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睁开眼睛,揉了揉。
看了看手指,的确有一道被刀割开的小伤口,用余光瞥了那味药材,还有小半碗血水掺杂的白米水。
母亲站在后面,眼角也溢出了泪水,她没有和她的父兄打招呼,就拉着我回到家乡,一路走来,家乡的一草一木都很美丽,在异乡求学很少有机会回来,路上我也责问母亲:兄弟姐妹二十年不见面,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溜走了。
母亲发了很大的火还给了我一个耳光,以至于至今回想起来都感觉到可怕:小孩子大人的事情,你不要管,脸庞火辣辣的。
并不清楚母亲那一刻为什么要打我,反正至今她也没有解释,现在我在家乡工作,都是两个姐姐在打理我的生活,当然这种打理也是需要付出高昂的代价的。
也算是这份功名的回报与馈赠吧!
那晚老讴母亲的父兄说道:山里的土方子只能稳定心智与神魂,不能固本培元,第二天母亲的父兄就阿姊到了北京空军机关医院,找了专家会诊,听母亲后来说,他们诊断的结果是心血,低血糖供应不足导致的短暂性昏迷与休克。
那次回到家乡,在田野里转了转,一切还都是原来儿时的模样,泥土的芳香,池塘还存了点河水。
一大片金黄的玉米棒子。
那时候农村孩子也都是家庭的主要劳动力,也要下地做农活,手上的一道镰刀划痕,就是小时候农忙留下的,那时候这点伤,不要说缝针打破伤风,就是涂抹点白酒,敷衍了事。
阿姊苏醒过来的第二天,一个人独自就离开了故乡,与家乡渐行渐远,背道而驰。
又踏上了去异乡求学的列车回来的时候,因为阿姐命悬一线,万分危机,不得已而驱车八百多公里回来,随着crh一路走来,窗外的景色也很美丽,比家乡不逊色多少。
就这样我第一次认识到了阿姊,那年我和她都是十七八岁。
确切的来说真的不记得了。
同根同源,虽然不是一母同胞,但还真的可以用打断骨头连着筋来形容。
算的上是正宗的血亲,正是我的这碗献血,又把长辈们的关系给了回来,在复杂的家庭关系中起到了纽带的作用,回忆起来第一次见面充满了曲折离奇。
题记:一曲新词一杯酒,有道是,望不尽天涯路,辗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