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朵朵陈三妹的其他类型小说《夭寿啦!苗疆老祖她开局就被活埋陈朵朵陈三妹 番外》,由网络作家“养了个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几天下来,她对蛇虫的包容度越来越强,甚至开始产生好感……而陈朵朵不同。来的路上她都无精打采,睡得昏昏沉沉。这会儿倒是精神头儿十足。她好兴奋!这庙宇虽破,但周围的灵气比风口村充沛许多。特别是在月光照进来后,佛像周围的灵气似乎开始凝聚,形成一层层圆圈缠绕在佛像周身。不知过了多久,陈三妹和招娣进入梦乡,发出均匀的呼吸声。陈朵朵开始调息定心。只见她闭上眼睛,笨拙的小手捏出一个诀,在心里默念心法。深呼吸,感受气息从鼻孔进入,直达下腹部的感觉。反复几次后,她的呼吸变得平稳,脑子里的杂念也被排除,进入一种极为宁静的状态。这时候,她开始尝试感知天地灵气,试着将它们引导入体。周围环绕的灵气得到指引,渐渐朝她聚拢而来,形成一条条细流缓缓流入身体,下沉至...
《夭寿啦!苗疆老祖她开局就被活埋陈朵朵陈三妹 番外》精彩片段
几天下来,她对蛇虫的包容度越来越强,甚至开始产生好感……
而陈朵朵不同。
来的路上她都无精打采,睡得昏昏沉沉。
这会儿倒是精神头儿十足。
她好兴奋!
这庙宇虽破,但周围的灵气比风口村充沛许多。
特别是在月光照进来后,佛像周围的灵气似乎开始凝聚,形成一层层圆圈缠绕在佛像周身。
不知过了多久,陈三妹和招娣进入梦乡,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陈朵朵开始调息定心。
只见她闭上眼睛,笨拙的小手捏出一个诀,在心里默念心法。
深呼吸,感受气息从鼻孔进入,直达下腹部的感觉。
反复几次后,她的呼吸变得平稳,脑子里的杂念也被排除,进入一种极为宁静的状态。
这时候,她开始尝试感知天地灵气,试着将它们引导入体。
周围环绕的灵气得到指引,渐渐朝她聚拢而来,形成一条条细流缓缓流入身体,下沉至陈朵朵的小脚丫,又上升流淌至她头顶的百会穴,最后逐渐在丹田处汇聚成一股强大的能量。
反复几次,随着灵气被炼化吸收,陈朵朵吐纳出一口黑色的浊气,她的身体也随之开始发生变化。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轻微发热,浑身暖暖的舒服极了。
就是这种感觉,比在赵婆婆家时明显多了。
陈朵朵欣喜。
于是,她迫不及待又吸入第二次灵气。
可这次灵气却没能成功入体,而是在她周身徘徊一阵后散开来。
果然,还是她太心急了。
以她现在的这副躯体,根本炼化不了太多灵气,还需循序渐进。
如此,陈朵朵收了心缓缓睁眼。
她环顾四周,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
陈三妹和招娣仍在呼呼大睡,小黑蛇也安静的盘旋在草席旁边睡觉。
大概是小黑蛇感觉到她醒了,抬起脑袋看了一眼。
“嘶嘶~”你刚刚是在修炼吗?
“嘶嘶~”嗯嗯,这里灵气充沛,是个不错的修炼场所。
闻言小黑蛇一脸羡慕,沉默一阵后试探着问她能不能教教它?
小黑蛇告诉陈朵朵,那条快要化成蛟的蛇王就是它爹,所以它生下来就有灵智,全家上下高兴得不得了。
一晃过去几年,无论它的蛟蛇爹爹怎么引导,它都不能顺利引气入体,并且依旧长得十分娇小。
而如今它的哥哥姐姐们全都靠修炼开了灵智,弟弟更是天赋卓然,如今周身已经隐隐泛着白光,马上就能化为蛟蛇。
唯独小黑蛇一个踏不进这条路。
明明出生就在罗马,可天赋却不如别人,小黑蛇因此受尽兄弟姐妹的排挤和嘲笑,这让它十分困扰。
看到小黑蛇如此谦卑,陈朵朵心情莫名的好。
用蛇语说道:“教你嘛……也不是不行……”
一听有希望,小黑蛇脸上露出期待的神情,漆黑的大眼睛朝陈朵朵眨巴眨巴,“只要你能教我引气入体,我以后都听你的。”
“成交!”陈朵朵不带一丝犹豫,“那你以后当我小弟,我随叫随到。”
小黑蛇毫不犹豫点头答应:“嗯嗯,我答应我答应,老大~”
一人一蛇,达成一种彼此才有的默契。
从被动转换为主动,就在一瞬间。
一夜过去,天微微亮。
山里野鸡打鸣,陈三妹悠悠转醒。
看看还在呼呼大睡的两个娃,她自个儿来到院子里,开始熟悉这里的一切。
破庙虽小,却五脏俱全。
徐丽芬只坐了一小会儿。
很快就端着自己的饭缸出了食堂,来到转角处,将筷头倒过来,把那一块沾有王开成口水的肉夹出来,扔到了垃圾桶里,这才心里舒服了些。
此时,饭桌上就只剩下了秦峰和王开成。
秦峰看向王开成,带有几分小心翼翼的问:“王镇长,今年我的入党名额有没有着落了?”
王开成很随意的回答:“哎哟~秦峰呀,你也知道,当年你在部队上犯过错,这可是你人生的污点呐,我这是年年为你奔波,跑上跑下,但也无济于事。
不过你放心,今年我还是会尽心尽力的,争取早日帮助你入党。”
看上去就好像这句话说过很多次,是在敷衍应付人。
秦峰心里多少也明白些,但总觉得自己有污点在身,对方又是镇领导,得罪不得,于是只能客客气气的说:“那就麻烦您多给我上上心了。”
“好好好!你放一万个心!”说着,王开成把刘富贵留下的餐盘拖到自己跟前,三两口就吃掉了一大半。
秦峰轻轻的叹了口气,心里明白多半今年又没戏了。
他今天胃口也不太好。
一堆的事情让他觉得心很累。
一个是入党和任命的事,另一个是接待地质专家的事。
还有村里陈三妹母女三人的事,他定的是下午四点,也不知道那个时候能不能赶回去。
他右眼皮跳得慌,想到早上那小两口离开时的表情,总觉得会发生点儿什么不好的事。
事实上,他这次的感觉很准。
今早小两口挨个儿去各家通知重新开会的事,一听昨天的举手表决要被推翻,一个个都埋怨上了秦峰。
而这小两口非但不解释秦峰说另有隐情,反倒火上浇油,跟着一起吐槽,把清风说得像个要一手遮天的恶人。
秦峰不在村里,村里人又怨气横生,多半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几个刺头开始说秦峰只是个代理村长,也不是个什么官,不能一手遮天。
于是一起去各家各户起哄,叫嚣着自己去赶人。
不大会儿,浩浩荡荡的队伍就聚集在赵家门口。
眼看大家情绪都被煽动起来,那小两口偷摸往后躲,把带头的事交给别人。
一群人在外小声嘀咕,一个推一个不敢进去。
一是赵婆婆太厉害,二是也怕被那邪乎的蛇虫盯上。
屋里头,赵婆婆和陈三妹昨日都累着了,这会儿还没睡醒。
陈朵朵夜里小小修炼了两个小时,又美美睡了一觉,这会儿精力充沛。
她听力比寻常人敏锐很多,可以清晰的听到外头在说什么。
听到乡亲们是来赶她们走的,她莫名有点儿小兴奋。
快进来呀,一群怂蛋!
这次不叫小可爱吓你们,快进来快进来!
我要离开这里,去破庙。
破庙好,破庙棒,破庙里头灵气更充沛,有助于她修炼。
她所说的破庙,就是之前在秦峰未来里看到的好去处。
昨夜她悄悄让站岗的小黑蛇去探过路,周围有不少野菜野果,还有不少药材。
如果去那里生活,陈三妹与赵婆婆不会相克,她们也不会挨饿,她亲自给陈三妹配药,没准陈三妹能活的日子还能更长些。
等陈三妹身体好些,让她下山去卖药材,也就有了经济来源。
眼瞅着外头的“怂蛋”都不敢进来,陈朵朵摇摇头:“呜嗷呜嗷~”
看着通勤员远去的背影,秦村长无奈的叹了一声。
哎……
这事情怎么总喜欢赶趟呢?
多半要说水库放水的事情,但这与风口村压根儿没关系,毕竟水库的水根本经过不了风口村。
可这县上的会议,就算下刀子也得参加,不参加恐怕日后有什么福利政策都不会通知他们。
还有村里娃娃下山上学的名额,已经很少了,不能再被砍了。
想着这些,村长急匆匆的叮嘱了两句小夫妻。
“开会的事推迟到下午四点,麻烦你们小夫妻跑一趟,去通知一下各家。”村长边说边整理衣裳,似是想到了什么,认真道:“提醒你们别乱来,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先跟着大队长下地干活儿去。”
说完,村长啪一声关上了门,蹲在院子里快速洗漱起来。
小夫妻面面相觑,吵了两句嘴后,不情愿的开始分头通知……
风口村很穷,村长这一职没啥工资,就是每年县里会给点儿补贴。
所以,秦村长也并不富裕,家里头没有什么交通工具,这临时去借别人家的牛车也不切实际。
趁着时间还早,他简单用开水冲了一碗昨晚剩下的包谷饭,三两口对付完就徒步往山下走。
运气好碰到去镇里的牛车,花几分钱可以蹭一蹭,然后再换乘去县里的马车。
运气不好,就只能这么徒步走个几十里路,还得走快些才能准时到达。
好在今天他运气不错。
走到山脚下的正道上就遇到了枣家庄的刘书记。
“老秦~你也是去开会吧?快上车,我载你去!”刘书记停在村长跟前,笑着拍拍二八大杠的后座说道。
秦村长感激的和他握手,老实巴交道:“感谢感谢~还是我来骑吧,刘书记你坐后头。”
刘书记笑着把龙头递过去,“那可太好了,我每次蹬单车去县里都觉得累,今天我算是走大运了,要不以后去县里开会,我都在山脚等你得了。”
憨厚老实的秦村长嘿嘿一笑,“这感情好呐~那就这么说定了!”说着腿一蹬,划拉了两下跨坐上去,等刘书记跳到后座上坐好,才渐渐加快了蹬车的速度。
对于秦村长而言,骑二八大杠载人不过是出点儿力气。
他五十不到的年纪,别的没有力气有的是,这样能至少提前半个来小时抵达,脚底也不会磨出水泡,何乐而不为?
秦村长越骑越快,驮着个大男人健步如飞不说,遇到坑洼的地方还能娴熟的避让,最大限度的避免了颠簸。
刘书记好奇问:“老秦,你车咋骑得这么好?据我所知你们村没单车吧?你打哪儿学的?”
秦村长笑着回答:“我在部队里头学的,还有边三轮、汽车我都会,我那时候在部队里就是开车的。”
说着,他想起一段青葱岁月,眸子里的光黯淡下来,带着些许忧伤。
闻言,刘书记惊讶不已。
“厉害呀~老秦,没想到你从前还是部队里头的驾驶员,那你这怎么没入党?按理说就你这履历,就算部队里头没入党,出来应该也很好入的呀。”
秦村长脸上的笑渐渐黯淡下去,这是一段他不愿意提起的往事。
要不是因为当初那件事,如今他应该早成为首长的专用驾驶员了,也不至于落到如今的田地。
当了十来年没有行政级别的代理村长,顺带干着村支书的活儿,结果年年写入党申请,年年批不下来。
也正是因为他不是党员,这才没法被任命为村支书。
空气,很安静。
静得有些可怕。
刘书记自觉说错话,轻轻给了自己一嘴巴。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秦村长入党处处没下文的事,是十里八乡都知道的事,自己怎么就嘴这么欠呢?!
赶紧找补:“嗐~老秦你别灰心,总会有好消息的,你是有能力的,我敢说十里八乡的村党支部书记和村长,没几个有你厉害的。
我也不如你,你就是运气差点儿罢了,说不准今天去开会就能有好消息!”
好家伙,他还不如不安慰呢。
这不是越说越扎人心窝吗?别人能力不如他还能入党,还能任命村支书或者有正式编制的村长,而他勤勤恳恳为风口村服务十来年,连根毛都捞不到。
要换做别人,早就翻脸了。
可秦村长却淡淡一笑,满脸坦然应对:“刘书记,你不用安慰我,我真没事。”
刘书记尴尬的笑笑,又悄悄给了自己一嘴巴子。
真是奇了怪了。
从前他就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
他这枣家庄的村支书,平日里在村子里也挺会说话的,和别村的村干部,哪怕是乡镇里、县里的领导交流,那也从没说错过话。
可不知为啥,他每次看到这秦峰就觉得有压迫感,莫名有种肃然起敬的感觉。
只要一和他说话,就频频出错。
今天算是知道点儿眉目了,大概是因为他从前在部队里待过吧。
当过兵的人,气质果然不一样。
可这就更奇怪了,那向阳村的村支书也是部队出来的,怎么就没这感觉呢?
刘书记想着想着就想到深处去了,一路上两人心思各异没再说话。
直到到了县政府,刘书记左右看看,没看到人,疑惑的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表。
突然激动的拍了一下秦峰的肩头,“嚯~好家伙,驮着我居然只用了平时我过来一半的时间。”
秦峰笑笑,“就是怕迟到,所以特意骑快了一些。”
“得~咱这来早了,得等个把小时,先去找个地方坐着吧!”
很显然,两个娃都认识荠菜。
陈三妹叹气,心里满不是滋味。
是呀,招娣之前就自个儿上山割猪草换工分了,放牛娃也每天放牛,怎么可能不认识区区荠菜,她的担心多余了。
这么想着,她也赶紧着手摘起来。
不一样的是,陈三妹采摘的是中午的食材,所以她竟挑着嫩的摘。
而招娣和放牛娃那边,是无差别薅。
陈三妹摘荠菜,少不了弯腰。
但她身前挂着陈朵朵,着实不好干活儿。
看看四周似乎没什么危险,她索性将陈朵朵解下来放在荠菜草地上,轻声嘱咐道:“朵朵,你自个儿待一会儿,娘就在周围摘,不走远。”
陈朵朵连连点头,她这算是得到了短暂的自由,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反对?
只是令她头疼的是。
他们的活动范围就只有这一片荠菜坡,乍一看、一闻,这坡上除了荠菜和野草,就只有零星的蒲公英。
虽然蒲公英也是一味药,但陈三妹月子里用不上。
她调动所有脑细胞开始回想月子水的配方。
这一想,不少记忆模糊的事情就这么水灵灵的浮现了。
上辈子,打她记事起她就是个孤儿。
靠着吃百家饭长到五岁,而后被村里的蛊女收做徒弟。
蛊女叫啥她不记得了,她只记得蛊女不善言辞却很善良,她的蛊术从不害人,只救人。
蛊女靠着治病救人供她吃饱饭,还把毕生所学毫无保留的教给她。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在她八岁那年,蛊女给财主老爷家里的少爷瞧病。
当天,那少爷的病明明已经好转,可到了夜里突然暴毙了。
财主老爷把错全怪在蛊女头上,说她是妖女,用妖术残害人。
为了弄死蛊女和陈朵朵,这老爷私下里不惜花重金买通村里半数以上人。
有钱能使鬼推磨。
村里人被财主老爷的钱蒙蔽了双眼,顿时将蛊女从前的好忘得一干二净。
几番挑唆下来,最后竟是整个村子的人都叫嚣着要弄死蛊女。
他们中有人知道蛊女每当月圆之夜最虚弱,便趁着这时候把蛊女迷晕绑起来,架在火堆子上烧。
蛊女被迷晕前已经感知到自己命不久矣,便将自己的家当都给了陈朵朵,让她逃到后山上躲起来。
八岁的陈朵朵站在后山腰上,远远看见一道熊熊烈火,而她如母般的师父就这么活活被烧死!
陈朵朵怒了。
和蛊女生活的三年里,她学到了蛊术,却从未学到过做人道理。
这个村子的人给她上了狠狠一课。
好人没好报!
为了给她唯一珍视的蛊女报仇,陈朵朵躲在山上,花了七七四十九天炼制出她认知范围内最毒的一种蛊。
噬心钉刺蛊。
这种蛊会侵蚀人体心脏,而后感觉全身仿佛被无数根铁刺不停扎刺,直至心脏破裂而亡。
蛊成那日,她跑到村子水源的上游,将蛊虫投入其中。
不出一日,整个村子的人逐渐中蛊,无一生还。
她冷漠的放了一把火,整个村子在一夕之间化成灰烬。
而后她便带着蛊女的一小捧骨灰,躲进了无人敢入的哀牢山。
一待就是几十载,还在山中寻到机缘,踏入道修。
她在山中勤修苦练,将道蛊完美结合在一起,开创出上百种蛊。
在她九百九十九岁的那一天,她在山脚下捡到一个被人遗弃的女婴。
翌日,艳阳高照。
压根儿看不出昨夜下过雪。
陈三妹梦中惊醒,大汗淋漓。
身旁已经没人,摸摸褥子已经没了温热的气息。
她连忙跳下床出门寻找。
门一开,便看见赵婆婆抱着陈朵朵在院子里喂奶,招娣在一旁跳格子。
而院里的竹架上已经晾了好几床被褥,看上去都有七八成新,被头的面料都似是丝绸,太阳下光泽四溢。
陈三妹心里松了一口气,扶着门框大口喘息。
“娘~您终于醒了!”牛招娣小跑过来搀扶她。
赵婆婆皱眉呵斥:“哎哟~你还是个月子里的产妇,不能随意下床,快上去躺着。”
陈三妹一笑,露出两个好看的梨涡,“不碍事的赵婆婆,我现在可以干活儿了。”
“你就是个天生劳碌命!让你躺着就躺着,废话真多!”赵婆婆是个爽快人,最不喜欢陈三妹这种磨磨唧唧,还自个儿找罪受的。
陈朵朵也跟着哼唧一声,奏是奏是~赵老祖说的对!我这娘真傻,连享福都不会。
好家伙!
这昨天还一口一个本老祖的小家伙,怎么这么快就反倒喊上赵婆婆老祖了?
陈三妹感觉自己刚刚好像产生了幻觉,那小家伙是在附和赵婆婆吗?
可是她明明就是哼唧了一声呀。
很快,她便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今个儿天还没亮,赵婆婆就抱着陈朵朵去村子里放牛娃家讨了点儿牛奶。
听说放牛娃的爹奶今个儿要进城,她又掏钱让他们帮忙从供销社带些婴儿吃的麦乳精,再给割两斤肉,上药铺抓几副坐月子的女人吃的中药。
放牛娃家原本不想帮这个忙,但架不住老太太给了一块钱的跑腿费,屁颠屁颠就去了。
陈朵朵虽然不知麦乳精是啥,可一听是给婴儿吃的,她便知是给她的。
而那放牛娃爹娘一直感叹老太太大手笔,说麦乳精这比肉还金贵的东西也舍得买。
由此,陈朵朵判断出麦乳精是个好东西。
她越发确定这赵婆婆是个金大腿,所以才这般狗腿子。
用她的话来说,那就是主打一个能屈能伸!
赵婆婆听不懂她说的啥,但看她那谄媚的小脸,就欢喜得紧。
……
中午不到,赵婆婆把小家伙交给床上的陈三妹,带着招娣去做饭。
饭做到一半,放牛娃家就来了。
“赵婆子,你要的东西可都给你买了哈,你来瞅瞅,赶紧收好咯。”
赵婆婆把手往围裙上一擦,迈着小碎步往外走。
忘了一提,赵婆婆曾是富贵人家的女儿,是裹了小脚的,所以走不得多路,去不得远地方。
她点点数,只多不少,还多了半斤排骨,便破天荒的留放牛娃爹娘留下吃个便饭。
夫妻俩面面相觑,似是听到了什么稀奇事,连连摆手称他家放牛娃还一个人在家呢。
见两人不愿留下,赵婆婆从围裙里掏出一把小刀。
呲溜——
从肉上割下二两,“这个拿回去,给放牛娃解解馋。”
夫妻俩倒没推拒,只嘴上说这怎么好意思,实则手快得嘞,生怕下一秒赵婆婆就反悔。
拿了肉,夫妻俩道了谢就离开了。
陈朵朵在屋里头,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就听见那两夫妻走了一段嘀咕。
女的说:“这老太太转性了?怎么突然就这么热心肠了?还有她不是一个人住吗?怎么还多了小孩儿?!”
男的说:“谁知道呢,反正以后有这好事咱家就帮帮,又能拿钱那屠户还给了咱些砧板上的碎肉,这挣大发了。”
“是是是……要我看就是村子里的人坏人家老太太名声,这不是挺好的么,还给咱割了肉,这不得有二两……”
两儿说着渐渐走远,彻底听不见了。
陈朵朵摇头。
啧啧~
这老太太真够败家的,二两肉呢说给就给了。
今个儿早上,她精力恢复的不错,先前她探查了一下赵婆婆的未来,发现此人竟是活到了一百来岁,命格硬得很。
对于她而言,赵婆婆命格硬对她没啥影响,但对陈三妹似乎就不友好了。
陈三妹在牛大田去世时就经受了一次巨大的打击,再加上昨个儿生陈朵朵经尽了磨难和惊吓,身子落下了病根。
昨夜陈朵朵趁着夜间精力充沛,探了探陈三妹的以后,这才发现陈三妹没有活头了。
有汤药养着,顶多也就活个两三年。
可若是和赵婆婆这命硬的待着,只怕是只能活一年半载,而且磨难只会更多。
一边是赵婆婆的金大腿,一边是陈三妹的命,她该如何抉择?
小家伙眼睛咕噜咕噜转,做着艰难的抉择。
若是从前的她,铁定是要选择金大腿的。
可如今她好不容易有个娘,就算被婆家赶出去、和娘家断绝关系也拼了命要保护她,这让她触动很深。
说句不好听的,就算是畜生经历了这些,也会知恩的吧?
想到这些,陈朵朵决定再待一段时日,让陈三妹养养身子,到时候再想办法离开。
最起码,也要让陈三妹快乐的活三年,以报她的恩情。
这个决定,让陈朵朵惊出一身冷汗。
怎么回事?她可是个女魔头,为什么突然有了凡人才会有的悲悯之心?
还未想明白,一旁的陈三妹就把她抱进了怀里。
“咱们朵朵睡饱了呀?真是个小猪猪,吃饱了睡睡饱了又吃,你可要快快长大。”
一句温声细语的话,很快就哄得陈朵朵忘记了方才一时的清醒。
唔唔……娘的怀抱好温暖。
管他前世不前世的,我要做娘的小猪猪……
很快,温馨的场面就被隔壁的惊叫声打破。
啊——
“老二,快、快打那边儿!”
“他爹,怎么这么多耗子?咱家的米柜,保护好米柜!”
“唔唔……娘~这些耗子成精了,我害怕呀……”
“还有蛇!这蛇怎么不吃耗子,专往咱家床上爬呀……你、你别过来呀……”
陈家一家三口东躲西藏、鬼哭狼嚎,最后全都爬到了围墙上,场面一度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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