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宴苏酥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把自己送上老公的手术台司宴苏酥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司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司宴婚后第五年,他的白月光离婚回国了。他的心都到了她的身上。全然不知我已经绝症晚期。医生说,我上了手术台,能活下来的几率不超过10%。所以我把我的生死交给了司宴,把自己送上手术台,让司宴亲自来给我主刀。1拿到医院体检报告的那一天,正好是我和司宴结婚五周年的纪念日。我用一下午的时间,做了一桌他爱吃的菜,可等的菜都凉透了,他还没有回来。我忍不住给他打电话。铃声响起第五遍时,电话终于被接通。“你有事吗?我在加班,临时多了一台手术。”司宴语气不耐地说。原来是在准备手术,手术室里消过毒的手,是不可以再碰手机的,我下意识为自己的鲁莽道歉:“对不起,我以为……”“你又在以为什么?”他一句话堵得我语塞,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和司宴之间,连基本的...
《我把自己送上老公的手术台司宴苏酥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和司宴婚后第五年,他的白月光离婚回国了。
他的心都到了她的身上。
全然不知我已经绝症晚期。
医生说,我上了手术台,能活下来的几率不超过10%。
所以我把我的生死交给了司宴,把自己送上手术台,让司宴亲自来给我主刀。
1
拿到医院体检报告的那一天,正好是我和司宴结婚五周年的纪念日。
我用一下午的时间,做了一桌他爱吃的菜,可等的菜都凉透了,他还没有回来。
我忍不住给他打电话。
铃声响起第五遍时,电话终于被接通。
“你有事吗?我在加班,临时多了一台手术。”司宴语气不耐地说。
原来是在准备手术,手术室里消过毒的手,是不可以再碰手机的,我下意识为自己的鲁莽道歉:“对不起,我以为……”
“你又在以为什么?”他一句话堵得我语塞,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和司宴之间,连基本的沟通都变得困难。
明明去年的今天,我们还在好好地过纪念日。
我鼓起勇气,想提醒他别忘了我们的纪念日,哪怕不回来吃饭,也可以在电话里彼此祝福。可下一秒,声筒里却响起一道俏皮的女声,声音由远及近,仿佛贴在司宴身旁。
“师哥,你喜不喜欢吃奶油蛋糕?”
奶油蛋糕?司宴在和林蓁蓁一起吃蛋糕?
“你要不吃的话,我就把你那份也吃掉了哦。”
我倏然感到一阵不安:“司宴,我……”
我有话想和你说。
“苏酥,蛋糕是科室主任请的晚餐,你别再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我要加班,晚上就不回去了。”司宴打断我的话,旋即挂了通话。
等我回过神来,握着手机的掌心,全是粘手的汗。
司宴……林蓁蓁。
我怔怔地想着,曾经,这对名字出双入对,是人人艳羡的金童玉女。后来,林蓁蓁出国深造,是我用卑劣的手段把司宴留在了身边。
五年后,林蓁蓁在国外打赢了离婚官司,高调地回国入职司宴所在的医院,成为他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同事。
近段时间司宴加班频繁,我其实能感觉到,他越来越贪恋待在医院里的时间,对我也是愈发冷淡。
他甚至觉得,我每一次的关心,都是在变相的查岗。
可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善妒的人啊。
……
他胃不好。
一忙起来经常忘了吃饭。
晚上九点,我把加热好的饭菜装进保温盒,开车去了医院。
隔着办公室的玻璃窗。
我看到司宴和林蓁蓁坐在一起研究同一份病历,两人挨得近,林蓁蓁放下来的头发,若有似无地触及司宴的脸颊。
一向有洁癖的司宴,没有推开她。
我压下心头泛起的异样,敲开门。
“你怎么来了?”瞧见我时,司宴的眉心微微蹙起。
林蓁蓁浅笑着和我打招呼:“苏酥,你来了。”
“嗯,来给司宴送点宵夜,我担心他忙得晚了,肚子饿了都不知道。”我笑了笑,余光却瞥见一旁写着蓁蓁生日快乐的奶油蛋糕,旋即沉默。
原来今天,不止是我和司宴的结婚纪念日。
更是林蓁蓁的生日。
“你放那吧,一会儿他饿了会吃的。”林蓁蓁指了指蛋糕旁边的空位,忽然似想到了什么,客气地问:“苏酥,你想不想吃奶油蛋糕?”
我没回答,司宴就替我回了:“她不喜欢吃奶油。”
“苏酥,你先回去吧。”
听到司宴的话,林蓁蓁勾起了嘴角。
我有种错觉。
像是,我的到来,打搅了他们。
“司宴,我有件事想和你说,能单独聊一下吗?”我捏紧了包里的报告单。
“今晚没时间,有事等回去再说。”司宴皱眉,“苏酥,你到底在不放心些什么?”
“我没有。”
“没有你还专程来查岗?”司宴眼里闪过一丝愠怒。
我愣住。
他居然是这么想的。
司宴,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生病了。
医生说,我剩下的日子不多了。
27
葬礼上。
林蓁蓁也来了,她穿着一身黑,走到抱着骨灰的司宴身旁。
司宴却避开了。
他说:“你别靠得太近,苏酥不喜欢这样。”
那一瞬林蓁蓁的脸色。
惨白惨白。
下雨了,送别的亲友一个接一个离开,林蓁蓁眼看没法接近司宴,只好黯然离去。
整个公墓只剩下司宴。
他趴在我墓前,用手抚摸着墓碑上的字。
“爱妻苏酥之墓”。
摸着摸着,他开始流泪,语气悲伤地轻声诉说:
“苏酥,我对不起你……”
我看着墓碑上刻着的爱妻两个字,感到一阵恶心。
爱?
何曾有过爱。
他不配得到我的原谅。
我也永远瞧不上他这幅既要又要的姿态。
墓地里卷起一阵大风,吹灭了碑前的蜡烛。
司宴一愣。
继而落寞地呐呐自语。
“苏酥,你是在告诉我,你不肯原谅我对吗?”
“可是我真的知道我错了,苏酥……”
他悲伤地大哭,不断向我道歉,我却转过身,不愿意再看这丑陋的一幕。
……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灵魂一直被迫跟在司宴身边,哪怕我刻意想离开都不行。
以至于我一直得看着他缅怀我自己。
司宴每天都要去公墓对着我的墓碑说话,翻来覆去的后悔,掉不完的眼泪。
我承认,一开始看到他那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心里是爽的,想着报应不晚。久而久之就麻木了,甚至腻烦他一睁眼就去打扰我,腻烦他对着我墓碑惺惺作态的样子。
生前不对我好一些。
死后哭得再多又有什么意思呢?
头七那日。
司宴去花店里挑了一束花,随身带了一把水果刀。
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灵魂跟在他身后。
却见他站在我的墓碑前,喃喃着说要给我赔罪,然后拿出那把水果刀,抵在了手腕上。
他想自杀?
说实话,我并不在意他是死是活,我就是有点儿嫌弃他的血一会儿溅在我的墓碑上。
幸亏,才刚擦破点皮,尾随而来的林蓁蓁就扑过来抢走了水果刀。
“司宴,你疯了吗?你真要为了她去死?”
“拿来!”司宴已经陷入了疯狂。
“苏酥也不会希望你做蠢事的!”没想到林蓁蓁居然搬出我来劝他,“司宴,苏酥已经离开了,可我们活着的人,生活还要继续啊。”
踩着我的血好好活下去,想得太美好了吧大姐。
司宴默然。
眼里的疯狂却在听到我的名字后逐渐淡去。
“蓁蓁,你走吧。”
“苏酥看到你来,会不高兴的。”
林蓁蓁愣了一下,难以接受司宴最近对她的态度。
她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司宴,轻声说:“司宴,我早就想说了,其实……我们可以重新开始。苏酥走了,没有人能阻挡我们在一起了,不是吗?”
司宴挣开她的手,冷漠拒绝:“不可能的,我一直是拿你当朋友,请你别对着我妻子的墓碑,说一些会让她误会的话!”
他俯身摸了摸我的照片,温柔地说:“苏酥,别听那些脏话,我的妻子只有你一个。”
状若疯魔。
林蓁蓁目睹他这幅模样,讥讽地笑了:“你装什么大情圣?当了biao子还要立牌坊!要不是你既要又要,在我和苏酥之间摇摆不定,她会大受刺激吗?要我说,苏酥就是被你给害死的!”
“你住口!”司宴抬手狠狠甩了林蓁蓁一巴掌,语气森冷:“给我滚!”
林蓁蓁的脸被甩偏了,空气静默,过了许久,她才冷笑着出声:“好,我可以滚。但是司宴,你记住,你有今天的下场,是你活该!”
21
我不由竖起耳朵,饶有兴致地听着。
司宴严谨地回:“就算是我做,也最多只有百分之十的机会,能活着走下手术台。”
台下先是一片轰然。
百分之十,几率非常低了。
可在座的基本都是业内精英,他们看着大屏幕上投放的病情,轰然之后都选择了沉默。
因为他们知道,司宴说的是对的。
司宴犹豫片刻,又加了几句话。
“这位病人的情况很可惜,她太年轻了,甚至和我的夫人是同岁的。”
“她身体其他方面都很健康,如果能早一年,哪怕是早半年发现病情,那生存几率会无限放大。”
“可惜她忽略了自己的健康,她的身边也没有懂这类病情的专家。”
“如果有人能发现……结果或许就不是这样了。”
说完,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司宴的这句话,彻底把导师给干沉默了。
导师看向我的方向,目光里满是复杂。
我想笑。
是啊,我身边就有这么一位专家,和我朝夕相处,同床共枕,可他却从未发现妻子的病情。
可笑吗?
这时,有一道身影在身边施施然坐下。
林蓁蓁斜着眼看向我:“苏酥,你可真是阴魂不散呢,到哪里都会看见你。”
我没打算搭理她。
也丝毫不意外,司宴会带她一起参加研讨会。毕竟,这可是认识专家,拓展人脉绝好的机会。
她却不想放过我,气急而笑:“哼,还装清高呢。”
“你知道自己快死了,所以来找人救你?”
“不过,没人救得了你!”
林蓁蓁指了指台上的司宴,刻意压低声音,继续在我的伤口撒盐:
“司宴哪怕是到了现在,都不知道你生病了,你说你在他心里,究竟算什么?”
“可能啥也不是。”
“要换作是我,我的老公这么不在意我,我早就不再缠着他,自觉地滚蛋了。”
她耀武扬威似得宣泄,得意洋洋的表情,却在下一刻突然变成了对我的满腔关心。
“苏酥,你是来看司宴的吗?对了,最近你的身体怎么样?”
转变来得太快。
而我早就看清她的为人。
转头看去,果然是导师离开讨论现场,走到了我面前。
司宴那边也发现了异常,他看到我时,脸色一下就变了,变得很难看,脚步飞快地走到台下。
导师一脸凝重,终是忍不住开口:“司宴,你难道还不知道,刚才你在台上讨论的病例,其实就是……”
我打断了导师的话。
“老师,很抱歉打扰到你们了,我找司宴有点事情。”
导师一愣,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司宴把我拉到门外,恼怒地压低声音问我:“苏酥,你来干什么?”
我还没回答,他随后的责问却像连珠炮弹一样袭来。
“我们昨晚不是都说得好好的?”
“你怎么说变就变?”
“你就算要查岗,也不该不分场合!你知道这次的研讨会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吗?”
他怒不可遏。
仿佛我不光抓到了他撒谎的证据,还差点阻碍了他的前途。
23
他声音几乎崩裂。
回头质问其他医生和护士。
“你们有没有搞错?怎么把我老婆送上手术台了。”
麻醉医生冷静地回答。
“司医生,今天的患者就是您的夫人。”
“我刚才给您夫人麻醉的时候,还听到刘院长和您夫人交流这件事,好像是您夫人特意要求不让刘院长告诉您。”
“但是,您夫人要动这么大的手术,您怎么会不知道呢?”
司宴猛地一震,身体摇摇晃晃,差点站立不稳。
“苏酥……怎么会是苏酥……”他面色惨白,冷汗‘刷地’一下就冒了出来。
麻醉医生适时又递来一句话。
“林医生应该也知道啊,她没和你说过吗?”
“蓁蓁,你早知道这件事了?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司宴近乎怒吼地质问起林蓁蓁。
林蓁蓁看起来有些慌乱。
“师哥,我以为你知道……”
“不对不对,其实我也是刚知道。”
“你……”司宴指着林蓁蓁,手指在微微颤抖。
手术一助询问司宴:“司医生,手术还要继续吗?”
“当然要动手术!资料,给我打开她所有的资料,我要最新的!”
司宴恍若陷入了疯狂。
然后他开始焦躁地,对着屏幕喃喃自语。
“怎么回事,两次检查才时隔短短的半个月,情况就恶化到这么严重?”
“苏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生病了?”
“你干嘛瞒着我呀……”
最后,他强迫自己变得冷静,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吩咐着。
“病人的情况不乐观,再拖延手术,会有生命危险。”
手术一助依旧非常冷静。
“司医生,那还是由你自己来做手术吗?”
司宴近乎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字一句地咆哮:“必须由我自己做,现在开始,给我开胸!”
手术开始。
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划开,肋骨被切断,胸腔被打开。
我同样能感觉到,司宴的手在微微颤抖。
他在极力保持冷静,但在他打开我的胸腔,看到里面的情况后,他又差点陷入崩溃。
“苏酥,为什么……为什么直到把你自己送上手术台了,你都不肯告诉我,你病得这么严重。”
麻醉医生默默地加了一句。
“司医生,您夫人情况这么严重,肯定不是一时半会才有的,难道您和她日常相处中,一点都没有觉察吗?”
司宴沉默了。
洗手护士给他擦去额头的汗水。
以及,眼角渗出的泪水。
接下去,手术室就不断响起司宴的怒吼。
“止血钳!”
“一助,注意牵拉!”
“二助,止血,注意暴露位置,二助!林蓁蓁!你在梦游吗?你怎么在止血的!”
林蓁蓁上手术台,是存着私心的。
她不想让手术成功。
更不想让我活。
她非常清楚,这场手术每一步的操作都至关重要,但凡有小小的纰漏,我都会下不来手术台。
而她……正是想不经意地制造意外。
可她没想到,司宴会盯得这般紧,会如此如此地在意这场手术。
以至于她只是做了一个几乎让人看不出来的小动作。
就被司宴立即发现了。
3
司宴扶着我坐下。
喝下几口水后,我渐渐好转。
司宴松出一口气,按照以往我的经历,轻易地下了结论:“你可能又是低血糖了。”
我并未解释。
我的病历诊断书,就放在餐桌上,只要他走过去就能看到,可是他没有。他说他累了,要去补觉,让我别打搅他,说完起身去了浴室洗澡。
我静静看着司宴,一些本该出口的话,突然间就什么也不想说了。
……
中午,我照常准备午饭。
司宴起来洗漱,或许是出于昨晚的内疚,他从浴室里探出半张脸,“苏酥,下午我休息,陪你去看电影吧。”
我心情一松,忙回道:“好呀,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去看电影了。”
可饭菜刚做好,司宴就接到了一个电话,他一边夹着手机,一边穿衣服,我过去帮他系领带,全部收拾好后。
司宴也结束了通话,他说:“苏酥,下午我又有新的手术,没时间在家里吃饭了。”
这意味着,也没时间陪我去看电影了。
我说好。
尽管我在电话里,听到的是林蓁蓁的诉苦声。她说,师哥好崩溃啊,下午门诊又来了好多病人,你能不能过来江湖救急?
司宴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所以年少时爱上却没有得到好的结果的人,终究是不一样的对吗?
我没有戳穿。
没有追问。
我相信我的丈夫,不会越界。
出门前,司宴拿走了我刚煲好的鸡汤,而我面对桌上一口没动的三菜一汤,骤然失了胃口。
……
下午我也去了医院,不过去的不是司宴工作的那家,而是离家最近的医院。
大概从年初起,心口的位置总是隐隐约约作疼,我起初并未在意,因为疼痛总是忍一阵就过去了。
后来,和司宴商量起了备孕的事儿。
他让我去做个孕前体检,在购买套餐时,我想起孕妇应该拥有一个好心脏,于是就把心超加入了体检套餐。
没想到竟因此迎来生命的倒计时。
我挂了心内的专家号,主任叹息着说情况棘手,建议我尽快住院。
但也委婉地表示,即便住院,手术的机会依旧很渺茫,然而手术是治愈我的唯一希望。
我婉拒了。
因为,我不敢赌。
一旦失败,我会连手术台都下不来。
从医院出来,太阳已经西沉,我有些恍惚地开车回家,一路上想了许多可能。走到家门口,看到对门搬来了新的邻居。
一箱一箱的日式搬家有条不紊地忙碌着。
我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就看到司宴和林蓁蓁,一块从室内走出来。
“苏酥,你回来了。”林蓁蓁笑容明媚的和我打招呼,我却感到流淌在血管里的血液,一点点冻结成冰。
“对了,有东西要还你。”林蓁蓁回去,把喝空的保温瓶拿出来,递还给我,笑着说:“你的手艺真不错,煲的鸡汤好好喝,娶了你,司宴也太幸福了。”
我呼吸变得迟缓,抬头看向司宴。
他下意识避开对视,旋即眼神又坚定起来:“蓁蓁刚回国,没地方住,正好我们家对面在出租,她瞧得上眼,就搬过来了。”
“我只是顺路帮个忙。”
只是。
和顺路。
我淡淡地笑。
藏在背后的手,指甲深深嵌入肉里。
突然,就是突然间,脑海里回想起下午主任医生说的话。
“苏小姐,你这种情况,上手术台成功的概率不超过10%。”
既然如此。
干脆把我的生死交给我的丈夫,把自己送上手术台,让司宴亲自来给我主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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