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聋了?
我再说一次,给楚楚道歉!”
周尧扯着我的手臂,把我推搡到楚月面前。
我扯出一个笑,一字一顿,轻声说。
“她、不、配。”
楚月的眼泪适时滚落,激起了周尧的保护欲。
他一脚踹在了我的膝盖窝,迫使我跪了下来。
“道歉啊,你他妈哑巴了!”
膝盖磕到地板上,剧痛让我发不出一丝声音,于是周尧认定我还在示威。
“嘭”的一声,红酒瓶在头顶开裂。
鲜红的酒液顺着头发流下,在我面前汇成了一滩醒目的红。
我已经分不清眼前是血还是泪,只觉得很痛很痛。
从头顶痛到心口。
我痛到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只是徒劳地按住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