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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成了一名保安宁卫东王玉珍小说

宁卫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宁卫东被弄的莫名其妙,自个怎么得罪周坤了。不过现在明显没法解释,他可不想在众目睽睽下被打个满脸花。宁卫东立即架起双手,挡开周坤的一拳,同时往前一推。巨大的力量把周坤推个趔趄。这一下令在场这些人都有些意外。要知道周坤在这一片儿可是有一号的,从小练的摔跤,常年干体力活,一膀子力气足有二三百斤。没看刚才,三个大小伙子抱着,都被他给一下子甩开了。宁卫东虽然身材高大,却没人觉着他能打得过周坤。况且此时周坤含怒出手,本就占了先手,宁卫东猝不及防,肯定要吃个大亏。就连宁卫国也担心的叫了一声“卫东当心“。王玉珍则攥紧了拳头,一脸担心看着。没想到,周坤卯足力气打出的一拳,竟然轻描淡写就被宁卫东挡住,还反过来推了周坤一个趔趄。周坤往后退两步才站稳,心里...

主角:宁卫东王玉珍   更新:2024-12-19 14: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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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卫东王玉珍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我成了一名保安宁卫东王玉珍小说》,由网络作家“宁卫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卫东被弄的莫名其妙,自个怎么得罪周坤了。不过现在明显没法解释,他可不想在众目睽睽下被打个满脸花。宁卫东立即架起双手,挡开周坤的一拳,同时往前一推。巨大的力量把周坤推个趔趄。这一下令在场这些人都有些意外。要知道周坤在这一片儿可是有一号的,从小练的摔跤,常年干体力活,一膀子力气足有二三百斤。没看刚才,三个大小伙子抱着,都被他给一下子甩开了。宁卫东虽然身材高大,却没人觉着他能打得过周坤。况且此时周坤含怒出手,本就占了先手,宁卫东猝不及防,肯定要吃个大亏。就连宁卫国也担心的叫了一声“卫东当心“。王玉珍则攥紧了拳头,一脸担心看着。没想到,周坤卯足力气打出的一拳,竟然轻描淡写就被宁卫东挡住,还反过来推了周坤一个趔趄。周坤往后退两步才站稳,心里...

《重生我成了一名保安宁卫东王玉珍小说》精彩片段


宁卫东被弄的莫名其妙,自个怎么得罪周坤了。

不过现在明显没法解释,他可不想在众目睽睽下被打个满脸花。

宁卫东立即架起双手,挡开周坤的一拳,同时往前一推。

巨大的力量把周坤推个趔趄。

这一下令在场这些人都有些意外。

要知道周坤在这一片儿可是有一号的,从小练的摔跤,常年干体力活,一膀子力气足有二三百斤。

没看刚才,三个大小伙子抱着,都被他给一下子甩开了。

宁卫东虽然身材高大,却没人觉着他能打得过周坤。

况且此时周坤含怒出手,本就占了先手,宁卫东猝不及防,肯定要吃个大亏。

就连宁卫国也担心的叫了一声“卫东当心“。

王玉珍则攥紧了拳头,一脸担心看着。

没想到,周坤卯足力气打出的一拳,竟然轻描淡写就被宁卫东挡住,还反过来推了周坤一个趔趄。

周坤往后退两步才站稳,心里更怒,二话不说,又扑上来。

宁卫东本意是想把他推开,再问问怎么回事。

谁知这货竟然还不清醒。

要是原主,念着多年交情,还会束手束脚的,宁卫东却不会惯着他。

有些浑人,仗着有把子力气,不给他上点强度,就没法好好听人说话。

眼见周坤挥拳再打,宁卫东皱眉。

周坤虽然练过,不仅力气大,动作也很快,奈何穿越后宁卫东的身体素质远超常人,集中精神,看他动作,明显慢了半拍。

眼看周坤出拳,上步侧身一闪,让开周坤攻击,顺势一个下勾拳,又稳又准的打在周坤的肚子上。

在旁人看,宁卫东好像没用力,周坤却感觉被大锤狠狠砸了一下。

强烈的疼痛令他双眼暴突,肚子里翻江倒海,双腿也控制不住,向前往宁卫东身上倒去。

宁卫东往后退了两步,任由周坤抱着肚子跪倒在地上,闷哼了两声,哇的一下,吐了一地。

霎时间一股酸臭味儿散开,周坤把晚上吃的全吐了出来。

现场这些看热闹的,前院的、后院的、跨院的,还有外边的,全都震惊了。

不少人眨巴着眼睛,甚至没看清刚才是怎么个事。

刚才还拦着周坤的路大爷也吓一跳,连忙冲上来:“坤子,你没事儿吧?”

说完又看向宁卫东,有心指责宁卫东出手太重,大家都是街坊。

可张了张嘴,终究是没说出口,刚才那种情况,宁卫东不出手,被打的就是他,更何况宁家可不是好得罪的。

宁卫东迎上路大爷的目光,无奈道:“路大爷,刚才您看见了,我这可是正当防卫。”

路大爷“嗯”一声,算是认同。

宁卫东又道:“这到底怎么回事?平时关系都不错,也没招他惹他,跟我来什么劲?”

这时周坤稍微缓过来一些,刚才宁卫东没下狠手,拳头收了力气。

周坤捂着肚子,一脸悲愤气闷,想要张嘴分说,却牵动了刚被打的地方,疼得他直抽气,竟是说不出话!

周坤又疼有委屈,没控制住情绪,挺大个老爷们,竟然哭了!

这时也不知谁,看热闹不嫌事大,瞧见周坤掉眼泪,幸灾乐祸道:“哎我艹~周坤这孙子让宁卫东给打哭了嘿~”

这一声动静不小,现场听的真真儿的。

这下周坤算是彻底社死了。

还是路大爷,连忙出来收拾残局,大声吆喝道:“行了,都散了吧~各回各家去……”

路大爷有些威信,吆喝几声还挺有效果。

刚才之所以控制不住局面,主要是周坤跟疯了似得,谁说也叫不住。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现在周坤老实了,就好办多了。

最后只剩下宁家三人、周坤、路大爷,还有后院的薛大爷。

薛大爷比路大爷小两岁,过去是后院的管院大爷,棉纺厂机修科的工人,人有些老派古板。

周坤稍微缓过来,但该挨的打挨了,该丢的脸也丢了,整个人好像霜打的茄子。

宁卫东跟宁卫国交换一个眼神,主动问道:“路大爷,薛大爷,您老两位是咱们院里德高望重的,这到底是怎么个事儿?”

刚才周坤闹起来,宁卫东没在家,宁卫国才出头,按道理这种事并不应该他出面。

幸亏平时宁卫国有些拥趸,关键时候能帮他挡枪,不然真根周坤牛打起来,一身体面就没了。

随之他这个科长的光环也会变得暗淡。

路大爷瞅了周坤一眼,又看了看薛大爷,才往前凑一步道:“卫东啊~你实话说,坤子对象的事儿,是不是你说出去的?”

听到这个,周坤也支棱起耳朵。

原来今晚上吃完饭,院里忽然就传出来,周坤搞对象找了个“破鞋”,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好像亲眼看见了似得。

周坤顿时怒了,立即想到宁卫东。

这事儿也只有宁卫东知道。

之前他千叮咛万嘱咐别说出去,结果弄的满院皆知,简直岂有此理!

脑袋一热就去找宁卫东理论。

恰恰赶上宁卫东没在,他又气不过,浑劲一上来,又跟宁卫国闹开了……

宁卫东想起周坤这事,当时他就觉着是个麻烦,没想到现世报来的这么快。

瞅了一眼周坤。

周坤别开眼神,刚才那一个照面,他真有点怕了。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他本身是练家子,又亲自体验了宁卫东的拳有多重,心里比谁都清楚,那不是他大意,或者不小心。

就是单纯的打不过,差距非常大。

周坤没什么文化,思维很简单,对错在其次,强弱才是道理。

所以,在宁卫东展现出碾压他的力量后,实际上这件事的对错已经不重要了。

宁卫东道:“路大爷,你这话说的,把这事儿传出去对我有什么好处?”

路大爷一想也是。

宁卫东又道:“再则,您看我是不是傻?”说着瞥了一眼周坤:“这事儿就我知道,我说出去,宣扬开了,周坤一准儿要闹,我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儿。”

周坤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宁卫东:“真不是你?”

倒不是他一下子通情达理了,而是此时从宁卫东嘴里说出来的话他都觉着挺有道理。


眼看周坤这货认同的点头,旁边的路大爷和薛大爷都是一脸无语。

既然这么通情达理,刚才还闹个屁呀!

还真特么是贼皮子,挨顿打,舒坦了。

周坤却顺理成章,看向宁卫国两口子,挠挠脑袋,嘿嘿笑道:“卫国大哥,我就是个浑人,刚才是我对不住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路大爷本来还想帮衬说和说和,谁知道周坤的机灵劲上来,主动跟宁卫国赔礼道歉了。

头回看周坤这个谄媚的德行,差点把他老腰闪了。

不过转念一想也是,周坤再浑也是在街上趴活儿的,看人脸色,说小话儿,是家常便饭。

过去在院里耍浑,只是觉着院里没人值得他拿出这幅嘴脸罢了。

想通这些,路大爷不由撇撇嘴,转又看了看宁卫东。

周坤也看向宁卫东:“东子,刚才是我不对,咱们是哥们儿,我不该怀疑你,你要不解恨就再打我几下。”

宁卫东打个哈哈,周坤这种人就是街面上的滚刀肉,压根儿没打算跟他深交。

周坤则打蛇随棍上,丝毫不在意刚才被宁卫东一拳放倒丢了打脸,凑上去道:“卫国大哥,您学习好,您帮我分析分析,这事儿究竟是哪个孙子传出去的?”

宁卫国不爱搭理这货,索性看向宁卫东。

事是宁卫东惹出来的,自然应该由他去善后。

要是过去,宁卫国肯定会接过来,但现在宁卫东展现出的一些东西,让他有了原先没有的期待,要求自然也不一样了。

宁卫东看出大哥意思,接过话茬道:“其实也简单。”说着看向路大爷和薛大爷:“二位大爷,这事儿不就在咱们院里最先传开的吗?”

二人点头。

“那就是院里的人。”宁卫东笃定的看向周坤:“咱们院里都知道周哥你是什么人,绝大多数人就算知道,也不会特意宣扬。”

周坤点头,对于这一点,他还有些信心。

至少今天之前,院里这帮人轻易的没人敢惹他。

至于以后,他也不怕,打不过宁卫东,还特么打不过旁人。

宁卫东继续道:“所以……你觉着咱院里,谁跟你不对付,那八成就是他干的。”

周坤皱着眉,脸色引擎不懂,从牙缝里挤出一个人的名字:“王子朋!一定是那孙子!”

见他这样,后院的薛大爷不由急了:“坤子,这事儿无凭无据的……”

本来今天薛大爷就是走个过场,人脑袋打出狗脑袋也不关他们后院的事。

谁知道兜兜转转竟然勾连出王子朋。

王家住在后院,周坤真要继续闹,就该他头疼了。

但周坤也不傻,刚被宁卫东教训了,他肚子还疼着,手脚也没力气。

现在不是硬拼的时候,必须养精蓄锐,另找机会。

他跟王子朋从小打到大,可谓是死敌。

王子朋长的人高马大,战斗力可不弱。

否则早被周坤打服了,俩人也斗不了这些年。

“薛大爷,您放心,今儿给您面子,我不找那孙子,但下回……”周坤趁机蹭薛大爷一个人情,再次跟宁卫国道歉,一场风波终于散了。

回到跨院,王玉珍才关心道:“卫东,刚才你没伤着吧?”

她不像有些女人,不分时间,不分场合,婆婆妈妈。

刚才有外人,她不能吱声,弱了自家气势。

宁卫东笑道:“嫂子,没事儿,刚才他连我衣服角都没碰着。”

王玉珍也是笑了:“臭小子,以后可得注意,少跟那种浑人接触。”

宁卫东“哎”了一声。

要是原主,别别扭扭的,听到这种话,就算心里觉着对也得顶撞回去。

却不明白,王玉珍是他嫂子不是他妈,有些话、有些事,是可以不说、不做、不管他的。

……

与此同时,整个大杂院,每家都在谈论宁卫东。

原先宁家老三能打架也是出名的,但毕竟年纪小,又去东北几年,远不如周坤有威慑力。

刚才白凤玉和白凤琴也在人群中。

白凤琴还是年少心性。

这个年代男人打架是家常便饭,社会风气对打架也很宽容,只要不出人命,或者重伤残疾,很少惊动派所。

完全不像后世,千方百计驯化男人的野性,出手之前得先考虑银行卡的余额够不够赔的。

“姐,宁卫东是不是练过武?他咋那么厉害呢~我都没看清咋回事,那个大块头就趴下了……”白凤琴眉飞色舞,比比划划的,眼睛里闪着星星。

全然忘了,她昨天还说宁卫东是傻大个、没脑子。

白凤玉倒是没什么,她早就过了这个年纪,能打在她看来不算多厉害。

但也不得不说,刚才宁卫东站着,睥睨的看着趴在地上的周坤,那一幕还是相当能触动人心的。

她却无暇去想这些。

宁卫东穿越过来,突然收回了从黑签会筹的二百块钱,白凤玉可就坐蜡了。

眼瞅着再过几天就到日子了。

想到这里,白凤玉深吸一口气,纠结的向后院的方向望去。

……

次日,星期四。

隔了一宿,人们该干嘛干嘛。

昨天的事只是偶尔提起,当成一个谈资。

周坤不知是没完全恢复,还是脸面上挂不住,一早上也没出车。

转是白凤琴,出门上学时,朝宁卫东住的防震棚瞧了一眼,撅了噘嘴,一甩辫子,向外走去。

今天宁卫东休班,一直睡到九点才被尿憋醒。

实在是昨晚上宁磊那小子,跟个复读机似得,一个劲儿问:“三叔,您真把周坤给打了?三叔,真就打了一拳?三叔,你怎么打的,给我比划一下。三叔……三叔……”

出事的时候,宁磊被勒令在家,并没亲眼看见。

直到半夜十一点,这小子才闭嘴。

宁卫东揉揉眼睛,在床上翻个身,发出“嘎吱”一声。

宁磊不知道跑哪玩去了。

屋里炉子灭了,宁卫东很不想离开温暖的被窝,但憋了一肚子尿,不起是不行的。

况且安宁那边还有事。

麻利儿穿上衣服,宁卫东披着棉大衣推开门,顿时寒风扑面。

冻得他一缩脖子,连忙拢了拢大衣,准备到外头上厕所。

却刚到院门被人叫住:“卫东,等等~”

宁卫东一回头,就见一个穿着深蓝色中山装,戴着黑框眼镜的中年人从后院的方向快步走过来。

不由得诧异:“哎呦,刘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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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哗啦一声,金属碰撞。

白凤玉把东西塞到宁卫东手里:“卫东,这事儿都因为我,这是我娘临走时给我压箱底儿的……”

感觉到白凤玉的小手冰凉,一双桃花眼,眼波流转,水汽氤氲,一番话说的情真意切。

换是原主,怕是一颗心都融化了。

宁卫东可不吃这套,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

东西塞给宁卫东,白凤玉就立即把手缩回去,同时避开眼神,露出侧脸。

大多数人的侧脸能避开脸型上的瑕疵,通常会比正面更好看,更别说白凤玉这种美女。

尤其微微低头,随手把落下的碎发别到耳后的动作,更平添一抹风情。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天赋技能。

从始至终白凤玉没有出格的举动,更没露肉勾引,就能撩拨人心。

这种本事真不是后天努力能学的。

宁卫东看了看手上,白凤玉塞给他的是五块‘袁大头’。

白凤玉道:“我到王府井对面的店里问过,这种袁大头一个能卖五块钱……”

宁卫东不知道价格,但既然白凤玉这样说,应该大差不差。

五个袁大头就是二十五块钱。

宁卫东心中嗤笑,昨儿那二百块钱没拿去,今天这又来一招抛砖引玉。

不过一转念,又觉着不对。

白凤玉不是胸大无脑的,事实上她跟其他人说话办事都很注意分寸,只是把原主拿捏死了,这才肆无忌惮。

穿越后,宁卫东已经表现出不再任由她把控,她不可能察觉不到。

拿出这五块大洋应该只是一种态度。

要想宁卫东帮她解决剩下的二百块钱,她必须拿出更多筹码。

当然,也有可能是宁卫东想岔了,白凤玉根本没想那么深,仍拿他当傻小子耍,以为给他一点添头,就能继续让他当牛做马。

宁卫东也没客气,很顺手的把五块大洋揣兜里,就跟昨天把那个装钱的信封揣兜里一样。

笑呵呵道:“姐,您放心,你那个事儿,我肯定想办法。”

白凤玉“嗯”了一声,还不忘提醒道:“卫东,无论如何,违法的事儿咱可不干。”

“我心里有数,先回去啦~”宁卫东说完,转身进了北屋,屋里亮起暖黄色的灯光。

白凤玉呼一口气,心里愈发肯定,宁卫东是变了。

原先宁卫东肯定让她先走,站在原地看她,会在这时候,目光放肆的,盯着她屁股。

可现在……她仍想不通,这是为什么。

幽幽叹了一声,拿起旁边的搪瓷盆,转身去了地窖。

再回到家,白凤琴正趴桌子上做题。

见白凤玉进来,立即问道:“姐,给他了?”

白凤玉把搪瓷盆里的咸菜放到自来水下面冲洗一下,使劲攥干了,放到菜板上:“不然呢?那可是二百块钱,不是两块、二十块,真要逼急了,他甩手不管,大冬天的咱们姐俩就得出去喝西北风。”

白凤琴眼底闪过慌张,却嘴硬道:“真到那一步,我不信街道和居委会能不管?”

白凤玉却无奈道:“你让街道、居委会怎么管?别忘了马良跑哪去了……”

白凤琴一阵默然。

马良偷跑这事可大可小,之前白凤玉能压下来,并不是她多手眼通天,而是街道和居委会本身不想把这件事捅出去。

白凤玉又道:“还有你,这几天多去跟他接触接触。”

白凤琴脸一红,撇撇嘴道:“我才不去呢~谁稀罕!除了长的人高马大,我没看出他有什么好,傻乎乎的。等我考上大学,啥样爷们没有。”

白凤玉一边拿菜刀切咸菜一边道:“你也说,等考上大学的,万一考不上咋整?”

白凤琴立刻不爱听了:“姐~您能不能别给我泄气。”

白凤玉不为所动,不紧不慢的切菜:“泄气不泄气的,你什么成绩自己清楚,你们班五十二个人,能考上大学的能有五个不?”

白凤琴瞬间瘪茄子了,扁扁嘴,没做声。

白凤玉接着道:“还有不到半年,到时候考不上你咋办?现在什么形势?好几十万待业青年,那时候你怎么办?”

白凤琴的成绩不错,在他们班能进前十名,要是发挥的好很有希望考上。

但前提是发挥的好。

白凤琴有些心乱,索性放下钢笔:“就算我考不上,那‘傻大个’自个才是大集体,凭什么帮我解决工作?”

白凤玉瞅她一眼:“你懂什么,他指不上,不还有他大哥吗?”

“他哥?”白凤琴皱眉:“他哥有这么大能耐?上次你不说,他在机械局才是个科长,还是副的。”

白凤玉稍微沉默,斟酌两秒才压低声音:“你出去可别瞎说……”稍微透了一些王玉珍家的情况。

白凤琴不由瞪大眼睛:“真的假的!”

白凤玉叹道:“二叔二婶都不在了,你哥你嫂子那边……”

白凤琴脸色一变,打断道:“姐,别提他们,我妈一走,我就没哥了。”

白凤玉低头继续切咸菜,沉默几秒才继续道:“说一千,道一万,人到什么时候都得留后路,关键时候不至于把自个逼到死胡同去。这两天我找机会帮你提一提,你把握好分寸,跟他先处,等到夏天,要是考上最好,到时候你不中意,就说性格合不来。”

另一边,宁卫东正在厨房淘米,突然鼻子发痒,赶忙扭头,打个喷嚏。

他揉揉鼻子,还不知道有人要拿他当备胎。

宁卫东比宁卫国两口子回来早,顺手干点活。

心里还在想着齐佳最。

按原主的记忆,齐佳最当年搞的东西可不少。

哪怕只留下一小部分,也是一笔横财。

唯一不好的,就是这件事的不确定性太大。

当初那些东西还有没有不确定,毕竟人死了两年多了。

齐佳最在民康胡同的‘秘密基地’现在是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

而且那边正在拆迁,齐佳最的秘密基地大概率在拆迁范围内,一旦房子拆了,甭管怎么藏的,埋地下,藏墙里,都得露馅。

这种事在京城不稀罕,几百年的老城,来来去去,几度兴衰,不知道藏了多少好东西。

街面上经常听说,谁家翻修房子,甚至修老家具,都能从暗格夹层里发现金的银的。

宁卫东默默陷入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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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宁卫东妥协,白凤玉松一口气。

她刚才真害怕宁卫东强硬到底,那就是跟她彻底划清界限了。

现在愿意进她屋里,说明情况还没太严重。

白凤玉转身进屋,宁卫东不紧不慢的跟进去。

那天穿越过来,睁开眼睛就在这屋,宁卫东算是故地重游。

屋子里打扫的非常整洁,地面打了水泥,早几年,结婚时,曾刷了卫生漆,到现在斑驳的一块一块的。

往里是一间小厨房,顺厨房旁边的门进里屋。

现在的住房条件有限,卧室跟客厅的界限并不明晰。

白凤玉没在外屋停留,直接进了里屋。

宁卫东也没太意外,毕竟他刚穿越的时候,还躺人家炕上来着。

跟着进去,白凤玉已经斜坐到炕沿上,背对着门口也不说话,那意思很明显,我生气了,你哄我。

宁卫东没理她,打量着屋里的摆设。

箱子柜子,收音机、缝纫机,还有一台电风扇。

宁卫东不由撇嘴,白凤玉这小娘们儿不老实,留着这些家当不舍得撒手。

别的不说,把缝纫机、收音机、电风扇拿信托商店买了,就算堵不上那两百块钱的窟窿也差不多少了。

缝纫机不卖情有可原,白凤玉没工作,但她女红不错,自从马良跑了,就靠给人做针线活计,缝纫机算是吃饭的家伙。

但收音机、电风扇就说不过了。

另外,宁卫东还注意到,屋里撂着窗帘,这很值得玩味。

见宁卫东半天没说话,白凤玉有点坐不住了。

她原想摆脸色,让宁卫东哄哄她,却不料宁卫东不吃这套,听脚步声,跟进来了,居然半天没吱声。

这下反倒让白凤玉难受了。

她这里背对着外面,宁卫东在干什么,什么表情,什么动作,她都看不见,反而她的一举一动都显露无疑。

刚一个照面,白凤玉就落了下风。

意识到这个,白凤玉心念一转,立即双肩抖动,嘤嘤嘤哭起来。

这下宁卫东不能再沉默了。

当然他也可以继续不吱声,但那样一来就等于打破了这场博弈的默契,还不如刚才压根就别进屋。

“你看你,咋还哭上了~”宁卫东走过去,在旁边坐下来,摸上白凤玉的肩膀。

原主虽然有这个心思却没贼胆,肯定是不敢动手动脚。

白凤玉也没想到,不由身子一僵,随即一晃肩膀,抽噎道:“别管我,你让我死了算了。”

宁卫东笑呵呵道:“姐,您这话是从何说起。”

白凤玉一听,一拧腚转过来,哭道:“那你说,你哪来的钱买自行车?”

宁卫东似笑非笑道:“我当什么事呢~上次你不说不要那钱嘛,我寻思钱都拿来了,就买台自行车,上下班方便。”

这一刻,白凤玉说不上心里什么滋味,恨不得给自个一个嘴巴,当时嘴怎么那么欠。

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硬着头皮道:“我说不要,你就不给了吗!”

便也不等宁卫东再说,转头又哭起来。

宁卫东想把她扳过来,又被一晃肩膀甩开,索性直接抱个满怀。

白凤玉身子一僵,她没想到宁卫东胆子这么大,居然敢直接抱她。

立即挣扎起来,却也不敢大叫,只是小声喝止:“卫东,你~你放开我!”

宁卫东嘿嘿笑道:“姐,你说不让抱,我就不抱了吗?”

白凤玉吃了回旋镖,一阵气结,满脸通红,强装镇定道:“你快放开,你再耍流氓,我可喊人了。”

宁卫东可不是菜鸡,在白凤玉耳边轻吹口气:“喊人,说我耍流氓,把我抓派所去。你舍得?”

白凤玉被一吹,瞬间通身打个哆嗦,哀求道:“冤家,姐求你了,快放开我,咱俩真不能这样。”

一般毛头小伙子,到了这一步基本就刹不住了,尤其这种隔靴搔痒的反抗,更会成为催化剂。

此时的白凤玉眼神有些迷离,也有一抹复杂。

她知道这样做不对,但她没有别的办法。

她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但在内心深处,一直有着底线。

而有些底线一旦跨过去,将再没有约束力。

白凤玉不知道,今天之后她会变成什么样。

就在她以为一切将按她设想发展下去,宁卫东却突然停住了!

白凤玉蓦的一愣,感觉在她衣服下作怪的手抽出去,听到宁卫东在耳边道:“姐,你真大。”

白凤玉面如火烧,羞的恨不找地缝钻进去。

然而,宁卫东下一句话却让她瞬间脸色煞白。

宁卫东道:“姐,咱俩要钻了一个被窝,回头我帮你把那二百块钱换上,你说咱俩这算什么关系?”

白凤玉恼羞成怒,虽然现实就是这么个事,但为什么要说出来?

这话简直就是指着她鼻子,骂她是出来卖的。

“你混球!”白凤玉这次真生气了,挣扎着卯足力气,甩手冲宁卫东脸上抽去。

宁卫东哪能让她打着,抬手钳她手腕,顺势往下一扭,就把她手扭到背后。

白凤玉痛呼一声,手臂被扭住不得不倒入宁卫东怀里,强忍着手腕的疼痛骂道:“你个混球,你放开我。”仍不解恨,趁着机会,对宁卫东胸膛就是狠狠一口。

“我艹,你属狗的!”

宁卫东吓一跳,幸亏穿着棉袄,白凤玉只咬了一嘴衣服。

却也让他看出,白凤玉真要气疯了,适可而止,放松力气。

好整以暇道:“姐,你先别急,听我说完。”

白凤玉气哼哼道:“还有什么可说的!你眼里我不就是个半开门的娼妇吗?我身子脏,心也脏,你滚!离我远点,越远越好。”

说完“呜呜呜”又哭了,这次却是真的哭。

宁卫东没哄她。

白凤玉再生气没大吼大闹,说明她很克制,很理智。

刚才有一瞬间,白凤玉的确破防了,但也仅是一瞬间。

很快她就重新掌控了情绪,这样的女人,又这么漂亮,说是万里挑一也不夸张。

这也是宁卫东愿意浪费时间,跟她拉扯纠缠的原因。

如果只是漂亮,就白凤玉现在的情况,一句都不用废话,直接甩二百块钱,足够办一张不计次数的vip年卡了。


宁卫东这个态度,李沛航还是满意的。

虽然这种表忠心的话听听就算了,但至少宁卫东不是榆木疙瘩,许多事情他也不用费心说的太明白。

李沛航点点头,顿了顿道:“今天白天的事你知道吧~”

宁卫东道:“您是说二车间的生产事故?”

李沛航点头,沉声道:“刚才医院传来消息,受伤的刘新文已经重伤不治。”

宁卫东面上恰当的露出惊讶表情,心里早猜到这个结果。

宁卫东的表情严峻:“哥,您就说,让我做什么?”

李沛航道:“厂里开会决定,在保卫处和技术科抽调精干人员,由刘副厂长牵头,王开峰副处长负责,成立一个事故调查小组,配合公安的同志进行调查。”

“调查?”宁卫东故作不明道:“不是生产事故吗?”

李沛航冷笑一声:“有些人要无事生非,就让他们去。”

宁卫东便明白,这次应该是王国强那边借机发难,占了上风。

否则这个调查小组不会由王开峰负责。

虽然前面有刘副厂长牵头,但这个刘副厂长一直是边缘人物,是负责生产的技术官僚,几乎没什么存在感。

不过李沛航能把宁卫东塞到这个工作小组里,说明李为兵这边并不落下风。

言明了要抽调精干,宁卫东这种大集体,进厂才一年多,明显并不符合。

……

从厂办大楼出来,宁卫东回到西门的门卫室。

虽然已经定了,马上要调出去,但还是要站好最后一班岗。

宁卫东回来,王勇还在发呆,听到开门声,扭头看过来。

宁卫东打个哈欠,笑了笑道:“今儿太困了,我上里屋眯一会儿。”

王勇机械的点点头,眼睛里闪过复杂的情绪。

别看他表面笑呵呵的,其实心里相当瞧不起宁卫东。

觉着宁卫东就是一个傻子,来到厂里一年多了,居然还没摸到门道,傻乎乎只拿个死工资。

此时他却恍然有种傻人有傻福的感觉,浑然不知内情的宁卫东还能睡得着觉,而他自从下午知道刘新文出事之后,他的心脏好像要被揉熟了。

死了~刘新文竟然死了!

转眼到了深夜。

宁卫东进入里间,躺在床上思索一阵,快十点的时候睡着了,一直睡到十二点交班。

有了自行车,他也不用卡点去坐夜班通勤。

交班的时候不出意外,许进山没有出现。

骑车子回到家。

过了十二点,院里黑漆漆的,没有一户亮灯,上屋的宁卫国两口子也睡了。

宁卫东放好自行车,刚才睡了两小时,一路骑回来,反倒不困了。

不过抽调到调查小组,明天可就不是夜班了,一早上还得赶早。

根据李沛航描述的情况,这个调查小组很明显是王副厂长那边主导的,宁卫东是李厂长这边往里边惨的沙子。

双方都是心知肚明。

这个时候一定不能被对方抓住小辫子,哪怕是一点小事,也会被上纲上线。

却在这时,旁边西厢房的门忽然打开。

白凤玉探出半个身子冲他招手。

宁卫东有些诧异,走过去低声道:“还没睡?”

白凤玉拉他一把,做贼似得道:“到屋里说。”

宁卫东跟着进去,白凤玉小心把门关上,也没电灯,摸黑道:“你可回来了。”

宁卫东猜到应该是马家那边有什么情况。

白凤玉道:“我听你的,跟他们摊牌了……”

白凤琴在里屋睡着,白凤玉生怕吵醒了她,把声音压到最低。

又怕宁卫东听不清,快贴到他耳边了。

宁卫东被她说话的气息弄的耳朵直痒,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伸手绕过去抱住腰,另一只手顺势往衣襟里摸。

却刚碰到白凤玉肚皮,骑了一路车子,就算是戴手套,也把手冻得冰凉。

碰到白凤玉,登时把她凉的一哆嗦,差点“哎呀”一声,伸手按住。

宁卫东有些扫兴,这娘们儿大半夜不让人睡觉,居然还不让摸扎,简直坏滴很。

谁知白凤玉却是心疼道:“手咋这么凉,也不知道戴个厚手套,姐给你捂捂。”

说着把宁卫东另一只手也拿过来,一起塞到自己怀里。

宁卫东立马感觉软软的、暖暖的。

白凤玉轻嘤了一声,被凉的浑身打个激灵。

有些事一旦突破了,就再不存在底线。

白凤玉并没有羞怯或者不适。

反倒宁卫东有些意外,随即反应过来,反手抓握,嘿嘿笑道:“姐,还是你好。”

白凤玉白他一眼,黑暗让她在行动上更放得开,只是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要说她对宁卫东,其实是有些好感的,这种好感主要源于见色起意。

当初原主刚下乡回来,身材高大,浓眉大眼,英俊精神,完全符合白凤玉少女时代对爱人外形的幻想。

相比起来,他家马良就没法看了。

尤其去年夏天,宁卫东脱了个光膀子,在院里擦身子,一身腱子肉,挂着水珠子……

正是那次,让王玉珍看见,对她起了防备心。

不过有心思归有心思,白凤玉真没想走到现在这步,她骨子里还是传统思想,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哪怕马良对她不好,她也只想将就着过,幻想着生个一儿半女情况就会好了。

马良却舍了她,跑了!

“别乱动。”白凤玉感觉到宁卫东的手指头乱拨弄,在黑暗中白了一眼。

宁卫东眼力极好,却只当没看见,一边继续一边问:“他们怎么说?”

白凤玉无奈,只能由着他,答道:“他们不同意卖房,让我搬走。”

宁卫东“嗯”了一声,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马家那老两口子原先在院里住,也不是省油的灯。

问道:“你怎么说?”

白凤玉道:“我说可以,只要他们把之前你帮着还那一百块钱拿来,我立马搬走。”

宁卫东一笑:“他们不想给?”

白凤玉嗤之以鼻道:“我还不知道他们的小九九,无非是想等债主那边上来,把我给逼走了,他们再来还钱,不仅少还一百,还能把房子拿回去。”

宁卫东回溯原主记忆,这种事马家干得出来。

白凤玉问道:“下一步我们怎么办?”

宁卫东道:“没事儿,等回头我找人问问那边什么根脚。”

白凤玉知道,宁卫东指的是债主那边,不免有些担忧,提醒道:“卫东,你可加小心,那些人可都心狠手辣。”

在她的印象里,在外边放印子钱的,都是黑白两道,惹不起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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