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嘴就跟机关枪一样,左锐愣是插不上一句话。
“你他妈给我说话的机会吗?”左锐瞪了他一眼,“这是医院,麻烦你保持肃静,憋不住就出去等着。”
“左锐你…”
“好了,你安静一会。”言轻一句话让临砚顿时闭上了嘴,随后又看向左锐,表情淡然,好像情况不太好的不是他一样,“抑制剂我打了五年,至于牌子…是我一个朋友研制出来的,是谁不太方便说,左医生,请问是抑制剂出了问题吗?”
虽然言轻这么问,但是他很确定顾思衡的抑制剂不会出什么问题。
左锐摇头,“抑制剂很好,不过再好的抑制剂一个月打好几次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目光有些锐利,“言教授,根据数据检测的结果显示,你…没有发情期,或者说,你没有固定的发情期。”
“嗯,我对信息素的味道很敏感,容易被影响,所以需要抑制剂控制。”
“这种情况有多久了?”
“五年。”
左锐看着手中的报告陷入了沉思,过了能有两分钟他才说话,“言教授的那位朋友能研制出这样的抑制剂想来也是一个技术高超的医者,他应该有告诉过你,那个抑制剂不能乱用。”
言轻抿唇,“说过。”
听到他的回答,左锐快速暼了临砚一眼,对言轻说道:“言教授,你有跟其他Alpha交往过吗?我的意思是...被标记过吗?”
临砚忙竖起了耳朵等待言轻的回答。
言轻对上左锐的眼睛,看到了他眼底最深处的笑意,顿时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
左锐这是帮临砚打探自己的信息呢。
“你昨天的高烧并不是被临砚刺激出来的,而是你长时间注射抑制剂所带来的副作用,言教授,你的信息素已经开始紊乱了。”
“我的建议就是,找一个相匹配的顶级Alpha安抚你的信息素,抑制剂再打下去你的腺体会越来越敏感最后甚至会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变成一个…随时发情的…”说到这左锐顿了顿,没有说出来,他相信言轻能懂他什么意思,“难道你没有发现,你最近越来越容易受到Alpha的影响了吗?”
言轻的脸色终于变了,变得很不好看。
他抿了抿唇,却没有办法像面对顾思衡一样坦白的面对左锐。
他们两个人的说法一样,他也想过后果,就是没想到后果会来的这么快。
“除了这个,还有其他办法可以解决吗?”
“除了这个,还有其他办法可以解决吗?”
这句话他曾经问过顾思衡,所以就算左锐的回答跟顾思衡一样,他也没太失望。
果不其然,左锐摇了摇头,“没有,只能靠Alpha的信息素作为安抚,你的信息素才能慢慢恢复,受损有些严重,恢复的过程需要很长的时间。”
言轻沉默了一会儿,“如果拿掉腺体…”
“你说什么?”临砚因为言轻让他安静的话,他坐在旁边憋了半天都没有吭声,最后言轻居然敢给他来这么一句话。
左锐也被他的语出惊人吓到了,眉头紧皱,“言教授,拿掉腺体可不是光会变成无性人那么简单的,你的身体各项机能会逐渐退化,到了一定的时候光是一阵凉风都能让你因为感冒送了命。”
见言轻不说话,左锐叹了口气,干脆点破了说,“我有这些不太理解言教授的想法,顶级Alpha是不好找,但是好巧不巧的是你现在身边不是还有个临砚呢吗?就算不是终身标记,临时标记也能暂时缓解你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