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喜欢华服宝钗、但最爱的是眉眼清朗唤我“莺时”的景策。
几年婚姻,数年恩爱,终成一梦。
可是,他们到底失策了,晋王虽身中剧毒却一息尚存,变成了植物人。
晋王母族强大,即使退出储位之争仍有实力保他一命。
可景策、谢襄这对鸳鸯只能等晋王身故之后才能团聚。
后来景策登基,谢襄仍是晋王妃,待晋王身故后,其母族举家迁移,谢襄才有了入宫的机会。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
景策便是在这时来的,我知道他一定会来。
他虽害过许多人,但那些人都是阻挡他、针对的他。
唯独我,一心一意对他,却被他伤得遍体鳞伤,他对我还是有一份愧疚的,尽管这份愧疚和谢襄比微不足道。
他一进宫便细细打量着我,观察着我的每个表情。
我让云宿端来一碗药汤,景策看着熟悉的药碗,眼里的探究淡了些,问:“你今天不知道我要来,怎么还准备了?”
我在榻边绣着香囊,说:“陛下之前征战伤了身子,臣妾一直记挂着。”
他把药喝了,来到我身边,“你在绣什么?”
我专心地绣着一针一线,“马上到夏日了,陛下素来爱招蚊子,做个香囊驱蚊。”
景策的脸色柔和了些,在他心里我永远是那个以他为重的纪祯。
他待了好一会儿,直到我把香囊绣好,在亲自为他佩戴,“莺时,我打算立南风为后。”
我的手一顿,对上他的视线,眸子里透着失望,他拍拍我的手,“你放心,朕不会亏待你,你会是皇贵妃。”
我垂着眸子,点点头。
景策这才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安抚了我几句便离开了。
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里透出一股掩饰不住的杀机......我被禁足的日子里,宫里的嫔妃们渐渐知道谢襄的重要性,纷纷来坤宁宫求见,生怕变成第二个陆昭仪。
可惜,无论他们再怎么挣扎都是无用的。
正主归来,怎会和替身和睦共处。
第二个遭殃的是德妃,她的母族和谢家是对头,如今谢襄上位,自然要为族人铺路,同为文官,德妃母族自然是众矢之的。
陆昭仪尚且能因为家里的军功留下一命,可德妃却是株连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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