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风一吹,还能看到花朵惊艳地落下。
“这棵白玉兰如何?”傅京辞问的很随意,似乎就是奔着和景稚闲聊去的。
“这个角度来看,令人震撼。”景稚说时对边上给她上茶的拙言颔了一下首,并轻声致谢。
茶烟飘渺,景稚道:“看来您真的很喜欢玉兰花呢。”
傅京辞听到这话,淡笑了一下,道:“我喜欢的东西,不会与任何人共享。”
景稚收回盯着玉兰花的目光,转而去看傅京辞。
暗淡柔和的光打在他的侧脸上,让景稚琢磨不透他。
“看来我今天不喷香水来见您是对的,否则就要惹您厌恶了。”景稚淡淡地说着。
傅京辞的意思是在说他并不是真的喜欢白玉兰,否则他不会让白宣和的玉兰香面世,而是想尽办法占为己有。
景稚明白,毕竟美的事物不会讨厌,但不代表就是喜欢,这个道理她很清楚。
“你很聪明。”傅京辞绅士大方地夸赞道。
“谢谢您的夸奖。”景稚始终保持着笑意。
这时拙言悄然走到他身旁,探手将有来电显示的手机呈在他面前。
他侧目看了一眼,是沈砚知打来的。
景稚这时识趣地站了起来,对傅京辞道:“傅先生先忙,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傅京辞看向景稚,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对拙言道了一句:“送送她。”
景稚弯身将茶桌上的庐山云雾茶拿起浅尝了一口以表礼貌,然后向傅京辞颔首以表自己准备离开。
***
夜色降临,景稚回了包厢找阮凌曦,她看着残留的饭局有一些惊讶。
阮凌曦注意到她来了,连忙伸手招呼道:“景稚,快过来。”
收拾饭局的是酒店的服务员,她们这样的小官儿不会碰到一点。
其他小官儿先回厢房了,阮凌曦则坐在包厢内的沙发上歇了一会儿,恰好这时景稚就来了。
“他们已经用完餐了吗?”景稚坐到阮凌曦身旁问。
阮凌曦揉了揉脚踝,点头道:“刚走呢,你没有看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