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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您的娇徒儿又闹翻天了沈绰沈碧池

九方千阙 著

玄幻奇幻连载

粉得发紫的衣袍落地,白凤宸转过身去。主上的肩宽。主上的腰窄。主上的臀翘。主上的腿长。主上身材棒棒哒!秦柯将冰凉又赤红的丹砂,涂在他脊骨尽头处,过了一会儿,又用帕子抹去,那里,就赫然留下了一簇赤红的,掌心大小的火焰印记。余青檀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主上的屁.股着火了。但是他不敢说,也不敢笑。白凤宸回头从镜中见了,披了衣裳,“何故?”秦柯大喜,躬身拱手恭贺,“原来主上已经寻到失踪多年的苍梧洲帝姬,得了世人梦寐以求的凰山天火!实在是可喜可贺!”“凰山天火?”白凤宸眉梢轻挑,“那又如何?”“如此一来,治愈主上强行突破造成的损伤,就轻而易举了,只需满月时,与苍梧帝姬行阴阳和合,采补之法,不出七夜,便可大成!”白凤宸:“……”紧接着,秦柯大概觉得...

主角:沈绰沈碧池   更新:2024-12-09 18: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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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绰沈碧池的玄幻奇幻小说《摄政王,您的娇徒儿又闹翻天了沈绰沈碧池》,由网络作家“九方千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粉得发紫的衣袍落地,白凤宸转过身去。主上的肩宽。主上的腰窄。主上的臀翘。主上的腿长。主上身材棒棒哒!秦柯将冰凉又赤红的丹砂,涂在他脊骨尽头处,过了一会儿,又用帕子抹去,那里,就赫然留下了一簇赤红的,掌心大小的火焰印记。余青檀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主上的屁.股着火了。但是他不敢说,也不敢笑。白凤宸回头从镜中见了,披了衣裳,“何故?”秦柯大喜,躬身拱手恭贺,“原来主上已经寻到失踪多年的苍梧洲帝姬,得了世人梦寐以求的凰山天火!实在是可喜可贺!”“凰山天火?”白凤宸眉梢轻挑,“那又如何?”“如此一来,治愈主上强行突破造成的损伤,就轻而易举了,只需满月时,与苍梧帝姬行阴阳和合,采补之法,不出七夜,便可大成!”白凤宸:“……”紧接着,秦柯大概觉得...

《摄政王,您的娇徒儿又闹翻天了沈绰沈碧池》精彩片段


粉得发紫的衣袍落地,白凤宸转过身去。

主上的肩宽。

主上的腰窄。

主上的臀翘。

主上的腿长。

主上身材棒棒哒!

秦柯将冰凉又赤红的丹砂,涂在他脊骨尽头处,过了一会儿,又用帕子抹去,那里,就赫然留下了一簇赤红的,掌心大小的火焰印记。

余青檀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主上的屁.股着火了。

但是他不敢说,也不敢笑。

白凤宸回头从镜中见了,披了衣裳,“何故?”

秦柯大喜,躬身拱手恭贺,“原来主上已经寻到失踪多年的苍梧洲帝姬,得了世人梦寐以求的凰山天火!实在是可喜可贺!”

“凰山天火?”白凤宸眉梢轻挑,“那又如何?”

“如此一来,治愈主上强行突破造成的损伤,就轻而易举了,只需满月时,与苍梧帝姬行阴阳和合,采补之法,不出七夜,便可大成!”

白凤宸:“……”

紧接着,秦柯大概觉得这个问题说得过于直白,又安慰般地道:“虽然按时间算,最后一个苍梧帝姬苏何兮,如今也该是徐娘半老之年,但只要能助您突破生关死劫,忍耐一下,倒也无碍。”

白凤宸:“……,秦柯啊,孤这里,苍梧帝姬没有,只有个南诏的疯丫头,不过十四五岁,姓沈。”

他颇有些不悦地饮了一口茶,却迟迟没有咽下,似是琢磨着,要是这个姓秦的再敢胡言乱语一句,他就不顾往昔交情,直接灭了他!

“哦?这世间除了苏何兮,难道还有别的女子身怀凰山之火?莫不是其后人?”秦柯继续捋胡子,奇怪道:“其实主上想要验证,天火是否来自此女,倒也不难。”

“如何?”

“同样的位置,如法炮制。”

白凤宸:“……”

他瞥了眼余青檀。

余青檀暗暗捂脸。

沈家小姐,是真正的千金小姐,碰一下,会晕,说句话,会哭,吓一下,会死。

现在要扒了她的衣裳,在屁.股上涂丹砂,看看是不是会“着火”?

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不过,好吧,他聪明绝顶的余大人,自有妙计!

——

几日后,冷环忽然把大园子里所有女孩子召集到一起,宣布了一件重要的事。

三个月后,是摄政王的千秋宴,也就是白凤宸的生日,园子里遵照余大人的安排,要紧急准备一场八百人的大型歌舞,为主上助兴!

这个消息,实在是太令人兴奋了。

这意味着所有人都将有机会在摄政王面前露脸。

接下来,便是一张具体的名单,将园子里的少女们分成几组,什么耍扇子的,甩水袖的,撒花的,弹琴的,打鼓的,等等。

沈绰直到最后才听见自己的名字,被跟沈胭脂他们三个一起,安排在一起,战舞,用的是剑!

沈胭脂和沈相思捂嘴窃笑。

沈碧池刚刚依附了玉琳琅,靠山就被沈绰给除了,此时只好又重新做这姐妹俩的狗腿。

也跟在旁边笑。

沈绰再抬头,看向冷环。

冷环的目光,就刚巧立刻看向别处。

直觉提醒她,这个冷环,包括那三个异母姐姐,必定有事串通一气。

眼下既然被困在王府中,处处受制于人,就当小心谨慎,步步为营才是,免得被小人钻了空子,得不偿失。

战舞,是由舞乐女史身着妩媚女装,头戴狰狞鬼面,手持轻巧花剑,在鼓乐声中,模仿战士沙场征战的刚柔相济之舞。

沈绰这一组,只有五十八人,简单编排了几日之后,冷环便忽然张罗着让大家提前试妆。

于是,等那一套套舞衣分发下来,满屋子姑娘就都忍不住抱着笑了。

陈宝宝被安排在这一组里敲鼓伴奏,也好奇凑过来看,打开沈绰的舞衣,就往自己身上比划。

前面看,倒也没什么,可后面,就笑死人了!

空的!

除了从后颈坠下的长长流苏,遮了后肩,剩下的,直到尾椎以上,都是空的!

“这样的战衣啊!是想让咱们上战场,用腰肢迷死敌人吗?哈哈哈哈……!”满屋子女子哄笑。

便有年纪稍微大一点的姑娘,性子直爽道:“也是为难冷姑姑体贴周到,咱们跳舞要遮了脸,她生怕不出彩,就让咱们全露给主上看。”

于是,又是一阵哄笑。

接下来的试妆,就更热闹。

既然要戴面具,那脸上的妆容就一带而过了。

而重点,却是在裸露的那块后腰!

每个人,都要按照冷环的要求,用红色油彩,在后腰直至尾椎处,画出朱红又诡异的花纹。

女孩子换了衣裳,便开始互相帮忙。

一个趴在桌上,另一个画。

因为姿势太过香.艳,互相看了,就又都忍不住咯咯咯地笑。

沈相思难得殷勤地帮沈碧池画画,沈胭脂在旁边指指点点。

陈宝宝因为是敲鼓的,自己不用画,就玩心大起,央着沈绰趴下,要帮她绰画。

沈绰用笔尖轻轻点了点红色混合过油脂的颜料,凑近眼前细看,眉头就是微微一蹙,“是丹砂?”

沈家擅长制丹,对于丹砂这种东西,绝对不会看错。

摄政王府的舞乐女史上妆,就算最廉价,也要红蓝花汁调的油脂画在皮肤上,什么时候改用丹砂了?其中必有蹊跷。

她将那一碟丹砂拨开,对陈宝宝道:“这个伤皮肤,改用我们自己的吧。”

“嗯!”陈宝宝使劲点头,她心中的英雄,果然是与别人不一样的。

……

果然,等到演练完毕,红娘子捏着鞭子,气势汹汹奉命而来。

当场一甩鞭子,“全都给老娘滚去洗澡!”


三日后,是即将启程的日子。

沈府上下,忙忙碌碌。

董桂娇亲自站在前院张罗,命人将两个女儿的日常衣食用行、人事打点的诸般事物装了箱笼,各塞了满满一车。

相比之下,沈碧池就是十分寒酸,因着亲娘死得早,身边连个专供使唤的婢女都没有,就自己打点了一只小包裹,穿了平素里喜欢的一身荷叶绿,立在府门口等着。

那一身纤弱,仿佛一阵风吹来就能散了,倒是几分楚楚可怜。

府里的下人,好像也并没有人因为摄政王那笔糊涂账而高看了她一眼。

沈碧池就只能揪紧自己的包袱,暗暗咬牙。

既然都已经走到这个份上了,就已经再没有回头路。

总有一天,她要坐着八抬大轿回来南诏,让所有人都匍匐在脚下!

前面,忙成那副样子,后院里,沈绰却是不慌不忙。

她也不叫小薰收拾东西,只一个人利落爬上老高的大梅子树,随手揪了颗青得吓人的梅子,就在嘴里啃了一口。

四月的青梅,酸得发苦,她却连眼都不眨一下。

去不夜京的事,可不是这么欢天喜地的。

她们是去受审的,只不过白凤宸量她们几个弱女子,必定不敢逃走,就没有费神收押罢了。

他那样的人,在南诏着了道,又岂能善罢甘休?

果然,没多久,从树上远远望去,就见前面有一支禁军押解的队伍,从大街上横穿了过去。

沈绰摘了颗梅子,砸了树下小薰的脑袋瓜,“去帮我看看,今天又要砍谁?”

“是。”小薰也不懂,为什么小姐这几天对杀人这么感兴趣,就只好一溜烟儿地出去打听。

没过多会儿,就气喘吁吁地回来,“小姐,不得了了,今天是晋王府满门抄斩!听说天刚亮时,就有摄政王的凤杀指挥使上门,原地开堂问案,吓得那一伙子人,都还没等用大刑,就一连串的供出二三十号人物。”

“嗯,知道了。”

沈绰又咬了一口大青梅。

秦王,晋王,齐王,鲁王,三天折了四王,抄了大大小小七八十家,斩首流放几千人。

白凤宸这是被惹毛了,要将南诏彻底换血。

她又看了看远处沈无涯的书房,门窗紧闭,早就没了前两天兴高采烈的模样。

他之前是唯恐天下人不知道,自己的女儿要跟天下第一摄政回不夜京了。

现在呢,是唯恐别人找上他,拉上关系,再一个不小心,被牵连到什么,掉了脑袋。

前世这个时间里,是没有出这么多大事的。

沈绰在宫中出了事,南皇胡乱寻了个侍卫抵罪,息事宁人。

她当夜离家出走,杳无音讯,这世上就再也没人关心过她,想过要找她。

她就像一颗落入湖中的小石子,掀起了一点点恼人的涟漪之后,就沉没地无影无踪。

沈绰嘴角发冷,狠狠又咬了口青梅,顺便将剩下的半颗随手从树上丢了出去。

死了这么多王爷,南月笙那个老狐狸的皇位就更加稳了,而除此之外,还有谁会受益呢?

沈绰正盘算着,轰!

有人一掌打在树干上,整株大梅子树剧烈晃动,她躺在老树杈上一个不稳,就整个人栽了下去,正跌入一个怀中。

“原来这树上的青梅成精了?”白凤宸的声音。

“啊——!!!”

沈绰一声刺破耳膜的惊声尖叫,划破长空!

“白凤宸!”

他在她眼里,就是个行走的那玩意!

她见了他就炸毛!

白凤宸哪里知道这疯丫头的脑袋瓜子里在想着什么,因为早有防备,就只是嫌弃地皱眉,等她紧闭双眼嚎够了,才怒目道:“吵死!”

余青檀拿出半只啃过的青梅,笑容可掬,小心提醒,“四小姐,直呼名讳是大不敬哦。而且您方才的梅子,差点打着主上。”

“……”

那又怎样!

早知道他来,我就用飞刀!

沈绰杏眼瞪圆,“放我下来!”

“好啊。”

咕咚!

白凤宸双臂一放,就直接将人给扔在了地上。

之后,也不管沈绰屁.股疼得“哎哟”一声,直接抬腿,从她身上迈了过去,直冲沈绰的小院子去了。

他进沈府,前无通传,后无沈无涯相陪,就这么过了垂花门,进了后院,居然都没人知道,难道是翻墙进来的?

“你来做什么?”沈绰也不用小薰扶,一骨碌爬起来追过去。

可没追几步,身子就是滞住了。

白凤宸今天没有穿摄政王的蟒袍,而是一件闲适宽大的墨蓝鹤氅,那背后的锦绣云纹,与她那日在梦华院蹭过的那一件,一模一样!

沈绰喉间剧烈的一颤,他怎么会穿着师父的衣裳?

他雪一样的长发,披落在墨蓝的大氅上,背影的风华绝世,与记忆中的墨重雪,几乎一模一样。

白凤宸回身,日光下,一双凤眼微眯,有些笑意,“前面街口杀人,孤这几天看腻了,就来你这儿喝杯茶。”

他说罢,转身广袖负在身后,行在前面,却是步子并不快,有意等她。

那悠然步履,胜似闲庭信步,又天地尽在掌握的意得志满,全身上下雍容骄矜,写满了金碧辉煌的四个字,“王权富贵”!

俗!

沈绰在心里骂道。

墨重雪就不一样,一样的衣裳,穿在他身上,清冷寂寞,不食人间烟火,全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仙气。

师父的嗓音,如昆山玉碎,玉湖冰解,是神仙一样的空灵。

而这个白凤宸,声音里只有一个字,“欲”!


王府深处的暖阁,是摄政王冬天的住处。

此时烧足了地龙,摆了许多银丝炭盆,落了重重暖帐,燃了带着甜味的鹅梨帐中香。

白凤宸沐浴过后,只穿了件墨色的薄薄丝袍,领口微敞,半露蜜色的胸膛,慵懒倚在榻上。

他单手撑着额角,另一只手搭在微屈的膝头,让身影透过最后一重纱帐看去,正如一道起伏的青山水墨。

这房中的温度,对他来说,的确有些太热了。

可裳儿是女子,应该是怕冷的。

待会儿,该怎样才能不吓着她,又不会把她气哭?

白凤宸对此不甚精通,就专门传柳残阳来问过。

柳残阳是此道高手,张嘴就道:“色诱啊!”

于是,白凤宸就把自己摆成现在这种姿势了。

等外面红娘子兴奋禀报,“主上,找到了!”

他就在里面道:“让她进来,你退下吧。”

“可是……”红娘子想解释一下,这个屁.股着火的,并不是您想要的那个。

里面,白凤宸不耐烦,“退下!”

下面这些人,真是越来越不长眼。

红娘子没办法,就把娇娇怯怯的沈碧池给推了进去。

你死不死我不管,反正我暂时活下来了。

沈碧池就两手互相攥紧指尖,咬着牙,小步走进了暖阁。

她打定主意,不管遇到什么情况,只要一口咬定那晚的女人就是自己,料想摄政王也拿她没办法!

外面,已经下起了小雪,房中暖融,气息幽甜。

重重暖帐之后,一个神祗样的身影,正等着她。

沈碧池心头狂跳。

如果她能将这一切据为己有该多好!

她一定要将这一切,包括里面那个男人,据为己有!

她尽力让自己身姿更加窈窕,更加婀娜,才配得上那个男人,之后盈盈下拜。

“主上。”

甜甜糯糯一声,竭尽所能。

里面的白凤宸准备了无数次的第一句台词还没出口,嘴角就是一沉!

不是她!

轰!

暖阁中,重重帐子,飞扬而起,露出里面骤然起身,怒目而视的修罗!

“谁让你进来的?滚!”

沈碧池的头发和衣裙,都被那股劲风吹的飞扬,整个人向后退了一步。

可她已经别无选择,只能将命拼上,故作镇定道:“是主上命人召妾身前来。”

妾身……

白凤宸听了这俩字就一阵恶心。

“人呢,滚进来!”

他连亲手将这女人清理出去都怕脏了手!

没多久,余青檀就滚了进来。

“把这东西弄走!”白凤宸今晚没有束发,银白的长发任由飞泻,此时震怒,发丝与衣袍无风而动,仿佛下一秒,那身上的暴怒,就能将整座王府夷为平地!

余青檀见了沈碧池就发愁了,“哎哟,这位沈小姐,你怎么来了?”

他伸手就要拎人。

沈碧池见状,扑通一声跪下,以头叩地!

“主上,您不可以这样!您是嫌弃碧池不如裳儿生得貌美,就不承认与碧池有过一.夜露水姻缘吗?”

她将事先想好的话,一口气怼了出来。

如果白凤宸动手杀他,那他堂堂白帝洲第一摄政,就是个贪图美色的浪荡狂徒,毁了女儿家清白身子,不但弃之不顾,反而还要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不过,她算错了一件事。

白凤宸的确是个毁了别人清白身子后,就曾经想杀人灭口,毁尸灭迹的人。

只不过没成功罢了。


她抬头间,眼睛也红了,脸也花了,整个人哭得乱七八糟,瞪大眼睛,眨了眨,“你讲?你看过?”

白凤宸只是随便说说,却没想到真的管用,这样就可以不哭了。

他揉了揉眉心,“呵呵,是啊,只要你不哭,孤不但看过,孤还会背。呵呵呵……”

于是,整个王府都很快知道了一件事,摄政王这会儿在大园子的湖边亭子里,给南诏来的沈天妩讲故事呢。

而且,还怕沈家小姐冷着,还将随身的轻裘给她披了。

“堕龙,太古堕神,鳞甲或黑或白,貌甚美,喜歌舞,性残暴……”白凤宸手中端着一杯热茶,只穿了粉贱粉贱的袍子,也不觉得冷,只望着前面一汪结了冰,又积了雪的镜湖。

《太古神荒志》里面所讲述的堕龙,是一种堕落神祗,通身生有白色或者黑色的鳞甲,看上去十分美丽,又极通音律,喜欢欣赏美妙的歌舞。

可是你若是以为它真的这样漂亮优雅,就大错特错了。

堕龙吃人,喜欢谁,就吃了谁,尤其喜欢美貌又擅歌舞的苍梧洲凰山之女,常常掠而食之。

太古神荒时代的凰山之女,身负供奉天火的使命,是人间通神的唯一方式。

结果,因为堕龙的缘故,凰山之女几近死绝,人,眼看就要失去上天的途径。

于是,当时的第一任苍梧帝君愤然而起,联合天下一切力量,经过几百年的大战,终于将堕龙驱逐到了修罗洲那种恶鬼蛮荒之地,从此保住了残存的天火。

白凤宸讲到这里,就不想再说了,转头见沈绰听得出神,笑着道:“讲完了。”

沈绰茫然眨眨眼,“完了?那堕龙去了修罗洲后如何了?墨重渊又是谁?”

为什么他与师父的名字只差一个字?

他们之间是什么联系?

白凤宸的目光重新挪回到湖面上,似乎有一瞬间的无处安放,“墨重渊……,不知道。”

“……骗子!”沈绰轻轻嘀咕了一句,一阵失落,最后一线希望也没了,将肩头的狐裘紧了紧。

白凤宸看她缩在轻裘里可怜巴巴的样子,只露了颗脑袋,头顶上还顶着两只团子,就听见自己的牙,咯吱一声。

你为什么想知道墨重渊是谁?

——

白凤宸回到书房时,余青檀带着柳残阳等一众已经乐颠颠候着了。

他们今天成功截获企图逃跑的小奶猫,本就是大功一件。

而主上又成功将哭成一团的奶猫哄得乖乖的,实在是可喜可贺,普天同庆。

于是这一伙子人,就站成一排,等着论功行赏,就算没有物质奖励,夸上一句,也能嘚瑟半年。

谁知,白凤宸回来时,一进门,就两脚自带杀气,进屋上座时,途经一只半人高的琉璃瓶,冷不防猛地挥袖一掌。

砰地一声巨响,银发与衣袍乍起,那大琉璃瓶子,轰然炸开!

满屋子人当下惊得毛都竖起来了,却没人敢叫唤一声,齐刷刷跪了一地,也不管膝盖下面有没有琉璃碴子。

“主上息怒!”

白凤宸回身,那双眸子赫然血红,嗓音全然不似平常,“堕龙之书,为何屡禁不绝!!!”

下面每个人都不自觉将身子伏得更低,谁都不敢吭气,生怕被那猩红的目光逮到,就是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外面有人来报,“主上,有个秦先生,说是您的客人,在外面候着。”

白凤宸血红的眸子,这才强压下震怒,渐渐收敛猩芒,“传。”

之后,俯视下面众人,“三日之内,所有妄议堕龙者,全部坑杀,再被孤发现,有人胆敢肆意编排,尔等提头来见,全滚!”

柳残阳等一连串本是高高兴兴来邀功请赏的,这会儿吓得屁滚尿流,抱头就跑。

余青檀也混在人群里往外溜。

“青檀,留下伺候。”身后高处,白凤宸拉长了一声。

余青檀无奈,只好停了脚步,闭了闭眼,一狠心,转头微笑,“是,主上。”

没办法,谁让他命好……

……

进来的秦先生,名唤秦柯,是个清雅的中年男子,见了白凤宸,只是施礼,并不跪拜。

白凤宸就算心情不好,对他倒也还客气。

三人进了书房后面的内室,白凤宸便掀了衣袖,让秦柯诊脉。

余青檀就侍立在一旁陪着。

过了良久,秦柯神色有些复杂,收了手,抬起头道:“主上如今化境初成,本是可喜可贺,但是……,因是强行突破,终究有所损伤,还当稍加克制,今后当避免再动真怒。”

余青檀就是心里一舒,总算有人帮他们这些下面累死累活,操碎了心的人说句话了。

白凤宸放下衣袖,顺带瞪了余青檀一眼,“秦先生可有什么修复的法子?”

秦柯摸了摸唇角稀疏的胡须,沉吟了一下,“这个……,在下还不确定,要斗胆请主上去了衣衫一验。”

白凤宸没动。

余青檀立刻识相,帮自家主子问,“秦先生要验哪里?”

“呃……,”秦柯也有些艰难,“尾椎。”

白凤宸又听见自己的牙咯吱一响,“……”


沈绰半蹲在地上,腿都麻了,只沉静道:“求皇上皇后明察。”

她不慌不忙,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给自己留足了活命的余地。

相信以沈碧池那点见识,待会儿听说那男人就是白凤宸,定然会忙不迭地替她抢着认下!

皇后姜氏沉声道:“下面跪的,是沈家三女碧池?你方才所言,可是句句属实?”

“千真万确,句句属实!”沈碧池以额撞地,暗暗紧咬后槽牙,誓要今晚让沈绰身败名裂,永不翻身!

南月笙探寻看向白凤宸,“主上,请示下。”

言下之意,您不会真的连自己睡了哪个都不知道吧?

白凤宸眼帘一挑,嘴角轻笑,回看他一眼,毫不遮掩,“南皇不要问孤,兴之所至罢了,孤也不知道。”

满殿:……

只有沈若行一个猛醒!

这是何等的机会,是什么样的天大幸事!

她连忙躬身俯首道:“启禀主上,皇上,娘娘,碧池她年纪小,少不经事,定是一时之间被吓坏了,所以才闹上殿来,胡言乱语,臣这就命家兄家嫂带她回去,悉心教导,明日,必定端端正正地,重新拜见主上!”

她说罢,回首对下面沉声喝道:“碧池,实在不知天高地厚,主上垂爱,是天大的喜事,你难道还不明白今晚承了多大的恩宠吗?”

“姑姑?”沈碧池不明,抬起哭花的脸,满是劣质脂粉的曲曲弯弯,有些迷茫。

跪着的沈无涯,被身边的续弦夫人董氏怼了一下,立刻醒悟,“碧池,傻孩子,还哭什么,这是天大的喜事,还不快跪下谢恩!”

“我……”沈碧池到了此时,才好像终于想明白了什么事。

那男人是九王爷?

白凤宸?

天下第一摄政?

她好像刚刚捡到了什么!

沈碧池飞快地瞅了眼沈绰,生怕这等好事被她抢回去,咣地将头往地上一磕,“皇上,臣女糊涂!臣女……,臣女只是好害怕,臣女自己也说不清了……”

说罢,再不像方才那样哭得撕心裂肺,反而是呜呜咽咽地嘤嘤嘤,实在是委屈极了。

刚才还信誓旦旦,说被强迫的是别人,这会儿,就突然自己认下了!

跳梁小丑。

白凤宸两道远山一样的长眉,微微蹙向额心,就像是忍不住,快要被气笑了。

他不笑还好,越是笑,就越是恐怖。

南月笙余光见了那笑意,惊得心头突突跳。

现在,不是白凤宸到底睡了谁的问题。

而是他在他们南诏的皇宫里,被人动了手脚!

整个白帝洲的无冕之皇,天下诸国独一无二的至尊,对枕边人又岂会饥不择食,除非他当时性命攸关且神志不清,否则岂会连睡了哪个女人都不知道!

这样的事,细思极恐,简直令人全身寒毛卓竖。

他今晚不是来找女人的,是来兴师问罪的!

此事若是不能查个水落石出,撇清关系,只怕南诏的国运,就此到头了!

南月笙再也顾不得那么多,当下扑通一声跪下,“主上息怒,您给我一点时间,我南诏必定彻查此事,三日内,给您一个清楚的交代!”

皇上跪了,整个昆明宫上下,全都再也撑不住了,稀里哗啦,噼里啪啦,全都跪了下去!

每个人都生怕自己趴得不够低,被白凤宸的目光削掉了脑袋!

“好啊,孤就再给南诏三日。”白凤宸扫视了一圈,并不理会跪了满地的人,自顾自懒懒起身,走下了玉阶。

沈碧池哭得梨花带雨,香肩半露,见这神明一样的男子向自己走来,忽地觉得整个人都飞了起来。

这是真的吗?

凭空捡了个天下第一摄政?

她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儿了。

白凤宸越走越近,她就越来越呼吸急促,连忙按住半遮半掩,起伏不定的胸口。

“主上……”

沈碧池在他足够近的时候,终于娇娇软软,含羞带怯地唤了一声。

可白凤宸完全不解温柔,并没听见,径直负手,踏碎满地珠玉,经由沈绰身边,径直向外走去。

总算是过了一关!

整个昆明宫上下,稍稍放松,暗暗庆幸。

沈绰也屏住呼吸,极力压低身形,等到白凤宸从自己面前过去之后,才悄悄地长舒一口气。

谁知,白凤宸就像是背后生了耳朵,脚步没走多远,就忽然停住了。

他转身,黑袍掠地,上面的蟒纹也多了几分威压,逼得人喘不过气来。

“孤就这么走了,你们好像很开心?”

满殿所有人,再次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白凤宸返身,回到沈绰面前,“特别是你,抬起头来。”

我不要!

沈绰无奈,深深闭眼。

之后,勉强抬头,强行挤了个皮笑肉不笑,“拜见主上。”

人间绝色,浓妆惊艳至极。

然而,白凤宸并无感,美人,他见过太多了。

他只看见沈绰的身子晃来晃去,“抖什么?”

你说呢?

因为你这畜生,她已经在这里半蹲了许久,再加上身上被他留下的痛楚,之后又是竭尽全力的一舞,此时早已脱力,肚子又饿,人又虚,只想找个地方睡一觉。

“害怕。”沈绰敷衍。

白凤宸回望了一下满殿碎玉,仿佛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对了,你刚才跳的那支舞,叫什么名字?”

他若有似无地一问,却是惊得候在殿门口的余青檀一个激灵。

王爷六艺通神,尤其钟爱音律歌舞,最近兴致大好,亲自编排了一曲“天仙舞”,却无论寻了多少舞乐女史,都跳不出他想要的样子。

而此女方才所舞,竟然与那曲尚未现世的天仙舞,惊人的神似,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若是说王府里没有奸细窥探,都没人信!

王爷故意去而复返,就是要让这些人狐狸尾巴露出来。

之所以拖到现在才问起跳舞这件事,是因为,他喜欢把最重要的事,留在最后,慢慢地挖!

这个蹲着的的姑娘,怕是比地上坐着的那个姑娘要惨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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