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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相清的手机“叮咚”一声。
他把削好的苹果放在了陈纪然的面前。
然后拿着手机去了楼道。
下一秒,我的手机发出了“嗡嗡嗡”的震动声。
“你跟踪我?许睫你的疑心病越来越重了,你不就是想看我有没有跟女人开房吗?”
“你的龌龊心思就那么点?我告诉你我是在医院,我们两个清清白白,纪然没有家人在身边,又半夜突然发病,你给我打二十多个电话有意思吗?”
没意思没意思透了。
但是心里还是有一小块地方,不死心想要再争一争。
万一呢!
“相清,我胃也有些不舒服,正好你一会回家给我带药回来好不好?”
话一出口,对方没有回答,我却后悔了。
他压低了声音:
“我今晚不回来了,你叫跑腿给你买!”
“多喝点热水,睡一觉明天说不定就能好了!”
交谈戛然而止。
像我的心,那唯一一丝的念想,也彻底断了。
我拿着手机,手脚冰冷的直抖。
思绪却清楚,点开了律师朋友的微信:
“离婚官司接吗?”
对方只回了一个字:
“接!”
我发了张照片过去:
“顺便再查查这个女人吧!”
律师查这些东西非常快,等我看见陈纪然的孕检单,赫然写着怀孕八周的时候。
眼皮突突直跳。
等我跳下床找人,对面床早就空无一人。
好啊,欺负到我头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