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屋子里面同怀着孩子的苏海棠翻云覆雨时,我在屋子外面吹风淋雪。”
“那晚的夜格外的冷,我在外面站到你们熄灯。”
沈清浅每说一句,穆朝辞的脸就更白一分。
“那晚我回去,明明屋子里点了地龙,可无论怎么睡,都睡不暖和。”
“直到小腹传来撕扯感,我们的孩子化成血水没了的时候。
我知道,我再也没有理由原谅你了。”
“我曾和你说过,如果你想要纳妾,我可以同意的。
可你说不想,转头却爬上了苏海棠的床。”
“还妄想等苏海棠的孩子生下来后以过继的名义送到我的面前。”
“我以为我同你至少是有一些救命之恩的情分在的,你为何要此作践我呢?”
穆朝辞摇摇头,拼命解释:“不是这样的,浅浅。
我只是想候府能有个继承人,从来没有想过纳妾。”
“苏海棠已经死了,也没有其他孩子了。
你跟我回去,我们重新开始。”
他不知道他们的孩子是这样没有的,他不敢想象当时的她该有多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