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要脸皮想偷窥言轻的不是他一样。
“别装模作样。”言轻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想看我?”
临砚眼睛一亮,忙不迭地点头,一脸期待,“想看。”
言轻慢悠悠的点了点头,手指捏到了家居服的边缘,朝着临砚的方向走了两步,作势就要掀起衣服。
然而,就在临砚屏气凝神的时候,眼睛一花,下一秒就听到了锁门的声音。
…
他不满的敲了敲已经上锁的浴室门,“言教授,你耍赖。”
勾引了还不给看。
他哪知道言轻跟他的想法差不多,临砚大清早的就围着一条浴巾在他面前转来转去,勾引谁呢?
“别皮。”浴室里的言轻脱下身上的衣服,“实在闲的话就去我家帮我取一套换洗的衣服来。”
像昨天临砚说的钥匙被锁在屋子里的借口,言轻一个字都不信。
果不其然,门外的临砚没有提起钥匙的事,只是嘱咐了言轻一句,“你昨天发烧了,别洗的太久。”
说完就出门给言轻取衣服去了。
说完就出门给言轻取衣服去了。
没过一会儿临砚就拎着一套衣服回来,这次进房间还算安分,告诉了言轻衣服放在床上以后他就出去了,没想着再趁机讨什么便宜。
拿掉脖子上缠绕的绷带,言轻摸了摸自己的腺体,发现那里已经结痂了。
想起了自己在高中的时候上的生理课,老师说Omega的腺体对于不算严重的伤口有着强大的自我修复能力,但是Omega的腺体很敏感,痛觉是其他部位的二十倍。
当时他还听的挺认真,想着自己以后有了Omega一定不能让他太疼,现在想想还真是嘲讽。
他能做到不让自己疼就不错了。
随意的冲了个澡,把头发吹干后言轻围着个浴巾走出卧室,刚想拿起床上的衣服换上,一看衣服,愣了。
是一件浅色的卫衣和一条灰色的宽松休闲裤。
…临砚到底是从哪里翻出这么一套压箱底的衣服的?
看着上面没有拆下来的标签,言轻回想了一下,这好像是顾思衡去年春天来找他的时候嫌弃他穿的死气沉沉,给他硬拽到服装店买了好几套,最后他一件没穿。
主要是他选的风格太活泼了,不太适合自己。
不过…
言轻看着手中的衣服叹了口气,算了,反正今天也不上班,凑合穿吧。
直到他穿好衣服来到客厅以后,他们已经围在餐桌上吃早餐了。
“言教授,早!”白乐淘看到他笑眯眯的对着他打了声招呼,手里头还拿着豆浆。
言轻惯性的勾起嘴角,“早。”
刚打完招呼就被临砚拽到他的身边坐下,下一秒手里头就多了一个热乎乎的豆浆杯。
“昨天晚上你没吃饭,先喝豆浆暖暖胃。”说完,又把一堆早餐推到他的面前,随后自卖自夸道:“我的眼光不错吧,言教授你穿这身衣服说是我弟弟都有人信。”
可拉倒吧,做临砚的弟弟他可不敢恭维。
言轻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把我的衣柜都翻乱了?”
临砚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嗯…也还好…”
言轻抚额,他就知道。
坐在他们对面的左锐好笑的看着这一幕,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总觉得今天这位言教授和临砚之间的相处可比昨天看起来轻松多了,起码他没绷着。
左锐一边吃着面包一边若有所思的看着言轻,坐在他身边的白乐淘见他这样看着言轻,嘴角的笑意缓缓落下,低着头吃早餐,再也没了刚才的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