采取温水煮青蛙的方式,逐年减少举荐名额,并且不再录用为重要职位。”
“第三,便是大力推进民间教化。朝廷出台激励的措施,甚至国库与地方州府出钱,让更多底层贫苦百姓家的孩子,能有机会读书识字……“
“与此同时,增加科考录用官员的名额!”
“当然,这什么民间教化,可也不是简简单单多建点学堂,多请几个先生那么简单!”
“这里面,说起来,可就复杂了!”
“真正要做到这些,非十年之功,难!”
紧跟着,却是几分戒备,“当然,这也就咱哥几个躲在这里,随口聊点闲话!”
“这些东西,也轮不到咱们这等小百姓来操心……”
“还有,可千万不能传了出去。毕竟,妄议朝政可是大罪,而且刚才,我好像还骂了皇帝……”
“这要是让外人知道了,咱哥几个,谁都别想有好日子!”
“另外,赵兄,可千万把嘴巴闭紧了,就一口咬定,这细盐提炼技术,是你自己研究出来的!”
“否则,可别怪我翻脸,友谊的小船,可是说翻就要翻的!”
赵太白倒是点头如捣蒜,“一定,一定,这些我都懂!”
“其实,我也经常背地里骂皇帝的!”
“至于那细盐提炼技术,我这两天就找人,送到京城我爹那儿去!只要咱兄弟几人不往外说,绝对没人知道这技术是王兄你研究出来的!”
……
七天后。
京城,巍峨森严的皇城,太阿宫。
明德殿,乃是天子平常召见重臣商议朝中大事,或者批阅奏章的地方。
大朝会刚刚结束,刚下了早朝的景隆帝赵泰,倒是已换下龙袍。
而此刻,正端坐在明德殿内龙椅上,双目死死盯着面前桌案上,一小袋雪白的细盐,以及旁边一封密函,陷入了沉思。
司礼监太监总管张三千,侍立在一侧,噤若寒蝉瑟瑟发抖。
四周安静得出奇。
而景隆帝正对面,正襟危坐着,一个身穿紫色官袍,身材精瘦须发花白的中年男人。
正是当朝宰辅,陈无相!
此刻,也同样双目死死盯着皇帝面前那雪白的细盐,满面震惊骇然。
半晌,却再忍不住了,“陛下是说,不仅前些日子,太子殿下和几位朝中重臣子弟所写的那些惊艳绝伦的诗作……”
“包括眼前这细盐和提炼技术,都是出自临州府,那个名叫王修的小小赘婿之手?”
景隆帝总算回过神来。
讪讪一声苦笑,“谁说不是呢?”
“不仅如此,昔日临州府的中秋诗会上,也正是这王修,那是一口气不歇啊,洋洋洒洒,足足二十五首诗作!”
“每一首,那都是堪称震古烁今的绝妙之作啊!”
“当时,朕可就在那诗馆里,何尝不是惊得看得目瞪口呆,脑袋都嗡嗡地响?”
可说着说着,却又一脸愤恨之色,“那小崽子,才华自然是有的。可偏偏,简直不是个好东西!”
“可恨!实在当诛!”
“爱卿你是不知道,他竟然胆敢在中秋诗会上,充当那走卒贩夫,卖诗,还二百两一首!”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