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怡:“啊?还能这样?”
“嗯,他爸妈管他一管一个不吱声,他爸妈比他还茶。”
徐思怡:……
16,
春去秋来,我们已经换了一年了。
这一年来,方家人对徐思怡服服帖帖,她抬手,他们抬手,她跺脚,他们鞠躬,不说话一个眼神,所有人都能瞬间GET到她的需求,没有一个敢在她面前跳脚,毕竟大家剩下的牙都不多了。
而徐家,徐妈妈刚开始还觉得我不是她女儿跟我闹腾了许久,但逐渐的,她发现自打我来了之后,徐爸爸外面开的花结的果,一个一个都凋零了。
之前遍地开花,孩子满天下,如今好像都销声匿迹,就剩我一个了。
徐爸爸开始自我怀疑,甚至有点抑郁,他怀疑是不是外头玩太花了,报应来了。
于是他和徐妈妈继续开始了没羞没臊的生活,徐妈妈沉浸在恋爱里,完全忘记了我的异常。
直到有一天,徐爸爸一把推开门,面色沉痛地说:“闺女,爸爸在外面的继承人们,不知道为什么大部分都消失了,留下的几个不是病就是残。”
我一脸无辜:“啊,好可怜哦,我的哥哥弟弟姐姐妹妹们。”
徐爸爸满脸欣慰地看着我:“好孩子,你是个好孩子,十分善良,知道心疼自己的弟弟妹妹们。”
我满脸担心:“那当然了,我永远是爸爸单纯善良的小公主呢。”
徐爸爸说:“爸爸的继承人们不成了,闺女你生吧。”
我:“??”
晚上,赵峥阳打电话,声音带着明显的羞涩:“那个……我挺愿意的,你呢?”
我:“啊?”
赵峥阳:“我愿意陪你生继承人。”
我:……
后来我还是沦陷了,我跟徐思怡商量:“我的绿茶发小弟弟换你的竹马黑皮大壮怎么样?”
徐思怡说:“换什么换,喜欢谁就直接撂倒了亲。”
我:“哇哦。”
但是据说她还没有把林旭声撂倒,林旭声眼里的哀怨都快溢出来了,天天小花招不断,在她面前上蹿下跳。
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小绿茶淋着雨去给她送伞,结果看到她和教搏击的教练亲密接触,他小脸苍白地站在雨里好久好久,最后把伞塞给徐思怡转身失魂落魄地走掉。
徐思怡说:“我们那是拉伸压筋,不是亲密接触。”
小绿茶:“没事的,我不在乎的,我只怕自己打扰了你们——”
徐思怡一把把他薅过来吻了上去,然后带回家连夜给办了。
17,
后来,我们四个策划婚礼的时候,我没忍住问了一句:“万一换回来了咋办?”
四个人集体沉默了。
徐思怡:“那就再换回去。”
“要是换不回去呢?”
四个人又沉默了。
徐思怡说:“到时候再说吧,咱们四个把日子过好比啥都重要。”
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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