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歧祁嫣的女频言情小说《傅歧祁嫣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小说》,由网络作家“一枕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桌上的文件零零散散堆放着,两台笔记本电脑同时运行,桌旁的茶具里还温着沁人心脾的龙井。书房里只有一个宽松柔软的沙发椅,她站在那不知道应不应该坐。傅歧一把拉过她的手,将她拐杖丢到一边,抱着她的腰稳稳带着她坐到沙发椅上,放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二人姿势亲密无间,她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你只需要跟我讲实话。”傅歧右手操控纯黑的无线鼠标,在电脑屏幕中调出一个文档,里面洋洋洒洒写了许多文字,但更多的是配图。其中有一张,是沈司羲的照片。“认不认识他?”他问。她不着痕迹地咬着口腔中的肉,以轻微的疼痛刺激自己不要紧张,快速思考对策。“有点眼熟,但不认识。”她自然地向后靠,几乎整个后背都贴在他的怀里,以一个毫无防备的最放松的姿态回答着。“是吗。”傅歧...
《傅歧祁嫣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小说》精彩片段
桌上的文件零零散散堆放着,两台笔记本电脑同时运行,桌旁的茶具里还温着沁人心脾的龙井。
书房里只有一个宽松柔软的沙发椅,她站在那不知道应不应该坐。
傅歧一把拉过她的手,将她拐杖丢到一边,抱着她的腰稳稳带着她坐到沙发椅上,放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二人姿势亲密无间,她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
“你只需要跟我讲实话。”傅歧右手操控纯黑的无线鼠标,在电脑屏幕中调出一个文档,里面洋洋洒洒写了许多文字,但更多的是配图。
其中有一张,是沈司羲的照片。
“认不认识他?”他问。
她不着痕迹地咬着口腔中的肉,以轻微的疼痛刺激自己不要紧张,快速思考对策。
“有点眼熟,但不认识。”她自然地向后靠,几乎整个后背都贴在他的怀里,以一个毫无防备的最放松的姿态回答着。
“是吗。”傅歧并未全然相信她的话,他将她的手握起把玩:“他叫沈司羲,家里也不是做能源的,只是最近不知道发什么疯,连风力发电机的生意都敢跟我抢,后来我一查,你猜他是谁?”
她摇摇头。
“真不记得了?”傅歧五指交错,慢慢与她纤细的手十指相扣,“他是你的好朋友,你们两家的父母还认识,小时候,你经常和他一起玩来着,长大还是同一所大学,我倒是不知道,你竟然是医学生。”
傅歧说话的声音很慢,如钝刀割肉,每一字都藏着危险,每一句都是他埋下的陷阱。
他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轻轻吻着,细软灼热的触感烫得她身子一颤。
寂静的书房内,传来他冷冽低沉的嗓音:“祁嫣,别骗我。”
——————
闲谈:
有没有人好奇傅歧经历过什么啊,或许,他的故事可以单独开个番外?
他话中的语气好像已经知道了什么,只等她交待出一个答案,再由他审判裁决。
她躲了躲他的嘴唇,回过头看他,眼神恐惧:“我承认,我认识他,他是我小时候的朋友,但我们大学毕业后就再也没见过了,你不要想着用他来威胁我,你也不要再因为我再伤害别人了……”
他本意是想将重点落在她和别的男人的关系上。
但她话里话外的意思,更像是在恐惧他会伤害无辜的人。
傅歧按着她的头,女孩儿眼底的害怕是那么明显,不由得一笑:“我又不是杀人狂,不是每一次行业竞争都用这种手段让对方消失,你紧张什么?”
他视线下移,落在她嫣红饱满的唇上,慢慢的说:“沈氏企业突然插手能源生意,我虽然意外,却也没想把他们怎么样,毕竟大头在我手里,随便让出去一点蝇头小利而已,但自从偶然得知你和沈司羲自小认识之后,我就改变了主意。”
“他之前不是干医生来着吗,你说如果这种人生了病,有没有能力治好自己?”
她眉头紧锁,一时猜不透他到底要说什么,她只能干巴巴地问:“我说了,我跟他现在不认识,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抱着她,突然一个翻身,二人身位调换,她摔在柔软的沙发椅里,而他压在上面,却小心地避开了她的伤腿,揽着她的腰,整个人将娇小的她笼罩在怀里。
“我要让你亲眼看看,曾经和你在一起那么美好的青梅竹马,如今变成了什么模样。”傅歧俯下身,一边亲吻着她的脖颈,一边伸出手,在桌上摸索到一把遥控器,对着上方的红色按钮按了下去。
沈司羲不动声色躲开,抬手指了一下身后的年轻人,“医院的实习生,从来没见过从马背上摔下来的案例,正好带他们见一见,讲讲课,不知道方不方便?”
他口罩上面的眼睛温润似水,就那么盯着她看,询问她的意思。
蒋韬立刻阻拦:“不行,没见过案例就自己去马背上摔一次就有案例了,当我们是你们教科书吗?”
祁嫣与沈司羲对视一眼,她最先移开目光,对蒋韬说:“所有的治病手段都是从一个又一个例子当中吸取经验的,只是让实习生看一下马背摔伤,又不是什么大事。”
“祁小姐……”蒋韬面露难色。
“没关系,你先出去吧,给傅总打个电话,帮我问问他在干什么,让他不要冲动。”祁嫣柔声吩咐下去。
蒋韬欲言又止,最后瞪了沈司羲一眼,不甘心地出去了,有这么人在,也不怕那个医生乱来。
蒋韬走后,祁嫣撑着胳膊坐起来,“怎么开始?”
沈司羲立刻走上前,眼神担忧:“你的检测报告我看了,没有实质性脏器的挫裂,内脏包膜也没有完全破裂,好好休息会好的。”
祁嫣莞尔:“没关系。”她忍不住打趣:“你这架势倒是很大。”
沈司羲口罩上的眼睛露出笑意:“不用管他们。”
这时,那些实习生才幽幽开口:“我们就是被临时拉来凑数的,该学的我们已经学完了,沈导想见你。”
“是啊是啊,整这么大排场,就是为了理所当然地过来照顾你。”
“沈导,这是你的女朋友?”
实习生笑着起哄。
“别乱说。”沈司羲轻喝,“转过去背今天上午学的内容,一会抽查。”
实习生们顿时怨声载道,扭过头面壁。
沈司羲这才捏着祁嫣的衣服下摆,轻轻掀开:“来,我帮你上药。”
衣摆被掀起,布料摩擦着嫩软的肌肤,所擦过之处仿佛带起微小的电流,引得娇躯一颤。
祁嫣一怔,原来他是来真的,还以为上药什么只是见她的借口,她按住他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我自己来就好。”
“伤处在后背,你怎么来?”
祁嫣拿过药膏,“真的不用。”她看了眼正在面壁的学生,将头仰起,“我今天找了方知景,你帮我试探他这个人可不可信,如果没问题的话,才可以合作。”
“好。”沈司羲低声应下,她扶着她的肩让她慢慢侧躺回病床上,“既然你坚持自己上药,我就不勉强了,如果不舒服立刻按铃,我去联系方知景。”
祁嫣眯起眼睛:“好。”
沈司羲表情无奈,他长长的睫毛微颤,似乎还想说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说,招呼着还在面壁中的实习生离开。
他们走的时候,正逢蒋韬进门,沈司羲与蒋韬擦肩而过,但蒋韬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他的表情有些凝重,小跑到祁嫣床旁:“我去接傅总过来,顺便处理点事。”
祁嫣心有预感,傅歧动手了。
果不其然,当傅歧进入病房时,他已经换了身衣裳。
不再是常穿的笔挺西装,而是相对休闲些的衣服。
他大步来到祁嫣床旁,眉头紧蹙,俯下身来,“疼不疼?”
祁嫣摇摇头:“好多了。”她观察着他的神色;“我走之后,发生什么了?”
傅歧摸着她的发梢,“没什么,给了她们两条路,一是她们自己打断自己的腿,二是我打折她们父母的腿,你猜她们怎么选?”
她脸色有些发白。
他捏了捏她的脸:“没要人命,放心吧。”
他知道她把这些看的很重要,但看到她受伤的那一刻,他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怒火。
“傅歧。”她推了推他,主动去拿他的手机,“开牌了。”
屏幕里,对方的手牌亮开,与公共牌区赫然形成一手金刚,即四张相同的牌和一个单张牌组成。
她直接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兴奋道:“我是同花顺!我赢了!”
他猝不及防地被她推开,无奈坐了起来,本想发火,但看见她脸上的笑容,就什么火都没有了。
女孩儿眼中的开心与明媚直达灵魂深处,仿佛微风拂过碧水,让人心醉神迷。
自从跟了他之后,她每次说话都小心翼翼的,浑身上下透着拘谨,这会儿是她第一次这么高兴,眉梢眼角都是喜悦,融得他心里也觉得甜。
他便倚着沙发,静静看着她,眼神是单纯的欣赏。
祁嫣举着手机,得意地说:“我给你赢了一百多万,不客气。”
“还要继续吗?”他微微扬了扬下巴。
她盯着手机看了一会,“不了,会上瘾,那些赌徒也是这种心态吧,赢了就想赢更多,输了就想赢回来。”她把手机还给他,“我玩一次就够了。”
傅歧盯着她看了半晌,做出评价:“你很清醒。”
很多染上赌博的人,一旦赢了就会觉得自己可以赢得更多,到时候会开始输,不翻身不罢休,总想着下一盘会赢,结果越输越多,直到倾家荡产。
这时线上就会弹出放贷的提示,这些赌徒会认为,拿了贷款只要赢一局就可以翻身。
可他们这种操盘手,怎么可能让那些人赢呢?
与此同时,D77检索完导出的所有聊天记录,震惊道:【啊啊啊啊怎么会这样啊……】
祁嫣:怎么了?
D77:【目标和老袁的聊天记录看不出任何买凶的痕迹,两个人说话就像唠家常,谈的都是股价还有市场的生鲜。】
D77:【为什么啊,不应该啊,我是不是导错了?】
祁嫣:没有导错,那些股价和生鲜应该特指的人命价格,不知道这些证据有没有作用,先留着吧。
D77:【唯一让我欣慰的是,目标和‘砝码’的聊天记录保存完好,可以证明‘砝码’的确是他的人,接下来我们只要找到‘砝码’操控赌盘的证据就好了。】
D77:【目标经营这么多年,私人手机绝对不可能这么干净,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把所有记录都转成纸质版保留了,对于这么发达的时代来说,他应该也很怕黑客吧?】
祁嫣:我会想办法找。
……
“在想什么?”傅歧托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向他那边。
她怔了怔,“没想什么,就是觉得赌博害人不浅。”
“那些人自愿赌,喜欢赌,我没有把刀架在脖子上逼他们。”傅歧嘴角一勾,眼底却是森然冷漠:“赢得时候享受富贵,输了就怨不得别人,对吗?”
“对。”她勉强笑了笑。
没过多久,定制的礼服送了过来。
“换上。”傅歧将包装盒一递。
祁嫣看了一圈偌大的办公室,不确定地问:“在这?”
“不然呢?”
她拿着盒子不肯动,脸红得要滴出血来似的。
傅歧一笑,每次见她害羞的样子他都觉得有意思,按照以前,他定然是不会顾及她的脸面的,可现在不知怎么,想尊重她的想法。
“行。”他知道她的意思,长腿一迈,走出办公室,将换衣服的空间留给她。
他在外面等了一会,抽了根烟的功夫,办公室的门被打开。
祁嫣从里面走了出来。
深蓝色的缎面露肩长裙贴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后背也大面积裸露在外,从腰部开始嵌了晶莹的钻,大小不一,一路蜿蜒到裙边,灯光下,每一颗钻石都在闪烁,远远看去,像一条星河。
她肤若凝脂,如冰雕雪琢,眼尾微微挑起,抬眸时好似一把漂亮的绒扇,让人不自觉地沉醉在她的眼眸里。
如果说礼服是冰冷端庄的蓝,那么她绝艳明媚的脸便是炙热的红。
美得令人心颤,美得惊心动魄。
傅歧感受到手指上的灼意,反应过来后将烫到他的烟头扔掉。
蒋韬惊艳得鼓掌,“好看,这身礼服衬极了祁小姐,我敢保证,您一定是这次宴会上最出彩的女伴。”
“谢谢。”祁嫣低下头看着礼服,“可惜没有全身镜,我看不到自己什么样子。”
傅歧走过去,在她额头上轻吻一记,“好看,之前准备的首饰,倒有点配不上你了。”
“别人的生日宴,也不用那么隆重吧。”她不安地提着裙子。
蒋韬笑呵呵道:“这次的宴会啊,还有不少媒体也会去拍摄,祁小姐作为傅总的女伴,一定是全场的焦点,当然要隆重点了,最好是艳压群芳。”
“紧张吗?”他将她的发别至耳后。
她静静感受了一下,摇摇头:“不紧张。”
家里没衰败的时候,她也是富家千金,参加过的宴会大大小小不计其数,如今倒不至于因为一个生日宴而打怵。
只是她也有些担忧,因为她的身份实在尴尬,指不定会招来多少闲话。
他注意到她眼里的担心,猜到她在想什么,“有我在,没人能说你。”他安抚一般拍了拍她的脑袋。
乘扬科技作为新兴的科技公司,其上线的地图导航在全国颇有名气,但其他的项目能力便稍弱了些,若想壮大,少不了一些合作与扶持。
方高正借着儿子方知景的成人礼,大办特办,邀请了业内各个精英,为得就是多建立一些人脉。
虽说乘扬科技是一个新冒头的公司,但它的导航运营得太成功了,竟然直接把目前的行业龙头挤下去,这番势不可挡的架势引起了许多人的好奇。
受邀的各家也想见识见识乘扬科技的掌权者是个什么性格的人物。
在各家心思的交锋之下,这场生日宴居然格外盛大,不仅是金海市的企业家,甚至远在首京的大佬也远赴而来。
辉煌的宴会大厅,觥筹交错,各界大佬陆续入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
璀璨的灯光下,每个人脸上都戴着面具,彼此谈笑风生。
当祁嫣挽着傅歧的胳膊踏入宴会厅时,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焦而来。
傅歧轻笑一声,“是啊,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你跟在我身边,是应该早点习惯的。”
他决定了,就算一月之期到了,他也要把她留在身边,大不了把她父亲放了,但她不能走。
那种带着掠夺侵占的欲望涌上心头,他的视线扫到她殷红的唇,他勾着她的脖子,压得她更靠近一些,奔着那香软吻了下去。
一番拥吻下来,祁嫣面色绯红,呼吸不稳,双手无力抵着他的胸膛,却毫无作用,反而更像欲拒还迎。
“唔……”她吟咛着,有些难受。
他记得她现在身体不好,克制地放开她,长舒一口气,起身脱下外套,让微凉的风吹散身体的燥热。
祁嫣身上的毛毯滑落在脚边,她弯腰捡起来,掸了掸上面的灰尘,重新盖在身上。
她瞄了眼男人挺拔的背影,觉得是时候该提出要求了。
她委婉地表示:“傅歧,我身体好多了。”
傅歧把外套扔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看着她:“怎么,想和我上床?”
她怔了一下,随后连忙摇头:“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想搬去热闹一点的地方,净月新湖虽然环境好,但这里太偏僻了,待久了憋闷。”
傅歧嗯了一声,“你在网上搜个喜欢的地段,我帮你租个房子。”
她歪了下脑袋:“你在市区没有房子吗?为什么要再租一个啊。”
傅歧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半晌,似乎想从那双媚而不妖的眼睛里看到答案,可是她好像只是单纯的问一下,没有任何目的。
“还有两个,一个还算常住,一个空着,常住的离公司近,空着的离商场近,你想住哪个?”他权当她是真的在单纯问问,回答着。
她将毛毯提高了些:“去你常住的那个吧,有人气儿一些。”
“可以。”傅歧拨通蒋韬的电话,让蒋韬安排,那个位置是摩天公寓顶层,顶层只容一个住户居住,造价高昂,他吩咐蒋韬再买一些生活用品,最后,他补了一句:“把家收拾干净。”
平淡的语气,却很容易听出一语双关的滋味。
祁嫣这下可以确定,那些证据都在摩天公寓内。
搬家的事很快定了下来,祁嫣也不用收拾什么,她自己的东西也很少,搬得过程就和换了一个地方住宿一样简单。
当天在去摩天公寓的路上,她难得拿出来手机看看新闻,娱乐新闻板块里没有特别劲爆的消息,倒是财经频道报道了一些企业的流言蜚语。
比如乘扬科技窃取乘客信息进行贩卖一事,在网上掀起不小的舆论。
【这是犯罪!是违法!】
【到底谁在买这些信息啊,我买个新电话号都不敢注册任何东西,一旦使用就会有诈骗和骚扰电话打进来,都是被这样的无良企业害的。】
【如今的企业素质堪忧,为了挣钱不惜侵犯公民权益,一切皆可换钱,除了信息泄露之外,我不信乘扬还没做更过分的事。】
【工信部都在干什么啊,任由我们的个人信息被这么贩卖吗?抵制乘扬科技旗下所有产品!】
车内除了她之外只有司机和蒋韬,她隐隐觉得乘扬科技这次面对的风波中有傅歧的手段。
如果是傅歧动的手,蒋韬一定会知道,她干脆直接问:“我刚才刷到乘扬科技的事上新闻了,闹得挺大的。”
“啊。”蒋韬应了一声:“是啊,他们贩卖用户信息被曝光了嘛,引起舆论很正常。”
男人站在车旁,优雅从容地点根香烟,目光冰冷地看着元微的背影,口中飘出来的烟雾模糊了他的面容。
元微跪在地上,膝盖一点一点向前挪着,院子前的地并不干净,哪怕是水泥路,上面也会有砂砾。
只是几秒钟,元微的膝盖便红了一大片,她一边疼得哀嚎一边说:“对不起,对不起……”
不出片刻,她大汗淋漓,面色惨白,表情因为膝盖的痛苦而变得狰狞。
在元微继续向前跪行的时候,蒋韬回头看了傅歧一眼,二人视线相交,傅歧点了点头。
得到傅歧的授意,蒋韬上前一步,一脚踩在元微拖地的裙子上。
长裙瞬间紧绷成一条直线,若元微再向前挪动,她的裙子会被拖拽下来。
元微僵在原地不敢动,她眼底含泪,回头瞪向傅歧:“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去做了,为什么还要这么羞辱我?”
傅歧挑眉,“你也知道这个行为是羞辱?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虽然宴会上的人都认为祁嫣是自己不小心跌倒,但他查了监控就能看见,是元微动脚踩住了祁嫣的裙子。
元微咬紧嘴唇,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我已经道歉了。”
傅歧神色冷淡:“哦。”
蒋韬呵呵一声,另一只脚踢了踢元微的背:“赶紧的,继续往前爬,否则下场你知道的。”
元微满脸羞愤,如果继续往前爬,她的裙子一定会被拽掉,而这就是他们想看到的结果,无论如何,她都不肯往前再跪行一步。
蒋韬弯腰,伸出巴掌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元微的脸。
“当时在宴会上,那么多双眼睛在场,你也是这么做的,这会儿这里没什么人,你怎么不敢走呢?快点,咱们可是提前说的很清楚,你必须要跪到门口道歉,否则那个视频……”
元微面色惨白,她眼底惊恐,连忙说:“不要,不要!”如果那个视频泄露出去,她这辈子都完了,全都完了。
蒋韬直起身子,双手插兜,笑得很是阳光,“那你别愣着啊,往前走。”
元微羞愤地握紧拳头,浑身颤抖,她几乎用了所有的力气,去挪动膝盖。
“够了!”祁嫣扶着栏杆,制止了他们的行为,“我不需要这样的道歉。”
关于审判执行者的规矩,其中有两条硬性规定,违者根据情节轻重扣除相应绩效:
1、在执行者介入世界之后,反派不得因执行者伤害旁人。
2、执行者不得引导反派伤害旁人,且要避免反派继续害人。
总结来说就是一句话,执行者要各种阻止反派的行为,不分情况,没有条件,是一道硬性命令。
这些评分会影响执行者的业绩,每隔一段时间会进行排行,最末尾的几名有惩罚机制,无非是做做苦力,比如今年的好像就是去沙漠里种树。
但是每年的年终,都会进行一次总结大会,业绩最高的奖励任意世界的公费旅行,可以和曾经接触过的人再次相遇,但是业绩最低的直接抹杀,从此消亡。
她只能阻止,必须阻止,哪怕她心底畅快,她也不能纵容傅歧这么做下去。
傅歧夹着烟,仰起头,在烟雾中看到楼顶天台上那道熟悉的身影。
“腿还没好,谁让你站起来的?回去坐着。”他目光落在她的腿上,虽然声音凛冽,但眼中有抹不去的担忧。
祁嫣恍若未闻,她重复了一遍:“我不需要这样的道歉,蒋韬,把脚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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