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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也没用,本公主面前只能说实话 番外

烟花三月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你竟然也会喜欢市井小人喜欢的东西,真是稀奇。”一道婉约悠长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季挽歌偏头,神色一怔,在她旁边所走过来的人就是当时她看见的,称呼沈长风为夫君的女人。从沈长风的口中听闻,她应该是叫芸儿,长得清秀可人的模样,眉眼间却带着一股子魅意。不知是哪家的姑娘,竟然真的有胆子无名无分的就跟着男子住在一起。季挽歌撇过一眼,并未回应。她记得只有自己偷偷瞧过芸儿一眼,但从未与人正面见过。这一刻她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到底是因为这个人。她才看清沈长风到底有多么的混蛋。“您的桃花酥好了。”老者将新鲜出炉的桃花酥装了五包,递给了季挽歌。季挽歌刚要拿走,却被芸娘抢先一步拿在了手中。“姑娘,这是这位姑娘要的,您要是想吃,我可以再给您做一份。”老者讪讪...

主角:沈长风季挽歌   更新:2024-11-13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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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长风季挽歌的女频言情小说《闭嘴也没用,本公主面前只能说实话 番外》,由网络作家“烟花三月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竟然也会喜欢市井小人喜欢的东西,真是稀奇。”一道婉约悠长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季挽歌偏头,神色一怔,在她旁边所走过来的人就是当时她看见的,称呼沈长风为夫君的女人。从沈长风的口中听闻,她应该是叫芸儿,长得清秀可人的模样,眉眼间却带着一股子魅意。不知是哪家的姑娘,竟然真的有胆子无名无分的就跟着男子住在一起。季挽歌撇过一眼,并未回应。她记得只有自己偷偷瞧过芸儿一眼,但从未与人正面见过。这一刻她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到底是因为这个人。她才看清沈长风到底有多么的混蛋。“您的桃花酥好了。”老者将新鲜出炉的桃花酥装了五包,递给了季挽歌。季挽歌刚要拿走,却被芸娘抢先一步拿在了手中。“姑娘,这是这位姑娘要的,您要是想吃,我可以再给您做一份。”老者讪讪...

《闭嘴也没用,本公主面前只能说实话 番外》精彩片段

“你竟然也会喜欢市井小人喜欢的东西,真是稀奇。”
一道婉约悠长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季挽歌偏头,神色一怔,在她旁边所走过来的人就是当时她看见的,称呼沈长风为夫君的女人。
从沈长风的口中听闻,她应该是叫芸儿,长得清秀可人的模样,眉眼间却带着一股子魅意。
不知是哪家的姑娘,竟然真的有胆子无名无分的就跟着男子住在一起。
季挽歌撇过一眼,并未回应。
她记得只有自己偷偷瞧过芸儿一眼,但从未与人正面见过。
这一刻她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到底是因为这个人。
她才看清沈长风到底有多么的混蛋。
“您的桃花酥好了。”老者将新鲜出炉的桃花酥装了五包,递给了季挽歌。
季挽歌刚要拿走,却被芸娘抢先一步拿在了手中。
“姑娘,这是这位姑娘要的,您要是想吃,我可以再给您做一份。”老者讪讪的说道,他有些不开心。
“是吗?”芸娘眸中惊讶,装模作样的捂住了嘴:“你这样富贵的出身,连夫君纳妾都容不下的妒妇,竟然也会吃街角的小吃?”
“我还以为你只吃山珍海味,琼浆玉露呢。”
路过的人大多数都是知道芸娘的情况的,他们听到过芸娘与沈长风互称夫君娘子,还以为他们是夫妻。
所以他们不明情况,只知道抓住想听的重点,听到季挽歌容纳不下夫君的妾氏就对其指指点点的。
“长得挺干净漂亮的人,怎么连夫君纳妾都容不下。”
“是啊,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的吗?她怎么这么小心眼。”
“娶了这样的女人可到倒大霉了啊。”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芸娘这才心满意足的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啊,拿了你的桃花酥,毕竟我以为你这种出身高贵人,是不喜欢这种廉价的东西的。”
“这不,我还以为这个是做给我的呢。”
季挽歌收敛了笑容,静静的注视着面前这个已经骑到她头上的女人,是谁给她的勇气,是沈长风吗?
她伸出手:“那你还我就是了。”
她还要跟母妃入宫去看皇兄,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
随后她就瞧见,芸娘勾起不怀好意的笑容将手中的桃花酥刚要放在她手上的时候,突然松开了手。
啪嗒一声,几包桃花酥滚落了一地,沾染了许多泥土。
芸娘对此还装作很惊讶的样子说道:“不好意思啊,没拿好。”
“你不会介意吧,你不会真的跟我说的那样小气,不过也是一个连夫君妾氏都容不下的人,怎么不会怪罪我如此的不小心呢。”
她装模作样的行礼道歉:“求求您千万别怪我,不过就是五包桃花酥罢了,我陪您就是了。”
身旁观看的人看不过去了,纷纷指责季挽歌的行为,可明明她什么都没做。
“你别给她道歉,这不是你的错!”
“是啊,这种小心眼的女人,你跟她道歉干什么啊。”
“就算是故意的又怎么样?这种妒妇就应该这样!”
“芸娘你不用道歉,有我们给你撑腰,她还能反了天不成!”一个认识芸娘的人仗义执言。
砰的一声——!
说话的人倒飞了出去!
原因是站在季挽歌身后的季白终于忍不住了。
她拦都拦不住,人就直接就冲了过去给了那个欠嘴的人一拳,甚至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直接将人给打飞了。
眼看着季白又要去打其他人,季挽歌赶紧过去拽住了他的手劝说道:“好了好了,咱不跟小人一般见识,消消气哈。”
她都没怎么生气,季白却先控制不住了。
见人被拦住,那些被吓住的路人立马壮了胆子恼羞成怒:“你怎么让你的侍从打人呢!”
“就是我们去报官!你打人!”
“你这种泼妇应该被休了才是,你怎么配有男人的?”
季白眼底一沉,蹭的一下,从腰间抽出了匕首对着这些人就又冲了过去,如同一头脱缰的野马,在这些之中乱窜。
人群顿时骚乱起来。
眼瞧着就要抹掉一个人的脖子了,季挽歌瞅准时机瞬间将人推走,这才免了血腥的场面。
她无奈的将季白手中的匕首抽走:“我明明都给你收走了,你从哪又弄出来了 。”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暴力。
“他们欺负你。”季白沉默半晌吐出了这样一句话。
季挽歌扫了一眼那些吓得不敢动弹的人,云淡风轻的说道:“不过就是一些听风就是雨的人罢了。”
“你要真打,应该从根源解决啊。”
听见这话的芸娘下意识后退一步:“你要干什么?”

“可能是这药太苦了吧。”季锦宸轻咳了两声,撑着单薄的身子又躺了回去,柔和的目光落在季挽歌的身上扯出一抹笑。
“及笄之礼可还顺利?你和沈长风的婚事也该定下日子了,这样皇兄心愿也了了。”
不知道为什么,总有长辈会觉得嫁了人,娶了妻之后日子就会好过了。
而皇兄身子骨弱常年卧病在床,那些消息自然是不敢叫他知道的。
母妃是这样想的,但是季挽歌不会。
她想,她必须让皇兄让母妃认清现实了。
“沈长风对我的好都是装出来的,他本身就瞧不起我们。”季挽歌深吸口气,握住了母妃要拦住她的手,将事情娓娓道来:“他私下在外养了个女人,还要同一天跟我一起入府。”
“甚至在今日还意图毁我清白,他想借着我公主的身份让他的官途顺遂,却不懂得如何尊重我,理解我。”
“什么!”季锦宸急了,他剧烈的咳嗦了两声情绪有些激动。
季挽歌担忧的上前扶着皇兄,嘴上却依旧不停:“我刚刚在街六巷买桃花酥的时候见过那个芸娘了,是个心思多的,知道我的身份还想要踩在我的头上。”
“不过被我教训了一顿,估计回去也得朝沈长风告状,但依照沈长风的性子估计也只会来找我兴师问罪才是。”
她话落见皇兄咳嗦的厉害,将一旁桌上的汤药拿了过来,用嘴抿了一口,察觉没什么问题就递给了皇兄:“将药喝了吧,再苦的药也要咽下去才是。”
“只有病好了,才能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我们偏安一偶,从不惹是生非,可是他们偏偏要利用我们,利用完不说还嫌弃我们没用不听话,这叫什么道理。”季挽歌不满的说道。
她今天的话有点多,将这十六年的委屈都宣泄了出来。
“挽歌,只要你们平安就好,母妃不想让你们这么辛苦。”淑妃神情忧虑的说道,她本是罪臣之女,如今能安然在宫内活着,已经是很好了。
只要自己一双儿女能一辈子平平安安,她就知足了。
“可是你不去找人,人就回来找你啊。”季挽歌反驳道:“母妃,你就是太软弱了,她们都觉得你好欺负,从前你让我避其锋芒既可以保我们全家安然无恙。”
“但现在看来不是的,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他们就得寸进尺。”
“况且,我已经答应父皇了,三年内必须要沈长风倒台。”季挽歌沉思片刻:“我的能力你们是知道的,没道理差不到他犯罪的证据。”
“挽歌。”季锦宸喝了药,脸色好转了一些:“也许可以从贤妃那里下手,她是护国公的亲妹妹,沈长风的亲姑姑。”
“定会知道不少东西,只是我们现在还没有撕破脸。”
他是理解自己的妹妹的,毕竟在母妃看不到的地方,他也没少受人鄙夷。
季挽歌知道,皇兄虽然常年卧病在床,却一直不甘如此,因此闲暇时候,母妃总是会找一些书籍供他观看。
有时候好转了,下地也会抄写诗文。
她的皇兄本该是风光霁月的样子,如今却被病魔折磨成了这般模样。
“皇兄......”
季挽歌话刚出口,外面一个宫女匆匆赶了过来焦急的说道:“淑妃娘娘不好了,贤妃她......她带了一堆人过来将季白给带走了!说是要为自己的侄子出气呢!”
“以贤妃娘娘的性子,季白不死也残啊!”
季挽歌闻言气的将药碗咣当一声放在了桌上!
“母妃,皇兄,你们可是瞧见了,我们没找他们算账,他们反倒还找起我们了?我差点被那沈长风毁了,身为本公主的贴身侍卫还不能救我了是吗!”她眸中盛满怒气:“这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她气得直接就要冲出去,却被淑妃拦住:“去找你父皇吧,母妃去拖延时间,贤妃圣眷正浓,背后又有护国公府,你贸然前去母妃担心你。”
季锦宸起身,靠在软垫上,他摇了摇头:“母妃你去找父皇,挽歌到底是父皇的女儿,但你不一样。”
本朝因为上次巫蛊之祸废后,便在未立后,甚至连贵妃都没有,父皇后宫最高位,只有贤良淑德四妃。
贤妃为首,拥有协理六宫之权,要是母妃去了贤妃有一万个理由处置母妃。
但是季挽歌就不一样了,她到底是皇上唯一成年尚且在皇城内的女儿,算是长女了,贤妃不敢怎么样的。
“可母妃,母妃已经半年没去了。”淑妃眸中有些胆怯。
季锦宸忍不住咳嗦了两声:“母妃你如实相告便好,这件事我们占理。”
“皇兄说得对。”季挽歌表示赞同。

路上,季挽歌想到了什么,还是嘱咐了季白一句:“以后没有我的允许,千万不要拿刀出来吓人哦。”
她想到之前的场景,还有些心有余悸呢。
“可是,他们,欺负你。”季白眸中不解,目光落在她腰间的匕首上,那是季挽歌的防身匕首,每次神不知鬼不觉的都会被季白抽走。
“我是公主嘛,公主是不会受委屈的。”季挽歌笑哈哈的安慰季白,同时也是在安慰自己。
为了尽快转移这个话题。
她摸了摸季白的肩膀和胸膛,好奇的说道:“你是吃什么长大的,长得真快,刚认识你的时候看起来还像个十一二岁的小少年。”
“现在倒好,长得白白净净柔柔弱弱的,身体看起来挺健壮的嘛。”季挽歌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丝毫没注意到季白耳朵有些红了。
季白垂着脑袋,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
季挽歌也早就习惯了季白反应迟钝的性子,她抬起脚迈入了府中。
淑妃也早就养好了伤下了地,因为是宫妃,不能在宫外待太久,在等不到女儿回来的时候,也只能带着贴身丫鬟出府了。
刚好跟季挽歌碰在了一起。
“母妃,这是我特意为你们买的桃花酥。”季挽歌伸出手从季白的怀中拿了三包出来递了过去:“皇兄不是最喜欢吃他家的了吗?”
“现在我在外有了府邸,可以随时都能给你们买了。”
淑妃愧疚的将东西接了过来,随后递给了自己的贴身丫鬟,双手握住季挽歌的手,情绪低落的说道;“是母妃对不住你。”
“母妃一定会给你解决婚约的事情。”
大不了豁出她这条命!按照本朝律法父母死后,子女是要守孝三年的。
到时候她女儿就不会成亲了,三年的时间可以做很多事情的。
她生来就对不住儿子,总不能也一辈子对不起女儿吧。
季挽歌看见母妃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好歹也是生活了十六年的亲生母亲,她反过来拍了拍母妃的手,宽慰道;“母妃,这不怪你,是那沈长风混蛋,将我们都蒙在鼓里!”
“我已经向父皇请旨推迟三年的婚约了,这是好事啊。”
“万事开头难,但既然开了头,那就肯定可以做到。”
“你就不要在想那些不好的事情了。”季挽歌叹息一声说道,自从孕育皇兄之后,母妃因为被人暗算下了毒,毒素转移到皇兄身上后。
她就一直自怨自艾起来,又有幸怀了她却又牵扯进废后的巫蛊之祸之中差点没了命。
从那之后身心就一直不好,对侍寝之事也不热衷,时间长了父皇也就厌烦了母妃的无趣,自然也就不会在召母妃侍寝。
母妃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 ,唯一心系的也就是她和皇兄二人的终身大事。
皇兄因为身体原因,哪怕是皇子也一直没有婚配。
而她因为当时那一道圣旨,从出生起就被许配给了护国公府的世子。
因为这些事,母妃始终觉得对不起我们,在察觉沈长风是个好孩子,对她也很好的时候,母妃的情绪好转了不少。
可没想到如今这一切都是假的。
淑妃在听到婚约延迟三年后,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可是这么一直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总得想个万全之策。”
季挽歌和母妃走进了马车,季白在外跟着马车的速度行走着。
到了宫门外的时候,淑妃依旧沉思着,想着有没有可行的万全之策。
“母妃,先去瞧瞧皇兄,我的事你不要太操心了。”季挽歌挽着母妃的手,轻声说道。
要想真的扳倒沈长风,还得从长计议。
若是护国公府有其他明事理的人,她倒是可以合作一番。
两人当个表面夫妻也是可以的。
“你是不是在怪母妃没用。”淑妃眼含泪光,有些自怨自艾起来。
季挽歌有些心累,但还是摇了摇头:“不是,我和皇兄都未曾怪过母妃,这不是你的错。”
深陷在宫墙之中的女人,哪有安然无恙的,母妃能将他们养大,就已经很不错了,除了情绪偶尔会低落之外。
她是很喜欢母妃的。
哪有孩子不爱父母的呢。
因皇兄体弱多病身子虚弱,需要人照顾所以父皇就一直没有在外给皇兄赐予府邸,皇兄也一直在母妃的未央宫居住。
刚走进去,一股药香就扑面而来。
“咳!咳咳!”
熟悉的咳嗦声,回荡在季挽歌的耳边,她鼻子一酸,忍住心中的酸楚,走了进去。
淑妃早就迫不及待的快步走过守在皇兄床前,担忧的说道:“怎么这次咳嗦的这么严重。”

“来人,拖出去,赐死。”
平静无波的话语从父皇口中说出。
季挽歌身边的太监瞬间就被候在一旁的带刀侍卫捂住了嘴拖了下去。
所有人都知道他的结局。
他死了,父皇便不会追究其他人受贿的事情,自然无人求情。
“挽歌。”父皇终于正视起了她:“平日里你一副柔弱可期的样子,今日倒是父皇第一次见你如此强硬。”
“回父皇,女儿只是不想蹉跎一生最后抑郁而终。”季挽歌低下了头闷声说道。
及笄之礼前夕,她亲眼所见沈长风带着其他女子在街六巷的宅院走出,也亲耳听到那女子亲切的唤沈长风为夫君,那一刻她天都塌了。
本以为只是圈养在府外见不得光的外室,今日仔细问过才知道,竟然是要跟自己一起过门的妾氏。
这样一个不尊重她,不理解她,甚至将她当做一个可利用物件的男人,怎配她托付终生。
等了许久,她才等到父皇的回应。
“三年时间如果你真的查出了沈长风不配为护国公府世子,不配为朕寄予厚望的少将军,那婚约可以换个人。”父皇像是沉思良久得出的决定。
“护国公府,也不只有他一个孩子,你是必须要嫁进护国公府的。”
“挽歌,你得明白,朕如今尚未嫁人的公主只有你一个,你其他的妹妹年龄太小。”
父皇语重心长的嘱咐道:“婚期可以推迟三年,但你就不要再闹了,父皇为你着想,你也该理解父皇才是。”
显然,他打心里觉得自己的女儿不可能扳倒沈长风的,少年英才怎么会是一个女子三年时间就能将其毁于一旦的。
而给季挽歌三年时间,也仅仅是因为沈长风真的藐视了皇权,需要给一个教训罢了。
她低垂着头,最终还是跪下谢恩:“谢父皇成全。”
婚约延期是好事,毕竟三年时间说长不长,但说短也不短,足够发生许多事情了。
‘护国公用一身功勋找先皇换的婚约圣旨。’
‘求皇室一女与他后代喜结良缘。’
‘朕如今待字闺中的公主只有你一个。’
‘你是必须要嫁进护国公府的,无论那人是不是沈长风。’
季挽歌回首望宫墙,一眼都看不到头。
周围禁卫森严,寂静无比,一旁捧着圣旨的太监带着一队人匆匆走出宫门,去护国公府宣读圣旨。
守在宫门口的季白眼神澄澈,不解的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怀里还抱着当时她去街六巷给他买的桃花酥。
“小公主?”他疑惑的问道:“今天还去买桃花酥吗?”
季挽歌回过神来,她突然想到今天一早就说好了,要带季白去买桃花酥的,因为这东西不仅她的皇兄爱吃,她的母妃爱吃,就连季白都喜欢。
也因为如此,好不容易可以出宫那日,却在街六巷看见那样一幕,让她彻底醒悟为什么她要去赌一个男人的良心过一辈子?
为什么她自己的人生不能自己掌握。
季挽歌想着,就抢过了季白手中最后一个桃花酥咬了一口,咀嚼了半晌:“挺甜的。”
还是有很多人在意她的,也有很多人值得她去保护的。
季白愣了一下,只能委屈巴巴的瞧着她手里那个被咬一口的桃花酥,想要又不敢要,只能默默搓手手,凑近鼻子前闻一闻残留的味道。
她轻笑一声:“一会让你吃个够怎么样?”
“我只要你那个。”季白低着头闷声闷气的说道。
季挽歌一愣,看着手里的桃花酥笑着说道:“我吃过了。”
下一秒手中的桃花酥被一只大手抢走了,然后她就瞧见季白将这半个桃花酥塞进嘴里,囫囵吞枣搬就咽了下去。
“好吃。”季白口齿不清的说道,眼中一片天真无邪。
“别噎着啊。”季挽歌顺了顺他的毛,叹息一声。
她还是个孩子呢,就要哄孩子了,要不是瞧着养眼当初也不会捡个人回来。
但是相处久了,也算是半个亲人了。
答应了人的事就要做到,季挽歌当下就带着季白去了街六巷。
这里是皇城内偏一些的街道,但因寂静悠闲的氛围,一些达官贵人都喜欢在这处购置一些宅院小憩,但多数都是做工的工人或者商户在这里租借房产。
季挽歌穿过了几个巷口才到平时内经常去的那家桃花酥。
是一个年迈的老者带着孙儿在街角摆摊的,他家的最好吃了。
“老板,来五包桃花酥。”季挽歌将铜钱递了过去,笑着说道。
季白眼巴巴的站在她的身后,盯着老者新出炉的那一份。

“开玩笑的。”季挽歌瞧着芸娘谨慎的样子笑了一声说道:“你说我是妒妇?容不得自己的夫君纳妾?”
看来这人的消息还挺灵通的,前一脚她才刚因为这个女人的缘故去宫内求了圣旨,后一脚这个人就知道了。
算算时间圣旨也才刚宣读完,竟然瞬间就被街六巷的芸娘知道了。
可见她刚刚是去见沈长风了。
不过沈长风被季白打成重伤,估计也不会见她。
想必是从下人那里打听了缘故,吃了闭门羹,恰巧看到了她所以来找她不痛快?
毕竟在这之前,季挽歌从未碰到过这个人,这个芸娘也从未敢挑衅过她。
今日却如此的肆无忌惮。
“不然呢?”芸娘装着胆子理直气壮地说道:“你不是妒妇是什么?!”
“看来我需要好好让你重新组织一下语言。”季挽歌冷笑一声,松开了季白的手臂大步流星的朝着芸娘走去,瞬间抬起手就给了对方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响彻在小巷之中。
芸娘被打蒙了,一时间反应不及只是怔怔的望着面前的人。
“是外室两个字说不出来?还是连纳妾的流程都没有,就跟人苟且的事情说不出口?”季挽歌反手又甩过去一巴掌:“下贱!”
“你好好说说,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妒妇呢?”
芸娘捂着脸眼中含泪,甚至还带着一点怨恨:“我没有......”
她想要装装可怜博取同情,可嘴却不受控制的将心中所想全部都吐露了出来:“你就是妒妇!你就是容不下我!沈郎都答应好了,娶你入府之后,就会纳我进门!”
“要不是因为你善妒,我何至于还没有名分的跟着沈郎,只能在这个破巷子里见不得光的生活!。”
“哦~”季挽歌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见不得光的外室啊!”
“你胡说,那不是我!”芸娘慌张的解释道。
却又被她甩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
芸娘不受控制的说道:“是,是我又能怎样?我就是那个见不得光的外室!”
季挽歌打爽了,她笑着说道:“现在知道我为什么容不下你了吗?芸娘?”
“我的未婚夫在还未娶我之前就养了外室,还要在娶我那日跟你一起进门,是个人都容不下吧。”
要是当真是为正妻的女子,反对夫君纳妾的确会落得一个妒妇的坏名声,甚至还会有被休弃的风险。
可要是男子还未娶正妻之前,就养外室纳妾自然也是没有那个好人家的姑娘愿意嫁过去的。
性质不一样,先后顺序也不一样。
特别是眼前这个连脸都不要就跟人苟且的女子。
达官贵人私下里的腌脏事的确很多,但是摆到明面上,就不太好听了啊。
芸娘脸色煞白,她平日里在邻居面前都是跟沈长风以夫妻想称的,如今腌脏事被捅破了,她也没有脸在这里待下去了。
“呸!原来是这样!”
“这个不知检点的女人,竟然耀武扬威的挑衅到人未过门的正妻头上了。”
“这放在谁身上,谁不生气啊。”
这群人恍然大悟,开始鄙夷起芸娘这个人来,这种事情虽然不犯法,但是它没有道德啊。
以后芸娘免不了被指指点点。
季挽歌见芸娘待不下去了想要溜走,轻飘的给季白一个眼神。
她瞬间就挡住了芸娘的去路。
在芸娘要转身的时候,季挽歌也堵住了她后退的路。
“你们想要干什么?”芸娘慌张的说道。
“是不是我平日里娴静温柔装久了,让你们真的以为我好欺负啊。”季挽歌似笑非笑搬瞧着芸娘,在她站不住脚的时候,指着地上的桃花酥:“吃了它。”
“把它吃了我就放了你,你要是不吃沈长风都救不了你。”她冷硬的说道,一点拒绝的后路不给对方。
她轻转着手中的匕首,日光反射的锋利照射在芸娘的脖颈之上。
芸娘吓得立马就跪了下来,拿起地上的桃花酥就往嘴里塞:“我吃,我吃。”
沾染了泥土的桃花酥一个一个的被她往自己嘴里送 ,嘴里被塞得鼓鼓囊囊的,却硬着往肚子里咽下去。
季挽歌在这里等了一会,在自己又要了那五包的桃花酥好了之后,才施舍给她一个眼神:“刚开始我不想跟你计较,但有些人不给点教训是不会长记性的。”
瞧着芸娘噎着嘴里的桃花酥,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样子,还不忘分给她一个怨毒的眼神,季挽歌顿时觉得没意思。
“季白走吧。”季挽歌抬脚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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