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脸颊,我选择了沉默,不愿再做任何辩解。
这时,妈妈冲进病房,看到我这副模样,哭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她问我为何如此想不开,最终因情绪过于激动而晕厥,被紧急送往急救室。
我心急如焚,想要去看望她,却被蒋玉阻止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她们几人轮流守在我的床边,沉默不语,只是强迫我进食。
我无法抗拒,只能勉强吞咽,勉强活着。
随着身体的逐渐恢复,我意识到,自己即将被送入精神病院的命运已无法逃避。
一旦踏入那个地方,自杀的念头将彻底成为奢望。
这些天来,我第一次开口说话。
我躺在病床上,紧紧抓住蒋玉的手,恳求道:“姐,我没疯,求你别送我去那里好吗?”
蒋玉听到我的话,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或许,她内心深处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在乎我的,毕竟我们之间的亲情曾经高达百分之八十五。
我满怀希望,以为她会因心疼我而改变主意。
然而,下一秒,她却说:“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生病了。”
“我们这样做,是为了你好。”
这句话如同冷水浇头,让我彻底清醒。
原来,在她们眼中,我已经失去了自我判断的能力,成了一个需要被强制治疗的病人。
10
于是,我被囚禁在了一个仅有十几平方米的病房里。
这里空旷而单调,除了一张冰冷的床,再无他物。
每天,除了定时送餐的护士,还有四名面无表情的护士轮流监视着我。
她们静静地站着,一言不发,仿佛我是这个空间里唯一的活物。
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崩溃与绝望,自杀的念头如野草般疯长,却又被现实的无情铁壁紧紧束缚。
我试图向系统求助,渴望解脱,却只换来一句冰冷的回应:宿主,很抱歉,我无法直接干预您的生死,这取决于您自己的选择。
这句话刺穿了我所有的希望。
我躺在床上,每动一下都会引来护士的关切询问,而这份“关怀”却让我感到无比的窒息。
那个夜晚,叶长青出现了。
他悄无声息地支开了护士,一步步逼近我,眼中闪烁着胜利者的光芒。
“是不是很绝望?想死都死不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