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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郁青喻思杳的小说杳杳无音不归渡

福开森路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张主任,您视察回来了?”门卫急忙迎上去。张郁青单手提起李佩仪,才看清下面压的人是喻思杳。张郁青一怔:“思杳,你怎么来了?”喻思杳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我为什么来?不如去问问你的未婚妻。”张郁青急忙解释:“思杳,你不要乱说,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哦?你是她孩子的父亲,这也叫没有关系吗?”“什么?她说这孩子是我的?”张郁青转身瞪了一眼李佩仪,李佩仪心虚地缩了缩脖子。他压下怒气,向喻思杳解释道。“前段时间,李佩仪找我求助,说自己被人侵犯怀孕了。我本想帮她报公安,她却说女孩子的名声是最重要的,求我帮她瞒下。”“看她实在没有地方可去,念在一起长大的情分上,我才让她留在了工厂。”李佩仪居然被人侵犯了?喻思杳叹了口气,原本李佩仪想让李国强...

主角:张郁青喻思杳   更新:2024-11-28 10: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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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郁青喻思杳的女频言情小说《张郁青喻思杳的小说杳杳无音不归渡》,由网络作家“福开森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主任,您视察回来了?”门卫急忙迎上去。张郁青单手提起李佩仪,才看清下面压的人是喻思杳。张郁青一怔:“思杳,你怎么来了?”喻思杳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我为什么来?不如去问问你的未婚妻。”张郁青急忙解释:“思杳,你不要乱说,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哦?你是她孩子的父亲,这也叫没有关系吗?”“什么?她说这孩子是我的?”张郁青转身瞪了一眼李佩仪,李佩仪心虚地缩了缩脖子。他压下怒气,向喻思杳解释道。“前段时间,李佩仪找我求助,说自己被人侵犯怀孕了。我本想帮她报公安,她却说女孩子的名声是最重要的,求我帮她瞒下。”“看她实在没有地方可去,念在一起长大的情分上,我才让她留在了工厂。”李佩仪居然被人侵犯了?喻思杳叹了口气,原本李佩仪想让李国强...

《张郁青喻思杳的小说杳杳无音不归渡》精彩片段




“张主任,您视察回来了?”门卫急忙迎上去。

张郁青单手提起李佩仪,才看清下面压的人是喻思杳。

张郁青一怔:“思杳,你怎么来了?”

喻思杳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

“我为什么来?不如去问问你的未婚妻。”

张郁青急忙解释:“思杳,你不要乱说,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

“哦?你是她孩子的父亲,这也叫没有关系吗?”

“什么?她说这孩子是我的?”

张郁青转身瞪了一眼李佩仪,李佩仪心虚地缩了缩脖子。

他压下怒气,向喻思杳解释道。

“前段时间,李佩仪找我求助,说自己被人侵犯怀孕了。我本想帮她报公安,她却说女孩子的名声是最重要的,求我帮她瞒下。”

“看她实在没有地方可去,念在一起长大的情分上,我才让她留在了工厂。”

李佩仪居然被人侵犯了?

喻思杳叹了口气,原本李佩仪想让李国强来侮辱她,毁了她和张郁青的婚约,如今自己却也遭受了同样的厄运,不知是不是现世报应。

“所以她挺着大肚子来我们大队大闹,不是你授意的?”

“李佩仪去大队找你了?”张郁青脸上再次涌上怒意。

一旁的门卫突然弱弱开口:“张主任,我不是有意偷听你们说话的,但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告诉您……”

“李同志她……自从来了钢铁厂以后,就到处宣扬怀了您的孩子,说她是名正言顺的张夫人,大家看您平时对她多有照拂,就信了她的话。”

“你说什么?你们没长嘴吗,这么大的事,怎么没人告诉过我?”张郁青向门卫怒吼道。

门卫快哭了:“张主任,您那个脾气,我们谁敢和您说啊。”

“而且还有人看到,李佩仪半夜搀扶您进了房间,这种事情本来就影响不好,大家也就心照不宣,没人提起。”

张郁青愣了几秒,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愤怒地抬起手,指着李佩仪的鼻子。

“你在我的酒里下东西了是不是?我说我怎么才喝了两杯就晕了!你好深的心机!”

喻思杳不想再听下去:“张主任,这些事情和我无关,我来只是想告诉您一声,请您管好自己的下属,不要让她再来打扰我了。”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张郁青有些慌乱地拉住喻思杳。

“思杳,你听我解释。你离开我以后,我染上了酗酒的毛病,没想到李佩仪在酒里做了手脚,这才让她有了可乘之机……”

“我没想到李佩仪会去公社找你,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你原谅我吧……”

喻思杳伸手止住了他的话:“张郁青,如果不是你的放任,李佩仪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找我麻烦?你现在在我面前装无辜,不觉得很可笑吗?”

“我曾经以为,你是真心悔过,想要做出改变。现在看来,是我太天真了。”

“张郁青,我现在只希望你和那个疯女人,都永远不要再来骚扰我。”

看着喻思杳决绝的眼神,张郁青心中一颤。

他突然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自己这次真的要失去她了。

他心中郁结,一团无名之火无处发泄。

张郁青怒目圆睁,冲李佩仪吼道:“都怪你这个贱人,你现在马上给我滚出工厂,我不想再看到你!”

李佩仪眼中盈满泪水,可怜兮兮地说道:“郁青,我现在大着肚子,你把我赶走了,我还能去哪里?你这是把我往绝路上逼啊。”

每次只要她一撒娇,张郁青就会答应她所有的要求,然而这次,张郁青甚至都没有多看她一眼。

“你去哪里和我有什么关系?只要别死在我的工厂就好。你多次陷害思杳,蓄意破坏我俩的感情,还好意思求我收留你?”

李佩仪愣住了,她绝望地看着张郁青,眼中的乞求慢慢变成狠戾。

她冷笑道:“张郁青,你在这儿装什么深情呢?如果你真的那么爱喻思杳,我又怎么能成功陷害她那么多次呢?”

“你和喻思杳解除婚约,只能怪你自己猪油蒙了心,不信任她,赖不到我头上!”

张郁青涨红了脸,浑身颤抖,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

是啊,其实是他的所作所为,让喻思杳一点点对他死了心。

只是他不愿接受这个现实,只能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李佩仪身上。

李佩仪此时已经失去理智,继续叫喊道。

“张郁青,你休想把我赶走!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这个孩子是你的,你就算长了八张嘴也解释不清!”

“我现在就去找厂里的工会会长,告诉他你玩弄我的感情,搞大我的肚子以后,还要甩了我!看他们会相信谁!”

李佩仪转身就向工厂里走去。

“你给我滚回来!”

张郁青快步走上去,狠狠地拽了一下李佩仪的胳膊,李佩仪跌坐在地上。

眼看张郁青要继续动手,门卫赶紧上前拦下。

这时,李佩仪却突然发出一阵痛苦的低呼。

“我……我的肚子。”

所有人低头看去。

李佩仪的身下,正在不停涌出鲜血,已经染红了她白色的衣裙。

几人手忙脚乱地把她送到工厂。

李佩仪的孩子没了,医生说她以后很难再有孩子。

张郁青因为失手导致李佩仪流产,受了严重处分。

喻思杳回公社前,张郁青一脸疲惫地承诺,自己再也不会来打扰她。

“思杳,这么多年是我对不起你。希望以后没有了我,你能更加幸福地生活下去。”

张郁青兑现了自己的诺言,接下来在东北大洼子公社青山大队下乡的这几年,喻思杳再也没有见过他。

两年的时光匆匆而过,傅清辞和喻思杳一同迎来了高考。

在经历了紧张的备考与考试之后,他们顺利考上大学并毕业。

而当到了讨论就业去向的这个重要时刻,两人竟像是心有灵犀一般,不约而同地脱口而出:“青海格尔木”。

青海格尔木地处西北,那里可是为了科研而专门建立起来的秘密基地。

傅清辞作为动力工程专业的优秀毕业生,凭借着自身出色的专业素养,是完全有资格进入这个基地去工作的。

喻思杳此时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眼中满是期待与坚定,说道:“傅清辞,我们一起去吧。” 傅清辞则是一脸温柔且毫不犹豫地回应道:“当然啦,思杳,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这天,喻思杳绕开了李国强工作的那家供销社,步行去了更远的店。

当她终于买好东西往回走时,天已经黑了下来。

喻思杳加快了脚步,回家要经过几条小巷,此时大家都回去吃饭了,路上人烟稀少。

她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似乎有人在后面跟着她。

喻思杳加快了脚步,心脏砰砰直跳。

那抹黑影越来越近,喻思杳觉察到不对,刚要跑起来,却突然被人从背后抱住。

喻思杳惊叫一声,马上被堵住了嘴。

在黑影的控制下,喻思杳转过身,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是李国强!

李国强轻浮地勾起嘴角,眼中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

他将手从喻思杳的嘴上拿开,玩味地看着她。

“李国强,你想干什么?”喻思杳警惕地看着他。

李国强扬起眉毛,上下打量着喻思杳,眼神粘腻地粘在她身上。

“你这娘们确实有几分姿色,怪不得张厂长为你抛弃了我妹。这好身材,让张厂长一人独享真是可惜了。”

喻思杳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李国强,当初是你妹妹自己嫁人离开的,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劝你冷静一点,你如果真的对我做了什么,不但郁青不会放过你,公安也会找到你的。”

李国强讥讽一笑:“你看这里有半个人影吗?公安怎么找我?”

“至于张厂长……我早就听我妹说了,你俩还没结婚呢。你说你要是被人糟蹋了,张厂长还会要你吗?”

他的眼中划过一抹厉色。

“只要张厂长抛弃了你,我妹姐就会是名正言顺的厂长夫人,我就是厂长小舅子,以后看谁还敢瞧不起我!”

喻思杳浑身颤抖,但她仍然尝试着继续沟通。

“李国强,你没有必要用这么极端的方式。我知道张郁青喜欢李佩仪,我已经决定离开他,把他让给你妹了,我不会成为他们的绊脚石。”

李国强像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放肆大笑起来。

“你哄三岁小孩呢?厂长夫人是什么地位,你怎么可能轻易让出去?”

“我告诉你,今天你算是栽在我手里了!”

李国强眼中闪着寒光,淫笑着对喻思杳扑了过来。

他用一只手控制住喻思杳,另一只手开始大力撕扯她的衣服。

喻思杳绝望地大呼救命,可是附近连半个人影都看不到。

在李国强喷着热气的嘴凑近她的脖子时,喻思杳突然想起,自己的口袋里,有一把刚刚买的剪刀。

她挣扎着拿出剪刀,用力刺下去。

巷子里回荡起李国强的惨叫。

深夜,派出所中。

李佩仪在张郁青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跑进来。

“哥,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李国强胳膊上缠了一圈纱布,可怜巴巴地看向李佩仪。

“佩仪,这个疯女人莫名其妙把我捅伤了。你看,流了这么多血。”

此时喻思杳就站在一旁,她还没有从刚才的危险中缓过神来,正在微微发抖。

李佩仪扑过来,使劲摇晃着喻思杳。

“喻思杳,你好狠的心!你对我有不满,冲着我来就好,为什么要伤害我哥哥?为什么?!他可是我家唯一的男丁!”

她死死捏着喻思杳的肩膀,哭得惊天动地。

喻思杳没有理会李佩仪,她转过脸看向张郁青,她想知道,他会不会信她。




喻思杳猛然抬起头。

张郁青为了逼她回去,居然使这种手段!

他当众说和她有事实婚姻,就是要告诉所有人,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除了他,不会有人再愿意娶她!

“张郁青,你血口喷人!我们明明什么都没发生过!”

喻思杳的声音里带着颤抖,她快速瞟了一眼傅清辞。

他会相信她吗?

“思杳,”张郁青温柔地说道:“我说过你永远是我的妻子,我会对你负责一辈子的。”

“这次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了。快和我回家吧,爸妈都很想你。”

张郁青温柔的嗓音落在喻思杳耳中,像是狮子在吃掉猎物前的低吼。

陈队长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喻知青,两口子没有隔夜仇,你看张厂长这么大一个领导,肯屈尊降贵来哄你回去,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不过……”陈队长看向张郁青。

“张厂长,喻知青已经下乡了,要不要先让她在这待一年,你那边给她找好工作再让她回去?”

张郁青脸色微微一沉,刚才装出的温柔神色差点露馅。

“陈队长,这是我们的家务事,就不劳烦您操心了。”

“家中有老父母,我的工作又忙,需要思杳回去照顾家庭,难不成大队长想让我们家庭不睦?”

陈队长讪讪开口:“张厂长,我就这么随口一说,您不要当真……”

张郁青缓缓站起身,向喻思杳走过来:“那么,我现在就要带我的妻子离开了。”

看着张郁青一点点靠近,喻思杳全身发抖,她眼睛看向桌上的水缸。

她将手慢慢伸过去。

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她宁愿死都不会回去!

“队长,这么做不合规矩吧?”

一旁的傅清辞突然开口,所有人都愣住了,喻思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喻思杳同志已经是一位成年人,有权利决定自己的事。而且她是下乡建设农村,没有返城的手续就走,怕是不合规吧?”

“且不说张厂长和喻知青并未登记结婚,就算他们真的是夫妻,丈夫也无权替妻子做决定!”

张郁青看着傅清辞,眼中慢慢射出寒光。

他本已打算放傅清辞一马了,这个小兔崽子居然上赶着来找茬?

真是以卵击石!

张郁青阴沉着脸说道:“陈队长,你们公社的傅清辞知青,品行恶劣,作风不正,一直试图勾引我的妻子喻思杳。”

“他这是破坏我们的婚姻!是要被送去改造的!”

陈队长傻了:“张厂长,傅知青不懂事而已,您不要和他计较……都是有大好前途的青年,您把他送去农场改造,不是一辈子都毁了吗?”

陈队长内心并不希望喻思杳返城,但张郁青来头不小,做事又狠厉,他实在得罪不起。

现在看张郁青还要让傅清辞下放改造,陈队长终于忍不住了。

他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一边满脸堆笑对张郁青说着好话。

“张厂长,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了。”

张郁青斜睨着傅清辞,慢条斯理地说道:“陈队长,看在你的面子上,改造就不用去了。”

“但我要你惩罚他,这么恶劣的人,让他以后去挑大粪吧!”

“这……”陈队长有些为难。

张郁青步步紧逼:“怎么?陈队长,我这是帮你清理知青里的败类,你有什么好犹豫的?”

“你说谁是败类?”

门“吱呀”一声开了,走进一个人。

来人估摸着五十岁左右,不算太高,但身姿笔挺、气宇不凡,穿着一身中山装,周身散发的气场甚至压过了张郁青。

“傅社长!什么风把您吹来了?”陈队长赶紧上前迎接。

张郁青愣住了:“傅社长,怎么劳您大驾过来了?您放心,只是一点家务事,这点小事我能处理好,不必让您出手。”

傅社长意味深长地看了看他,却并不答话。

此时,一直在旁边沉默不语的傅清辞开口了。

“爸。”

傅清辞此话一出,大家瞬间安静了。

屋子里静得像个墓穴,所有人都在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

喻思杳小心翼翼地开口:“清辞哥,这位……是你父亲?”

傅清辞拉过喻思杳:“爸,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同志喻思杳,我之前跟您提过。”

傅社长亲切地和她握了握手:“喻知青一看就是个好孩子。这手上长了这么多茧,一定是个勤快人,常年操持家务。”

喻思杳脸红了:“谢谢傅社长关心。”

傅社长和蔼地说道:“不必这么见外,以后叫叔叔就好。”

陈队长一拍大腿:“哎呀,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傅知青从来没和我说过,您就是他父亲。这是我作为队长的失职,不够关心知青!”

傅社长摆摆手:“陈队长不要这么说,是我让他在公社里低调一点。而且傅清辞这孩子脾气倔,性格独立,说要自己建设农村,不愿借我的光。”

“要不是这次他实在没办法了,也不会求到我这里来。”

傅社长的目光扫到张郁青。




喻思杳从田间的田地里直起身子,缓缓地抬起头来,随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已经下乡有几日的时间了,这麦收的活,可比她原先想象中的要繁重得多。

为了能够多赚取一些工分,喻思杳每天都会自觉地来到田里,额外再多干一些活。

就在她抬起头的这个当口,她瞧见田埂上站着一个人,正悄悄地朝着她这边挥手示意呢。

仔细一看,原来是进村那天帮忙迎接新知青的老知青傅清辞呀,喻思杳对这个斯文有礼的男生印象颇为不错。

喻思杳于是迈步朝着田埂走去。

“清辞哥,找我是有什么事儿吗?”

傅清辞往她手里塞了个东西。

是一个茶缸,喻思杳不明所以地抬头看他。

“这……这是红糖水。”傅清辞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我看你这几天脸色苍白,还总捂着肚子,所以我猜……”

傅清辞俊朗的脸上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

“我没有想要冒犯你的意思,只是女生这个时候要多保暖,你喝点红糖水暖暖身子。”

喻思杳紧握着手里的一包红糖,内心五味杂陈。

张郁青从来没记过她的生理期,或者说,从来没有在意过。

在他看来,哪个女人不是这么过来的,打着生理期的幌子不干活,那是绝对不允许的。

所以即使她痛得起不来床,也要每日为他洗衣做饭,片刻不敢耽误,不然就是“矫情”、“小布尔乔亚”。

相识相知十年的未婚夫,竟比不过刚认识几天的人。

“清辞哥,谢谢你,但这有些贵重了……”

傅清辞摆摆手:“你别太放在心上,一包红糖而已,我们都是知青,互相照顾就好啦。”

喻思杳咬紧嘴唇,感激地点点头。

傅清辞看她收下保温杯,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又有些腼腆地开口。

“如果你真想报答我……也不是不行啦。”

“明天陪我去国营饭店吃晚饭就好。”

看着傅清辞扭捏的样子,喻思杳“扑哧”一生笑了出来。

傅清辞的脸瞬间变得通红。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想带你尝尝这里本地特色小鸡炖蘑菇和猪肉炖粉条……”

“好啦,我答应你。”喻思杳笑着打断他。

第二天晚上,喻思杳和傅清辞一同吃完晚饭,一路上有说有笑地朝着公社大队走去。

当走到知青点附近的时候,喻思杳突然在路旁的树荫下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的脚步顿时一顿,一股寒意不由自主地袭上了心头。

他居然来了?

喻思杳马上又摇了摇头,心里想着,这不可能的呀,他怎么会为了她这么一个在他眼中可有可无的人,大老远地跑到这千里之外的地方来呢?

看到喻思杳停下了脚步,傅清辞满脸疑惑地问道:“怎么了?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如同高塔一般的黑影已经从树荫下走了出来,并且径直朝着他们这边大步走来。

只见他面容冷峻,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浑身上下都弥漫着一股不悦的气息。

仔细一看,竟然真的是张郁青。

喻思杳觉得自己像是沉进了深海,随着那个人的逼近,强烈的窒息感一点点将她淹没。

“喻思杳,你居然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真是让我好找。”

“这么久你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赶紧和我回家!”

仍然是张郁青一贯不容置疑的语气。




在他们踏入那座神秘的科研基地后的第五个年头,一项意义非凡的科研成果终于研制成功。 那是一款威力极为强劲的大国重器,一经问世,便让整个世界都为之瞩目、为之侧目。

而在青海西宁的这片土地上,所有投身于此项科研工作的工作人员们,他们用自己的青春岁月以及无穷的智慧,为国家的繁荣昌盛和安全稳定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不可逾越的防线。

待到这项重大任务圆满完成之后,喻思杳和傅清辞也终于解除了保密身份的限制。

随后,两人一同回到了北京,并顺利进入一家颇具实力的科研单位继续从事相关工作。

在北京安稳定居下来后,喻思杳还特意将自己的姑姑从家乡接了过来。

她对待姑姑就如同对待亲生母亲一般,极尽孝顺之道,让姑姑能够在北京过上舒心的日子。

在姑姑的悉心照料下,喻思杳原本苍白无血色的脸,渐渐变得红润。

在回到北京的第五年,喻思杳惊喜地发现自己怀孕了。

全家人十分宝贝这个孩子,姑姑希望她休假保胎,但喻思杳仍坚持工作。

在她眼中,工作不是单纯的劳动,而是一份信仰。

这天,喻思杳下班回家,路过一栋居民楼,突然感受到一束目光。

她转头看去,四周并没有人,只有不远处一个坐轮椅的男人,正在认真读着报纸。

可能是自己多心了吧,喻思杳摇摇头,继续向前走。

一个声音却叫住了她。

“思杳?”

喻思杳惊愕地回头,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正在冲她挥手。

“思杳,居然真的是你。”

喻思杳像是脚下灌了铅一般,她缓慢地走过去,终于看清了那个男人的脸。

是张郁青。

此刻的他,身形已然变得形容消瘦,曾经那挺拔健硕的模样仿佛只是遥远的过去。

然而,让人意外的是,他的脸上竟带着淡淡的笑,那笑容里透着一种与以往截然不同的和悦神色。

只见他静静地坐在一副略有些陈旧的轮椅上,腿上仔细地盖了块毛毯。

如今的他,已然没有了当年那种不怒自威的强大气场,曾经让人望而生畏的威严感早已消散不见。

此刻的他,更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退休工人,褪去了所有的光环与棱角,就那样平和而又安然地坐在那里,脸上带着那抹和悦的笑,仿佛过往的一切都已如云烟般飘散,只留下了这一份平淡与宁静。

张郁青扬了扬手中的报纸。

“看到你已经完成任务回来了,我就在想,是不是有可能再见到你。思杳,我真为你骄傲。”

张郁青将报纸展开,头版头条是关于喻思杳和傅清辞的一篇报道:《高原伉俪:风雪的守护者》。

再见到故人,喻思杳心中百感交集。

“郁青,你……”

她斟酌着,正在犹豫是否该询问张郁青腿的情况,张郁青先一步开口。

“你是想问我的腿是怎么回事吗?是为了救一个女孩负伤的。”

当年,喻思杳离开后,张郁青便像丢了魂一样,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

再又一次酩酊大醉后,张郁青想起了喻思杳临别时的话。

喻思杳心中的信仰是祖国,那张郁青的信仰便是她。

就算是为了不让她失望,他也不该继续颓丧下去。

从此以后,张郁青打起精神,也开始认真拓展业务。

每次他都不要命似的挣业绩,也因此还升了职。

直到五年前,张郁青接下班路上看到川流不息大马路上,有一个小女孩走丢了。

那个女孩傻傻地站在马路中央,被吓得一动不敢动。

他不顾身边人的阻拦,毫不犹豫地冲上去拉开她。

小女孩最终被救起,但张郁青却被刹不住的车压断了腿,从此便告别了工厂,只能靠轮椅生活。

“思杳,那一刻,我好像又看到了你,那个曾经被人推下楼梯挣扎着,向我伸出手求救的你。”

张郁青紧闭双眼,两行清泪滑落。

“这一次,我终于把你救上来了。”

“思杳,我知道其实我救的不是你,而是我自己。”

时隔多年,张郁青终于与自己、与往事和解。

喻思杳静静地坐在那里,认真听着张郁青的讲述。

她下意识地抬起手,轻轻抚了抚自己的小腹。

自从怀孕后,这个动作仿佛已经成了她的一种本能。

张郁青一怔:“思杳,你怀孕了?”

转瞬间,他便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恭喜你,思杳,你值得拥有最美好的一切。”

“谢谢你,张郁青。”

这次,喻思杳是真心的。

与张郁青告别过后,喻思杳继续走在那洒满落日余晖的街道上。

此时的夕阳已经渐渐西落,那如诗如画的晚霞将天空染得一片橙红,美得如梦似幻。

就如同她与张郁青之间的那段过往,也随着这夕阳的落下,渐渐消逝在了时光的长河之中。那些曾经的争吵、失望、心碎,都已然成为了过去式,虽然回忆起来仍会隐隐作痛,但此刻的喻思杳明白,一切都该画上句号了。

而她自己的美好未来,此刻才刚刚开始。

她望着前方那被余晖照亮的道路,眼中渐渐闪烁起希望的光芒。

她知道,离开了那个让她痛苦的地方,离开了那个不懂珍惜她的人,她将会迎来全新的生活。或许前方会有挑战,会有困难。

但她已然做好了准备,要凭借着自己的勇气与决心,去书写属于自己的崭新篇章,去拥抱那真正属于她的美好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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