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依旧风雷打闪,暴雨连天,出租车只能停在小区门口,所以我依旧被淋成了落汤鸡。
受伤的右腿遭受风吹雨打,隐隐作痛。
我忍着疼推开家门,庆功宴早已结束,屋里满地烟头和啤酒瓶。
桌上的菜一扫而空,没给我留半点。
曾经日子困难时,沈倾颜难得买一次奶茶,都要留一半给我。
而我从食堂带饭,藏在衣服里保温。
可惜,过往种种都随着时间消散。
爱亦是如此。
“让你买个醋,去那么久,知道别人怎么蛐蛐我的么?
都说我找了个废物未婚夫。”
沈倾颜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冲我连翻好几个白眼 ,又催促道:“干愣着干嘛,快把屋子收拾干净,不知道我有洁癖么?”
真有意思。
庆祝时没我的份儿,拿我开涮,结束了却要我收拾碗筷?
拿我当狗使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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