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溪亭陟李杳的其他类型小说《生子后,我死遁逃离他的视线溪亭陟李杳全文》,由网络作家“白鹤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一秒,李杳的部分视线被一片黄色遮挡。——一张隐形符被霜袖贴在了李杳额头上。片刻间,霜袖和李杳消失在原地,空荡荡的街道上只剩下长满绒毛的怪物。怪物发出一声嘶哑的怒吼,身上长出黑色的翅膀,在街道上空盘旋。霜袖扶着李杳躲在街道角落里,两个弱小的菜鸟看着上空的鬼母吓得瑟瑟发抖。李杳捂着肚子,抓着霜袖隔壁的手不自觉抓紧。霜袖发出一声痛呼,小声发飙道:“我知道你怕,但是你能不能收着点劲儿!老娘的肉都要你捏掉了!”李杳脸色苍白,小腹一阵一阵的坠痛,疼得李杳站不直身子,也说不出话。半晌后她才虚弱道:“去找溪亭陟,我肚子疼……”“这符纸时间有限,藏不了多久。”她的隐形符在被陆凌抓的时候就被陆凌收走了。霜袖闻言从袖子里掏出两张,安慰她道:“没事,我这...
《生子后,我死遁逃离他的视线溪亭陟李杳全文》精彩片段
下一秒,李杳的部分视线被一片黄色遮挡。
——一张隐形符被霜袖贴在了李杳额头上。
片刻间,霜袖和李杳消失在原地,空荡荡的街道上只剩下长满绒毛的怪物。
怪物发出一声嘶哑的怒吼,身上长出黑色的翅膀,在街道上空盘旋。
霜袖扶着李杳躲在街道角落里,两个弱小的菜鸟看着上空的鬼母吓得瑟瑟发抖。
李杳捂着肚子,抓着霜袖隔壁的手不自觉抓紧。
霜袖发出一声痛呼,小声发飙道:“我知道你怕,但是你能不能收着点劲儿!老娘的肉都要你捏掉了!”
李杳脸色苍白,小腹一阵一阵的坠痛,疼得李杳站不直身子,也说不出话。
半晌后她才虚弱道:“去找溪亭陟,我肚子疼……”
“这符纸时间有限,藏不了多久。”
她的隐形符在被陆凌抓的时候就被陆凌收走了。
霜袖闻言从袖子里掏出两张,安慰她道:
“没事,我这儿还有。”
边说她便把隐形符塞李杳怀里,塞完后扶起李杳。
她往四周看看,最后挑了一条狭窄的小道走。
李杳被她搀扶着走,虚弱无力道:
“你走错了,这条路我没见过。”
“闭嘴吧你,你个路痴,看什么路都感觉自己没走过,老娘在参商城住过五年,走哪条路我还能不知道。”
李杳终于露出今晚第一个笑。
“还真是你啊。”
李杳觉得自己的眼眶有点热,嗓子也有点酸酸的。
她深吸一口气,缓和一下情绪后才道:
“你怎么回来了?”
“不回来我能去哪儿?”
霜袖没好气道,“你让我去柳州,结果银子都没给我一文,老娘没钱怎么去柳州,走路去啊!”
“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没打算去柳州,这些天我一个人去逛了欢楼——你别说,参商城的男倌就是好看啊……”
李杳提着一口气,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你没钱去柳州,但是有钱逛欢楼?!”
“那咋了,进去逛逛又不要钱。”
霜袖理直气也壮,“而且我这不是还想着你吗,我想着你虽然中那恶妇的噬魂丹,但是应该不影响逛欢楼,所以想着回去接你,结果你猜怎么着。”
李杳浑身上下都在疼,疼得她不想搭理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
这女人居然在身参商城也不来找她。
“我不想猜。”
霜袖道:“就知道你猜不到。”
“我回去找你的时候,恰好看见你被几个捉妖师带走……”
李杳搭起眼皮,刚刚那只妖怪也是这么和她说的。
敢情所有人都瞧见她被带走了,只有真正能救她的溪亭陟没看见。
“你知道的,除了你男人以外,所有捉妖师在我眼里都跟屎一样恶臭又讨人厌,我恨不得离他们八百米远。”
李杳:……
其实就是打不过,不敢靠近。
李杳想,鬼母还是没有模仿到霜袖的精髓,霜袖能得瑟的时候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打不过捉妖师。
她只会不要脸到令人发指。
“半夜的时候,我看着那些捉妖师都出客栈了,于是我就想着先去把你的小包袱拿回来之后再去找你汇合,咱俩一起逃出城。”
“谁知道我拿了包袱之后去找你的时候,看见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站在你身边。”
“当时我魂都差点吓飞了,你根本不懂那种看见自己的脸出现面前那张怪异感和恐惧感……”
李杳一顿,立马从自己怀里掏出隐形符。
“所以这符纸是我自己的?”
霜袖“嗯”了一声,“不然你以为呢?”
只要她跟在溪亭陟身边一天,那红衣女子迟早有一天找上门来。
与其被人刁难,李杳觉得还不如逃了算了。
“红衣姐姐是谁?”
霜袖问。
“喜欢他的人。”
霜袖顿时傻眼了,“那你怕她做什么?你才是正房好不好,那红衣姐姐最多算是小妾——小妾都指不定当不上,你男人看起来也不像是会三妻四妾的样子。”
“你这副怂兮兮的样子,我还以为她是你男人的娘呢。”
李杳收拾好自己的小包袱,抱着包袱道:
“什么正房什么小妾,我都不想争——这只是围绕男人的一个虚名而已,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不是抢男人。”
李杳活得通透,她知道她如果把那件事和溪亭陟坦白,溪亭陟会相信她,甚至可能会因为替她出气而与红衣女子反目。
溪亭陟确实是一个很好的人,他不会冤枉任何人,也不会偏袒任何人。
她甚至有理由相信溪亭陟会站在她身边,但是那又如何?
今天有红衣姑娘,明天就会有绿衣姑娘黄衣姑娘,李杳一辈子跟着溪亭陟,就会一辈子被这些女子的恶意所包围。
不说累不累的问题,最现实的一个问题是李杳菜。
在谁手底下都过不了两招,随随便便一个捉妖师就能把她杀了。
菜鸟李杳对自己有充分而又深刻的认识,走之前,她还把手镯放在桌子上了。
她狗狗祟祟逃出客栈,霜袖趴在她的肩膀上。
“你要去哪儿?”
“出城。”
今日在街上的时候李杳看见了许多捉妖师,能让这么多捉妖师汇聚在城里,要么是城里有大妖,要么是有人召集捉妖师共同商议抓妖。
溪亭陟半夜离开,更是验证了李杳的猜想。
这城里绝对不太平。
她这样的菜鸟,还是趁早离开的好。
“这么晚了,城门早就关闭了。”
霜袖如是说。
“我知道,城门边有乞丐棚子,我去那儿挤一挤,明天一早就出城。”
李杳又不傻,她当然知道城门关了。
她今天从城门进来的时候已经看过了,城门内的乞丐棚子挺宽敞的,虽然就是几块破木板搭在一起的,但是好歹地上铺了稻草堆。
屋子虽然不能挡风,但是稻草盖在身上应该也不会冷。
霜袖炸毛了。
“你带我去住乞丐棚子?”
李杳一愣,“你需要住吗?”
她以为四脚蛇随便找个墙角都能睡。
她思量了片刻,“那你有银子吗?有银子的话我们去客栈。”
反正李杳是舍不得钱开房间的。
就算有钱,她也宁愿攒着。
“我一个妖怪,哪儿来的银子?算了算了,乞丐棚子就乞丐棚子吧,好歹比睡在大街上强。”
参商城有宵禁,一到半夜,夜里就安安静静的。
这个时间点还在街上走的,要么是更夫,要么是捉妖师,还要么就是像李杳这样鬼鬼祟祟的人。
夜风从李杳的背后吹来,李杳一顿,立马转身看向背后空荡荡的街道。
街道两边的房屋很安静,没人点灯,窗户也黑黢黢的。街道上寂静又空荡,只有一阵风扬起了她的发丝。
背着小包袱的李杳捏紧了包袱带子,转身就是一阵狂奔。
趴在她肩膀上的霜袖差点被掀翻,她死死抓住李杳的衣服。
“你干什么?跑这么快做什么?”
李杳一把抓住她,两根手指捂着她的嘴。
一边跑她一边四处张望,路过一家客栈的马厩时,李杳动作利落地翻了进去。
李杳:“……谢谢你说我是废物。”
“废物有废物的活法,你也不用太伤心。”
霜袖连安慰她的都没什么诚意,她道:“只要废物不靠近天才,就不会是废物。”
李杳想说她说的有道理,但是她还没有开口,一阵灵力从马棚底下钻进来,将李杳缚住的同时还让她缓缓升到了半空中。
李杳挣扎着想下去,下一秒肩膀上的壁虎就被一阵灵力从她肩膀上撕开。
灵力将壁虎死死勒住,像是要把壁虎的头直接勒断了一样。
“霜袖!”
李杳看着痛苦挣扎的壁虎,努力挣脱着身上的束缚。
“李杳。”
李杳抬起头,看见穿着红纱的女子慢慢朝她走来。
女子勾起殷红的唇,“本来还以为是一只偷偷入城的小妖怪,本想到还能有意外收获。”
“还记得我吗李杳。”
李杳当然记得她,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她。
虽然记恨,但是李杳能屈能伸。
她面上迷茫道:
“李杳?李杳是谁?姑娘你应该是认错人了,我叫林子月,不叫李杳。”
李杳看向痛苦挣扎的霜袖,心疼道:“这是我养的妖宠,被封了灵力,没办法幻化成人,更没办法害人,姑娘你放了她吧。”
“放了她?”
沙妩勾起嘴角,“行啊。”
她一挥手,缠在霜袖身上的灵力顿时消失了。
小小的四脚蛇化成一个昏迷不醒的姑娘落在地上。
“我不仅可以放了她,还可以解除她身上的封印,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你说。”
有条件就好说。
对于李杳而言,有条件就是能谈的意思,这总比一言不合要弄死她强。
“我要你去杀了陆凌。”
李杳微微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她以前不认识陆凌,也没有听过陆凌的名字,但是她刚刚可听见了,陆凌是溪亭陟的师妹。
沙妩把李杳从半空中放下来,她缓缓走到李杳身前,涂着红色丹蔻的手掐住李杳的下巴。
“在你杀了他师妹之后,你与他二人就是不死不休的仇人了,到了那时,他总不能再与你成亲,那时候我自然会放过你。”
好歹毒的计划。
歹毒得李杳都忍不住要给她鼓掌。
一石二鸟啊这是。
“好,我答应你。”
沙妩笑了笑,指尖幻化成一颗红色的丹药。
“这是……”
她话还没有说完,李杳“啊呜”一口把药吞了。
她利落地张大嘴巴给沙妩看,“看,我吞了,绝对没有藏在舌头下面。”
沙妩一愣,“你知道那什么药?”
“不知道,但是道上的规矩我懂,喂了药才不怕我反悔——解药是一次性的还是每个月都有,每个月都有的话我要什么时候找你拿呢?”
草根有草根的活法,像李杳这样狗狗祟祟又识时务的活法可以活得格外长久。
沙妩笑了笑,“半月一次。”
她松开掐住李杳下巴的手,像是嫌弃李杳一样掏出帕子擦手。
“说实话,我还挺喜欢你的,识时务还胆小,跟只阴沟里的臭老鼠一样,知道惹人烦,所以躲着出来不见人。”
李杳权当这话在夸她够识时务,她揉了揉自己被掐疼的下巴。
“我就是一介凡人,陆凌是捉妖师,我要怎么杀了她?”
李杳看着红衣女子深邃的五官,眨巴眨巴眼睛道:
“能不能给我一些法宝,比如见血封喉的匕首,或者一击毙命的暗器之类的。”
沙妩看着她,“陆凌跟你有仇?”
“没有啊。”
李杳迷茫:“不是你让我杀了她吗?”
沙妩眯眼看着她,“你答应的这么爽快还这么积极,莫不是有什么猫腻?”
11.
“你一凡人能帮他什么?说到底就是厮混。”
霜袖笃定道。
李杳没办法跟她解释体内的赤魂果,她说:
“前几月你不还劝我锻炼身体,好好留住他么?怎么现在又变卦了?”
“前几个月那能一样吗?那时候咱俩是情敌,现在咱俩是朋友”
“——李杳,我是真心把你当朋友的,溪亭陟这个人,睡大半年够本了,可别真陷进去了。”
她早就淹死在里面出不来了。
李杳默默道,但是这话不能和霜袖说。
她摘完了野果,慢慢往回走。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最近老做梦,梦到自己也是捉妖师,还是一个特别厉害的捉妖师。”
李杳只能记住梦中的感觉,却一点也记不起梦里的记忆。
“那你可能真是在做梦。”
李杳也觉得她在做白日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跟溪亭陟待久了,她都渴望变成捉妖师了。
她出息了。
她以前只想当一个自由自在的乞丐来着。
李杳走着走着“噗通”一声掉进了坑里。
一人多高的土坑,摔得程度刚好,懵逼不伤脑。
李杳:“?”
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法衣——她没衣服穿了,这是溪亭陟的纳戒里的法衣,不过还好法衣会根据主人的身形自动调整,不然李杳还得找针线改衣服。
“这哪儿来的土坑啊?”
李杳抬头看天,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这么倒霉,一脚踩进坑里了。
李杳走到坑旁边摸了摸,都是湿滑的泥土,压根就爬不上去。
“这哪个缺心眼的挖的坑?”
“我。”
霜袖趴在一个果子上道,刚刚李杳采的果子都被打翻了,她蜷缩在一个果子上,理不直气也壮道:
“我妖力不高,用陷阱逮点野味吃怎么了?”
“不怎么,但是你现在最好有办法带我出去,不然我挖个小坑给你埋了。”
李杳蹲下身,拎着壁虎的尾巴把霜袖拎起来摇了摇。
“你大爷的李杳!我们还是不是朋友了?!你居然就因为一个坑要把我埋了!”
霜袖叫嚷开了。
“现在马上要下雨了我的好朋友,你再不想办法带我出去,等这儿灌满积水,这坑就得是我的埋骨之地了,你说我怎么了?”
李杳这话说完的时候她愣一下,她怎么觉得这话这么熟悉呢,她好像说过这句话。
还没等李杳想出个所以然,手里的壁虎一个荡秋千荡到李杳的手背上。
“行吧行吧,你把我扔上去,我去给你找根棍儿。”
找根棍来在土坑壁上挖小坑,然后把脚卡进小坑里上去。
李杳拿着小棍刨小坑的时候就在想,难道是她最近的日子太美满了,所以上天看不下去了,给她找点不痛不痒的小麻烦败坏败坏她的心情?
那老天爷可小瞧她了。
这点小麻烦,李杳压根就不放在眼里。
她以前更倒霉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
而且吧,她现在越倒霉不就证明老爷越嫉妒她吗?
李杳费劲巴拉地刨坑,等她从土坑里爬出来的时候天都黑了。
霜袖趴在她肩膀上,“咱俩没有带灯出来,现在只能摸黑回去了。”
李杳捡起地上被她扔上的竹篮子——这是溪亭陟亲手编的,她舍不得扔。
“没事,慢慢走,总能走回去的。”
李杳捡起一根棍子,凭着记忆往回走。
其实李杳心里还是怕的。
她怕这林子子有老虎黑熊野猪,也怕她脚一滑就摔到某一个不认识的地方。
“李杳,你怕不怕?”
霜袖问。
李杳咽了咽口水,强装镇定道:“我不怕。”
“那就好。”
李杳懵了一下,随后道:“你怕了?”
“我也不怕,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刚刚头顶上有一条蛇。”
李杳脚步一顿。
霜袖像是没有注意到李杳的停顿,她描述地十分详细:
“那蛇就挂在树枝上,有你手臂那么粗,头是红色的,身子是绿色的,刚刚一个劲儿地冲你嘶嘶,那舌头都差点舔到你头发了。”
李杳不敢停,两只腿机械朝前面走。
“现在呢?”
三个字被李杳抖出了颤音。
“现在还在那树上挂着呢。”
李杳深吸一口气,然后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猛地向前跑。
够了够了。
老天爷。
她怕了。
放过她吧。
李杳觉得做人还是不能太得瑟,她这才过了几分滋润的好日子,就被上天惩罚了。
李杳跑出了树林才停下来,她弯着腰,两只手扶在膝盖上,耳朵里只有她自己如擂鼓一样的喘气声和心跳声。
“李杳。”
死死扒着她衣服的霜袖被风吹得睁不开眼睛,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差点没被李杳这蠢丫头吓死。
这是跑哪儿来了?
“李杳,你跑偏了!”
李杳呼吸一顿,直起腰,看着面前的路愣了一瞬。
“没跑偏啊,这不是我们今天早上来时的路吗?”
“不是!这条路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个路痴!你看所有的路都觉得自己走过!”
李杳不确定了。
“真没走过?”
霜袖快被这蠢丫头气晕了,“你现在立刻马上就回去!那条蛇指不定还在那儿!让它吓死你得了!”
“……真要回去?”
“不然呢?不然我们怎么找到路?”
李杳一咬牙,把手里的篮子扣脑袋上。
拿出勇士赴死一般的决心,刚走了两步她就水灵灵地转身。
没出息道:
“要不等明天早上天亮了再回去吧。”
她怕蛇,怕世界上所有爬行的东西。
“我是没问题,你倒是问问你自己,你愿意明天早上回去吗。”
李杳眨巴眨巴眼睛,她自然是愿意的。
明天早上回去今晚就不用双修。
讲真,她以前有多渴望这件事,现在就有多排斥。
就跟好吃的东西不能天天吃是一个道理,吃多了会腻。
人家是吃多了会腻,她这个是吃多会要命。
但是李杳不敢不回去。
要是她不回去,溪亭陟出来找她怎么办?
说到底,她还是怕溪亭陟会担心她。
20.
“……你男人知道你其实喜欢女人吗?”
霜袖说。
“你这问的很有艺术水平。”
李杳煞有其事道:“像在问我是不是女人一样。”
都是废话文学。
“你有时候煞风景到我怀疑你是男人。”
霜袖如是道。
李杳:“……”
她停顿片刻,“我有这么煞风景吗?”
李杳觉得挺好的,最起码气氛到了的时候,她和溪亭陟该亲还是亲了,该睡还是睡了。
“李杳。”
李杳抬起头,看着溪亭陟站在竹屋门口。
他说:“你过来,我有事和你说。”
李杳看了一眼手心的霜袖,把双手放在地上,让霜袖爬走后,李杳才站起身进屋。
为了保险起见,李杳故意没有关门。
可是下一秒,一阵灵力伴随着微风袭来,吹起李杳的发丝,“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李杳顿时觉得后退一步,背抵在门板上,嘴角有些僵硬:
“我想起我山上的果子摘,我现在去把果子摘回来。”
李杳转身就想开门,但是竹门像是被胶水黏在了一起一样,她怎么掰也掰不开。
身后的男人缓缓靠近她,站在他身后,把李杳拢进怀里。
他伸手牵起李杳的手,在李杳的目光下替姑娘戴了一个银镯子。
看起十分简洁大方的银镯子,上面没有任何花纹,摸起来光滑无比,像一根简单的银条弯起来了一样。
“这是同心镯,与我的挽月剑相生相息,日后你在何方我都能知晓。”
李杳本来觉得这银镯子虽然不太好看,但是好歹也是银子,但听见溪亭陟后半句话后,李杳傻眼了。
她吞了吞口水,“我在哪里你都能知道?”
李杳觉得命运有点喜欢和她开玩笑,她刚下定了决心离溪亭陟远远的,结果却被带上了同心镯。
就好像你一直靠近的人,在你决定放弃的时候朝着你走了一步。
不仅可笑,而且还迟了。
溪亭陟在她耳边“嗯”了一声。
“同心镯与挽月剑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若是日后你遇见了威胁,我也能第一时间知晓赶来救你。”
李杳被溪亭陟在怀里,她好像听见了了溪亭陟的心跳声。
一下一下,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李杳的心房。
李杳心脏跳得很快,心里也忍不住有些酸涩,酸酸涩涩的感觉让李杳伸手捂紧了胸口。
那股酸涩的感觉正在快速消散,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吸走了一样。
李杳皱紧了眉头,胸口不难受了,但是她心里却空落落的。
好像什么东西被偷走了一样。
溪亭陟注意到她的动作,伸手握紧她的手。
“胸口难受?”
李杳挣脱他的手,皱着眉摇摇头。
不难受,她甚至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好像原本堵在胸口的乌云都被清散了一样。
溪亭陟注意到她皱紧的眉头,伸手替她抚平。
“要出去了觉得不开心吗?”
李杳闻言低头瞥了一眼手腕的镯子。
“开心。”
要是没有这镯子,她会更开心。
要是这镯子就是普通镯子,李杳会非常非常开心。
她可以把这镯子收藏起来,一个人带着镯子去浪迹天涯。
但是这镯子偏偏不普通,她只能找个办法把镯子还给溪亭陟。
……
溪亭陟突破那天,小秘境吹起了很大的风。
狂风吹刮这秘境里所有的树木,夺走树上的叶子,成千上万的树叶让风有了形状。
李杳躲在竹屋里,看着竹屋前的梨花树被吹得变了形,上面的梨花扫荡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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